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與妙妙也隨著我一起在風家住了下來,風向蘭當然歡迎,她也明白了這二女與我的關系,知道一定要打好彼此的關系,而且她年紀已不再年青,雖然尚有幾許姿色,但絕對無法再保留多久,所以只想讓這個心愛的男人盡快的接受她。
有了風向蘭的發話,風家的人對我可以恭敬得不得了,與那軟弱無能的家主風向南相比起來,真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了。
而且以我狼將軍的威名,在整個帝國都轟動起來,迫降並肩王的叛亂,挫敗內閣的陰謀,這一系列的大事都有著我的名字,而女皇也趁機解散內閣,所有的權利也盡收她一人之手。
但是在軍中,在確雲柔帝國平民的心中,狼將軍卻是一個更高的存在,也打破與改變了男人軟弱的定律,很多男人更是視我為偶象,憤然而起,一股潛流已經如潤物無聲的春雨一樣在這裡雲柔帝國裡醞釀著。
這種超越禁忌的崛起已經成為艷絕大陸的一種標志,在幾女為我付出深情的時候,我卻在擔心著遠方的潔鳳與她的軍隊,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還有那個紫蘿,我有詢問過飄飄,那投降的人中沒有她的蹤影,她去了哪裡?我也很想知道。
“狼,又在想心思了,是在擔心潔鳳她們麼?”花月與妙妙發明了一種新的菜色,此刻已經在廚房裡忙碌著,這也是我給她們灌輸的真理,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須先留住男人的胃。
我轉過頭來,面對著風向蘭,看到她眼中有著寂寞的幽怨,這些天忙著柔城的危機,忙著想遠方的人,卻忽略了眼前的女人,青春的逝去已經讓她夠心痛,但是面對著心愛的人卻沒有得到一份關心,那更是心底的陰影。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不像我了,對自己的愛人,就必須全心的愛她,女人需要愛的滋潤,這一直是我戰狼的口號,怎麼喊了這麼久,這幾天都給忘記了。
“對不起,向蘭,這幾天讓你辛苦了,卻沒有向你說聲謝謝!”我的話一出口,我就發現面前的艷婦身體一顫,晶瑩剔透的淚已經顆顆滴落,這些天郁悶的心再也承受不住的大哭起來。
“你為什麼這麼說,對我這麼客氣,難道你忘記了你說過,一定要讓我成為你的女人的,現在柔城之危已經解決了,而你卻連正眼也沒有看過我,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是不是不要我了。”只不過說了一句表示感謝的話,也讓她如此的驚心,我有些汗顏了,這女人也想得太多了吧!
“沒,沒有,向蘭,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一伸手,就已經把她帶到了懷裡,火熱的身體比我想象中更清香滑膩,此刻緊緊相依,舒軟誘惑,我的手已經扶住了她的小臉,狠狠的吻了下去,略帶著一種粗暴的占有。
我的身高已經有一米九了,而懷裡的婦人也有一米七的身形,此刻這樣親密的接觸,正是恰到好處融合,羞澀的無力抗拒,到玉潔香丁舔弄的給予,也只是在片刻之間,風向蘭的玉手已經摟上我的脖子,小腳踮著送上了最甜美的果實,那都已經熟透了。
有愛的地方,我才會有生命的活力與激情,感受著這個純美少婦對我的依戀與狂熱,這一刻我已經決定了,讓她真正的成為我的女人。
抱著這柔媚而散發著誘惑的身體,我回到我自己的臥房,此刻這後院也沒有其它人,唯有剩下那風向蘭低呤的嬌喘聲,這個成熟的女人格外的敏感,如未成年的少女一般,我的手才剛剛伸到她的酥胸,她就已經癱軟在我的懷裡,無力站起了。
“向蘭,我會愛你,愛你一輩子。”一輩子有多長,我不知道,但我很是肯定的,對這個女人,除了愛,我更有著心疼,如此的耗盡了青春,卻依然對我無悔的渴望與期求,那份純真,那份蕩漾的情愛,幾乎已經把我淹沒了。
或者是我的出現讓她有了光彩,此刻的風向蘭容顏幻發,嬌美的臉上羞紅一片,嫵媚中帶著幾縷潤濕的膩味,只向我一個人展現,任何人也不會想到,這個芳名傳遍艷絕大陸的女劍聖,竟然會對我付出如此真心,失去往日的驕傲。
秀眸輕瞇,玉頸靈美,飽滿的酥胸亦也在那纏衣的下滑中,得到了盡情的舒懷,顫動著如二顆裝水的白球,嫣紅鮮艷奪目,突兀的翹起,稍稍的撫摸,就已經挑逗起她身體的水潮欲望之息,這就是未曾經歷人生璀璨瞬間的女人所發出的情態了。
“老公,老公,向蘭愛你,只愛你一個人,盡情的愛我吧!”僅有一絲抗拒都已經放棄,從我摟抱著她走進臥房,看著我的欲望雙眼,她就已經知道,女人最渴望,最神秘的事就將發現了,有悸動,有驚喜,更有著初次的羞澀難耐。
看著嬌美的人兒,似乎歲月都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與那風飄飄站在一起,絕對不會有人能看出,她們輩份的差別,而我更不是那種迂腐之人,對這種身份的差異,更是不看在眼裡,只要有愛,那就足夠了。
俏臉越來越紅,我都已經看不到初始的顏色,而那僅有的一抹褻褲也在我魔手的扯弄下,掉落了下來,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呈現出她最靈致的艷色,飄香徐動,真是絕色宜人,如果不是雙腿夾得繃緊,我可能早就已經欣賞她桃源之秘的風光了。
似乎有些受不住我色狼欲望騰升的審視,她玉臂輕伸,就已經把我脖子摟住,用力的拉到她的身上,小嘴輕呤洩出羞語:“不、不要看。”
此刻的確不是看的時候,而是做的時候了,我那吻從她那大小適中的玉峰山巔滑下,漫過她平坦的小腹,蠕動波紋陣陣,心動的感覺都已經感應到了,而她的手也從脖子慢慢的放到了我的頭上,隨著我的舌頭,蕩意春融。
“啊——”一聲很是不耐的驚叫,我的舌頭已經滑到了她輕分的玉腿間,覆上了那最高傲的豆粒,香液晶瑩,如涓涓溪流從那玉門急匆而洩,一下子玉腿大翹,把我的頭已經圈在其中,迎向那種銷魂的接觸。
鮮紅嫩澤的玉貝已經有了微微的翻動,我有些奇怪的用手指探之,淺弄膩汗,竟在發現了那手指所到之處,有一種微微的阻力,這個女人身上最聖潔,最純真的處子肉蕾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呤啼越是高亢沖天,那玉體就越是亂顫如軟泥,我看著那突起的欲望深淵,知道一切皆已經水到渠成,征伐的香艷也已無聲的鋪開大道,就等著我的開拔了。
火熱沾上了那溢出的水潮,慢慢的擠進那狹小而嫩稚的仙欲之門,微微的腰部一挺,長槍聳入,只聽慘聲不抑,帶著傷意的無力,不知不覺中狂蕩了出來,院門小樓,根本就擋不住那春意的聲音。
我不敢動彈,讓身下的女人自己平復那過度的撕裂,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大女人,此刻被我聳入受的傷比那柔兒更嚴重,欲望是人的天性,也不知道這三十多歲仍是處子的劍聖大人是如何承煎熬走到今天的。
不過那種被緊緊包融的滋味的確舒爽至極,能得到這種成熟得像密桃般的女人,那份無私的真心,那份略有些自卑的給予,的確能帶給一個男無盡的享受,雖然已經有了四個女人,但歡愛的滋味卻這女劍帶給我的最為強烈。
她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誘人的,但是正是因為自認青春不在,所以在床上更是放縱自己,等到痛楚過後,我已經用心的憐愛著她,火熱的穿刺帶給她飽滿,粗魯的男人氣息已經滲入她心肺,相信未來的日子裡,這種滋味她不會再忘記。
初次的臨潮也是不堪負荷的,雖然擁有艷絕劍聖的實力,但這種事也的確需要天份,此刻已經是丟盔棄甲,嬌軟的身姿,無一遮物,玉麗聖潔的依在我的懷裡,被我肆意的撫愛與舔弄,看著她初步情花綻放的辛苦,看著那床單上血濺的梅朵,我只能用手在她的身上占些便宜,來彌補身體還強盛的欲望之火了。
“老公——”明明身體乏力,風向蘭還是輕輕的睜開了眼睛,感受到我身下火熱的高昂,她臉上又泛起了一種歉意,“對不起,向蘭沒用,不能讓老公滿足!”劍聖化身最嬌憐的小女人,對著我懺悔,那種風情的哀怨,或者在這個世上,也唯有我可以領略到了。
我搖了搖頭,俯身下去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才輕輕的說道:“蘭姐,不要責怪自己,這種事怎樣怪你,唉,只是我有些怪胎,你忘了,不是還有花月與妙妙她們麼?”連忙安慰,讓那風向蘭馬上羞紅了臉頰。
“姐姐聽你的,以後就和小妹她們一起陪你,只要狼你不拋開姐姐,姐姐一生一世都願意陪著你。”她的情來得比那些小女人來得更狂烈,在體內凝聚了三十多年的情思,此刻化成了洪流,全部匯集到了我的身上。
我聽過很多的情話,但都沒有這蘭姐說的更讓我感動,我知道因為年紀的關系,她一直都有些傷意,只是她又怎麼會知道,以她這種風韻的嫵媚,正是以前那時代的少婦艷美,可以誘惑所有的男人,包括我這只色狼在內。
以前那些小弟都以勾引那些少婦為榮,只是沒有想到,今天,我卻把這個奇特的女人,一個還是處子的少婦收入房中,因為愛就是這樣神妙,讓彼此都沒有辦法抗拒與解脫,既然愛了,那就愛得徹底一些。
又一次覆上了蘭姐的身體上,此刻我只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盡情的疼愛她,劍聖那是別人的稱呼,看著蘭姐不甚快樂的愁緒,我要用狂縱的愛來撫平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