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本以為龍蘭所說的義結金蘭是一個玩笑話,但是回到武修院以後,龍蘭卻是當真忙前忙後的張羅了起來。
要不是天道執意的反對,龍蘭簡直就已經將天道按在了地上和她一起磕頭了。天道的想法很是簡單,不論如何,自己都是不可以和龍蘭結拜的,自己真實身份龍蘭並不清楚,若是在以後的日子裡,自己和東海島國發生了什麼衝突,或者是龍蘭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覺得一直一來自己都在欺騙她,那麼事情也就會立刻變得棘手起來。所以天道不願意和龍蘭結拜,即便是看著龍蘭很是傷感的樣子,也都不肯與之結拜。
「那,那算了,我早就知道,你其實是很討厭我的貴族身份的。」龍蘭情緒很是低落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天道幹幹的沒有開口說話,倒是身邊的流年,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天道,似乎是覺得天道拒絕這樣的女孩子這份心意,是一件挺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龍蘭姐姐,要不,要不我們結拜吧?嘻嘻,做一輩子的好姐妹,怎麼樣?」流年突然開口笑了起來,拉著龍蘭的小手,很是溫暖了龍蘭一把。
龍蘭想也沒想便是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和流年像是古時候的人們結拜一樣,在一副不知名的大神面前磕頭結拜,然後兩個人成為了姐妹。一口一個姐姐,一口一個妹妹的讓天道感到十分的好笑。
只不過可能流年和龍蘭都有些太高興了,甚至是高興的有些讓人感到離譜,於是兩個人都喝多了,然後將自己灌醉。以至於三個人晚上都干了點什麼,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都不知道。
天道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自己下半身,發現自己下半身有穿東西,頓時暗暗的鬆了口氣,打破了三個人的僵局。
「啥也沒做,我穿著褲子呢。」
「穿著褲子,也有可能是,是那個之後又,又穿上的吧?」流年小臉通紅地小聲說道,因為自己可是知道,天道是沒有裸睡的習慣的。
龍蘭臉色再次微微一變,然後伸出自己的玉足,狠狠的踹在了天道的身上,「混蛋,回過頭去,我,我好穿衣服呀!!!」
天道急忙哦哦兩聲,想要從自己的床上找尋到自己的衣服,卻是發現沒有能找到,只好是回過身去,很是無可奈何的歎息著。
流年抿著小嘴嘻嘻的笑著,也不顧自己此時的身上並沒有多少的衣物,輕輕地爬到了天道的背後,壓在天道的身上,淡淡地笑著說道,「昨晚你真的喝多了嗎?」
「你的意思不會是,我和你喝酒的時候,還會選擇作弊吧?」天道斜著眼睛看著流年,滿滿的都是不爽。
流年只是笑,笑的很是燦爛,「那可就有問題了哦,我雖然也被脫光了,但是,我內衣還在,但是,龍蘭姐姐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哦。」
「流年,你,你告訴他這個幹什麼!我,我……」龍蘭頓時焦急的喊了一聲流年,卻是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自己的褲子了!開什麼玩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關係啦,反正,反正昨晚我們三個也不知道都發生過什麼,只是看這房間裡亂糟糟的樣子,當時一定很混亂吧?」流年有些尷尬的看著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樣子,尤其是地下那一件件也不知道是誰的衣服,最為讓流年感到想要吐血的是,竟然還有破碎掉的衣服。昨晚,到底都發生過什麼啊?!
龍蘭心裡暗暗的咯登一聲,隨後看了看流年和天道的背影,最終還是忍不住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可是這種事情哪裡能看的出來,在整張床上胡亂的掃視了一下之後,發現並沒有血跡,也就稍稍地鬆了口氣,為自己昨晚喝那麼多的酒而感到很是惱火。
這要是失去了自己的清白,自己豈不是要鬱悶的一頭撞死!
「流年,幫我,幫我找一下我的內衣。」龍蘭覺得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碉堡了!但是看看天道那個該死的傢伙,龍蘭又是一陣無可奈何的鬱悶。喝酒是自己提議的,灌醉天道也是自己的想法,只不過喝醉了之後,自己三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卻是讓人無法瞭解。尤其是龍蘭,一開始的時候特別的感到震驚甚至是害怕,但是發現自己並未失身以後,來不及欣喜,卻又發覺自己全身被脫的一絲不掛,著實的讓自己鬱悶和想要吐血。
流年起身下床去給龍蘭找衣服,甚至是把自己的衣服也都找尋了回來。龍蘭接過自己的內衣,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天道,讓流年不由地笑了起來。「放心好了,他不會偷看的,龍蘭姐,你這乳罩,應該是買的大陸貨吧?」
龍蘭輕輕的點點頭,「沒辦法呀,像是這樣的東西,我們這邊根本就不可能生產出來的,感覺還不錯,至少比纏胸要好的多了吧?」
流年嘻嘻的笑著,隨後臉色微微一滯,美目有些驚訝的看著龍蘭那飽滿的雙峰。被流年這樣盯著自己這裡,龍蘭雖然有些不太自然,但是仍舊還是忍不住好奇的低下頭,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柔軟,想要弄清楚,流年到底是在看什麼。
自己的這一對柔軟雖然比流年的略顯大了一些,但是也絕對的不至於引起流年這般的神情關注的。低下頭看了僅僅幾眼,龍蘭頓時美目收緊,隨後便是愣在了當場!
吻痕!!!一連串的吻痕!!!
龍蘭呆呆的看著流年,流年也呆呆的看著龍蘭,隨後兩個人便是紛紛地扭頭,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天道的後背。
天道倒在自己的被窩裡,瞇著眼睛,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畢竟眼下的這種狀況,他也是十分的忐忑的,無比的擔憂自己對龍蘭做過什麼,要是對流年做過什麼,也就無所謂了不是,但是龍蘭可不是自己的女人,而且人家可是公主!
所以天道想要盡快的變成鴕鳥,然後躲避過去。
「你這個混蛋!!!!」龍蘭可能是太過於激動了一下,二話沒說便是突然之間向著天道撲了過去,隨後天道在不明情況之下,挨了一頓痛扁,而流年則是緊張兮兮卻又十分無語的指著龍蘭,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
「喂,師姐,你幹嘛啊?我都說了我沒有把你那樣好吧?再說,再說就算是我把你那樣了,是誰強迫誰還得有個說法的吧?」
流年歎息,將自己的小手收了回來,心裡暗暗的鼓勵著龍蘭,繼續打,打死這個得了便宜賣乖的傢伙。龍蘭倒也真的很是聽話,聽到天道的話之後,那火氣也就越發的大了起來,粉拳之上的力道也隱隱的加大。打的天道連連求饒,在被子裡鑽來鑽去的。龍蘭也沒有去在乎和一個男人鑽在被子裡,這是一件多麼讓人感到羞澀的事情,直接鑽了進去,然後在被窩裡,在黑暗中繼續和天道廝打著。
「喂,龍蘭姐,你這是給這傢伙發福利麼?」流年有些哭笑不得的出聲問道。龍蘭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滿是凶狠,卻是很是奇怪的看著流年,似乎比明白流年的意思一樣。
「這叫什麼話?這個混蛋那般欺辱了我,我,我怎麼能不揍他!」
「可是你現在,好像是送上門被人欺負啊。」流年有點無奈的穿著自己的衣服。這話說出來之後,龍蘭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低頭,看著自己一對雪白的玉兔擠壓在天道的臉上,而天道的雙眼之中,露出的則是一片深深的無奈。
啊!!!龍蘭頓時驚叫了起來,扭身便是要逃離天道的身體,可是動作牽扯的過大了一些,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己剛剛穿上的褲子,被天道便是一把扯了下來,隨後兩條玉腿便是直接展露在了空氣之中,晶瑩而又白皙,多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玉足更是漂亮至極,讓人情不自禁,就會萌生多看幾眼的想法。
玉腿橫在天道的胸膛上,天道很是無奈的歎息著,心說自己今天這頓打,是絕對的不可能就這麼躲過去了。
等三個人都穿好了衣服,天道有些怪異的將地上被撕破掉的衣服拿了起來,然後丟在一個櫃子裡,心裡思忖著自己這件衣服到底是昨晚遇到了怎樣的情況才被撕碎掉的?
「昨晚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把你碎屍萬段,給流年再找個好人家!」龍蘭氣呼呼的警告著天道,不想自己昨晚和天道睡在一起的事情被別人知曉。
天道苦笑著點點頭,心說這還用的著你來交代嗎?除非是自己活膩了,鬼才願意將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然後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呢。
「聽到了沒有啊!你怎麼不說話了?!」龍蘭見天道竟然只是點頭不肯說話,不由地火氣大盛。
「聽到了聽到了,小弟謹記,謹記。」天道忙不迭的回答著,隨後卻又神情一怔,急忙將頭扭到了一邊去,緩緩地向著門邊走去。
看到天道這樣的反應,龍蘭也不是傻瓜,頓時快速的拋向房間裡的鏡子前,仔細的看了一下之後,發現自己的脖頸之上竟然也有著一串吻痕,頓時大怒,轉過身來,天道卻是已然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