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是木野真崎,而我則隱身跟在他後面不到十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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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我和阿克蒙德用意識就可以交談。
「你懷疑我的隱身術?」阿克蒙德不滿道。
「當然不是,我是說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心地幫我。我記得你應該從來都是見死不救、見利忘義、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你找死是不是?」阿克蒙德差點兒真的來抽我。
「總之,怎麼看都無法把你和好人聯繫在一起。」
「廢話,誰要當什麼爛好人,只不過我和你共用一個身體,基本上沒理由和你作對吧?」阿克蒙德說道,「而且我之前也說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哈,這麼說之前你真的已經死了?」
「沒錯,只不過由於你剛好在範圍內,不知因為什麼和你的靈魂合體了。」
「所以我才奇怪哩,我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現在又是什麼狀況?」
「由於空間的不同維數關係,正常情況下是三維空間,加上時間變成四維,而在此基礎上有著相同四維座標卻屬不同維度的稱為第五維,也就是說$&^%*^&#$^*^%*$%^&&^*^%&^%$%^&*^&$*……」前面幾句我還能勉強聽明白,後面完全不知所云。(阿克蒙德:「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這都是導演的安排,嗯!」聖堂:「……」)
「好吧好吧,簡單點說這就是所謂的平行世界?」我終於勉強用一個可以理解的詞說出來。
「差不多,但是也有點兒不同,比如……」
見他還要說下去我連忙止住他:「好了好了,我基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我們怎麼才能回去?」
「回去?你還要回哪裡啊?」阿克蒙德別別嘴,「那邊好像不是你老家吧?」
「可是……總覺得……」
「我知道啦,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幫你好了,但是我可不管成不成功哦。
)
)」阿克蒙德說道。
「回頭再和你說。」我繼續跟蹤木野。這一路上,各種各樣的事情倒遇上不少,可是……這小子莫非是隱藏得太好了?幫老大爺拿行李,扶殘疾人過街,不闖紅綠燈……讓我看得一陣汗顏,如果不論國籍的話,他真是難得的好青年,相比較來說,反倒是我們本國一些青年的行為真是太難看了。
「還要繼續跟著嗎?」阿克蒙德說道。
「一定會找到的,哪怕一點點的問題,我就不信網上那些人是亂說的!」我不死心道。
「我說你存在很大偏見啊,就算是好人也不可能什麼錯都不犯的,如果你找到一點點的錯誤那之後呢?去大肆宣傳你又發現了一個日本人的缺點?」阿克蒙德皺了皺眉頭,「別犯傻了,就因為自己的偏見,想方設法地雞蛋裡挑骨頭,把民族和國家關係搞得更惡劣,你真的覺得這就是所謂的愛國嗎?看不清事實真相也就算了,還惡意攻擊明白真正形勢的人,到底是誰在賣國啊?」
我沒什麼反駁的,根本無法反駁。我們這到底是在做什麼?陷國家於尷尬境地嗎?也許我們從一開始只是覺得這樣做很愛國,可是我們到底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不尊重別人還能指望別人來尊重你嗎?我們的愛國主義到底存在哪裡?
正想著,木野走進了一幢辦公樓。我當然是一直跟著,雖然心裡能明白一些,但是總不想半途而廢。
「叔叔!你這是要做什麼!」木野在一間辦公室裡把一疊文件丟在一個中年人的面前。
「你不是看得很清楚了嗎?還要問我。」中年人一臉有恃無恐的樣子。
我隱身在一旁,暫時還沒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叔叔,我早已經說過,和威龍公司的業務由我全權負責,請你不要三番五次地給我添麻煩好嗎?」木野嚴肅地說道。
「真崎,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和那群支那人走得那麼近!」中年人說道。
「叔叔,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就是因為我們和中國人都想到不瞭解才會這樣,我想只要用心去做,總有一天情況會變好的。」木野說道。
「這種事情我才不相信,你不會忘記了你父親是怎麼被支那人迫害死的吧?」
「那只是意外,當時誰也沒想到父親他不會游泳啊!」
「你還是想站在支那人一邊嗎?」中年人沉著臉說道。
「我不是想站在誰的一邊,我只是想我們和中國人都是黃皮膚的黃種人,有必要把事情搞得這麼僵嗎?別忘了,西方白種人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可能平等看待我們的。」木野說道,「所以我才要加入左派黨啊,難道叔叔你真的相信右派的獨裁主義能讓日本變得更好嗎?」
……
看這叔侄兩人激烈地爭吵,我緩緩地離開了辦公大樓。
「怎麼了?你不繼續聽下去了?」阿基蒙德問道,「你不是還想說他一定有哪裡露出馬腳的嗎?」
「不用了,我基本上已經明白了。」我按了按額頭,「無論日本人還是我們都是一樣的啊,因為不瞭解不信任所以才會敵視,其實大家都清楚還有更大的敵人存在,只不過是被蒙蔽罷了。」
「那你是不是還要高舉雙手大呼『理解萬歲』啊?」
「去!那麼傻的動作鬼才做得出來。」
我說著拿出手機撥通幾個號碼。
「輝哥嗎?哈,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事要出國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公司的事不能幫你了……啊,沒有沒有,以後有機會再聯繫你。」
「大石嗎?你小子昨晚的酒還沒醒啊?幫我向兄弟們帶個好,我要出遠門,以後注意照顧好自己,好女人哪裡沒有,別洩氣,總會好起來的。」
……
一連和幾個朋友告過別,我把手機收了起來:「走吧。」
「走?去哪?」阿克蒙德反問。
「回去啊,你不是已經說過要回屬於你我的那個世界了嗎?」我笑了笑。
「那才不是你的世界呢。不過你沒關係嗎?關於日本的事?」
「這當然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可以左右的,而且……」我回頭望向木野所在的辦公樓,「因為有木野先生和輝哥這樣的人在,總會好起來的。」
「不過可能會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也許會有許多曲折和矛盾,但是同為黃皮膚的民族,同樣有著被異族壓迫經歷的悲情民族,總有一天會走到一起的,我相信。」
「反正與我無關。」阿克蒙德擺了擺手,「好了,差不多要走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對時空魔法控制能力不太好,沒有目標點坐標,出什麼問題我可不管。」
「反正要死也拉你做墊背。」我別了別嘴。
「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可別嚇得哭爹喊娘的。」阿克蒙德高舉右手,淡紫色的魔法光輝在他身邊閃爍不已。
第二次,我第二次華華麗麗的穿越。不,這應該不能算是穿越了,我……只是回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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