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到,晚上還有一更)
秋風寥蕭,就像是一股浪潮一般,淹沒了整片幽燕大地,樹梢上,那原本嫩綠的葉子幾乎在一夜之間就變黃了,最終仿若下雪一般,嘩嘩啦啦的從樹上飄落了下來,化成院落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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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老人正站在一座高院內,看著不斷從樹上飄落的黃葉,不由感慨道:「秋天,是一個豐收的季節,但同時也是萬物凋零的肅殺季節,對於中國人來講,秋天,往往意味著生命的黃昏,也就是蜉蝣將死的最後一剎,你說對嗎?近平。」
聽到這個老人的話,身後的一個中年人急忙上前一步道:「主席,有點深了,近平……不懂。」
「呵!」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他來說,雖然經過了甘肅和西藏苦寒之地的近三十年打磨,最終調回中央,成功掌管了世界人口最多,歷史最為悠久的國家,成為了這個國家的主席。但是,由於這個國家民族幾千年的官本位制,讓他從此失去了最為寶貴的東西——朋友,所有人對他都是敬畏有加,就連他一手提拔起來的接班人,也是如此。這位老人,就是共和國的現任一把手胡主席,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他未來的接班人,習副主席。
「罷了罷了,」主席歎息了一聲,隨即彷彿不經意一般的對習副主席問道,「對了,近平,日本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作為共和國未來的接班人,近平當然有權知道一些最為隱秘的事情,所以他很明白主席問的是什麼,當即回答道:「回主席,日本人的核彈二十分鐘之前已經在人吉市爆炸了,現在那裡磁暴非常強烈,不論是我們的北斗還是美國的星球大戰,亦或是俄羅斯的格洛納斯,以及歐盟的伽利略,在一段時間內都沒有辦法探測到其中的情況,所以,還請主席耐心等待。一有情況,航天局的同志會在第一時間將情報發過來的。」
「嗯,」主席輕輕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喃喃說道,「真希望那個叫鄭鵬的小伙子可以活下來。」
「是的,主席,我也希望他能活下來,」近平說,「畢竟未來面對扶桑大陸的歸來,面對遠古強大的諸懷,他和喪屍一族的存在,可以在無形中為我們減少許多無謂的損失。」
「是這樣嗎?可惜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說完,主席一下子轉過身來,雙眼直視的近平道,「近平,你知道嗎?其實我有時候挺羨慕那個小子的,他有那麼一個如臂指使的種族,一個奉他為尊,全族上下只聽他一人號令的種族,這樣的種族,讓他可以無所畏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這,無疑是所有野心家的夢想,也將是其他文明永遠的噩夢。」
「可是主席,」近平說,「我們雖然不可否定它的強大,但是我們也可以看到,由於喪屍一族的這種特性,一旦鄭鵬犯下錯誤的話,那麼對於整個種族來講,都將是毀滅性的。」
「噢?那照你這麼說,難道只有不斷相互的掣肘和扯皮,才是文明發展的最佳道路嗎?」主席冷哼道,「可不要忘了一萬年前扶桑人的教訓,要知道,當時扶桑被諸懷打得近乎滅族,並非是諸懷強於扶桑,而是由於扶桑族內調令不靈,各人都懷著各自的鬼胎,三分對外,七分對內;反觀諸懷,正是齊心協力,氣勢正雄之際,如此此消彼長,扶桑焉能不滅?」
「一萬年了,難道到了我們這一代,我們還要接著重蹈先人的覆轍嗎?」主席如是說著,語氣不自覺的提高了許多,「泱泱大唐,被邊陲吐蕃兵臨城下;占世界GDP三分之一以上的富庶大宋,被不到萬人的原始部落四年滅國;擁有火槍火炮,佔據絕對科技優勢的朱明,被一群關外馬匪踏破京師……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是血的教訓,難道這些還不夠,你還要我們現在繼續犯祖先犯下的愚蠢錯誤嗎?」
面對盛氣凌人的主席,近平不自覺的低下了頭顱,歉然道:「近平,不敢。」
其實主席也只是有感而發,並非是真的要糾結出什麼來,現在看到近平的樣子,他輕輕平復了心情,輕輕轉移話題道:「對了,最近那些扶桑後裔還有諸懷後裔怎麼樣了?還像前段時間那麼不安分嗎?」
眼見主席轉移了話題,近平隨即暗鬆了口氣,恭敬的回答道:「回主席,那些扶桑後裔與諸懷後裔似乎也察覺到我們的行動了,最近都是閉門不出,只有那些代理人,還在委員會裡鬧騰得歡。」
「哼!一群背叛了民族和先祖的畜牲!」主席咬牙切齒的說,「要不是這些把自己良心都賣了的雜碎,我泱泱中華怎會在世界如此不堪?被小日本惹到家門口不說,就連南海都可以讓那幫棕色皮膚的外人肆意馳騁?」
「主席,國安局那邊的同志已經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我們隨時可以行動。」近平也有些激動的對主席道。
「不急,」主席雖然氣憤,但並不至於沖昏了頭腦,這時,只見主席兩眼閃爍著難言的精芒,對近平說,「現在還不是時候,讓他們先盡情的跳,最好我們這個時候還表現得更加軟弱一些,這樣才可以把他們隱藏在共和國內部的壞死組織,一點一滴的全部觀察清楚,才能做到一次解決所有問題。」
「是的,主席英明。」近平稱讚道。
「不是我英明,而是我們這個民族蟄伏得太久太久了,久到就連人民都以為我們快要不舉了,」說到這裡,主席的語氣充滿了殺氣,「等著吧,我會在自己在任的最後一點時間內,用實際行動來說明,我們這個延續了五千年的民族,究竟是一個穿著華麗,可以任人輕薄的美婦,還是一個動若雷霆的俠士!」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主席接著說道,「但是不管怎麼樣,近平,你應該很慶幸,你和我都遇上這千載難逢的世界變局,如果我們不能抓住這個機遇的話,我們如何向我們的子孫後代們交代?」
「是的,主席,恰逢這一次變局,我們一定會給我們的後代爭取到至少百年的幸福。」近平說。
「不是爭取,」主席刻意糾正近平道,「是創造!」
就在主席的話音才落之際,一個中南海的警衛突然快步的走了過來,這讓主席和近平不由得神色一震。因為主席在之前就已經交代過,除了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他,而就目前來講,最重要的事情,就只有……
「報告主席,這是航天局最新發來的關於日本人吉市核爆炸後的分析資料。」警衛恭敬的將報告遞到主席手上後,大聲匯報道。
「嗯,做得好,這報告,沒有洩露吧?和美俄他們比,是我們先還是他們先?」主席迫不及待的拆開文件,同時問道。
「回主席,報告時通過量子態隱形傳輸回來的,就現在的技術而言,不可能出現敵國截獲或者洩露的可能。除此之外,由於航天分析,我們與敵人沒有太大的落差,所以得到情報的時間不會慢多少。」警衛回答道。
「嗯,」主席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對方離開,而警衛也很識趣的離開了,就在這時,主席突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隨之將文件遞給了近平,同時說道,「看吧,我就知道那小子肯定沒事,雖然整個人吉市已經進入了核冬天的狀態,整個地表溫度驟降到了零下二十多度,但是卻仍然有大量的生命特徵存在。」
「是的,主席,」近平附和道,「那些喪屍的生命力非常頑強,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像。雖然在鍾陵市,它們也曾遭受過核彈的襲擊,但那一次只是一顆中子化的小當量核彈,並不能與這一次日本的核彈相提並論。不過主席沃有些擔心,連核彈都不能消滅喪屍,那麼在危機過後,我們又該如何遏制喪屍的繼續壯大呢?」
「難道你以為只有核彈才是我們唯一的殺手鑭嗎?」主席有些好笑的問道。
雖然近平目前已經被提拔為了主席接班人,但畢竟他距離最核心圈子,還差了那麼臨門一步,所以仍然有些最高機密,還不是他知道的,所以他不由好奇的問道:「難道是反物質武器被發明出來了?」
主席微微搖頭道:「比反物質武器更可怕……」
主席的話音才落,那個剛剛才出去的警衛就又折了回來,恭敬的對主席道:「報告主席,美國總統專線。」
聽到這話,主席不由笑了笑,然後對近平說道:「看到沒,我們大洋彼岸的美國朋友,可比我們著急得多呢!看來人類聯盟的組建,就要被提上日程了,而這,將是一項創造未來的偉大工程。」
主席如是說著,然後不等近平的反應,就徑直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因為自己和美國、俄羅斯等全球重要國家的量子專線電話,還在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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