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場辰己旅團長閣下,我奉師團長之命,前來為草場旅團長閣下的部隊掃清阻礙在你們旅團面前的障礙。」三國直福中大佐向草場辰己行了個軍禮後,開始佈置自己的野炮兵部隊進行轟炸攻城作業。
「轟轟轟」,隨著一聲聲隆隆的炮響,霍山縣城城東的城牆一下子被炸塌下來了一大片,面對敵人的重炮,第1o2師全體將士毫不畏懼。城牆塌了,就用事先準備好的沙袋填上,然後再把機槍一架,繼續「突突突」的射擊著。
三國直福中的炮兵聯隊整整對霍山縣城城東轟了一個多小時,此時,夕陽西下,在硝煙瀰漫的霍山城下,殘紅如血,似乎吸吮著戰場上那流淌的鮮血一般,紅的可怕。
「少嘎。支那人的意志還是蠻強的嘛!不過,再強的意志在我們大日本皇軍強大的炮火下是沒有用滴!給我打!」草場辰己少將命令著炮兵聯隊和自己的機槍部隊用強大的火力壓制著對面的中國守軍。
「參謀長,城東的部隊要守不住了。」一名通訊兵飛奔到了一幢破屋子裡,這座破屋子是師部的臨時指揮所,方恆緊皺著眉頭,一邊不停的抽著煙,思考著。
很久,他抬起頭來,對通訊兵說:「緊急集合警衛營,命令警衛營立即支援城東,但不要死守,過了今晚之後,明天,若還守不了的話,放這幫子***進城,咱們跟他們打巷戰。」
「是。」通訊兵得令後,立即前去通知警衛營。
城東的戰鬥相當的慘烈,日軍的炮火攻勢直到天已全黑了,才停止。草場辰己對於這天的攻勢相當的滿意,他命令他的部隊原地休息,準備天亮的時候再次攻擊。
到了午夜時分,原先在城東外阻敵的顧延澤部迂迴來到了第19旅團的外圍,由於草場辰己白天將城東的守軍用炮火壓制得厲害,晚上巡防部隊也只注重城東城防部隊的動向,卻忽略了這麼一支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的部隊。
「我聽我們師長說過,軍長要求我們在打仗的時候,能夠擒賊先擒王,嘿嘿,今天我們就趁天黑,摸營去!如果能夠幹掉一個大官的話,哈,那我就了。不說了,給我殺。」顧延澤賊兮兮的說道。
這天夜裡,天上的月亮被雲給遮住了,整個霍山縣城地區一片漆黑。整座縣城似乎像死一樣的沉寂。
顧延澤派出一個連的兵力,摸黑來到了日軍的炮兵陣地。三國直福中聯隊經過一下午的急行軍以及對霍山縣城的轟炸後,全隊的官兵都顯得很累,當他們得到上面傳達休息的命令後,都紛紛進入營帳,睡得跟死豬似的。
顧延澤這個連隊的連長是一個姓孫的大塊頭,他帶著他全連的將士們,偷偷的潛進了該炮兵聯隊的營地,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幾個哨兵給偷偷的結果掉了。
「連長,你看,大炮!」一個在孫連長身邊的小鬼指著那些黑洞洞的大炮對自己的連長說道。
「我看到了,這樣子,史排長,你帶領著你這個排去給這些***大炮安上定時炸彈。其餘的人,給我分散找那些***軍官,然後一個不留,統統殺掉。」孫連長說道。
接著,這群摸營的漢子一個帳篷一個帳篷的找,看到不爽的鬼子兵就直接將他們抹脖子,讓這些狗雜碎們在睡夢中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三國直福中從合肥出時,一個漢奸無恥的將自己的二夫人獻給了這位太君,不過也沒辦法,三國直福中到這個漢奸家做客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他風騷的二姨太,當三國直福中第一眼看到這個二姨太的時候,這傢伙眼睛都直了,所以也不管什麼軍紀不軍紀的,就直接帶著這個二姨太上路,準備在晚上的時候來慰藉自己那顆空虛的心。這個時候,他正在和這個風騷的女人在帳篷裡翻雲覆雨,全然不知道他的這個炮兵聯隊將要遭受滅頂之災了。
「三國太君,你搞得人家好痛哦~~」二姨太嗲聲嗲氣的說道。
「喲西,支那人的花姑娘的,大大的好呀。你的,良民大大的,我的,高興大大的啊!」三國直福中大笑著說道。
「那三國聯隊長大人,獎賞些什麼給小女子啊?」二姨太趁機向八爪魚似的纏在三國直福中身上,並且討要這好處。
「哈哈,哈哈,你的,只要服侍我的好好的,我三國直福中大人肯定會好好嘉獎你的。」
也許,那個二姨太不說什麼三國聯隊長,還有就是三國直福中不把自己的大名說得那麼響亮的話,可能他還可以躲過這一劫,只可惜啊,他們兩個姦夫淫婦的私房話,讓剛剛帶著幾個弟兄路過的孫連長聽到了。孫連長一聽還是一個聯隊長時,心中那個喜啊,甭提有多高興了。
「兄弟們,摸進帳篷,殺了這***聯隊長。」孫連長手一揮,帶著幾個兄弟用利刃在帳篷上劃了幾道,然後鑽了進去。由於這對姦夫淫婦正在抵死纏綿,全然不知道有人摸進了營帳,結果很快,正在努力耕耘的三國直福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孫連長連捅了好幾刀,直接去見天照大神了。
而他身下的那個女人,連叫都來不及叫,就被三國直福中身上流下的大量豬血給嚇暈了。
「連,連長,這個女人真,真漂亮,原來女人的身體是這樣的呀!」一個小鬼兩眼直直的瞪著二姨太白花花的身體,嚥著口水說道。
孫連長給了這個小鬼一個鄙視的眼神,說道:「就這貨色,水性楊花,沒有一點中國人的骨氣,這樣的女人不叫女人,知道叫什麼嗎?叫什麼什麼,俺是聽團長說的,好像最先是軍長說出來的,像這樣的女人只能叫什麼什麼奴來著的,我記不起來了,反正不是好聽的話就是了。」
殺了三國直福中之後,孫連長他們又現了一些汽油,頓時樂了,這真是太好了,看來可以把整個炮兵聯隊給火燒了。於是他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汽油倒在了幾個大帳篷上(畢竟他們也不清楚那些大中小隊長們睡在那個帳篷中,現在只能選擇一下那些大帳篷了。為啥?靠,大帳篷人多啊,這一燒可就是真真正正的烤乳豬了)。
當孫連長他們悄然無聲的撤出鬼子的炮兵營地時,沒有人知道,炮兵營地生了什麼。
「轟轟轟」、「轟轟轟」,隨著陣陣爆炸聲,鬼子的炮兵聯隊算是完了,所有的大炮全部被炸,所有的炮彈全部殉爆,同時,那些被澆上汽油的帳篷被大爆炸飛來的火星全然點著,頓時有了那種火燒連營的氣勢。
「敗家子啊,敗家子啊~~」顧延澤捶胸頓足的大叫著,多好的大炮啊,就被孫連長這個死敗家子給搞掉了,想想就覺得心痛啊。
這時,第19旅團的營地上,草場辰己被炮兵營地傳來的陣陣爆炸聲給驚醒,他的警衛跑來告訴他,炮兵聯隊遭到了不明身份的支那人的攻擊,所有的大炮全部完了。
「哪呢?八格!八格!可惡的支那人,真是可惡!三國君在搞些什麼,自己的炮兵聯隊居然會讓低賤的支那人給破壞了,這簡直不可饒恕!」草場辰己一邊穿衣服,一邊氣急敗壞的叫著,「馬上,馬上滅火,走,去看看炮兵聯隊。」
整個炮兵聯隊此時亂成了一鍋粥,士兵們到處大聲的喊叫,那些被點燃的帳篷裡面的日本兵,根本來不及穿衣服,之際就穿著難看的丁字褲跑出了營帳,還有一些喜歡裸睡的日本兵就全身光潔溜溜的跑了出來,樣子要有多難看就有都難看。
滅火,奔跑,整整忙活到天亮為止!
看到一片狼籍的營地,以及全然損壞了的大炮,草場辰己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揪起來了。
「三國君呢?三國君呢?這頭笨豬在哪兒?」草場辰己火大的無以復加。
「報告,三國聯隊長已經為天皇陛下效忠了,我們在他的營帳裡現了這個女人。」兩個士兵押著一個身上就披了毛毯的女人站在了草場辰己面前。
「花姑娘?怎麼回事?營地裡怎麼會有花姑娘的?」草場辰己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個女人有點下垂的雙峰,差點流出口水來。
「報告旅團長,這時聯隊長從合肥出時帶來的隨軍女人。」一個三國直福中的警衛說道。
「八格。大戰在即,三國君這頭蠢豬居然還有心思玩樂,他難道不知道,等徹底打敗了支那軍隊之後,支那國所有的女人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男人的了嗎?性急也不能急成這個樣子啊!」草場辰己氣憤的叫道。
「那旅團長閣下,這個女人怎麼辦?」草場辰己身邊的參謀長問道。
「怎麼辦?殺了!」草場辰己說道。
「殺了?太浪費了吧。旅團長閣下,我看還不如把她賞給昨天打仗十分賣力的第九聯隊的官兵們吧,讓他們手腳快一點,幹完事後馬上投入戰鬥,以此來提高他們戰鬥的積極性!」參謀長說道。
「你看著辦吧。」草場辰己沒好氣的說道。
參謀長使了個眼色,將第九聯隊的聯隊長片桐護郎叫了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只見片桐這個色鬼,看了看那個女人後,淫笑著讓人把她帶到自己的營地上,至於這個女人的結局會怎樣?這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霍山縣城內1o2師師部
「什麼?昨晚日軍的炮兵陣地被人端了?這是真的嗎?」方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的,參謀長,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但這的確幫了我們城東守軍很大的忙啊。」師部副參謀長肖華興奮的說道。
「參謀長,你是不知道啊,昨晚上,城東那邊可熱鬧了,日軍的炮兵陣地就像節日裡放煙花炮仗似的,精彩極了!這回鬼子沒了炮兵,看他們還敢怎麼囂張!」肖華笑著說道。
「老肖啊,你先別得意,日軍火炮是沒了,可他們可以請求空中支援啊。那飛機的航空炸彈威力可比這些個野戰炮要大多了。讓弟兄們做好戰鬥準備,日軍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不找回場子是不可能的。」方恆一臉嚴肅的說道。其實,他自己心裡雖然很高興,但他知道,他現在是代理師長,一切要統籌全局來看,不能夠被一時的小勝給沖昏了頭腦。
天已經完全亮了,草場旅團又開始動新的攻勢,雖然第十六師團的炮兵聯隊完了,但並不能說明戰鬥就此結束了,也不能說明日軍的炮火就有所減弱了。相反,隨著草場辰己一次再一次的向空軍請求空中支援後,在合肥的空軍派出了強大的空中陣容,約有15o架轟炸機,1oo架左右的戰鬥機出現在了霍山縣城的上空,極其慘烈的大轟炸又開始了,這次轟炸的規模不比南京保衛戰時日本空軍轟炸的規模要小。這種地毯式的轟炸,讓霍山縣城的城東的城牆徹底的坍陷,其他三處的城牆也差不多被轟得搖搖欲墜了。這次的轟炸,給1o2師造成了很大的傷亡,約摸有一個旅的兵力幾乎失去了戰鬥力,被迫將傷員轉移出城,在山林裡隱秘的野戰醫院中急救。
看到城東的城牆已經塌陷了,草場辰己大聲叫著讓他的士兵們全進城,掃蕩城中之敵。第19旅團所有的士兵以及殘缺的騎兵聯隊和炮兵聯隊,都紛紛的向霍山縣城湧入,只不過的是,迎接他們的不是放下武器準備投降的中**隊,而是更為猛烈的炮火和凶狠的刺刀。雙方在城東塌陷的城牆下展開了殊死的拚鬥。
戰鬥打了整整一天,整個城東城牆下,血水流成了一條河,屍體幾乎又將好幾處空缺的缺口給堵上了,戰鬥打得很慘烈,鎮守城東的一個營的官兵以全體陣亡的代價,硬是讓草場旅團遭到了重大的打擊,他的愛將片桐護郎聯隊長在這次的攻堅戰中急匆匆的去見天照大神了。而第九聯隊大隊長以上的軍官幾乎損失殆盡,這些支那軍人打仗,幾乎一直朝著他們的指揮系統招呼,哪怕一個排一個連的損失著,也要把第19旅團的指揮官們給幹掉,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草場辰己現了這個問題後,身體難免會有些顫抖,但是,做為一名「光榮的」「偉大的」天照老淫棍的後代,他必須要戰鬥,哪怕是戰死,那也是光榮的。
「打掃一下戰場,明天繼續進攻,晚上注意戒備!」草場辰己揮了揮手後,離開了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