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燭火下,二個嬌美動人的身體就呈現在我的面前,那種妙漫生香的媲美,真是讓我欲望流動到那跨下的挺起,越發的陡漲了。
茵茵年紀看起來稍稍的要大些,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嬌美臥像,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狐魅麗容,嬌媚迷人,而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酥胸,此時更顯得圓潤挺拔,與她的身形纖弱,有著不太對襯的誘惑。
自從那一次她與眾女一起走出獸人部落,那種愛意就開始在她的心裡萌芽,此刻家人在人類的大陸相聚,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帶著羨慕,這種榮耀,讓她就已經在少女的夢裡想過這一天,所以赤裸的與我相對,她是無聲羞意的,是·憧憬的。
我火熱的眼睛順答路往下,修長豐膚的大腿,肉色晶瑩,靈致的兩腿之間那抹淒淒芳草生長地帶,如一只白饅頭,如山丘般的鼓起,此刻也開始潮汐雲動,這種艷圖實在是令我爽心悅目,而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那不經意間洩出的一線天際也微顯濡濕,此刻如牡丹盛開,艷麗無比。
我心情一下子激動萬分,狂欲洶湧,萬分捨不得的把眼睛轉向另一個橫臥的青春小美人,欣賞著她的艷色,只見她也是皮膚細嫩,如玉脂一般纖纖的小腳骨肉對稱,讓我也不由愛意重重,以前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小女人的身形,現在才知道,連她的一雙小足,也是帶著無比的性感誘惑。
雖然體態嬌嫩,但是全身優美曲線浮凸畢現,靈瓏剔透,嫩蕊般的肌膚,如初綻的芙蓉花,勻稱的舒軟的雪峰,給人一種豐盈十足的感覺,在這點上,這個小女人與她的幾個姐姐還是有些差異的,不過這種嫩稚的誘惑,在我的眼中,更能激發我狂熱的渴望。
看她們二人,同樣的青澀,美麗端裝,兩只小手臂滑膩光潔,如同兩段玉藕,脖頸宛如陽春白雪,滲入心腑,圓圓的臉蛋還是掛著天真未脫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皆有一對黑漆漆的秀眸,閃動著盎然秋波,初時脫衣時的羞澀此時竟然已經全無,火紅的嘴唇猶如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了誰都會想咬一口。
當我禁不住身體內的欲火,輕輕的靠近她們時,那種女人特有的溫和花香幽幽的散發在我的鼻息間,縷縷絲絲的飄進我的感官,撩撥我那情欲盛旺的心弦,這一刻,我被徹底的迷醉了,我呆傻了,從來沒有想到這些狐女嬌小的身體裡,可以散發著如此的隱藏著的人間春色。
狂亂顫動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腋下把茵茵她攬入懷中,她表現得是那樣的溫柔,順從,或者從這一刻起,這二個小女人,都已經知道馬上就要成會真正的女人,她們一樣期望著,狂想著,秀眸如媚絲般的凝望著我,充滿了無盡的柔情。
順從著我手上的動作,茵茵澀紅的身體斜靠在我寬闊的胸膛上,依在我的臂彎裡,圓嫩肥厚的屁股已經擱在我雙腿之間,摩擦著我的火熱,或許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岸偉,此時臉容大變,水汪汪的眼裡立刻放射出一種淫蕩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我知道這個小女人也可能從幾位姐姐那裡知道,我喜歡我的女人在床上放縱自己。
兩女經過若萍與小虹、玉芬她們幾個與我的初次嘗試,還有淫蕩氣息的滲入,她們已經是情不可堪了,我也無法再忍受,這等誘惑實在是已經超越天地的幻化,更不要說她們經不受我的熾熱的凝望,早已握住我的挺起,對我發出了最深情的邀請。
看著二個小女人此時已美目水融,鼻息間洩出重重的喘氣聲,看來她們也是與我一樣不能忍受了,不然以她們羞澀的本性,哪裡敢在我狂情放縱的時候還這樣不知矜持的向我索要呢?
我另一只手也動了,把她們一起抱了起來,放在這嬌美貌艷的星儀身邊,身下昂揚的火熱,立刻伸到茵茵的玉腿間,探索著她神秘清香的花房洞穴,而手卻已經移到白妞的身上,幽幽的尋覓著二人各自的春色。
不同的容貌,同樣的絕色,卻有著不同的神態,茵茵大膽的用撫弄自己的椒乳,白妞卻只知用手抓住床單,不知如何渲洩自己體內的火熱渴求,身體更是在床上扭動不停,似乎身體裡的騷動,已經狂烈的燃燒起了。
終於,我找到了茵茵的羞處,那女人絕密的桃源,已經盡情的為我闖開,帶著凌厲的迅猛之勢,腰部一挺,就已經擊破了她最緊密的門檻,顫動的身體,配著她無聲張口的模樣,讓我知道她承受著初次情愛的裂變。
我俯下身體,用嘴堵住她的因為幽幽狹窄花徑被我穿越而發出的淒叫,勾出她的香舌,盡量讓她舒服一些,可以忍受一些,但這種陰柔之氣,卻正是我想要的,如果停得太久,這可能外洩遺失,我再一次聳動著碩大的火熱挺起,一次比一次深入,花蕊之中,甜美盡嘗。
似乎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才感受到這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小女人已經進入歡愛的情潮,她已經渡過了花蕾初綻的奔放期,幻化成形了,在我的身下,又一個絕美的少女,成為了真正的女人,我不知她的心情怎樣,但從她淺笑的嬌臉上,眼角不經意滲出的一滴最透亮的水珠,我就知道,她是幸福的。
我更加肆意的征伐著她的甜美,花房緊緊的包裹著我的碩大,此時已滑膩非常,帶著她進入感官世界,玉臀慢漫的離開床,追趕著那抹狂暴沖激,她開始已經知道配合我了,或者說這個身下的女人已經漸入佳境了.又是一聲最沉重的嬌呼,這個小女人本來繃緊的身體一下子舒綿了下來,任憑著我的索要,我知道她已經陰柔盡洩,無力支撐我的索取了,看著旁邊白妞的渴望模樣,已是饑不可耐,我沒有時間再想剛才的感覺,就把她也攬在了一起,清楚的看到她那最嬌嫩的花房。
原來並不是毛發不生,只是才不過芳草廖廖數株,而且還是淡色的絨毛,紅嫣一線此時已乳汁淺流,而那最難耐的是此刻的白妞在我沖擊茵茵的時候,已經再也無法忍受的把手伸入自己的秘處,挑逗著那顆已經跳起的豆粒。
雙手用力的揉搓著她的飽滿圓潤,盡管剛剛才可以夠我一掌之握,但那種舒爽的感受卻不是其他女人可以給予的,少女特別嫩稚的嬌軀似乎還沒有完全幻化成形,但那種放蕩的模樣卻媚騷不已,清純與淫蕩集合在她的身體上,給我一種變態般的刺激,而與茵茵那同樣形態青春,此刻正是扉紅性感,真是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其實這對小女人,我先前並不想把她們擁在懷裡這樣的疼愛,只是事已至此,她們已無法對我割捨,我也不能拒絕她們,這樣美麗的小人兒,怎麼說都是天下男人都非常渴望的最可口美食,特別是她們那十四、五歲年紀,那青澀幼嫩的肌膚,幾乎如豆腐般的不堪承受,更挑起了我內心最亂倫的狂欲。
“王,痛—”我的大力聳入終於讓本來沉迷的白妞小丫頭稍稍的蘇醒了一點,只是過分的碩大已經非她所能盡力承受的,我才不過輕輕的碰觸就很明顯的感受到最緊的包圍,兩個小女的人一線天都是如此的狹窄,剛堪一指之大,剛才茵茵是咬牙切齒的承受,而白妞此時碰上超然大物,卻才一接觸,她小手就已在抗拒推攘著我的的胸膛,不讓我進入。
“白妞,老公現在要你,你所有的狐族姐妹都希望你能做我的女人,放心把自己交給我,老公很疼惜你的。”
我低下頭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或許是她明白自己的責任,也明白眾位姐姐都已經成了女人,貝齒銀牙一下子咬住了紅唇,玉手也逐漸的放開對我的抗拒,我知道這時她已經放縱我的索求了。
按照我感受到的嫩稚,我知道如果要她,那受傷是再所難免的了,不由用手扶住她的細腰,不再讓她有逃開的一絲空隙,碩大猛然聳入,花房已進,花蕊已至,卻仍有半截留外,但那種撕裂般的疼痕卻讓身下的小女人,一下子蹦起,玉手抱住我的頸項,整個嬌軀都已離開床面,如一只吊尾熊般的掛在我的身上,而小嘴狠狠的咬住我的肩頭,如果沒有料錯,她嘴角此刻已沾滿了我的鮮血,只是奇怪的是,如此痛苦,她竟然沒有慘叫出來。
而一旁的茵茵被我憐惜放過之後,並沒有入睡,而是細眼輕瞇,此刻已經發現了這小妹的表情是如此的痛苦,不伸出小手輕輕的擦拭著白妞額頭上的汗水,輕輕的說道:“白妞,很痛麼?忍一忍就好,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這是我的幸福!”
因為若水與花娘她們早就已經明白了這種狀況,知道這二個姐妹是狐族眾少女裡面身體最嬌小的女人,花蕊綻放的時候,鐵定難以承受色狼老公的碩大,所以事先有特別的羞澀的交待過,只是我先前也很是奇怪,那茵茵小女人的年紀也是弱小,但她的水桃處身被我攻破,我都能夠感受到那種撕破的感覺,沒有這白妞般的痛不可耐,想來她忍得很是痛苦了。
聽了茵茵的話,白妞連忙把頭埋在我的·嚇裡,不再讓我看見她不堪承受的臉,似乎擔心我因為她難受的樣子而讓放棄陰柔之氣的索取,更擔心不能與眾位姐姐一樣,做我真正的女人,她雖然年紀小,但經幾位大姐一解說,她也能夠知道,這種痛苦,就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因為隨著這種痛楚,她們就已經找到了人生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