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雅,時間不早了,不要玩了好不好,我弟弟馬上就要上來了。」玲瓏有些無奈的對坐在自己身前的女孩說道,但是那個女孩卻是叼著一根女士香煙,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哎呀,玲瓏,好姐妹,你再等一會嘛,玩的正興起呢!」
「是啊,是啊,時間還早,怎麼,急著回去上床啊?不知道晚上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啊?」坐在韋雅身邊的是一個黑臉大漢,長的凶神惡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韋雅和玲瓏齊齊皺眉,露出厭惡之色,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只不過天道卻是注意到了一點,就在那個大漢說出要上床這樣的話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那個美女緊緊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像很痛苦似的。
我靠,不是吧?難道說那個女孩是這個王八蛋的女人?娘的,總說鮮花插在牛糞上,這才是鮮花和牛糞好不好?!天道有些不爽的暗暗罵了幾聲,隨即也看到那個黑臉漢子竟然贏了。
黑臉漢子哈哈的一陣大笑,回頭瞥了一眼那個女孩,臉上露出一片猥瑣的樣子,「不要著急,不要著急,老子贏了錢就給你買房買車把你藏起來供老子一個人享用!」
女孩只是咬著自己的嘴唇,默不作聲。
「那個女孩和上次太子妃的遭遇差不多,不過是被一個更混蛋的賭徒帶來輸掉的,那個黑臉漢子和那個女孩的父親賭一隻手,最後女孩的父親輸了,那女孩就把自己抵給了他,救了他父親。」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緩緩的響起,讓天道點了點頭。賭場無生死,自己上次能賭人,自然這裡也就賭命。
「她怎麼就跟著他父親跑到這種地方來了?」天道輕聲的問道。
身邊的怒哥立即回道,「好像是來找他爸爸的,說她媽媽在醫院裡的藥要停了,叫他爸爸把錢拿回去交醫藥費的。不過,那女孩的爸爸不經常來,看上去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只是這個混蛋連自己的女兒都賭,讓我看著很不爽。」
「你把他爸爸怎麼了?」天道不由好笑的問道。
「沒怎麼,打了一頓,不過給了他一千塊錢的醫藥費,算是給他一條活路,雖然對他連自己女兒也賭上去讓我很噁心。」
天道點了點頭,繼而又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微微歎息了一聲,輕聲說道,「給我拿點籌碼,哦,對了,那個黑臉是什麼人?」
「龍門的人,就叫黑臉,負責這一帶,他的小弟都在。」怒哥有點不屑的說了一句,見天道沒吩咐了,急忙去拿籌碼了。
天道沒有去玲瓏那邊,而是笑呵呵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裡空位子還有幾個,很顯然的很多人不願意和那個黑臉賭。
天道的坐下自然是引來周圍人的注意,同時玲瓏也睜大雙眼看著忽然坐下的天道,以及身後那個賭場的負責人親手將一堆籌碼放在了天道的面前。
「呵,這回來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很好,很好,老子今天要大吃四方。」
黑臉看到天道坐下之後,頓時嘿嘿的笑了起來,天道回頭看了一眼怒哥,隨即怒哥將除了黑臉和韋雅之外的賭客都叫走到另外的地方去了,只剩下了三個人。那黑臉只顧著回頭和那個女孩拋媚眼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等他回過頭來的時候,卻是發現桌上就三個人了,不由罵道,「他媽的,逃跑了?!娘的,小子,我們三個賭咋樣?」
「當然,不過我不太會賭你們玩的這東西,來簡單一點的吧,你也看到了,我身前的籌碼至少有五千萬,我們賭大小怎麼樣?」
「賭大小?」黑臉有點奇怪的看著天道,不過眼睛瞥到他身前的那些籌碼上的時候,頓時嘿嘿的笑了起來,「當然沒問題,只是這位小妞不知道啥意思?」
韋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繼而看著天道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下來。
「那位美女,你來發牌吧?」天道微笑著指著玲瓏說道,而玲瓏先是一怔,最後又有些疑惑的便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很是生疏的拿起牌分別給三人發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