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社論:就在九月十六日這一天,當全國人民沉浸在即將到來的中秋佳節的喜悅中的時候,國外一小撮的**勢力悍然在祖國美麗的腹地導演了一場黑色的鬧劇。
)數百武裝到了牙齒的恐怖份子,在伊斯蘭恐怖勢力的指引下,潛入到了漢陽市湯遜分校,製造了綁架萬餘師生的恐怖活動。對於這樣的卑劣行徑,中南海國務院給予了最為強烈的憤慨和譴責,並在第一時間聯繫到了當地駐軍,國防部長梁光列表示,國家不會對任何恐怖勢力妥協,一定會以最嚴厲的手段,讓這些危害祖國和人民的小丑,遭受應有的懲罰!
青年日報評論:打響了,打響了!就在今天早上,所有包圍湯遜分校的第四野戰軍官兵,在總指揮葉凌雲的命令下,對藏匿在湯遜分校內的恐怖份子進行了雷霆般的打擊。無數的炮彈劃破蒼穹,讓校園內的恐怖份子們肝膽俱裂,與此同時,神勇的鼴鼠小隊利用下水道,快速突擊到了校園內,並且在校園內豎立起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堅固堡壘,死死守護著數千人質。期間,兩架直8武裝運輸直升機還向校園內投放了不少的物資,以此確保人質的周全。
人民日報評論:人民日報評論員張也援引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解放軍高級將領的話說:湯遜分校內的恐怖份子在遭受了解放軍的強力打擊後,曾向解放軍表示出談判的意向,但是被軍方嚴厲的否定了。這位將領還表示,面對恐怖份子,偉大的人民子弟兵絕不不會有任何的妥協,一定會和危害祖國和人民的恐怖分子戰鬥到底!
解放軍報社論:在漢陽市湯遜分校的反恐戰爭中,偉大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發揮了不驕不躁和艱苦作戰的頑強風格,軍隊中黨員發揚了帶頭作用,尤其是在鼴鼠行動中,黨員更是身先士卒,沖在了硝煙紛飛的第一線。
在各個報社連綿紛亂的讚頌著偉大反恐戰爭的勝利的時候,在湯遜分校那裡,所有的主人翁,卻都陷入了一條看不見的暗流之中,一著不慎,就極有可能粉身碎骨。
也正因為如此,原本應該轟轟烈烈的圍剿戰爭,卻如鄭鵬所料,在一個鼴鼠行動之後,悄然的停了下來,當然,對於這樣的情況,各大報社仍舊給予了很高的評價,稱這是一種冷靜而且謹慎的態度,更有利於戰事的進行。
不過這樣的態勢卻給了鄭鵬一個難得清靜的閒暇時光,此刻,我們的鄭鵬同學正懶洋洋的躺在屋外曬太陽呢!林月馨和蘇櫻兩個絕色美人像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身旁,彷彿這並不是戰場,而是夏威夷度假勝地一般,對於天空中不斷來回盤旋著的直升機,鄭鵬竟然還饒有興致的揮手致意,讓飛行員很是無奈。
通過這兩天的調教,林月馨和蘇櫻已經沒有最初那樣的強烈敵視了,當然,要達到那種**的美滿程度,還有一段相當長的路要走,不過,現在已經很不錯了,至少是一個不錯的進展。
然而相比鄭鵬的愜意,他的對手葉凌雲可就沒那麼幸福咯!軍委對成都軍區直8直升機的一紙調令,頓時讓整個廣州軍區全部沸騰了起來,所有的高級將領岌岌自危,原本順暢的進攻命令豁然變得多出掣肘,就連身邊原本和顏悅色的參謀,最近也都冷淡了很多,在看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些難言的仇恨。
面對這些,葉凌雲只能無聲的苦笑,自己這個看似風光的前軍總指揮,實際上在背後不知道還要遭多少白眼呢!
就這樣,在軍委和地方軍區的制衡和交互妥協中,三天的時間悄然而過,第四天,也就是九月二十三日的時候,葉凌雲終於掃平了面前的一切障礙,對湯遜分校發起了全面的進攻。
首先發言的依然是PP93式迫擊炮,不過也許是吸取了上次炮擊的經驗,這一次的炮擊就顯得不那麼懶散了,而是非常的有針對性,在炮擊中,一棟棟房屋轟然倒塌,混合著各種不同殘肢的塵煙滿天飛舞,就像是燦爛的煙花一般耀眼,只不過在耀眼的背後,徜徉的是死神的舞蹈。
「主人,第一道防線全面崩潰,低級喪屍死亡五百。」在指揮室中,刀鋒女皇很快通過其他高級喪屍的將戰爭損傷匯報給了鄭鵬。
「嗯,」對於五百個低級喪屍的死亡,鄭鵬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就彷彿那不是五百條生命,而是一堆沒有生命的石頭一般,鄭鵬僅僅只是冷漠的點了點頭,然後接著說道,「那高級喪屍呢?沒有損傷吧?」
「回主人,」蘇櫻回答說,「按照事先的戰前佈置,高級喪屍早就已經隱藏了起來,沒有暴露在敵人的炮火中,所以無一損傷。」
「嗯,很好,繼續注意戰場動況。」鄭鵬說。
「是,主人。」
對於現在的鄭鵬來說,雖然已經經歷了兩次的進化,讓自己和直系後代的基因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加強,並且還有了蘇櫻這樣一個基因研究員,但是對那些諸如阿爾法獵人、小舔食者和脈衝獸這樣的高級喪屍,他還是沒有辦法保證其的出產量。換句話說,就是如果鄭鵬此刻讓一千人同時受到感染,但是其中能出產多少高級喪屍,具體有哪些種類,卻仍然不受控制。
也正因為如此,鄭鵬才會格外的珍惜每一隻高級喪屍,因為一旦損失了任何一隻,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補充上。不過低級喪屍就不同了,只要有人,就隨時可以補充。
攻擊仍在繼續,在炮擊過後,一輛輛主戰坦克就像是鋼鐵巨獸一般,帶著隆隆的低沉咆哮,飛快的的奔馳過哪些已經被迫擊炮轟爛的建築群,而在坦克的身後,是一隊隊貓著腰,不斷小心翼翼前進著的突擊戰士。
PP93迫擊炮的威力是巨大的,但是對於建築物內有生力量的殺傷,可就遠遠比不上大口徑榴彈炮了,不過由於榴彈炮的威力過大,因此第四野戰軍只能退而求次的選擇了迫擊炮。
在仍然瀰漫著硝煙的廢墟中,士兵們亦步亦趨的跟在坦克的身後,同時兩眼不斷的向四周張望著,端著槍的雙手有些微微的發顫,不知道是第一次上戰場做生死搏鬥的緊張還是興奮。
突然間,一處磚瓦堆被驟然掀翻,無數的磚石頓時如雨點一般的拍打而出,狠狠的砸在了突擊隊員們的身上,一些士兵猝不及防,瞬間就被砸翻在地,頭破血流。
在磚雨的攻擊後,十隻喪屍霍然衝出,張牙舞爪的,就像是十隻從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一般,嘶吼哀嚎著撲向士兵們。
「啊!」
一聲歇斯底里的嚎叫,一隻喪屍張口就咬上了一個士兵的脖子,在喪屍尖利的牙齒下,那個士兵的喉管和大動脈被瞬時切開,殷紅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潑灑而出。那個士兵的槍已經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雙手無助的想抓住一些什麼,但是隨著他那如同金魚一般凸出眼眶的眼球中生命色彩的流逝,最終頹然的垂了下來。
然而噩夢並沒有到此就結束了,受到了鮮血刺激的喪屍就如同一隻餓極了的禿鷲一般,拚命的將自己的嘴巴伸向士兵的體內,咬斷了他的脊椎,當喪屍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團團混合著血肉的碎骨塊,正在順著他潰爛的嘴角緩慢淌落,噁心至極。
不過這只喪屍的好日子並沒有過多久,就在一聲急促的槍聲中,它的頭蓋骨被一發傷害疊加的達姆彈直接掀開,隨即整個身子就如同下了鍋的麵條一般的軟倒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在蘇櫻和林月馨的指揮下,喪屍們的能動性被發揮到了極致,它們在迫擊炮製造的廢墟中神出鬼沒,依靠著自己尖銳的爪牙,不斷的對發動進攻的士兵們進行襲擾攻擊,這樣不僅遲滯了第四野戰軍前進的腳步,製造了大量的傷亡,而且還對軍隊士兵的心理,造成了難以想像的創傷,厭戰情緒不斷上升,以至於到後來許多士兵都故意把自己弄傷,好讓自己遠離那個可怕的戰場。
「那裡不是戰場,那裡就是地獄,敵人從四面八方向我們撲來,它們滿身爛肉,隔著很遠就能聞到那種令人作嘔的死老鼠一樣的腥臭味。我們用槍打它,它根本不知道害怕,我就看到過,一隻喪屍被坦克碾碎了整個胸腹,你能想像嗎?它就只剩一張紙一樣薄薄的身體,竟然還仍然堅強的朝我撲來,那簡直太可怕了!」
「我們根本不知道它們究竟躲在哪裡,也許是亂石堆裡,也許就在我們身邊,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它們無處不在,甚至就連每一寸的空氣中,我都能聞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屍臭,那裡不是戰場,那裡是惡鬼的魔堡,不管進去再多的人,都逃不過惡鬼的屠殺,逃不過的!」
「很多人不是被敵人殺死的,是被自己人殺死的,在那種讓壓抑到極致的戰場上,很多人直接就瘋掉了,端起槍就朝身邊掃射,所有會動的東西,都變成了敵人,我就曾經親眼見到這麼一個小隊,副隊長瘋了,竟然殺死了全隊三十個人!」
在軍方的野戰醫院裡,醫生護士們忙前忙後,他們不但要負責士兵們的傷勢,更加要調理他們的思想,而以上,就是士兵們在心理疏導室裡的記錄。
「什麼?裝甲一師的進攻被擋在了教學樓一線?」在指揮車裡,葉凌雲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副官遞給自己的最新戰報。
「將軍,敵人太狡猾了,它們本來就是喪屍,裝屍體簡直是天衣無縫,很多士兵都是因為這樣而受傷了,而且,還有……」
「我不想聽任何解釋!」葉凌雲憤怒的咆哮道,「我只知道我給你調動了一個迫擊炮連,一個裝甲師,其中還包括6架武裝直升機的空中支援,你竟然告訴我,你連敵人的第一道防線都突不進去?」
「今天太陽下山之前,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我要看到我們的坦克在學校的操場行奔馳!」說著,葉凌雲忽的轉身,用自己那赤紅得如同野獸一般的雙眼緊盯著副官冷冷的說道,「如果沒有完成任務,別怪軍法無情。」
「是!」
就像福利國家理論的構造者貝弗裡奇說的那樣:人們最出色的工作往往是在逆境下做出的,思想上的壓力,甚至是**上的痛苦,都可以成為精神上的興奮劑。
而葉凌雲的這位不知名副官,就是如此,在葉凌雲賦予的強大壓力下,整個人變得赫然的脫胎換骨了起來,腦袋無比靈活,在他安排的戰術打擊下,在下午四點的時候,裝甲一師就已經突破了湯遜分校的第一道防線,比葉凌雲最後通牒的時間,還提早了至少三個小時。
「軍方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第三號女生宿舍了,」鄭鵬擰著眉頭看著面前的湯遜分校平面圖,問蘇櫻道,「怎麼樣?有把握在不出動高級喪屍的情況下,拖住那個裝甲一師至少一天的時間嗎?」
「恐怕很難,主人,」蘇櫻回答說,「畢竟我們面對的是人類的裝甲部隊,低級喪屍所能製造的傷害十分有限,而且經過今天的戰鬥,敵人恐怕也熟悉了我們的戰鬥方式,接下來,這種戰鬥方式很難再奏效了。」
「嗯,那好吧,」鄭鵬想了想,然後說道,「那我把阿爾法獵人和小舔食者也給你吧,不過脈衝獸,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可以嗎?」
「主人,明天你就瞧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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