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一下,如果有一天我掛了,你會不會……」我湊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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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她回過頭狡黠一笑,「到時候我一定敲鑼打鼓慶祝三天。」
「你好絕情啊!」我一把抱住她作出「悲痛欲絕」的樣子。
「喂喂,放開我,你想怎麼樣?」雷吉雅用力地捶打我的後背。
「哦——還是這麼香啊。」我深吸了一口氣。
「你想死啊?這樣子被人看見怎麼辦?」
「嘿嘿,叫吧,大聲地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一臉壞笑道。
「你那是在哪學來的台詞啊?」雷吉雅頭上佈滿了黑線。
「對了,你上次還沒告訴我呢,你用的是什麼香水?」
「硫酸。」
「有這種香水?」
「當然有,你到那種化學試劑專賣店,馬上就能找到,記得,一定要買純度98%的,回來往你臉上這麼一抹,包你洗心革面。」
「小丫頭,想害我毀容啊?」
「不是不是,對別人來說叫毀容,對你來說,那叫整容。」雷吉雅嬉笑道,「還有,不許叫我小姑娘,雖然我在本族裡算是比較小的,但是好歹也比你大上二十幾歲呢。沒讓你叫我大姐就不錯了。」
「大姐?感覺好像很老的樣子。」
「那就叫姐姐好了。」
「但我還是很吃虧。」我眼珠一轉,「你讓我親一口,我以後就叫你姐姐。」
「啊?」她大吃一驚。
「哇啊,你這麼激動,這算是答應囉。」我壞笑了一下。
「喂喂喂,停一下,不要現在,幹什麼,我還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人家這可是初吻啊,拜託你不要這麼毛手毛腳的……」她嚇得用力推我,想要分開彼此的距離,可是距離反而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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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某電燈泡不合時宜地咳嗽了一下。
「啊!」我吃了一驚,雷吉雅乘機從我懷裡跳了出來。
「我說兄弟,不是我說你,你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啊?」我沮喪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拉法爾,「當電燈泡發光發熱不說,還害得我們雷吉雅小妹妹失去了接受初吻的機會。」
「大哥你好過份哦。」拉法爾坐了下來,「我都已經看到了,明明是你在強吻人家。」
「什麼叫強吻啊?她不喜歡不是可以一錘子把我打暈?哪還會那樣辦推辦就的。」我拍了拍拉法爾的肩膀,「大哥我可以理解你嫉妒我泡馬子技術,可是我也很無奈啊,這是我獨家真傳不傳外姓人的秘籍——『三分鐘泡上床』,本來還想偷偷傳授給你,可是你剛才……」
「我可不可以打斷一下?」拉法爾一臉驚畏地看向我身後。
「什麼打斷?剛才你破壞我和小雅雅的好事,我還沒和你算帳呢……咦?天怎麼黑了?」
「砰!」一把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的大錘把我重重地砸進地面。
「這下終於解氣了。」雷吉雅拍了拍雙手。
「不會……有問題吧?」拉法爾望著我伸在外面的一隻手不確定道。
「死了活該!」雷吉雅頭也不回地向河邊走去。
清澈的小河邊上,一對怎麼看也不像漁民的青年男女正坐在河岸上做著漁民的工作。
「吉安娜。」手拿釣竿的阿爾賽斯叫了叫身邊正專心釣魚的吉安娜。
「怎麼了?」吉安娜轉過頭來。
「其實是有件事非常想問你。」
「那就問嘛,只要不是問我什麼時候嫁給你這種老套的問題,我一定盡力回答。」
「啊……那個我倒是也想問啦。可是我又不敢問。」
「為什麼?」吉安娜奇怪地看著他,「我又不會吃了你。」
「萬一被你當場拒絕我多沒面子啊?」
「好啦,不和你鬧了,說正事。」
「是關於拉法爾的,你以前有聽說過可以變**類的龍族嗎?」
「沒有。啊,你是說拉法爾啊,我想他應該不是純正的龍族血統,才會是現在這種人類形態的。這種事情從前也出現過好幾次了,沒什麼好奇怪的。」
「對,沒錯,當初我也是這樣想的,直到他當著我的面變成黑龍……」
「什麼?」吉安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忙壓低了聲音,「這怎麼可能?達拉然中央圖書館也沒有任何相關的記載啊!」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阿爾賽斯沉聲道,「恐怕連拉法爾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吧,唯一知道原因的恐怕只有他那個死去的父親希爾利諾克斯了,我敢說,其中一定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不過你不要急著問他。」吉安娜拍了拍阿爾賽斯的肩膀,「他是因為你受人利用而失去家園的,這件事最好等他心情好轉以後再問吧。」
「嗯。」阿爾賽斯點了點頭,「對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見有魚上鉤啊?」
「我的也是耶,可是我明明看到書上是這麼寫的啊,應該不會有錯吧?」吉安娜也納悶道。
一縷陽光射過,只見兩個拉直了的魚鉤高高地懸在河面上。
「死色狼,臭色狼,混蛋色狼,竟敢佔我的便宜!」雷吉雅突然不知從什麼地方衝了出來,對著河裡的魚就是一陣瘋狂的屠殺,「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她這是……怎麼了?」吉安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唔……我差不多可以想到是發生什麼事了。」阿爾賽斯微微一笑,「這小子動作還真快。」
「你知道了什麼?」吉安娜詢問道。
「回去你就知道了。」阿爾賽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竟然……你竟然……哈哈哈哈……」阿爾賽斯指著我大笑不止。
「都怪拉法爾。你說你回來就回來唄,幹嘛看到人家親熱還跑出來當電燈泡?出來當電燈泡悄悄地發光發熱也就算了,幹嘛還打擾我們正常進度……」
「這個……真的是……一個意外。」拉法爾吞吞吐吐道。
「那你咳嗽那一聲是怎麼回事?」我不依不饒。
「天氣有點冷,我……」
「天氣……冷?」我望了望陽光明媚的天空,「就算真的天冷,你們龍族那種強悍的身體是吃素的啊?」
「大哥大哥,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你想玩我幾次才過癮啊?」我哭喪著臉。
「看來我砸得還不夠狠,剛才應該再補上幾錘的。」雷吉雅說道。
「你想謀殺親夫啊?」我叫道。
「誰說我想謀殺你……唔……」發覺自己上當已經晚了。
「既然你這麼直白,我也就卻之不恭了,晚上在床上等我哦。」我得意道。
「夠膽你就來。」雷吉雅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大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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