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任逍遙 正文 第五十二節、南下大理
    等蔓陀山莊重新建造後,我讓梅劍和蘭劍帶著陸瑩等人返回靈鷲宮,畢竟我不在靈鷲宮,必須派人信的過的人看守。接下來的一年,我就帶著語嫣四女常住蔓陀山莊。

    在蔓陀山莊之戰結束後的第二十天,明教終於派人將我要的東西送來。我想明教所送物品之所以能這麼快,慕容博一定起了很大的作用,畢竟事關他慕容一族的安危。

    而周不平夫婦,我也將剩下的《九陰真經》盡數傳給他們。畢竟在江湖享譽兩年的俠名後,一聽到蔓陀山莊有難便立即來援,也確實不易。

    至於葉飛羽,我也將《九陰真經》傳給了他。我之所以對他這麼放心,是因為憑他的精神修為和我之間的差距,要想解開我對他使用的攝魂大法,沒有幾百年是不可能的了。

    在蔓陀山莊的這一年,三老對我的關愛,使我真正感受到家的感覺。這也讓我那遠離家鄉的一點煩燥心情平靜下來。不過奇怪的是,我總覺得王夫人對我有一種刻意的冷淡,一種想要掩飾某種情感的冷淡。

    而這一年,我在武學上的修為也有了不小的進步,我在左手使用純陰真氣,右手使用純陽真氣時,雙手可以同時使用不同的武功。

    「少爺,這一次您去大理,能不能帶上我?」周不平詢問道。但他的語氣卻帶著懇求和堅定。

    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們這次去大理是為了一陽指的功法,但也不一定要動手。你要跟著我們去幹什麼?」

    「少爺還記得當初救我們的時候嗎?」周不平見我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那時候,我們被仇人害得家破人亡,只有我夫婦二人逃了出來,後來遇到山賊,是少爺救了我們。我們發誓要追隨少爺,以報救命之恩,但那時更多的是想躲避仇人的追殺!這些年,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報仇,但一直沒有機會和少爺說起!」

    看著周不平滿是仇恨的目光,我問道:「你想怎麼報仇?」

    「將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殺死!」周不平堅定地說道。

    「斬草要除根,知道沒有?」我淡淡地說道。我可不想讓這事尾大不掉,於是給他提個醒。

    周不平聽了我的話,愣了一下,臉上有些難看,但轉眼就變成堅定,對我行了一禮,說道:「少爺放心,我絕不會給少爺帶來麻煩的!」

    「那就好,你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和我們一起上路。等到大理後,你們二人自行報仇去,然後直接回來。」周不平二人練了近五年的《九陰真經》,其武功就算比不上原來的葉飛羽,那也應該比慕容復強上一線吧!

    等我帶著語嫣、婉清、竹劍、菊劍四女到大理鎮南王府時,卻見到一群人正從裡面出來。

    只見先頭一人是一個寬袍大袖的中年男子,國字臉,三綹長鬚,形貌高雅,雙手持著一枝鐵笛;他身體兩側各是一名美婦,一人手持雙刀,與婉清裝束相近;另一人手持拂塵,一副道姑打扮。

    他身後四人,黃衣著璞頭,武官打扮,手中卻分別拿著不同的兵器,分別是一根鐵桿,一對板斧,一對判官筆,一條熟銅齊眉棍。

    婉清突然叫了一聲「師父」然後跑了過去。

    那人應該是修羅刀秦紅棉了。見婉清這樣,我當然能猜出那美婦的身份了。其實早在我看到她那對雙刀時,我就已經想到有這種可能了。

    修羅刀秦紅棉,手持淬毒雙刀,暗器毒箭。她與段正淳之間的開始是充滿火藥味的,他與段正淳是由打生情,最後被一句「修羅刀下死,作鬼也風流」所折服,拜倒在段郎的山河履之下,更生下了木婉清這個女兒。

    在原著中,她因為段正淳不能與她長相廝守,於是一怒之下帶著女兒隱居幽谷,自稱幽谷客,把女兒當徒弟養,而且教木婉清憎恨天下男子,想必是不想讓女兒步上自己後塵的防禦措施。但人算不如天算,女兒最後還是墜入情網,而且戀愛對像還是「冤家」段正淳的「兒子」段譽,真是天大的笑話。最後她被慕容復殺死在段正淳身邊,而段也為所有情人自盡,這段孽緣終告劇終。

    秦紅棉最直截了當,段正淳對她始亂終棄,她從此恨了世上一切男子,教導女兒,也要她恨世上一切男子,甚至要她把美麗的容貌長年用面幕遮蓋,哪個男子看到她的容貌,要不娶她,要不讓她一刀殺掉,以免重蹈自己的覆轍。同時,她又訓練女兒習得一身武功,好待一天把情敵殺掉。

    我對於秦紅棉的好感,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婉清的母親,更因為她外表狠毒,但不是真正狠心的人。在原著中便是如此,她一到真的動手便心軟放棄,十八年的咬牙切齒預備功夫頓成笑片。

    既然知道了她是秦紅棉,那她身旁那位想來就是段譽的父親,天龍世界最為風流的段正淳了。

    而段正淳身邊的另一美婦,應該就是刀白鳳,道號玉虛散人,原用軟鞭,後改為拂塵,段譽的母親,段正淳的正妻。

    她與段正淳之間本來是一段政治婚姻,刀白鳳原先是擺夷族大酋長的女兒,段氏政權想要在大理這一少數民族聚居地站穩腳跟就必須與當地的固有勢力打好關係,婚姻無疑是雙方都認可的最佳方式。

    但段正淳的風流本性是無法被婚姻這種東西束縛住的,想想段正淳那群私生女兒的年齡,在《天龍八部》故事開始的十九至十五年前那段日子,段正淳必然忙碌無比,相對的那時刀白鳳的閨房一定陷入了絕對真空狀態。

    她最強烈的感覺是自尊心受到創傷,因為段正淳背棄了與她在菩薩前的盟誓,蒙騙了自己,使兩人之間的愛情蒙上污垢。她的憤怒極深,但大部分以悲哀表達出來,而她的報復,也採取了作賤自己的途徑。這種邏輯,是很女性化的邏輯,可說是為女子與小孩特有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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