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雖然燃燒軍團安靜了許多,可是西爾瓦娜斯卻一直感到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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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就在那個一直用奇怪眼神盯著她的暗夜守望者身上。
「瑪維,如果你有什麼事想和我說就儘管說,不要總是那樣古怪地在背後盯著我,很難受的唉。」西爾瓦娜斯在無計可施之下只好找上她本人。
「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話雖這樣說,可是瑪維似乎有種變本加厲的架勢。
「你到底想怎麼樣?」西爾瓦娜斯有些無奈。
「嗯……該怎麼說呢,你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謠言?比如說你是艾薩拉轉世之類的?」瑪維故作平靜地說著,其實她早知道這些都是泰蘭德和瑪法裡奧傳開的,目的無他,只是想讓西爾瓦娜斯親口說出真相。
「哈?」西爾瓦娜斯輕笑一下,「怎麼會有這麼無聊的謠言?我是艾薩拉?你聽誰說的啊?不要這麼無端地猜測別人的身份吧。」
「也不是無端,其實我有聽泰蘭德說過。」瑪維說道,「你一直隨身帶著的精靈長弓竟然是一萬年前精靈族的至寶,而且是女王專用的武器。」
「那又怎麼樣?這也不能表示我就是艾薩拉吧?」
「咦?身為女王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嗎?」瑪維奇怪道,「精靈長弓受契約影響只有女王才能拉開。」
「……」
「……」
「……」
「那個……」沒想到對方會因為這一句話呆立當場,瑪維也有些不知所措,「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咳咳。」乾咳了兩下,西爾瓦娜斯突然轉移話題,「啊,差點兒忘記了,我手頭上的工作還沒做完呢,改天再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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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不等瑪維反應,逃也似地跑開了。
「果然有問題。」瑪維意味深長地自言自語。
「那是當然的。」一個突兀的聲音令瑪維不由得一驚。莉莉絲悄無聲息地在她身後出現,她竟然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息。
「為什麼這麼說?你知道些什麼嗎?」瑪維問道,對於神秘的莉莉絲,她根本沒有任何瞭解。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莉莉絲一臉微笑地說著。
「真討厭的小姑娘!」瑪維氣得直咬牙,可偏偏又對她毫無辦法。
「啊,對了對了,差點忘記了,基路達有話要我帶給你。」莉莉絲好像突然想起地說道。
「有話帶給我?什麼事?」瑪維有些奇怪,但更令她奇怪的是,基路達為什麼會找這個才見面幾天的神秘少女帶話過來。
「你不是更奇怪為什麼是我帶放過來嗎?」莉莉絲毫不留情地把瑪維心裡所想全部說了出來。
瑪維沒有回話,而是回看向莉莉絲,好像在等她的回答。
「真是容易被人看透的呢。」莉莉絲輕笑一聲(聖堂:廢話,誰能抵得住讀心術啊?),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他帶話給你,說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麻煩你幫忙照看聯合軍團。」
「不在?」瑪維這時才明白了些許,「他離開了?怎麼這麼突然?」
「話我帶到了,其他的與我無關。」莉莉絲滿臉事不關己的樣子轉身就走。
這樣的反應更令瑪維奇怪了,基路達去了哪裡?
對啊,我去了哪裡呢?這個問題我也想問。為什麼?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我路癡的毛病又犯了,現在我就站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山野嶺上。
要問起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在沒有知會其他人的情況下就出來了,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凱瑟琳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丟下一句:「跟我來!」也不等我反應,轉身就走。當時只有莉莉絲剛好路過,粗略地說了一下我就追出來了。不過看情形凱瑟琳好像存心要我好看似的,追到這裡我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不會是陷阱吧?」我自言自語道。
「明明是自己路癡,別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阿蒙毫不留情揭我老底。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才追到這裡就不行了嗎?」凱瑟琳神出鬼沒地出現在我頭頂的樹上。
「能跟到這裡就不錯了,你以為我現在追著的人是誰啊?」我抬起頭說道。
「為什麼要來?」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我如是回答。
「不怕我殺你了嗎?」
「怕是怕。但是好歹我現在也是不死之身……嗯……可能是。」我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天知道我現在的不死之身可以達到什麼樣的地步,「而且總覺得如果不跟過來,我以後或許會後悔的。」
「哼。」凱瑟琳輕盈地縱身跳落地面,「別太相信自己的什麼不死之身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不死之身。完全沒有。」最後這四個字更像是在對她自己說似的。
「找我有什麼事?」經過這麼久,和她說話的時候我也能保持平靜的心情了。
「上一次和你像這樣說話是在什麼時候呢?」凱瑟琳偏偏不說自己的目的,「幾個月前嗎?也許半年。最終演變成現在這種局面的原因是什麼呢?應該是因為姐姐的事吧。」
「請你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好嗎?」我心裡不由得抽痛一下。
「也是呢,你會恨我也很正常。」凱瑟琳幽幽地說道,「但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是無法回頭的。」
「拉法爾她一直都把你當作自己最重要的親人……」我勉強使自己保持平靜地說道。
「我知道。」凱瑟琳臉色平靜,「但是沒有辦法,這是命運,誰也不能阻擋。」
「我無法理解,只是因為泰坦一族的預言嗎?」我盯著她說道。
「很多原因,不僅僅是那樣。」凱瑟琳一邊說著一邊在身後打開了一道傳送門,「跟我來,我會告訴你答案。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通過這樣的傳送門了,但是這一次不只是我,連阿蒙在通過傳送門的那一刻也發出「咦」的一聲,我們同時感覺到那股不協調感。
傳送門的另一邊,無盡的熔岩與熾熱的火焰鋪滿了大地,完全扭曲的天空時不時地放出詭異的光芒。這是一片早已經死亡了的土地,是燃燒軍團一直生存著的扭曲空間,沒想到我還會再次來到這裡。
「你已經發現了吧,通過傳送門時的那種奇怪的感覺。」走在前面的凱瑟琳回過頭來,在她身後那地獄般景象的襯托下,那張美麗的面孔變得異常深邃、恐怖,「這是單向傳送門,也就是說你無法再回到那個世界去了!」
「什麼?」我不由得一驚,轉頭看向阿蒙:「真的嗎?」
「她好像不是在開玩笑。」阿蒙緊皺著眉頭。
「我早說過了,一切都是不可逃避的命運。你會死在這裡,這也是注定的命運。」凱瑟琳伸手劃過手臂上的第一道封印,不祥的惡魔之翼在她身後伸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