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鳩摩智還想說什麼,可是我哪會讓人有破壞我形象的機會,氣勢猛地對他放去,將他鎖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這副模樣,看外人看來,就好像無話可說一般。
「沈思岷,你奪人武功密籍,練成如此神功,然後將武功密籍原有的主人殺掉,你還真是無恥啊!不愧是江湖第一高手,無恥之事,做的也勝人一籌。」慕容雪不屑地嘲笑道。
「這位姑娘,蕭某說句公道話,七年前,沈侯爺才十餘歲,而蕭某已經繼位丐幫幫主,成名多時,那時候沈侯爺就能與蕭某戰平,似乎不用再覬視他人的武功了吧!更別談什麼殺掉所得密籍原來的主人。」通過剛才的話,蕭峰知道自己心中的大惡人,那個與他有殺母之仇的人就是慕容博,而慕容世家被我滅掉,也算是幫他報仇,讓他心中對我親近不少。
「不錯,當年沈大俠就能破掉少林寺的十八羅漢陣,還有貧僧和玄苦、玄難兩位師弟布下的金剛伏魔圈,武功通玄,怎會因為武功密籍而動手殺人!」玄悲搖頭說道。雖然我第一次上少林就逼他們送我易筋經和七十二絕技的副本,但此後少林一向與我交好,當然會幫我了。
「呵呵呵呵!」慕容雪掩住小嘴,一陣輕笑,笑得那些江湖人士心中亂顫。良久,慕容雪才止住笑聲,說道:「沈思岷不是一向說自己喜歡收集天下武學麼,為什麼他就不會為了武功而殺人呢!」
「不錯,沈某一直以收藏天下武學為樂,有時候因為他人的武功密籍引起糾紛而動手,再正常不過,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可是沈某的一身武功,卻不像慕容小姐所說的那樣,是從收集來的武功中學來。」
「哼,嘴巴長在你自己身上,你愛怎麼說都行!」慕容雪鼻子哼出一聲,說道。在場武林中人,也多支持慕容雪,畢竟一人到處尋找武功密籍,卻說自己的武功不是從那些密籍中得來,那信的人不會很多。
我轉身向玄慈拱手,說道:「玄慈大師,其實少林寺中一直隱藏著一位得道高僧,那位高僧在少林寺的藏經閣做一名掃地僧,已經有七十餘年!」
聽到我的話,少林眾僧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們寺裡居然會有一位已經居住至少七十年的得道高僧。
不理眾僧的反應,我逕自運起水晶真敢,朝寺內喊道:「無名老師,請助沈某一辯!」
不一會,眾人只覺眼睛一花,一個滿臉白鬚,連眉頭也染成白色的老僧,手持一把掃帚,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出現在我身旁。
「大師,莫非你就是沈大俠口中的得道高僧!」玄慈微微一愣,雙手合十,朝無名老僧躬身說道。
「貧僧可不敢稱什麼得道高僧,貧僧只是對佛理有所精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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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位大師,您今年貴庚?難道你真如沈大俠所說,在少林寺居住了七十餘年嗎?」說話的是少林寺「玄」字輩的玄痛大師。
「阿彌陀佛,貧僧今年多少歲,已經記不清了,我只知道,我來到少林寺後,就在藏經閣裡作一名普通的掃地僧,這一掃就是七十年。」無名老僧淡淡地說道。
雖然剛才已經聽我說他已經在少林寺裡的藏經閣呆了七十年,可是現在聽無名老僧親口說出,眾江湖人士都議論紛紛。
「貧僧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無論多麼厲害的武功密籍,在沈施主手中,都猶如廢紙一般。沈施主體內的真氣與常人不同,根本不走七經八脈還有十二正經,而世上的武功,莫不是走經脈來練習或使用的!因此,沈施主根本練不了這個世上的武功。」無名老僧雙手合十,淡淡地說道。無名老僧平淡的聲音傳進在場每一個人耳中,他說話時,除了我和藍香,別人根本感覺不到他在動用真氣,因為他的真氣已經和他的身體融為一體,如果不是我和藍香身兼水晶真氣,也不可能發現。
聽到無名老僧的話,慕容雪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故作氣憤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如果沈思岷練不了武功,那他天下第一的名號是怎麼來的?難道光憑嘴巴就可以得來嗎?」
「就是,如果沈思岷練不了武功,他體內怎麼可能有真氣呢?難不成他一出生就有了真氣麼?」很顯然,大多數江湖豪都覺得慕容雪說的有理。
「阿彌陀佛!」無名老僧輕唸一聲佛語,讓混亂的江湖眾人靜了下來,然後說道,「這件事,就讓沈施主親自給大家說吧!」說著看了我一眼。
我向無名老僧點點頭,隨後說道:「其實每個人一生下來就帶有一種真氣,叫作先天真氣,可是由於年齡太小,不懂得運功之法,所以隨著年齡的增長,先天真氣逐漸被塵世間的濁氣腐化,先天真氣也就轉為了後天真氣,後來練武,再怎麼練,練的也只是這股後天真氣而已。我從小就練著家傳武功,到我十一歲那年,學有所成的時候,想要出來行走江湖,第一想到的就是大理的《六脈神劍》,因為我曾聽人說過,《六脈神劍》的無形氣劍無堅不摧,堪為當世第一劍法。在我得到《六脈神劍》後,慕容博卻突然殺出,想到奪走劍譜,我當然不肯,於是和他打了起來。那時候我年紀尚幼,而且在天龍寺被枯榮禪師打傷,當然不是慕容博的對手了,最後被打下懸崖,當我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的我的真氣已經不見了,而我丹田和全部經筋中都是一片混亂,這讓我時冷時熱,三年裡,我每天遭受冰火兩重天的痛苦,最後才有了一種可以在體內任意游動的真氣,由於那種真氣晶瑩剔透,所以我將它命名為水晶真氣。各位,這就是我水晶真氣的由來!從那以後,世間的武功再與我無緣!就算它們擺在我面前,我也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