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還是很出名的嘛!」凱瑟琳似笑非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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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站在這裡說話不太好。」我連忙岔開話題。
「對了,我們團長和伯爵不是舊識嗎?」坎特突然說道。
「咦?是嗎?我之前都不知道,伯爵大人,您認識我們團長嗎?」阿基拉問道。
「我還不知道你們團長是誰呢,怎麼會知道?」我說道,「而且以後不要叫我伯爵大人什麼的,好像我已經老了十幾歲一樣。其實我應該還沒有你們的年齡大呢,如果當我是朋友的話,就叫我一聲基路達就好了。」
「呃……」坎特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倒是阿基拉反應得快:「你不早說。說真的,一口一個伯爵的,我叫起來也不順口,還是叫名字最好了!既然你當我是朋友,那我也當你是哥們兒,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只我能幫上忙的,一定全力以赴!」
「基……基……基路達……」坎特好半天才改過口來。
「這樣和對嘛!」我笑瞇瞇地說道,「什麼伯爵不伯爵的,一說到伯爵什麼的,我就會想起洛丹倫從前的那些蛀蟲。」
「我說你們還要在這裡站多久?」凱瑟琳排開眾人走了進去。而蘇米爾明顯也不在意我們說的話,跟著進去了。
阿基拉不解道:「她……是在生氣嗎?」
我聳了聳肩:「天知道,不過她倒是經常會因為一些有的沒的大動肝火,不過倒也不是說她脾氣不好啦,只是她的思維好像和我們正常人不太一樣。」
「那我們也進去吧。」坎特說道。
於是,我們一行人走進了指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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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路達,好久不見了!」面前站著的人身穿一件銀白色的鎧甲,披著深紅血的披風,古銅色的面孔上清晰地印著一道窄窄的刀疤。
我瞪直了眼睛,嘴巴越張越大,最後大到足以吞下一個雞蛋。
「凱文!」我驚呼道。面前的正是在諾森德一別後與我幾個月都沒見過一面的原近衛軍團副團長——凱文·馬克思!
衝上去緊緊地抱在一起。在這種四處危機的非常時期,竟然可以見到曾經共同戰鬥過的戰友,這種心情,絕對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得出來的!
「你們還要這樣抱多久?小心腰閃了!」凱瑟琳非常不滿地把我們分開。奇怪,難道她是在吃醋?呃……不對,她沒有理由吃凱文的醋,而且我也不是老玻璃。
凱文沒有在意,只是笑了笑對凱瑟琳說:「放心吧,我沒有那種特殊愛好,不會搶走你老公的!」
背後猛得傳來一陣陣寒氣。暈啊,凱文啊凱文,你不知道不要亂說啊!
趁著凱瑟琳還沒有發飆,我趕忙轉移話題:「自從那件事之後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我還一直擔心呢,從諾森德回來之後你去了哪裡?」
「唉∼∼」凱文歎了口氣,「阿爾賽斯為什麼要做那種事,我到現在都一直想不通。雖然國王陛下讓我拉任近衛軍團軍團長的職務,可是阿爾賽斯的事和我也有關係,所以我沒有辦法接受這項任命。」
「那件事其實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阿爾賽斯也是中了巫妖王的詭計而被利用了。」我插嘴道,「那之後怎麼樣了?」
「之後就傳出近衛軍團被打散的消息,我也意識到了這是因為我的任性。如果當初能接下這個擔子,近衛軍團絕對沒可能那麼快就被擊潰!」
「拜託,你不要把自己想得有多重要好不好?地球少了誰都一樣轉!」我發現凱文心事很重。
「後來我去『白銀之手』找烏瑟爾大人,結果你也知道了,『白銀之手』步了近衛軍團的後塵!當時在我們陷入重重包圍的時候,烏瑟爾大人親自作為誘餌引開了天災軍團的注意,我們才能夠逃出來。仔細想想,其實這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我……」
「凱文!」我拳敲在他頭頂,把他敲得一楞。
「要我說幾次你才能明白啊?這都不是你的原因。敵人入侵,作為一個戰士全力反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這幾件事也不是因你而起的,憑什麼由你來負責啊?」我嚷道,「更何況烏瑟爾大人這麼做,難道是為了讓你在這裡自責的嗎?」
凱文楞楞地看著我。
「不要把什麼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現在這片大陸上真正可以對燃燒軍團造成威脅的勢力已經不多了,如果你總是抱著這種心情戰鬥,是絕對不可能勝利的!」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我當然也知道,可是一想到烏瑟爾大人因為我的原因至今下落不明,我就……」
「我聽說他還活著。」
「阿爾賽斯的確對外宣稱放他逃走了,可是誰又能確定這件事的可信度呢?當初和烏瑟爾大人一起留下的戰士們一個都沒有回來啊!」
「消息是阿爾賽斯發出來的?」我按著下巴沉思道,「沒有理由啊,以他的立場來說,宣稱已經活捉了烏瑟爾會更有利啊,怎麼可能會……」
見我突然停住了,凱文問道:「你想到什麼了嗎?」
「莫非他是想對我傳遞某些信息?沒可能的啊,就他在戰場上的態度來說,他對我應該是欲除之而後快才對,不可能會這樣的。」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件事,那是之前提托迪奧斯在完全擊敗我之後說過的:「我一直感到奇怪。雖然說阿爾賽斯要比我弱上那麼一點兒,可是你竟然能在他手上支撐好久我實在無法理解。以你這種程度,他完全可以在一個回合之內擊敗你。」
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作為巫妖王的代言人,阿爾賽斯絕對沒的理由做這種事,難道說,他身上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嗎?
「基路達!基路達!」見我好久不說話,凱文推了我兩下。
「哦,沒什麼。」沒有什麼根據的推論,我也不好對他們說什麼,否則一旦推論錯誤可能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這畢竟是關係到人類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我們好久都沒見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不醉不歸!」我拍了拍凱文的肩膀。
「幾個月不見了,不知道你酒力有沒有下降呢?」凱文似乎恢復了正常。
「你小子哪來這麼大的口氣?就憑你這句話,今天我非把你喝到桌子底下去不可!」我毫不示弱。
「話不要說得太滿,否則一會兒鑽到桌子下面我可不會放過你!」
「這正是我要說的!你以為老子我的酒量是蓋的啊?」
……
我們倆你一句我一句地走了進去,留下還在回味我們剛才所說話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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