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蓉都有些不好意思,對著柔兒說道:「柔兒妹妹,姐姐的眼睛可是很準的,你要有心裡準備才是?」母女喜歡上一個男人,這對她們彼此都是一種考驗了。
只是柔兒卻是一愣,有些不解的又問道:「這需要什麼心裡準備?娘親如果真的喜歡老公,那才好呢?我一直都不想與娘親分開的。」
汗,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奶嘴還沒有放下來呢?對娘親有著十足的依賴,聽到這個消息,不僅沒有焦慮,反而一副相當愉悅的表情,還真是讓眾女為之一震,這母女同夫,也是尋常人可以接受的麼?
就算是有了先例隊,風飄飄與風向蘭這對姑侄女,但是與母女相比,她們要容易被人接受得多,更不要說,雲心是堂堂的帝國女皇,身份尊貴,萬眾注目,如果真的喜歡上這個老公,真是要面對帝國全部子民的目光。
「好了,大家不要擔心,這是緣份,有緣也是天意,我們擔心也是無用的,大家都跟上去吧,女皇一個人,沒有人陪怎麼行呢?」說是沒有人陪,其實陪女皇的大臣沒有一百,也有五十罷,但是與此刻這裡的女人關係不一般,女皇也只有在她們面前,才可以稍稍的鬆口氣,表現一下自我。
潔鳳與花月她們一聽,就應了聲是,領著眾女緊跟而出,這寬大的外院,已經人潮湧擠,早已經搭好的戲台,帶著一種全新的改變,表示著又一個新年的誕生,而女皇此刻已經入座,帶著幾分正意的威嚴,秀眸冷神,默默的注視著前方的舞台。
在她的手裡卻在有意無意的拿著那件金鳳凰頭飾,心裡卻陷入了狂動,儘管秀眸橫視,但是心裡卻已經波瀾一片,腦子裡都是那個男人的身影,在這一刻,以她女皇的自抑力,都已經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或者只有到了這個時候,女皇雲心才知道,心裡那抹很久之前就已經存在的心動,已經沒有辦法掩飾,愛情來的時候,無聲無息,但是一旦擁有,就如火山爆發一般的充滿了激情,即使沒有回頭尋找那個男人的所在,女皇仍可以在心裡尋找著他的影子。
響鑼一響,雜耍的表演已經開始,那裝扮成各式各樣的小雜人一個個的出現,逗得眾女臣一個個笑顏開懷,新年就需要這種熱鬧而嘻笑的氣氛,連我身邊的女人都有些忍俊不禁,特別是幾個小的女人,如花月、小雪與小露她們,更是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看著這種氣氛渲染的情緒,我卻有種不安的感覺,這是一種天生而來的神感,眾女都在歡笑,但是我卻感受到莫名而來的危機,這有些不正然,我突然發現有一件事疏忽了,從來只吩咐紅粉衛隊檢驗員查各位進入的大臣,卻沒有去查送給女皇的禮物,而這雜耍團卻正是其中的一個。
殺氣,輕柔得如風一般的殺氣,台上表演的正是那大頭蛋仔,晃著那大大的頭具,做出不同的滑稽動作,而她身形纖細,靈柔無比,這些平常人做不到的忽悠動作,她如風般的輕飄移動,堪稱行雲流水。
真的很不對勁,我有些坐不住了,輕輕的站了起來,凝神全身的力量,在眾女奇怪的注視中,我走到女皇的身邊,霸佔了女皇右邊的位置,那種氣息,絕對是女皇熟悉的,我坐下來的那一刻,我發現女皇臉上已是紅潤一片。
連頭也沒有回過來,卻已經嬌聲的開口說道:「戰狼,你、你能不能注意一點,不要大庭廣眾與我得那麼近?」沒有想到這女皇竟然說出這般一句話來,那是不是表示如果不是在人前,那就可以擁抱與挑逗她了,我是這般的理解的。
「女皇陛下,打鐵要趁熱,你才剛剛收下我的訂情信物,我當然要與你親密一點,也不枉費這信物選中你嘛!」臉皮也是鍛煉出來的,我的話一出,女皇果然羞紅了臉,帶著一種莫名的嬌嗔,大怒。
「誰?誰接了你的信物,你、你是胡說八道,我沒有?」沒有想到,這女皇在人前大大方方,心靈腦明,但是一遇到這情情愛愛的事,卻遲鈍成這個模樣,我只是她的臣子而已,她都已經不敢抬頭與我對望了。
女皇也是人,還是春心動盪的女人,像雲心這般高貴的女人,艷絕又有哪個男人敢向她示愛,除了我這頭大色狼,她也才能初嘗被人求愛的滋味,那感覺,就如少女芳心亂顫的激動,女皇不由的喜怒交加,都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到了哪一頭。
我一面注意著這四周,還有台上的表演,一面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色色的,這樣會讓人知道,我對女皇色心大動,而疏忽了心中的警界,不管是誰,我又豈會讓她傷害女皇,只是我此刻心裡有些奇怪,會是什麼人企圖對女皇不利呢?
「百官為證,大家都看到了,只是大家都不好意思說而已,女皇陛下,這金鳳凰的頭飾與你實在太相得益章了,來,讓戰狼為你戴上吧!」不等女皇拒絕,我已經從女皇的手裡把頭飾拿了過來,綁在了她的頭上,金燦燦的像雲霞中的仙子,嬌艷無比。
女皇也不知道是過於的驚訝,還是被我的臉皮厚與大膽給嚇住了,一下子忘記了掙扎,就這樣,又一次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被我輕薄了一回,本就美艷嬌人的臉上,更是充盈著一種水般的紅潮,真是誘人無限。
這雲心的美,絕對不是此刻的柔兒可以比擬,成熟的風姿,動人的體態,婉約而蕩漾的少女風情,無一不逗人心弦,誘人迷醉,此刻被我不經意間的親膩動作,羞澀如少女一樣的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身體微微的傾斜了一些,帶著一種隨意的移動,湊近女皇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女皇陛下,你戴上這頭飾,真是嬌艷美麗極了。」女皇雲心哪裡有被人這般的說過,雖然她自認容貌嬌美,不輸於任何人,但是作為女皇,整天沉浸國事,容貌的絕美,也只有在入寢前,舉鏡自我欣賞一下,卻從來沒有人稱讚過。
我可以感受到女皇身體劇烈的反應,此刻她終於抑不住的抬起頭來,沉寂了十六年的心房又一次的燃起火熱的情潮,那雙眸凝動著深情的光芒,整個就注視在我的身上,那是一雙多麼明亮的眼睛,就如一扇窗戶,讓我看到她渴望關愛,渴望呵護的乞求。
不需要再說什麼,女皇的心已經表露無疑,讓我都有些狂動,很想很擁她入懷,深情的擁吻她,帶著一種莫名的自然反應,我心中的激動一冷,那台上的人終於出手了,她離女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晃悠悠的腳步已經站了台前,離女皇與我最近的地方。
快如閃電,動如狡兔,帶著一種死亡的氣息,在這裡激起了寒冬的冷酷殺潮,一時之間,那整個場地,都帶上了一種殺戮的氣息,眾臣大驚,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邊飛跑,一邊狂呼:「刺客,有刺客啊!」
亂成一團,但是女皇這時卻已經被我真真實實的擁入懷裡,帶著一種情愛氾濫成災的余潮,女皇渾然忘記了此刻身邊的危險,只是顧著我身體的溫暖,與那對她融融的關心,這女人,都一個樣,動情了都就把男人當成了依,還好老子經受得往打擊。
那大頭蛋仔身影掠過之處,皆是一片激烈的爆裂聲,而手中的一柄烏黑的短槍卻已經形成了一種強大的殺氣,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殺手已經不是一般的人類了,因為這超越聖域的力量,已經非我的女人,不,或者說只有風向蘭才可以對付她們了。
之所以說她們,皆因為當那蛋仔身影自馳而來的時候,又一道身影從台下向我逼近,這所有的動作,幾乎在一瞬之間,真可謂瞬自萬變,與那艷絕大陸的第一殺手,神的左手相比,這二個殺手的配合也相當的融合,幾乎讓人無機可趁,當然前提是她們面對的不是我的話,女皇絕無生還之禮。
「戰狼,你真的喜歡我麼?不要騙我?」娘的,我一手擋住了二隻兵器,耳邊竟然響起了這女皇深情的話語,拜託啊,想與我親親膩膩,也看看時候好不好?
「當然喜歡,不喜歡,我會抱著你,不過現在沒有時間親你,你先忍忍?」沒有辦法,碰到這種女人,我戰狼,還真是有些被逗樂了,看著二女攻擊的一瞬間,我很是輕快的說道,這個時候,說些情話,似乎還真是蠻有情趣的。
女皇卻只是凝望著我的臉上,玉手輕抬,在我的臉龐上滑過,帶起了我心中的一番漣漪,干,想我送命不是,哪裡有這個時候,挑逗我的,對著女皇,我心裡直泛嘀咕,但是已經不容我多想,那二個殺手,已經揮動了必殺的絕技,看樣子,真是想至這個春心蕩漾的女皇以死地了。
這一刻,即使是身後的眾女想趕過來相助,皆來不及了,當然了,愛蓉與舞焰還是來得及的,只是在這所有的人裡,也只有她們二人是最鬆閒的,雙雙玉臂放在胸前,一副看熱鬧神情,似乎就沒有想過要上前幫忙。
「二姐,不會吧,你就這樣讓他佔女皇的便宜,是不是過份了點?」看著場中的我摟著女皇,在二個女殺手的追趕中,還不忘記挑逗情,舞焰心裡已經有些忍不住的對愛蓉說道。
「好啊,舞焰,你去吧,姐姐在一旁幫你護法。」愛蓉輕笑一聲,有些戲謔的說道,從她喜歡這個男人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天生的色狼本性,既然是天生,她以雙何必去壓抑,一個男人,即使再怎麼出色,一旦受到壓抑,他的出色也會受到限制,變得平庸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