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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二條火蛇的噴湧,我身形一騰空,就虛空一掌,如那無邊的浪潮,襲向了那二座燈塔,到了這一刻,我才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帶著一種怒氣的憤恨,修羅無極的暗藏劍式,已經劃破了長空,二座水泥鋼筋澆灌成的高塔,已經被如豆腐般的切成二截。
數聲慘叫之後,最透亮的燈已經熄滅,但是槍聲引來的士兵卻是更多,無數的子彈在這裡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死亡陣地,而六女早就身形分開,從六個方向,殺戮狠襲,帶著飄緲莫測的身法,幾乎消失在這些士兵的眼睛裡,往往看到的時候,卻已經是死亡的最後一抹身影。
很久沒有出鞘過的天幻神劍,感受到我身體的狂熱氣息,此刻已經蠢蠢欲動,最後在我的放鬆抑制下,脫體而出,金光大放,讓這裡變成白天,恍如一個太陽般的,強光四射,驚撼人心,幾道愉悅的嶺聲過後,這無敵的天界玄劍,已經握在我的手心。
既然找不到羅全沙的位置,那就不必再找了,我要殺盡這裡所有的人,怒意的心,再也沒有一絲的猶豫,咆哮的劍已經微微的顫動,那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對這神劍來說,血才是它人生的歸宿,再好的兵器,沒有殺戮,那也只是形同廢物。
我的話眾女當然一一的遵循,六個方向,槍聲雲集,但是那死亡的慘叫更是如雷貫耳,喚醒了這漆黑的午夜,幽蘭的長槍,所到之處,皆是一片廢墟,元素的神域力量,早就已經無堅不摧,此刻的士兵,又哪裡可以看到她的身形軌跡,只是一招過後,這裡就已經有了四個切腹而亡的士兵,訴說著死亡的恐懼。
四大鳳將,除了清鳳還在我的眼前,其她的都已經散開了,我耳內只傳來綿綿的慘淒呼叫聲,伴著那槍聲,不斷的延續著,我知道,對付這些士兵,絕對要比對付魔兵容易,以神域的力量來說,殺他們,只是如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的容易。
在這司令部的一間很狹小的房間裡,羅全面色驚心,聽著那貼身衛隊哨兵的報告:「司令,這一次衝進來的只有數人,但是武功超強,請問司令要不要先撤走?」
為了防止總統的突然發難,羅全早就己經想好了所有的退路,此刻卻沒有想到,衝進來的只有數人,數人?嘿嘿—什麼人可以擋得住他總部上萬人的無情槍火,瞭解清楚之後,羅全底氣十足的大叫道:「通知衛隊,攔住他們,我就不相信,一萬人擋不住幾個人,還有你們,立刻投入戰鬥,把死亡衛隊全部投入,我要那敢闖入司令部的人全部下地獄。」
眼裡透關種淫威的放蕩,如果是總統的大軍攻到,他可能早就撤走了,因為在後院的地下,有一架快速的攻擊直升機,絕對可以帶著他立刻逃到百里之外,不過只有幾個人,卻還是可以表現一下她他身為總司令的氣概了。
但是羅全並不知道,在這一刻,他已經錯失了唯一可以逃走的機會,隨著越來越多的衛兵投入戰鬥,那慘叫的死亡聲,卻愈是清明,當他感受到不對的時候,那些被殺得)涼恐萬狀的士兵,已經被打得退到這間小面積的庭院裡。
我是不知道羅全在哪裡,但是這裡的士兵卻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士兵不知道,那軍官應該知道,看著那庭院退守的人越多,我就越是堅信,那就是羅全的住處,這一刻的羅全,已經沒有辦法退出來,並不是我與眾女在外面的追殺,而是湧入的人太多,根本已經沒有路可走了。
羅品出現了,他手裡握著一把手槍,從那走廊裡衝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士兵,幫他護衛,我凝勁的幻劍一閃,那亮麗的光芒四射,八個士兵已經被我攔腰砍成了二斷,滾動在那羅品的面前,嚇得他腿都軟了。
全然不顧那身後還想救他的士兵,他把手中的槍一扔,「撲通」的跪了下來,帶著失魂落魄般的恐懼,大聲的叫道:「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股騷臭散開,這個膽小如鼠的縱垮子弟,嚇得小便失禁了。
「老公,人應該在裡面的廂院裡,大概還有三千人,我們要不要馬上殺進去?」那幽蘭已經回到我的身邊,看她時尚溫柔的現代西服已經被血染紅,如割稻子一般的倒下一片,她哪裡有時間去想著避讓鮮血,玉手緊緊的握著長槍,如那凜然的絕世戰神,傲然挺立在我的面前。
「跟我來!」另外的五女還在嘶殺,我帶著幽蘭,提著那嚇傻了的羅品,飛身上了屋頂,很快的騰空落在那裡面庭院的那顆大樹上,看著下面擁擠的人群,慌亂的躲在那門框四周,舉槍等候,就知道,這是帝國京都警衛司令部最後的苟延饞喘了。
「哈哈哈—羅全,今夜你的死期到了,如果你們不想死,就退出這裡,我放你們一命。」大笑之後,我更衝著這上千士兵喝道,院外傳來的槍聲依然大作,但是死亡的慘叫更是持續著,看著我的身形,如陽光般的就在眼前,但是就沒有人敢開槍,因為他們全知道,槍根本對我沒有絲毫的作用。
他們試過了,而用成千的戰友生命來試的,這一次,沒有人再敢去試。
「爸,救我,救我……」那被嚇傻的羅品一下子回過神來,大聲的衝著院裡的臥房門口大叫,他知道,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一向疼愛他的爸爸了。
「住嘴,我還有最忠誠的戰士,還有我的貼身衛隊,還有不斷過來支援的十萬大軍,你以為你是誰,如果識像就放下我兒子,退出司令部,我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色厲內在的羅全其實此刻已經是心神恍惚,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振作一點,他會死得更快。
「羅全背叛帝國,背叛黨人民,此時就是惡報對現的時候,如果你們依然執迷不悔,那麼我就不客氣了,給你們十秒鐘,十鈔鍾……」開始倒計時,而剛到三秒,又是十多具無頭屍體從院牆上飛了進來,就落在眾士兵的眼前,雖然戰場的生與死,士兵都可以堅強的面對,但是這種慘忍的死法,卻讓他們都有種想吐的鬱悶。
已經有些人開始後退畏縮,士兵也是人,天下間就沒有不怕死的人,更何況他們多多少少的聽到一些傳聞,他們總警衛隊司令,的確有叛國的異象,此刻在生與死的抉擇中,當然有不少的士兵,就想離開。
「噠噠……」又是一梭子彈,四個正想逃開的士兵,被當場打死,羅全哪裡會讓士兵離開,立刻大聲的叫道:「近衛隊,給我沖,殺死這這個臭小子,我重重有賞。」
到了這時候,他可是有些瘋狂了,連在我手裡的兒子也不顧了,就命令那些不畏死的特訓近衛開槍,讓我身邊的幽蘭怒不可遏,手中的長槍一擺,我手上提著的羅品可憐的被穿了個底朝天。
「你們都去死吧!」長槍一拌,那還沒有斷氣的羅品,已經飛向那衝過來的眾衛,槍聲沒有停止,等到羅品落在地下時,身上已經變成了馬蜂窩,中了不下百來顆子彈,連聲呼叫都沒有,死不瞑目的躺在羅全的腳下。
但是羅全瘋狂的眼神,卻連望也沒有望一眼,就如一個陌生人一樣,大聲的逼著士兵們進攻,口裡大聲的吼道:「給我沖,誰敢退,我就槍斃誰!」
天幻劍已經虛空而下,管你們是自願還是逼迫,在我的神劍威力下,都只有死路一條,那些衝到當前的死亡近衛,更是在幽蘭無情的殺戮下,倒下了一片,我的毀天滅地曠世絕招,更是連那小院的樓層,全部被毀滅,隨著騰騰的聲響,地面上已經裂開了一道五六米深的溝壑,那只是劍氣外洩的後果。
羅全在幾個近衛的保護下,開始下院門口沖,幾乎是踏著士兵的屍體,這些經過特別訓練的士兵,雖然強悍,但是在我的與六女的神域力量下,根本就不堪一擊,槍到了這個時候,根本就是一種累贅,子彈就穿不過我們身體的氣勁護罩,只是濺落火花,徒增幾抹煙花而已。
當羅全開始退的時候,那些無奈的士兵,已經開始向後退去,他們已經看到了眼前的一男一女,根本就是不人,是惡魔,是不死之身,那槍與劍,這種遠古的冷兵器,竟然比最先時的槍更具有威力,殺戮的手段,更是從所未聞,真是比那殺人狂更慘忍。
「叭叭……」這四周的院牆全部都倒了,四大冰鳳還有那舞焰,都染紅的身體,慢慢的走了進來,雖然略有疲乏,但是那眼睛裡的戰意,卻是如火般的狂燒,她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早就已經習慣了殘酷的戰場,此刻也只是一種回憶罷了,並沒有太多的感歎。
可以逃的士兵,都已經逃了出去,剩下的,只有二百多個被訓練成死士的近身衛隊,我向眾女一使眼色,六道不同屬性的光芒已經閃動,而我的劍也帶著呼嘯的勁力,衝擊而至,如一抹最溫馨的月亮掃過,那天幻劍已經回到我的身體裡。
除了那殘殺的死士,與刀割肉的響聲,一切很快的都恢復了平靜,二百個死士,在六個超級戰神的屠殺下,也只是分把鐘的事,那舞焰更是像搶奪一般的,左右開弓,這二百人,死在她手下的絕對有八十人以上,最後只剩下羅全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老公,只是動動手而已,沒有一點挑戰性。」舞焰收槍,元素化作虛無,只是看了那羅全一眼,便有些不盡意的嬌聲說道。
羅全已經死了,在我的天幻劍的肆虐下,還能不死麼,雖然站著,但那只是被劍意裡的氣勁,融合成冰碎,相信只有天亮陽光一照,他將分成無數的肉沫,連那顆最利慾的心,也將不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