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在日本政府的緊急調配下,分別來自沖繩、廣島、京都、大阪和四國的十多萬大軍,赫然在鹿兒島市和宮崎縣的十數個地點登陸。
)而在此期間,喪屍兵團完全沒有反應,沒有攔截,更加沒有狙擊,如果不是人吉市外不斷徘徊著的喪屍部隊增加到了三萬的話,恐怕日軍會認為喪屍部隊已經完全放棄了這片它們好不容易佔領的南九州土地。
此次領兵出征的是日本的軍部一將阪垣玖武,他是二戰日本最為精銳的阪垣師團的營房長官阪垣征四郎的孫子。這個阪垣玖武,完全繼承了他爺爺的聰明才智,畢業於美國著名的西點軍校,後回國,曾撰寫過許多針對亞太的軍事方案,震動日本軍部,受到天皇裕仁的親自召見,成為日本主宰陸軍軍部的三大上將之一。
這個時候,阪垣玖武正悠哉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而在他的面前,是敗於鄭鵬手下的織田雄二和松本一郎。就在剛才,他們已經將自己與喪屍軍團的全部交手經過匯報給了阪垣玖武,而後,阪垣玖武就聽起了音樂,閉目養神了起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織田雄二與松本一郎二人如坐針氈,度日如年,不過他們還是很明白這位阪垣玖武的習慣的,知道他這是在思考問題,因此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面前的這位爺,要知道,現在他們到底會不會上軍事法庭,就只在這位阪垣上將的一念之間了。
突然,阪垣玖武睜開了雙眼,隨之右手猛拍了一下桌子,此時一直候在外面的參謀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阪垣玖武隨之說道:「傳我將令,今日全軍休息一天,明日按照既定計劃,向喪屍淪陷區,發起全面進攻!」
「嗨!」
這個參謀答應著,就如來時一般,再匆匆跑了出去,待到這個參謀跑出去了以後,阪垣玖武才將目光移回到面前的織田雄二與松本一郎身上。阪垣玖武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然後有些疲憊的問道:「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輸嗎?」
「不知道。」織田雄二與松本一郎同時搖頭道。
「你們太急躁了,總是把戰役和會戰的概念混淆。」阪垣玖武說,「我們現在的對手,是與我們處於同等當量的,所以想要打垮對手,只能通過會戰,而會戰,可不是一兩場戰役可以決定的。但是你們,卻總是將目光放在那一兩場戰役的成敗上,因此,就總是會掉進敵人早就為你們設好的陷阱裡。」
「我的爺爺曾在支那指揮過徐州會戰,那場戰鬥可謂是艱辛不已,其中的台兒莊作戰,更是驚心動魄,」阪垣玖武接著說道,「至於結果,你們也都知道,支那軍隊雖然取得了他們吹噓的血戰台兒莊的勝利,但是仍然丟掉了徐州,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父親吃飽了,並不代表一家人都吃飽了,哪怕這位父親是一家之主。」思維活躍的織田雄二率先回答道。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阪垣玖武說,「你也明白,那我就不繞彎子了,其實你的開局很好,你也知道這85航空自衛隊的重要性,知道要將這支自衛隊保護得嚴嚴實實的。那麼我就很奇怪,後來,當你派出防空旅遭受了喪屍軍團的打擊的時候,你為什麼還會繼續讓我們的航空自衛隊,去做一些近乎送死的舉動?」
「將軍,」織田雄二回答,「在下當時是想,以我九州男兒武勇,應該可以拼贏那些喪屍,所以……」
「所以你就讓航空自衛隊繼續衝鋒?」阪垣玖武問。
「是的,將軍。」織田雄二回答。
「愚蠢!」阪垣玖武怒聲道,「你可知道,就算你最後獲勝了,你也一定是慘勝,就以最樂觀的情況來看,你出去一百多架飛機,回來能有二十架,就已經是天照大神保佑了。而這寥寥二十架飛機能做什麼?什麼也做不了,也就是說,即使你打贏了空戰,也仍然失去了制空權,而對方的目的也仍然達到了,你覺得這樣的戰鬥還有意義嗎?」
聽著阪垣玖武的話語,織田雄二再也沒有了話說,只好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而阪垣玖武,則把目光轉移到了松本一郎身上,問道:「你聽說過桂南會戰嗎?」
「是的,將軍,」松本一郎回答道,「那是大東亞聖戰中,我大日本帝國發動的對支那的一號作戰,在1939年12月,由我大日本皇軍第五師團在支那廣西境內發動的,旨在切斷支那國際交通線的戰役。」
「嗯,你的軍史背得很熟,那你知道那場戰役最後的結果嗎?」阪垣玖武接著問。
「我大日本皇軍最終佔領了南寧,取得了會戰的勝利!」松本一郎回答。
「可是支那在開局打得很不錯啊!他們取得了崑崙關大捷,甚至還打死了我們的一個旅團長中村正雄,並且一度攻佔了南寧,可是最後為什麼依然會失敗呢?」阪垣玖武問。
「崑崙關一役後,支那軍隊兵鋒已老,雖銳氣不減,但後勤及彈藥補給已是極限,支那士兵也疲憊不堪,而我大日本皇軍則以逸待勞,主動讓出了崑崙關和南寧,而等到支那軍隊佔領了南寧以後,自然會遭到我大日本皇軍的猛烈反撲,此消彼長之下,支那軍隊難以為繼,只得灰溜溜退出苦戰得來的崑崙關和南寧等地。」松本一郎說。
「那就是了,」阪垣玖武說,「既然你也懂得這個道理,那麼為何在取得了灘涂戰役的勝利後,還要輕兵冒進,以我疲憊之師進擊敵軍固守之大本營?此等戰法和當年支那打的桂南戰役又有何分別?」
雖然松本一郎早在作出第一句回答的時候,就已經料到阪垣玖武會接軍史來訓斥自己,但是當阪垣玖武真正開口之時,松本一郎還是感覺難堪至極。
不過,松本一郎也明白,阪垣玖武之所以訓斥自己,那代表自己還有用,或者說,阪垣玖武還需要自己這樣一個將領,幫他攻城拔寨。而如果阪垣玖武對自己好言相向,那才要擔心自己的項上人頭呢!
果不其然,就在松本一郎的念頭才閃過之時,阪垣玖武的語氣就軟了下來,說道:「不過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們也不用太過在意。我帝**隊與喪屍交戰並不甚多,你們二人的經驗對將士們的日後作戰頗有幫助,所以,我這才在軍部那裡將你們保了下來,希望你們還能有些大和男兒的血性,能在戰場上挽回些面子。」
現在阪垣玖武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就是傻子也都知道該表忠心了,就更別說是松本一郎與織田雄二這兩隻狐狸了。幾乎是阪垣玖武的話音才落,他們就立即跪了下來,對阪垣玖武大聲道:「多謝將軍!我織田雄二(松本一郎)願為大日本帝國盡職盡忠,將自己的所有一切奉獻給天皇陛下,保證在此戰役中發揮先鋒模範帶頭作用,將喪屍部隊徹底清除乾淨!」
「嗯,」阪垣玖武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們的部隊,我都幫你們補齊滿員了,武器裝備也都是挑得最好的,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將戰鬥中最硬的兩個骨頭給啃下來。」
「嗨!」織田雄二與松本一郎異口同聲的答應道。
此時此刻,就在日軍這一方面在為第二天的進攻做著最後準備的時候,另一邊,在鹿兒島市內,鄭鵬卻帶著曙光女神林月馨和刀鋒女皇蘇櫻在市內瞎逛呢!
「誒!就你們說,我這好不好歹不歹的,也算是出了趟國啊!估計我那以為我死在鍾陵的老爹老娘都想不到,他們兒子年紀輕輕,就出國跑日本來了,還成為了第一個登上日本本土的抗日英雄,可不是那些被小鬼子圍攻的遊客,哈哈!」鄭鵬伸了懶腰,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道。
「瞧你興奮那樣,」林月馨無奈的搖搖頭道,「那我們的抗日英雄,我們現在可是被十萬日軍團團圍困啊!不知英雄有何對策啊?」
「怎麼辦?」鄭鵬故作驚訝道,「還能怎麼辦?回去睡他娘的大頭覺就是了,反正小鬼子今夜是沒戲了,只能等明天趕早進攻了。」
「你怎麼知道日軍不會今天趁夜進攻?要知道,小鬼子雖然知道喪屍不用睡覺,卻可能通過情報瞭解到,我們三個指揮者是要睡覺的啊!」林月馨說。
「有道理,不過,我還是確信小鬼子不會在今天進攻。」鄭鵬說。
「你為什麼那麼篤定?」林月馨納悶的問。
「很簡單,」鄭鵬故作神秘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這叫靈敏的戰爭嗅覺。」
「哈!」林月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以為你是小狗啊?還靈敏的嗅覺。」
「不是靈敏的嗅覺,是靈敏的戰爭嗅覺,」鄭鵬洋洋得意的說,「這是身為一代名帥的必備潛質。」
「得了吧你!」林月馨說,「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你還,你以為你自己湊巧贏了日本兩仗,就可以像學了葵花寶典一樣獨步天下了?」
「別,我可不想揮刀自宮,畢竟,」鄭鵬壞壞的看著林月馨道,「不是怕你晚上寂寞嘛!」
「滾!」林月馨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好了,」看著林月馨作勢要打的模樣,鄭鵬急忙討饒道,「咱們說點正事吧,這次小鬼子的主帥是阪垣玖武,他是一個細心狡猾的老狐狸,在來之前,他肯定仔細研究過我們與第六師團和航空自衛隊的戰鬥過程,瞭解我們利在速戰的特點,因此,他肯定不會輕易疲己兵鋒,而一定是步步為營,寸寸緊逼,將我們的生存空間一點一點的壓縮,直至我們全盤崩潰。」
「嗯,」林月馨點點頭道,「如果是我,我保準也這麼幹。」
「那既然你想打,我就奉陪好了,難道我堂堂十萬喪屍大軍還怕陣地作戰不成?」鄭鵬很是自信的說。
「這可不是怕與不怕的問題,」林月馨說,「我們喪屍軍團的優勢在於強機動性,現在要我們放棄遊走作戰,與日軍打陣地戰,這不是以己之短,對敵之長嗎?」
「不過,也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讓小鬼子靜下心來和我們打漫長的消耗戰,不是嗎?」鄭鵬說。
「鄭鵬,」林月馨神色憂慮的問,「你真準備那樣做嗎?那樣……又能成功嗎?」
「相信我,一定能成功!」鄭鵬說著,就一把將林月馨擁入了懷裡。
「嗯,我相信你。」林月馨幸福的伏在鄭鵬的懷裡呢喃道。
「那麼,就在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內,讓小鬼子的鮮血,染紅整個南九州島吧!」鄭鵬大聲說道,那語調氣勢,就好像是天神的判決一般,不容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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