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我的生活總是這樣的安排著,早上起來去巡視我的金礦,那裡現在有彩陽帶領著五百女兵衛親自輪留負防,而中午就去檢閱我的猛虎營,那石崖與何鋒也幹得相當的不錯。
而下午就接見各地的礦主的時間,與聽取來自遠方的報告,對於那一萬多獸人軍團,我現在已經不是很在意,不過對裡面靈嬌的美麗卻很是憧憬著,從那一夜開始,靈柔已是我真正的女人,她的媚,她的嬌,她的風情與嫵媚,真是讓我芙蓉帳裡春花開,君王從此不早朝的淫蕩。
特別是從她身上得到的先天靈者之氣,更是讓我體脈充盈著一種爽意的氣息,所到之處,更加融合著我身上二個老頭子無邊的力量,只要心之所到,那股淡淡瑩光的真勁就可以瞬間運轉我的身體,幾乎到了一種無堅不摧的恐怖。
這些我當然是試您過的,彩陽劈了我三劍,劍斷三疊,而我卻朝著她嘻皮笑臉,讓她氣呼呼的扔下手裡的劍柄,大聲的罵我變態,然後不在理我就去管理那金色的錢幣了,現在對她來說,沒有比這些金礦更讓她興奮的。
所以靈者獸人的體脈處子元陰,可謂是一種天生的補品,讓我品嚐到了人世間最爽的快意,還有最變幻的力量,所以對那一萬獸人最期盼的就是靈嬌的存在了,不然我早就叫齊人馬,一窩蜂的上去,把她們給滅了。
天色又暗了,這些天彩陽把全部的注意力盯在金礦上,每天晚上做著黃色的美夢,而我卻是摟住那絕色的小女奴,肆意的掠奪著她身上每一處動人的春色,盡情的擁有她的美麗,短短的幾天,她由一個處子的純情少女,被我弄得如深閨怨婦一樣的淫蕩,幾乎只要我近她的身邊,她自然的就產生反應,等到我的手撫到她的褻衣時,絕對會是一片潮水濕透了。
「主人,靈柔剛才收到妹妹的心靈密語,她已經決定今晚發起偷襲,主人答應靈柔的話可不能反悔。」靈柔已把心與她的身體一樣,全部獻給了我,此刻雖然被我逗得臉色羞紅潤澤,卻依然下定了決心,把這一切都告訴我。
我暗暗的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隻小狐狸還有這一招,這麼遠的距離都可以進行心靈的連絡,好在事先知道了,不然被偷襲之下,還真的說不定會吃大虧呢?
但這也可以看到這個小女人對我的心已經徹底的淪陷,不由心裡對她更多了幾分憐愛,動情的說道:「靈柔,相信我,對我自己深愛的女人,我只會讓她們快樂,答應你的事,不論如何的辛苦,我一定會遵守做到的。」
由感動變情動,這小女人聽了我的話,都有些喜出望外,摟著我的玉手更是用力,把她半裸的身姿緊緊的貼在我的懷裡,似乎有著融到我心中的渴望,狐族雖然天才的靈者,卻也是最可憐的獸人類,因為她們一旦被人掠奪了身體,除了靈息轉移,自身的靈感會漸漸的逝去,還會死心塌地的忠於得到自己的人。
因為這份愛意,讓我心中有著不忍,在這一次強烈的歡愛縱意中,我把從她身體裡流逝出來的靈氣,通過我創世真訣力量的洗禮,重新又輸到她的體內,並沒有想過對她有什麼太大的幫助,只是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愛,感受到我的對也的關心。
但是隨著她到達巔峰是的一聲激叫,我剛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就發現她全身裹著一種五彩的元素之光芒,那就如世間的五大元素彙集了一般,在這裡形成了各異的融合,最後在我傳輸給她的那抹真元的帶動下,全部滲入到她的體內,形成了一股連我也說不清楚的玄氣。
淡如輕霧,玄妙如七色彩虹,美麗異常!
只是奇怪了一陣子,我就悄然的起身了,吩咐門口的女衛小心的照顧這小女人,我就急令召集了各路的軍隊的將軍,那彩陽也被我從金礦裡叫了出來,開始佈置超大的陷阱,獸人天生神力,非同樣為女人的軍隊可以阻擋,所以我決定用最強大的陣式,來對她們進行震懾,希望她們可以實趣點投降,以免一旦混戰,那死亡就沒得考慮了。
按照我的計劃,這一萬多獸人,最大的可能就是為了營救那數千礦奴,所以攻城倒不是主要的,而且她們也必然知道,以天湖城目前的軍力,她們強攻鐵定得不到絲毫的便宜,因此除了留下五千女兵守城,與猛虎營在內的二萬人馬,再一次集合,秘密的隱藏在金礦的山脈裡。
月色宜人,這種天氣不應該用來殺人,而應該用來花前月下,情情愛愛的纏綿才對,我一手提著一壺香甜的汽水酒,一手搭在那彩陽的肩上,那種姿勢很舒服,更可以聞到這美麗近衛隊長的香息瀰漫之氣,充滿著迷情的誘惑。
彩陽當然不願意在眾女衛面前被我這般的親密,但是色狼就是色狼,「如果彩陽不讓本將軍舒服的睡一會,那等下的大戰輸了可都怪你。」汗,彩陽氣得小嘴翹了半天高,但是不敢頂嘴,這種事也能怪到她的頭上,她真的好冤枉的。
手搭在她的肩上,頭還枕在她的玉腿上,更是香艷無比,凝望天空,卻沒有看到那一臉紅潤的彩陽對著我猛作鬼臉,當然更沒有看到一旁眾女衛的掩面偷笑,這麼長的日子,她們都已經習慣了這個大將軍的好色,只是沒有想到,現在遭殃的卻變成了她們的隊長了。
或者對女人來說,最大的誘惑就是一個白馬王子,但是在這個艷絕大陸,對她們這種充滿著青春性感的女兵來說,最大的誘惑就是一個天生的王者,一個英雄,可以騎著白馬,在那勝利的呼喚聲中,把她擁在身前,與之一同分享著幸福的勝利。
而我也就變成了雲柔,乃至艷絕大陸最高大的存在,激起了她們被呵護的渴望,在許多女兵的心裡,已經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原來女人也有著被愛的渴求,這種潛移默化的作用,如一團發酵的麵粉,正在無聲的進行著,艷絕天地幻化的易變,也從這裡開始。
沒有,這裡已經是靜如平湖,無一絲的波瀾,無風無浪,如果不是我耳邊傳來香氣濃郁的少女體香,還著思感裡深印的圖畫,我幾乎也以為這裡就只有我一個人。
「來了。」彩陽俯下身來,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呤語,這一次的埋圍,絕對不能發出一點聲音,這就是我對她們的死命令,只要那一萬多獸人進行包圍圈,要死要活也就隨我了,當然也看那靈嬌的選擇了。
雖然沒有點一支火把,但是獸人天生有著敏感的嗅覺,烏黑一團的從遠方漸行越來越近,而我卻透過瀰漫的霧氣,在柔和月光的淡光下,看得很分明,那就是二列小小翼翼前進的軍隊,個個身形高大威猛,果然就是獸人隊伍。
我一下子從彩陽的玉腿上坐了起來,夜色在我眼中如不存在一般,我的眼睛有了一種邪魅的光芒,如果不是有著對靈柔的承諾,這一刻,那一隊獸人已經是死人了,對這種半人半獸的東西,我一向都能有好感,或者這與我在前世,沒有與這種動物有過接觸的緣故吧!
按照我的安排,當這一萬多獸人進入包圈後,才可以發起進攻,而這一萬多獸人還真是有些腦子,隊列拉得很長,凝眸看了半天,也忍耐了半天,一直等所有的人都走進了那條深長的小峽谷裡,我才讓身邊的女衛點烯了第一根火把。
火把在這夜色裡十分的耀人眼目,果然才不過短短的一瞬間,上千的火把已經在這山峽谷的四周點亮起來,沒有人衝下山去,因為這些獸人可以繳槍不殺,這也是我狼將軍最讓她們不解的一道命令。
那獸人見到那點燃的火把,已知道上當,正準備後撤,卻發現這裡已經圍成了一團,她們徹底的跌入無法抗爭的包圍,一隊脾氣暴燥的獸人兇猛的衝了上來,卻被猛虎營亂箭射了回去,死傷也有數十人,在那山谷裡哀叫。
我並不想看到這種情況,人已經在飛身而上,佇立在這裡最高的一輪石柱上,大喝一聲,恍如驚雷,讓所有人都被我吸引,然後大聲的說道:「本人就是狼將軍,請你們的首領出來說話。」
沒一會兒,一個身材魁梧的女人,騎著一隻也異常壯碩的黑色悄然的行到前頭,一臉的憤慨,大聲的罵道:「卑鄙無恥的男人,你們只會使用陰謀詭計,有本事與我們大戰一場,我要割下你的那根廢物下酒。」
她媽的,老子還沒有說話,就被罵了一頓,這些不知死活的獸人,如果不是看在那靈柔苦苦哀求的樣子,我早就下閃亂箭穿心了,頓下心中相當的不悅,也懶得管事先的安排,氣極的說道:「臭婆娘,老子就讓你嘗嘗男人的厲害。」
以這種姿態,竟有著弱者的憐憫,我知道這些只祟敬強大的獸人如何都不會屈服的,身形已經飄起,在那彩陽大聲驚心的叫出一聲不要之後,我已經不見了,身形帶著創神的凝功,在全身佈滿,頓閃頓滅之間,一種清脆的撞擊聲已經在那獸人軍中響起。
我已經空手的闖入她們的軍中,如狂風身形帶動著一種濤天氣浪,把這種獸人捲到半空中,還重重的摔了下來,最後連那數匹壯馬也承受不住這種風力的呼嘯,四蹄一屈,跪倒在了地下。
那首領黑頭大怒一喝,手中的大刀已經揮舞著朝我狂動的黑影身形竄來,帶起了滿天的冷息,沒有想到,這火暴的獸人,使用的竟然是最冷寒的九幽寒氣,邪惡而充滿著致命的誘惑,我也有些為之驚顫,這種力量根本不屬於獸人,那是魔的力量。
它又怎麼會出現在獸人的身上,我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