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木佐次郎很不以為然的看了看山田敏夫,說道:「山田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劉振風又怎麼啦?也不就是個支那人的軍官嗎?看我不把他抓來給折磨死。」
「桐木君,這樣的對手不可以小噓啊!這個人所帶領的部隊,在昭和十二年十二月的時候,在南京與我們帝**隊進行抗衡,注意,他只帶了一個軍的兵力,充其量不會過五萬,而南京戰役,我大日本帝國皇軍先後投入了近三十萬兵力,面對我們3o萬兵力的合圍,其部居然還能順利突圍,並且致使我們天皇的親叔叔朝香宮鳩彥親王殿下壯烈殉國;接著,在皖中會戰中,他們先是在霍山重創了我們第十六師團,致使戰功赫赫的中島今朝吾中將向天皇盡忠,並且讓我們的十六師團聯隊長以上軍官幾乎全軍覆沒;而後又在六安阻擊戰中,以不到一個軍的兵力力敵我軍4個師團2個混成旅團;接著,又在武漢戰役中,小林師團長又慘遭不測,試問桐木君,你認為這樣的部隊,這樣的軍事主官,就不值得引起我們的重視嗎?」
「或許,或許是這個支那軍官僥倖吧。」桐木佐次郎還是不能接受一個他瞧不起的支那軍官能夠讓他們皇軍蒙受恥辱的事實。
「僥倖?桐木君認為這是僥倖嗎?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僥倖,但每次都是這樣,這能夠用僥倖來形容嗎?桐木君,如果現在駐守新野的是劉振風的部隊的話,我們應該提高警惕,這樣的部隊不容易對付啊。」山田敏夫勸道。
「八嘎,山田君,你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嘛。想我大日本帝國皇軍自動大東亞聖戰以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往往一個大隊就可以攆著支那人的一個師跑,現在駐守在新野的,也就是兩個師一個旅,按照以前的算法,我們一個聯隊就可以搞定新野城,何況我們這次是一個旅團去攻打新野,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啊。」桐木不屑的說道。
山田敏夫還想說什麼,可看到桐木佐次郎那不耐煩的表情後,也就止住了。
第19旅團快馬加鞭,終於在第19旅團遭到了中國守軍的激烈抵抗,戰鬥程度異常火爆。
「弟兄們,給我頂住,頂住,我們獨立第七旅絕對不能讓鬼子的旅團輕輕鬆鬆的過了我們的防線,頂住啊!」一個軍官在陣地上,右手拿著勃朗寧m1911a1式手槍單腳踏在壕溝之外,大聲吼叫著讓他的部下頂住。
「我告訴你們,頂不住也要給我頂,三花聚頂也要頂,知道了嗎?」那個軍官還在大吼道,呵呵,這個軍官不是別人,正是國民衛隊獨立第九師獨立第七旅旅長,原先第77軍警衛團團長的於振海,跟著劉振風有段時間了,有些新鮮的名詞也會咋咋呼呼的喊幾聲,這也算是他們國民衛隊特有的文化吧。
「旅長,獨立第23團那邊遭到了日軍整整一個聯隊的攻擊,鬼子的炮兵直朝第第23團損失慘重啊,副團長已經陣亡,團長受傷,照這樣的攻擊,第23團就要頂不住了。」旅部的一名通訊兵氣喘吁吁的跑來向旅長匯報。
「媽了個巴子的,他獨立23團團長是幹什麼吃的?日軍一個聯隊不就是一個團的兵力嗎?一個團對一個團還頂不住,他這個團長就不要做了。」於振海有些生氣的說道。這時副旅長朱振邦對於振海說道:「老於啊,你看,小鬼子的重火炮都招呼在獨立23團的陣地上,他們損失不大才怪呢,我看這樣吧,還是抽調一些部隊去支援23團吧。」
於振海想了想,畢竟獨立23團是自己的主力團啊,萬一打沒了,要想重新組建起來並形成戰鬥力,又要經過很長時間,所以他揮了揮手說道:「好吧,老朱啊,你就把旅部警衛連拉過去,23團的位置比較重要,在師部沒有下達撤軍令之前,就算部隊打沒了,也要給我守住。」
「你放心吧,老於,人在陣地在,只要我朱振邦還有一口氣,就覺得不會把23團的陣地讓給敵人。」朱振邦副旅長向於振海保證道。
「好,萬事小心為上。」於振海說道。
「旅座,保重,我去了~~」朱振邦揮了揮手之後,帶著警衛連直奔獨立23團陣地。
這時在第19旅團旅團部,旅團長桐木佐次郎暴跳如雷,在自己面前的,只是支那軍隊的一個旅而已,可偏偏這麼一個旅,居然抵擋了自己這麼一個野戰旅團整整一天的進攻,這簡直不可思議,這還是自己所瞧不起的支那軍嗎?
「八嘎,給我衝上去,衝上去。命令第9聯隊,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所有士兵上刺刀,給我沖,沖,沖。衝到支那人的陣地上,跟他們拼刺刀,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偉大的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後果是什麼,讓他們知道,武士道精神是什麼!」桐木佐次郎叫囂著。
「嗨!」
第九聯隊在聯隊長平井一郎的帶領下,瘋狂的向獨立23團陣地動進攻,此時的天色已經很晚了,雙方打了整整一天,連吃飯也是在戰鬥的間隙期間吃的,食物幾乎是就著血吃進肚子裡面的。
「同志們,鬼子兵衝上來想跟我們拼刺刀,我們怕不怕?」副旅長朱振邦大吼道。
「怕他個毛!」「不怕!」「讓小鬼子知道,玩刺刀的祖宗到底是誰!」下面一片喊聲。
「好,同志們,子彈加足上膛,刺刀亮出來,全體注意,我們獨立第7旅是打不怕,越戰越勇的部隊,我們國民衛隊的座右銘是劍鋒所指,所向披靡。同志們,狹路相逢勇者勝,給我……」
「旅副,不要再喊啦,鬼子已經上來了,弟兄們都衝過去了,您再喊也沒人搭理啦。」朱振邦的警衛員對正在滔滔不絕的喊著口號的朱振邦說道。
「我靠,這鬼子上來得也太快了,老子的演講都還沒結束呢,娘的,火死我啦,弟兄們,拔刀給我砍!」朱振邦鬱悶的說道。
接著,殘酷的肉搏戰開始了,第九聯隊的鬼子兵全體子彈退膛,跟獨立23團的士兵展開了刺刀見紅的白刃戰,而獨立23團的士兵一邊用刺刀跟鬼子肉搏,一邊一看快擋不住了,就直接彭的一槍結果了對手,小鬼子們的三八步槍中子彈全部已經退膛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不守規矩的對手開槍打他們,估計此時他們自己都有點後悔為什麼要子彈退膛,這個該死的步兵操典裡為什麼要提到肉搏時子彈退膛,現在好啦,吃大虧了。
而此時跟朱振邦旅副對拼的一個中隊長,則鬱悶的看著朱振邦咬牙切齒的罵著什麼,但又聽不懂,這個中隊長搞不懂,自己的這個對手打就打吧,怎麼還有那麼多剩餘的力氣嚷嚷著。
其實朱振邦是不爽,自己的言還沒有結束,這幫鬼子就衝上來了,就算是要趕著投胎,也不用那麼著急撒。想想自己這個旅副,也只有旅長不在的時候才能如此漏*點的言,現在好啦,這樣漏*點的言被這幫衝上來的鬼子給破壞了,他心情能好嗎?
平井一郎看著如狼似虎的獨立23團的戰士們,揮舞著大刀片子,揮舞著刺刀,將自己的士兵們殺得哭爹喊娘的,頓時大吃一驚,很明顯,看那架勢,衝上去的那個大隊快要堅持不住了。
「聯隊長,你看,我軍快要潰敗了,如果讓支那人就這麼殺過來的話,聯隊部就危險了。」聯隊參謀長提醒著平井一郎。
「八嘎,命令部隊,先給我撤下來,整頓一下後再給我衝上去。」平井一郎惡狠狠的說道。
「但是,聯隊長閣下,你要知道,現在我軍只要一退,對方就會跟著衝過來,我們的聯隊指揮部又那麼靠前,敵人很快就會殺到眼前的,你看這……」參謀長又說道。
「少嘎。先下令撤下來,如果對方緊追不捨的話,就命令炮兵,給我無差別轟炸!」平井一郎說道。
「什麼!聯隊長閣下,您要想清楚,在我軍和對方還沒有脫離接觸的時候實行無差別轟炸,那我們也會有士兵受傷甚至死亡的呀。」參謀長一聽說聯隊長要無差別轟炸,頓時有些著急了。
「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跑得慢的也只能進入靖國神社了,這,也是他們作為軍人的榮光,不要再說了,執行命令吧。」平井一郎吼道。
參謀長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聯隊長的決定了,只能歎息的去下達命令了。
「旅副,你看,鬼子兵撤了,我們怎麼辦?追不追?」一個在朱振邦身邊的營長問道。
「媽的。追,給我追,給我追著狠狠的打!」朱振邦大叫著。
獨立23團的戰士們馬上緊隨著敵人的腳步追殺了上去。
這時,只聽到一聲聲炮彈的破空聲響,朱振邦看到那一迫擊炮彈落在自己衝鋒士兵的身邊,也有一些落在那些潰逃的鬼子兵身邊,頓時,一片片的血水,己方和敵方士兵的殘肢橫空飛起,朱振邦驚呆了:「媽的,這個聯隊的指揮官瘋了嗎?居然搞無差別轟炸,他自己人都還沒有撤離戰場哪,居然就命令炮兵開炮了,這個聯隊長夠狠,我們好男不跟瘋狗鬥,命令追擊部隊,全線撤回,進入陣地,準備防禦!」
「是,弟兄們哪,撤,全部撤回來!快呀。」傳令兵大聲的吼著。
經過這次的兇猛肉搏,雙方都戰得筋疲力盡了,誰都沒有力氣動進攻,就這樣,到了深夜的時候,雙方都顯得出奇的安靜,除了負責戒備的士兵外,其他人都呼呼睡起大覺來,只有養足了精神,第二天才能很好的投入戰鬥。
天漸漸亮了,鬼子第九聯隊又動新一輪的進攻,朱振邦帶著已經損失過半的獨立23團以及新添加的旅部警衛連,在陣地上殊死抵抗著鬼子兵的進攻。大有陣地在人在,陣地丟人亡的氣勢。
雙方經過一陣槍戰後,第九聯隊又一次殺上了獨立23團的陣地,兩軍又開始進行白刃戰。
「媽的,弟兄們,揮我們野狼軍的作風,刺刀折了,就給我用石頭砸,石頭沒了,就給我用腳踢,用手挖,用嘴咬,打死一個是一個,兄弟們那,我們要壯志饑餐那個什麼什麼肉,笑談渴飲那個什麼什麼血,不用跟這幫小鬼子客氣,反正只要能夠殺死他們的東西,就都用上呀!」真佩服這個朱旅副,在這麼混亂的時刻還能夠講出那麼多長篇大論來,估計在旅部的時候,一直是旅長於振海在講,自己沒有表現的機會,現在有這麼個大好的機會,不講白不講,講了也白講撒。
不過,被這個多嘴的旅副一說,這些戰士們還真來勁了,有些人就直接用腳踢鬼子兵的褲襠,有些人刺刀沒了,就直接跳到鬼子兵身上,像個潑婦似的,直摳對方的眼珠子,還有些嘛,不用說了,直接用嘴咬破鬼子的喉嚨,如果你看過美國拍的那些殭屍片,就可以想像在那種陰深深的戰場上,一群獨立23團的士兵們,就像電影裡面的殭屍,大口大口的喝著敵人的鮮血,咬著對方的肉,那情形,要有多恐怖就有都恐怖。不過呢,這種現象畢竟不多,我的國民衛隊畢竟不是殭屍部隊撒~~
不過,此時到前線來督戰的第19旅團旅團長桐木佐次郎則心中大駭,這簡直是一群嗜血的魔鬼,看著陣地上連滾帶爬著想逃卻又逃不掉的日軍士兵,桐木佐次郎的心都在顫抖,這場景太恐怖了,對方到底是人還是鬼呢?殘忍,只能用殘忍來形容自己的對手,太不可思議了,這樣的中**隊簡直就是日本軍隊的噩夢啊。
「這個部隊是隸屬於國民衛隊的哪部分的?」桐木佐次郎放下望遠鏡問道。
「是國民衛隊獨立第九師的。」一名情報人員說道。
「獨立第九師?他們的師長是誰?」桐木佐次郎繼續問道。
「張靈甫。」情報人員回答道。
「哪呢?」山田敏夫吃驚的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怎麼啦?山田君,這個張靈甫你有認識?」桐木佐次郎看到自己這個參謀長一驚一乍的表情,頓時問道。
「張靈甫,張靈甫,這也是一個讓我們皇軍心悸的支那將領啊~~」山田敏夫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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