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準備這樣把新年過完之後,再打算行程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讓我改變了自己的決定。
夜已經很深了,我卻躺在床上難以深寐,想著遠方的親人,看著那些我最深愛的女人,想著唸唸,那可愛的兒子,而這最思念的日子,我卻不能與她們一起度過。
「沙沙」的風的聲,吹起了外面的雪沫,好像又一場更大的雪要飄落,在這裡,連天空也顯得有些窒息與凝固,雖然人顯得有些懶散,但那異動還是讓我發現了,如雪堆裡的一隻抹綿絮,隨風飛舞的向我的主臥襲來。
不用去看,在我斗的意識之海裡,這個突現的狀物已經清清楚楚的印了出來,看著她一身的雪衣緊身滑衣,與那當初神的左手相視,如果不是她的個子比那神的左手更修長,或者我以為她就是神的左手了,只是稍稍的感歎一下,她的身手卻不遜於神的左手。
這皇寢現在除了層層的兵士守護,其它的人都已經睡著了,而在這內核的崗位,卻都有猛虎營的執行,而現在,對那神秘的來客,卻沒有一個人察覺,除了她一身高絕的身法,更重要的是她特別的會隱藏自己。
如今紅電帝國大勢已定,這人來意如何?是又一個殺手,還是為女相報仇的魔域高手,想想卻都覺得不對,這個人身上並沒有那種濃烈的魔欲氣息,甚至在她的身上,我只看到了平和與靈性,如一隻夜間的靈貓,在空氣裡一閃即沒。
我沒有起身,也沒有開口喊話,因為我發現那抹詭異的身影已經偷偷的來到我的房前,一柄閃亮的匕首已經從門檻裡插了進來,帶著幾許幽幽的寒光,但只是聽到輕輕的「吱」了一聲,她已經翹開了我的窗戶,接著靈盈一跳,已經進了我的房間。
我雙眸緊閉,根本沒有一絲發現的異狀,而這身影竟然沒有立刻動手,而是輕語自言道:「奇怪了,心潔妹妹不是說他多厲害,多厲害,怎麼睡得像豬一樣?」我心裡狂汗,她口裡所說的豬不會是我吧!
她是一個女人,一個不知道樣貌,但是身材極好的女人,對了,與那神的左手是一樣的,充滿著神秘,此刻竟敢膽大包天的輕步來到我的身邊,見到我勻勻的呼息聲,似乎有著不屑,「臭男人,這麼差勁!」
今夜本來在我的身邊有二美相陪的,也不知道那女皇哪根筋不對,說是商量大事,接著把五位大美人,連同媚夢與媚零也給召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孤守床榻,不然這時候,這神秘的人也不會這般的自在了。
看著這夜行人如此怪異的動作,我心裡暗暗的有些好笑,既不是殺人,又不是偷竊,她來究竟是幹什麼的?
在我床榻邊凝望了一會兒,她身影一轉,似乎是著離去的跡象,我正準備發難,沒有想到她又突然的返了回來,嘴裡又自語的說道:「不行,不能這樣的離去,沒有證據,心潔妹妹一定不相信的,還是拿點這個男人的東西回去,最好是貼身的衣物,嘿嘿——我聰明吧!」
說到這裡,她還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心裡也是狂汗,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個竊衣賊,還是要偷我的內衣,聽她輕語的聲音,也是輕盈動人,想來年紀不是很大,只是這一刻,我忍不住發話了。
「我把內褲給你,要不要?」這話突然而有些讓人耳不暇接,那神秘女人也剛剛想到,如果自己把這個男人的內褲給偷回去,相信心潔那小丫頭,一定不會再做這傻事了,什麼天主,想讓她做奴隸,就憑這男人的本事,門都沒有。
所以想也沒有想,「好啊——」只是剛說完,身形爆退,有著一份緊張的注重,一雙從蒙衣衫裡露出的秀眸,異彩連連,禁不住大聲的問道:「你、你沒有睡著?」
「睡著了,只是被你給吵醒了?」我臉上一絲的睡意都沒有,雙手向後放在腦袋下面,只是想讓那女人不需要慌張,對她,此刻我都有些興趣了。
我的話一說,那女人就後悔了,暗暗叫自己笨,真是太小看這個男人了,早知道,還說什麼話,不如趁他未醒,剝了他的內褲就撤了,現在好了,又要費一番手腳了,而且回去也沒有辦法向心潔妹妹交待了。
「你、你想幹什麼?」這女人也真是太可愛了,這話應該是我問才對。
「不幹什麼,就只想看看你而已,這位小姐如此的辛苦,深更半夜如此不顧辛苦的前來,戰狼連待客之道都不知道,那豈不是怠慢了麼?俗話說得好,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你看咱們是不是也高興高興?」
「高興?我很高興啊,真的很高興,高興完了,我也該走了,不好意思,打攪你了,你繼續睡吧!」一邊說話,這女人一邊的往窗邊退,這一刻她已經感受到不對勁了,雖然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對誰畏懼過,但是從這個男人醒來後,她就發現,自己心裡不由的產生了一種恐慌的亂意。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睡著,早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行蹤,他之所以不吱聲,就是因為他有十足的把握,對付自己,無暇波已經在心裡想了很多種可能,唯有這種對她最不利的可能,才是最為合理的。
「被人打攪了睡眠,實在再難睡著,不如這樣,這位小姐陪我一宿吧!」想走,哪裡那麼容易,我也不是每天都有這麼多好心情,當初對神的左手客氣,只是我當時心情爽,此刻想著家裡的心愛女人,有些煩燥了。
「才不——」話還沒有說完,一股龐大的元素之勁已經如電般的湧來。
靜如處子,動如狡兔,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弱弱的女人,竟然可以避開我的這一記狠抓之力,而且趁著這個空閒,她已經把身形飄出窗外,當我把頭探入窗外的時候,她已經佇立在那皇殿的高高牆樓上。
「臭男人,來啊,來抓我啊,我怕你啊,告訴你,不要對我妹妹動歪主意,不然我神之右手決對不會放過你,這一次算你走運——啊,這是怎麼回事?」大話還沒有說完,她身形就不由自主的飄動,根本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
下一刻,她又回到了我的房內,而我卻只是靜座在床榻上,輕笑溫語:「這位小姐,你怎麼又跑回來了,是不是看到我長夜漫漫,孤寂無聊,所以想陪我一宿?」我的話輕柔淺淡,但是這無暇波卻已經嚇得面是青色。
世上竟然有這般奇怪的事,明明都已經上了城樓,哪知道這一刻自己卻自動的飛回來,她當然不知道,在我的住臥四周,我都撒下了元素的天網,就如一根根蛛絲,有著強大的彈性,沒有我的韌勁,她又豈能鑽得出去,所以當那反彈之力超過她的逃走力量,她又給反彈了回來,這的確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卻不是我的神力。
「唉,你的妹妹比你可愛多了。」看著這個女人又想逃跑,我身形已經動了,很快,很快,在這女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件半隱身的玄衫已經被我撕開了,露出一種淺綠色的內裝,緊緊的包裹在身上,卻也亭亭玉立。
「啊,大色狼,你想幹什麼?」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接著玉臂緊緊的護在胸前,阻擋著我的目光,一種壓抑和很久的獸性在這一刻,又回到我的身體裡,這個女人長得真是不錯,圓潤豐盈,體態撩人,一臉的美艷,明艷照人,那絕色的姿容上,顯現出幾抹恐慌之意,更像是一朵小紅帽,被色狼凝視著。
「你應該是無暇波吧!」看著她模樣,我不由的開口問道,記得當初聽那魔的左手說過,當年與這無暇波的一戰,轟動艷絕,以這女人的內在能量,絕對已經是步入聖域的高手,以人類的體質,沒有任何的外來因素,可以達到聖域,都可以稱之為百年難重一遇的天才了,這神的雙手,都是這般的人才。
秀眸驚慌中透著一抹疑惑,「你、你怎麼知道?」當年她也是艷絕各帝國哧吒風雲的人物,只是被那神的夢想所誘惑,放棄了身平的榮華富貴,甘當神的奴隸,追尋生命的意義,本以為在這個大陸上,絕對不會再有人可以危險到她們,但是這個男人卻是詭異得很,面對著她,一向狡智的無暇波,也失去了平靜的心。
「慕名已久,慕名已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樣咱們更應該親近一下了。」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反正我已經有些想法了,我這房門想進來容易,想出去就有些難了,這女人花容月貌,嬌美動人,如果不留下些什麼,傳出去,豈不是敗壞了我色狼的名譽?
下一刻,我已經把這孤身闖入狼窩的小女人摟進了懷裡,「早知道,你們二隻神手,如此的秀色可餐,當時我就更不應該在放過你的妹妹了,可惜了,可惜啊!不過還好,今夜終於有人陪我了。」
長得如此的嬌艷,卻生澀無比,在我的嘴舔上她的嘴角,她已經羞得潤澤通紅,那緊緊護在胸前的手都已經鬆開了,看樣子這神的右手,就是一個完美無缺的情花處子,這般的與男人親膩,估計還是第一次。
「唔唔——你放過我,我是神的手下,你敢動我,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一邊有些哭泣的傷心,一邊卻很是戾氣的向我恐嚇。
「那豈不是正好,我正是神,你們是我的下屬,侍候一下我這個祟仰的神,也是很正常的事。」女衛們都已經查覺得我臥房的變化,但是女衛隊長前來詢問,卻被我喝退了,反正她們也不是很擔心,只要我醒劇著,在這艷絕大陸已經沒有對手了,所以也沒有打擾我的掠色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