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消息都傳到我的耳邊,那二萬多獸人部人,分成了三隊,在雲柔帝國腹地進行深度的擾亂,有一隊都逼近柔城了。
逼近柔城我倒不擔心,柔城現在有六七萬中央軍團,再加上堅固的柔城城池,非一二萬人可以攻克,但是另外的二隊卻在雲柔帝國的幾大重鎮,進行了游擊戰爭,盤踞著易守難攻之地,佔山為王,與那些前線的大軍遙向呼應,幹得熱火朝天。
五百近衛,我讓彩陽調出了二百人,分成了十組,在四周八方打聽各地的消息,最後探到離我們最近的一處帝國最鎮,天湖鎮,這些日子不斷的受到一些獸人散兵的騷擾,但是具體人數卻無法探聽,因為她們每次出來,都只是一二千人,搶完就走,讓鎮府駐軍,根本無處可防。
五千猛虎兵團在改我的命令與催趕下,第二天上午就到達了天湖鎮,這裡街道都是靜悄悄的,散亂的雜物堆得到處都是,連一旁的行人客棧都閉門謝客,看樣子情況還真是相當的糟糕,不需要問,我也可以看出這一切都是獸人散兵造成的。
來到了鎮府衙居,我馬上接收了這裡的兵權,大概有一萬多人,全部都是從本鎮裡抽調的年青女兵,本鎮面積很大,而相對一般的繁榮都鎮,這裡固定居民人數本就很少,經過獸人散勇一鬧,更是人氣凋零,棄置的房屋已經佔了相當一部分。
鎮長,也就是一般的都尉級的長官,是一個中年的女人,看上去面黃肌瘦,似乎營養分不良,也讓我看出,這裡的經濟的確相當的差勁,不然堂堂一個鎮長也長得如此的模樣,想想柔城奴隸城的那個肥肥,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有了這一萬多軍隊,我的心稍稍的安定下來,就是二萬獸人散兵彙集一處,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了,有了女皇的親監般的金牌,這鎮長當然對我惟命是從,而且當她聽說我就是狼將軍,那一臉驚喜的模樣,真是有夠誇裝的。
「狼將軍,太好了,天湖城有救了。」娘的,取了這麼一個好聽的名字,卻被她管成這個樣子,我只是簡單的與她聊了幾句,就知道,這是個萬年的古董,也不知道女皇倒底有沒有在管理政務,這種人也可以做到一城之長官。
探子回報,經常騷擾天湖城的是一支大約六千人左右的獸人兵勇,此刻佔領天湖北面的一座大山,大有著長期抗戰的意味,只是每週她們都會下山來搶劫一次,吃的,穿的,用的,無所不搶,當然,也有些俊秀一些的小伙子也被搶了。
以前的世界人家是搶女人,現在世道變了,打仗搶的卻是男人了,想想那如野獸一般的獸人蹲在男人腰上,大力的挺動,那種滋味不知道會不會也如此的銷魂。
我支退了城主,正在心裡對那些被劫的男人感到悲哀時,彩陽走了進來,嬌聲的稟報道:「狼將軍,天湖城一萬三千名防城官兵已經集合完畢,請你訓示。」我連忙拋開了那些YY的幻想,跟著彩陽走了出來。
汗啊,一萬多名女兵,與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女官,都沒有多少是正常的,全都是瘦不啦嘰的,難道女皇真的窮到如此的地步,連軍費都沒有開支給她們麼?
看著這些很是可憐的女兵,我也沒有講話的激情了,只是簡單的告訴她們,我將暫時接管天湖城,一直等擊退了那些擾亂天湖的獸人為止,沒有想到,這些兵士也有很多人聽聞過狼將軍的事跡,我宣佈一散,她們很多人就圍了上來,想看看我這個所謂的英雄,究竟長得啥模樣?
我把猛虎營的駐地放在城外,堅守著天湖城的大門,而自己帶著彩陽與隨身近衛,一起把天湖周邊的環境巡視了一遍,這裡土地肥沃,利於耕種,而且天湖之水純清透徹,真是冰心涼爽,就是想不通,這裡為何人氣如此的低落。
問過那城主才知道,這裡雖然物質非富,但是交通不太便利,而且四周幾乎都是環山,連馬車也無法通行,一些有錢人根本不願走路,懶得進來,而天湖本地人,只要能出去的,都出去了,所以留在這裡的,除了窮人就是老人與小孩了。
再經獸人這般的一折騰,那就是更民不聊生了,我查看了這四周各處的地形,再結合現代規化的理念,知道天湖並不是沒有救,而是沒有人用心去做而已,一任又一任的城主都只是持著過一天算一天的想法,那當然是老牛拉破車,越拉越落後了。
在艷絕大陸,我知道有一個東西是最值錢的,那就是礦物物,先不說那金幣就是挖掘的金沙練化而成,還有那各國大批需求的鐵礦,鎢礦,都是製作武器的原料,只需要稍稍的詢問一下,就知道,這裡有著大批的地下礦場了。
一邊極積的對抗那獸人,一邊我也在暗暗的打主意,天湖如此的地理環境,可以說比柔城的位置好上不止百倍,我何不幫他一把,再順便賺點小錢用用。
手中的二枚金幣碰撞得叮噹直響,這一刻我的心被那金燦燦的金石給迷住了,讓彩陽把這裡最知名的地理師找來,告知這裡大致礦藏的位置,確定了這些,我真的很用心的對付那些獸人了,聽聞這些獸人力大無窮,不知道當礦工會不會顯得委屈了些。
彩陽不知道我打什麼主意,現在面臨著獸人的危脅,卻還想著什麼礦藏,難道這些與對付獸人有什麼關係麼?她想不出來,但是也不敢詢問,原來看著我一路走來的各種手段,她知道想不通是正常的。
其實聽說這隊獸人只有六七千人,我早就有了滅掉她們的方法,而且是徹底的滅得連一根毛也不剩,但是現在我有了另外的打算,不準備燒山了,那些躲在深山裡的獸人絕地想不到,無意中被我饒恕了一命。
天湖城主的天生膽心與過度慎重,讓她從來不敢有主動出擊的勇氣,只在消極的防域,但是對那些速度飛奔的獸人來說,一二萬女兵就想圍困她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買了上百斤的洩藥,分三次,倒進了那條小溪裡,融和著無聲無息,看著我那邪惡的微笑,彩陽心裡弄得驚恐萬狀,沒有想到,我會用這種很是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這些沒有大腦的獸人。
獸人防護還是挺嚴密的,三里之外就有前哨,一直到下午黃昏時分,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率領著猛虎營的男兵衝進了密林,除了偶而的反抗,那些獸人今天顯得透別的安靜,有人的一手拿著牛頭大刀,一手捂著肚子,腳步蹣跚,渾身無力,喝了洩藥,大拉特拉,能站起來的也算是不錯了。
外圍組成大包圍圈的天湖城衛都有些奇怪,想著我率領著猛虎營進去,卻如此快就出來了,幾乎都沒有聽到什麼較大的嘶殺,一大批獸人被綁著就出來了,我並沒有傷她們性命,當然不是因為我有憐香惜玉之心,這些獸人如沒有幻化過來的野人一樣,雖然是色狼,我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將軍閣下,這些俘虜你準備如何處理?」一般的戰爭,很少有這麼多的人員,就是有,也會暗中處理一批,所以那城主很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當然不會把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說出來,這些可都是錢啊,只是淡淡的說道:「帝國東面的戰線在遭受著獸人強熱的攻擊,我前幾日探明了在這裡有大量的礦石,這些人正好用來當礦奴。」既然是奴,當然是能用則用,不能用則殺,對女人我有些不忍,但是殺這種不人不獸的東西,我卻不會手軟的。
石崖與何鋒此刻領人解押著一個身體亦常魁梧的女人來到我的面前,大聲的稟報道:「狼將軍,這就是獸人的首領,叫巴拉嘛,請示如何處置。」石崖手握腰間的長劍,穩若泰山,看樣子幾場大戰,讓他成熟不少,此時只要我說一聲殺,估計這獸人就要人頭落地了。
這獸人比我還要高出一個頭,被四個男兵緊壓著,還有些壓制不住,嘴裡嘰嘰喳喳的說著鳥語,不,說著獸語,一句我也聽不懂,不過看她那黑亂遍佈的臉上,怒氣潑灑,估計也不會說什麼好話了。
「,當了街下囚還如此的囂張,給我砍了。」幾千名獸人已經夠用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我都懶得找翻譯了,向著何鋒冷冷的吩咐道。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巴拉嘛,我們願做你的奴隸。」彩陽也走了過來,身後的女衛也捆綁著一個俘虜,剛才這話就是這個女人所說,聲音悅耳,很是清脆,如山間的黃鸝,動聽婉轉。
「你們搜查要小心點,這個獸人差點就跑掉了。」彩陽沒有理這女人叫喚,只是對著何鋒與石崖很是不悅的訓斥道,被這女人一打擾,何鋒手中的劍也在空中頓了下來。
這個女人很年輕,身姿輕盈絕美,如柳風飄四溢,那秀美的容顏上,透亮的眼眸中,閃動著淒迷的光彩,最讓人注意的是她的雙眉間,點綴著一滴深紅的血印,看上去似乎天生就有,映著旭日的光芒,熠熠生輝,很是迷人。
「狐人!」我還沒有從那絕美的銷魂滋味中清醒過來,一旁的城主已經大聲的驚訝叫道,這狐族可是已經滅絕,哪裡想到這裡竟然可以再看到。
狐族是天生的靈者,可以感應未知的前世,對戰爭的預感也是超出常人,是百獸中的翹楚,但是她容貌與人與異,一般人還真是分不出來。
看著我一臉驚詫不相信的眼光,那城主湊到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狼將軍,這是狐族女子,不信等下可以查查她的身體,後面絕對有一抹還沒有完全褪卻的尾巴,聽聞狐族是百獸之靈者,官職一定不小,狼將軍可不要錯過解救東線危急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