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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威風凌凌的坐在椅子上,俯視著他們,說道:「不錯,我就是劉振風,告訴你們,整個鄂州已經被我國民衛隊圍了個水洩不通,知趣的,就立即繳槍投降,明白嗎?還有,把你們當漢奸時候所做的一切壞事交代清楚,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知道了沒?喂喂喂,我說楊瑞符,你老抓我衣服幹啥?」我不滿的看了看楊瑞符。
「總,總座,說錯了。應該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什麼牢底坐穿和回家過年不用說出來的呀,再說,哪有坦白的還不如抗拒的呢?」楊瑞符說道。
「哦,口誤口誤,說錯了,唉,平時說習慣了,一時興起居然又說漏嘴了。呵呵,好啦,你們幾個笑啥,小心老子割了你們的舌頭,快說吧。」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們。
「總座,要說還是回去說吧,畢竟我們是滲透到敵人內部的呀,這裡不是問話的地方。」楊瑞符又提醒道。
「我說小楊子,這裡到底誰是總司令啊?」我有些不滿的看著他。
「當然是您了。」楊瑞符悻悻的說。
「知道就好了,嗯,去,帶著他們的師長,去繳了整個師的械去。」我讓楊瑞符帶著七八十號人,揪著第13師的師長葛叢山,前去各營繳械去了。
我看著地上蹲在的另外三個人,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們幾個,報上名來。」
「長官,長官,我是第13師副師長文韻澤。」
「長官,長官,我是第13師師參謀長蔣光雄。」
「長官,長官,我是第13師副參謀長嚴成。」
「都有沒有讀過軍校啊?」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長官,我是黃埔六期生。」文韻澤說道。
「黃埔六期的?」我看了看他,說道:「黃埔軍校出來的軍官,個個都是錚錚鐵骨的漢子,沒有一個會去當漢奸,你文韻澤簡直給黃埔軍校丟人!你還算是中國人嗎?」我有些生氣了,「自抗戰爆以來,黃埔學子個個在沙場上奮勇殺敵,絕不退卻,像我軍中,楚雲飛、謝晉元、張靈甫等人都是黃埔軍校畢業出來的學生,謝晉元,帶領著8oo壯士在上海四行倉庫拚死守衛,寧願死不退讓,寧願死不投降,四行倉庫保衛戰震驚了世界,讓西方列強知道,中國不可辱。張靈甫將軍,在淞滬會戰中,血戰羅店,曾甩掉上衣,赤膊持槍掃射敵軍,在南京保衛戰中,張將軍受傷,被迫離開南京。萬家嶺戰役中,張將軍親率敢死隊智取北古山,創下壯舉。這次的孝感之戰,張靈甫將軍腿部受傷,再一次離開戰場,可以說,靈甫將軍為了抗戰,個人生死已經置之度外,這等人物,才是真真正正的鐵骨男兒,也是黃埔軍校的驕傲。我再說說八路軍中的*將軍,你也應該聽說過吧?他是黃埔四期生,赫赫有名的平型關大捷,就是他率領的第129師386旅,聽說過吧,該旅的旅長就是黃埔一期生陳賡將軍;還有很多黃埔出身的將領們,都浴血奮戰的抗日戰場上,他們,有幾個人會投敵賣國?身為黃埔軍校生,是一種榮譽,是一種驕傲,只可惜我晚出生了十年,否則我定當去讀黃埔軍校,而你,身為光榮的黃埔軍校的學生,居然不知自愛,投敵賣國,甘當漢奸,你就不知道羞恥二字嗎?」
文韻澤聽得淚流滿面,曾幾何時,他也豪情萬丈過,想當年黃埔畢業時,曾恨不得將其身軀奉獻給這個多災多難的祖國,但抗戰爆後,幾次與日寇交戰中,被日寇的強大攻勢和驚人的戰鬥力所嚇倒,隨著南京的淪陷,南京偽政權的成立,曾經當過營長的他有幸的成為了第13師的師長,這個徒有虛名的師長,也曾讓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但是,滿足之後是什麼呢?日本人在他們面前頤指氣使,飛橫跋扈,囂張一時,他這個堂堂的副師長,還不如一個日本普通士兵,人的尊嚴也被這些日本人給踐踏,看到自己的手下很多次平白無故的被日本兵毆打取樂,自己的心都快快要撕裂了。說真的,內心深處,早就不想再給日本人賣命了。
「劉司令,我錯了,我錯了,我願意戴罪立功,我願意歸順國民衛隊,並為貴軍打頭陣,其實,像現在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我也不想過了,與其給鬼子賣命死在自己人的槍下,還要背負著漢奸的罵名,還不如跟鬼子拚命,即使戰死,也是名垂千史啊!」文韻澤哭著說道。
我歎了口氣,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的氣也消去了大半,大家都是中國人,或許這些人一時之間誤入歧途,成為日寇的走狗,但是,只要他們沒有做出太過惡劣的事情,只要他們能夠幡然醒悟的話,也是浪子回頭,為時不晚啊。
「你起來吧,我給你個機會,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這個副師長你是不能當了,我降你做團長,在這幫子偽軍中,湊足一個團,一個加強團給你,希望我能看到你的誠意。還有你們,我也再給你們一個機會,我不管你們有沒有讀過正規軍校,這次,我看你們的行動,你,參謀長蔣光雄,就當團參謀長吧,還有你,副參謀長嚴成,就當團副參謀長吧。至於你們的那個師長,我聽說他以前是土匪,*擄掠無惡不作,本身也沒啥本事,是一個鐵桿漢奸,這個人留著也沒啥用,待會兒我就會將他當場擊斃的。好了,不說了,走,出去看看,看看楊連長的活幹完了沒有。」
來到集合的廣場上,我看到黑壓壓的人群,在廣場最前端,大量的三八步槍、中正式步槍以及一些迫擊炮和彈藥堆放著,楊瑞符押著葛叢山站在最前面,七八十名敢死隊員手持衝鋒鎗,對著下面的俘虜。
我看了看下面的士兵,說道:「弟兄們,大家都是中國人,都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我們為什麼要自相殘殺?為什麼要讓日寇欺凌到我們的頭上來,為什麼?大家都是人,他小日本又不是高人一等的,大和民族怎麼啦,大和民族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們,大和民族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漢族,有著5ooo多年的華夏文化,我們有過秦漢之風,有過隋唐盛世,他們小日本有嗎?在百餘年前,他小日本還在幕府統治下,還是個閉關鎖國的東方小國而已,他們自明治維新以來,憑著狂賭國運,僥倖的取得了日清戰爭和日俄戰爭的勝利,從而崛起成為一個新興的法西斯國家,他們如今的富強,如今的堅船利炮,是靠不斷的對外戰爭,是靠侵略我國,侵略朝鮮得來的,這種是**裸的強盜行為,他們為什麼這麼囂張,其實還要怪我們自己太懦弱,將自己的財富,將自己的土地拱手讓給了他們,正是因為我們的軟弱,才讓他們得寸進尺,不過,你們現在也看到了,自全面抗戰開始以來,我國始終不與日寇媾和,特別是南京大屠殺之後,這血海深仇使得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與日本和談,要談就用槍來談,要談就用拳頭來談,血債就一定要用他們更多的鮮血來償還!大家都有兄弟姐妹,都有妻兒老小,你們想過沒有,你們當日寇的順民,當他們的走卒,但是他們,有沒有把你們當人看待過?他們如果看上了你們的妻子,你們的姐妹們,他們會怎樣?我告訴你們,他們會撲上去,淫笑著*你們的妻子,*你們的姐妹,甚至*你們的母親,這樣的禽獸,你們居然還順從著他們,你們感不感到羞愧?你們還有錚錚男兒的骨氣嗎?」
下面的士兵們,淚水流滿了臉頰,一個大膽的士兵站出來,說道:「長官,其實我們早就不想幫日本人打仗了,他們根本就瞧不起咱們,讓我們上戰場,不過是當炮灰而已,但我們的師長就是死活著讓我們到這兒來,跟自己人打仗,我們心裡也不好受啊,我老家來信,說村裡面的人都在背後戳戳點點的,老家的親人都以我為恥啊,很多人都罵我家出了個漢奸,我真的不想當漢奸啊。」這名士兵一說開來,下面其他人也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表達著自己的心聲,看來,這些兵誰都不願意當漢奸,誰都不願意為鬼子賣命,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就這七八十號人在繳械過程中,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他們都是乖乖配合著繳槍的。
我狠狠的看了一眼葛叢山,說道:「葛叢山,我聽說你在抗戰一開始,就心甘情願的去當了漢奸,去年6月,當上了這個師的師長,是吧?聽說你以前是當土匪的,無論是當匪還是當漢奸,你都沒幹過好事,被你欺凌的老百姓不少啊,哼,你這個狗漢奸,今天我就代表黨,代表人民,我槍斃了你。」說完,我拔出手槍,一槍就結果了這個漢奸,葛叢山連叫都來不及叫,就被我給斃了。
「弟兄們,是漢子的,就拿起槍,打鬼子去,我國民衛隊歡迎你們,我劉振風歡迎你們!」我高聲說道。
「您,您就是國民衛隊的總司令劉振風劉將軍啊?」一個士兵叫了起來。
「是的,我就是劉振風,你們放心,只要你們願意加入我們國民衛隊,一切待遇與我現在軍中的將士們是一樣的,我絕對不會兩樣看待。加入我國民衛隊,我們就是兄弟,就是戰友,就是並肩作戰的同志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國家需要你們來保衛,只要你們為國家作出貢獻,國家和人民是不會忘記你們的。剛才那位小同志,不錯,你當偽軍,你們家鄉的人肯定會戳你脊樑骨,但從現在起,你加入到我國民衛隊中來,堅決將抗戰進行到底,你們家鄉的人肯定會為你豎起大拇指,哪怕為此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也會流芳百世的。」
「我們願意加入國民衛隊!我們願意加入國民衛隊!」底下的兵狂叫著,有些兵興奮的說:「我,我這是不是在做夢啊,國民衛隊啊,國民衛隊啊,那是鐵血之師的象徵,那是虎狼之師的榮耀啊。我,我居然能夠進入這支中國最精銳的部隊中,能夠成為這支部隊的一員,這,這簡直是在做夢啊。我是不是在做夢啊?牛娃,你打我一下,打我一下,快啊!」這個士兵身邊的一個稍矮的兵舉起手來,在他臉上打了一個巴掌。「哎喲,痛,是真的,是真的,我們真的要加入到國民衛隊中了,太好了,這回讓家裡人知道了,不知道要高興到什麼程度呢,哼哼,我家隔壁的長順在國民革命軍第第71軍沒啥名氣,他老笑話我沒出息,現在我是國民衛隊的兵了,我比他強多了,我現在的部隊是太君都怕,哦,應該改口了,是鬼子都怕的鐵血之師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著下面的士兵興高采烈的樣子,很欣慰,讓楊瑞符吩咐手下人,將槍械還給他們,然後選出35oo人,組成一個加強團,任文韻澤為團長,戴罪立功,率領該團先騙進城,然後從內部打起,打開城門,放我大軍進城。其他人員打亂編製,分別補充到各個作戰部隊中去,沒辦法,仗打到現在這個程度,兵力補充肯定是要有的,這些偽軍戰鬥力雖然不咋的,但總比一點世面都沒見過的新兵蛋子好些吧,將就著用用吧。說實在的,今晚還真的是收穫頗豐啊,整整一個師的兵力,就被我兵不血刃的給制服了,還全部吸收了過來,成為了自己的補充兵員,我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幾句話一說,整編了一個師,哈哈~~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快要天亮了,於是我帶領著這些整編的部隊回去,安排到各個戰鬥部隊中去,而文韻澤則率領著他那個團去騙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