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一百個丁老怪都打不過你!不會是你吹牛吧!?」阿紫疑惑地看著我,說道,「你年紀這麼輕,武功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
「其實你只要在江湖中走一圈就知道了,江湖中誰不知道我第一高手沈思岷啊!」我自得地說道。
「沈大哥,你看!」順著阿紫的手指,向遠方看去。一群黑衣人將二男一女,三人團團圍住,並不時的攻向三人。那女子似乎不會武功,而兩名男子將她擋在身後,自己迎敵。
雖然隔的有些遠,但我知道,那女子絕對是名美女,這從她臉上的輪廓,就可以看出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剛救了一個美女,又有人讓我救啊?
想到這,左手摟住阿紫的蠻腰,右手上往馬上輕輕一拍,帶著她向那群人掠去。
不知道是那女子運氣太好,還是我運氣太好,反正當我帶著阿紫掠過去的時候,那兩個男子正好被黑衣人殺死。
我運起水晶真氣,強行將身體從空中壓下,同時用一股柔力將阿紫送出懷抱。剛才沒想清楚就將她也帶上了,現在放開也不晚。當我落地時,右腿順勢往地上一掃,被我掃中的碎石立即向那群黑衣人飛去。而我自己也腳下一點,向那女子掠去。
「啊!」「啊!」……
被碎石傷到的黑衣人接二連三的發出慘叫,然後倒在地上。其餘的黑衣人愣了一下,又接著向那女子衝去,一副誓要將其將殺的模樣。可是在他們那一愣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晚了。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也足夠我掠到那女子身旁。
將女子攔腰抱在懷中,腳下連連出擊,每出一招,便有數名黑衣人倒地。
突然,全部的黑衣人都朝我扔來一些「暗器」,我雙腿疾速出擊,使得「暗器」沒有一個能夠近身。
腿下一蹬,朝剩下的那幾名黑衣人躍去,三兩招之下,便將他們全部擺平。
「嗯!」「嚀!……!」聽著懷中女子發出的呻吟聲,我心火直冒,要不是阿紫在一旁,要不是有那麼多屍在這裡,我可能就忍不住了。
將目光放在懷中的女子身上,只見她白皙的皮膚,上面透著一片紅潤,長長的睫毛下,雙牟如星,容貌更是嬌美俏麗。身上還有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動人心魄。此女僅憑外貌就不下語嫣、霜兒二女,氣質比之天龍眾女,也算各有千秋。
不知不覺中,一團火氣,由丹田升起,遍佈全身。
「沈大哥,你怎麼樣了?」阿紫焦急的聲音將我拉了回來。
轉過頭,看到阿紫那不像作假的焦急之色,我心中一暖,對她說道:「阿紫,我沒事,不過這位姑娘卻有麻煩了!」剛才我就覺得那些暗器不像是一般暗器,卻沒想到他們扔的竟然是春藥,雖然我剛才用腿風將藥掃走,但難免有些殘餘的藥渣還留在這裡,而我卻是止住呼吸,但這位姑娘就不行了。我掃視一眼,便已經看出她根本不會武功。
「嗯!啊!……嚀!」這女子又發出一陣惹人心火的呻吟。
聽到這種聲音,阿紫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聽的滿臉通紅,隱約猜到一點,然後向我問道:「沈大哥,這位姑娘怎麼了?」
我並沒有回答阿紫的問題,反而對她說道:「現在不好說,我們先去找個落角的地方,我要立刻她療傷!」至於怎麼療傷,那是人就明白的。
「剛才來時,我們經過一個破廟,離這裡並不遠,我們往回走,應該很快就能到那裡的。」
我用柔勁將阿紫推到自己的馬上,然後自己帶著懷中的春藥女子躍上一匹無主的馬,同時說道:「阿紫,你快在前面帶路!」
我一手拉著馬繩,另一隻物緩緩朝女子體內輸入水晶真氣,將她的心脈和大腦護住。
阿紫騎馬在前面帶路,不一會,我們便來到一間破廟。
我腳下在馬鞍上一點,帶著女子躍入破廟,同時給阿紫留下一句話,「阿紫,你別亂跑,就在門口守著。」
攔腰抱著女子進入破廟後,逕自帶她走到佛像後面。我總覺得當著這佛像的面做這種事情,自己過不了自己那關。來到佛像身後,我隨腳在地上一掃,便掃出一塊空地,將自己的長衫輔到地上,然後將女子輕輕放上去。
女子卻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狂吻,那羞澀又陌生的動作,讓我肯定,她的吻,絕對是初吻。不過在這個世界,我眾老婆哪個不是將自己的初吻和處子之身給我的,要是她不是,我反到會覺得奇怪。
既然她已經忍受不了春藥,那我也不好看著她受苦啊,於是幫她解除她身上的多餘,而她嘴上在對我狂吻,手上也沒停,在我身上不停的摸索,還將我的衣衫狠狠撕開。不過我馬鞍上的包袱裡,還有一些換洗的衣裳,所以也不在乎她怎麼對待我的衣裳。
我們一邊狂吻,一邊解除對方身上的多餘物件。不一會,我們已經將彼此剝的一乾二淨。
在廟外的阿紫,聽著屋裡傳出的充滿誘惑的聲音,最終受不了好奇心的影響,向廟內走了過去,不過這樣一來,也讓她逃過了一劫。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和那名還不知道名字的女子,就開始了我們的征戰,發洩著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
正當我處於最興奮的時候,靈覺大震。我感覺到一股很強的波動向我這邊衝過來。這並不是說對方有多強,但我可以肯定,他們的人,一定不少。
突然,從下體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好像要將我的生命都吸收過去一樣。過了一會,我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從我和這女子的親密接觸地向我身體傳來。
如果我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我就真的該死了!陰謀,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陰謀。在那個客棧之後,我便感覺身體有一些不對勁,原本以為是心魔的原因,哪想到會是別人給我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