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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等坐到沙發上靜下心來,吳勇奇才聞到一股腥臊的味道,他嗅了嗅,尷尬的發現那股腥臊的味道是從自己身上傳出來的,原來他尿褲子了,是先前在朱雀大廈的時候被嚇尿出來的,只不過那時因為他心神太過緊張,所以沒有察覺到。
他正要起身上衛生間換了衣服,這時他老婆顏良玉腰上圍著圍巾從廚房裡出來,手上是一把洗淨的韭菜,看到吳勇奇急急的問道:「老吳,那檔子事擺平了麼?」
看她臉上焦急模樣,似乎真的是很擔心自己安危。但吳勇奇知道這個肥豬婆是擔心她的小命不保,他也懶得揭穿她,只是在那冷笑一聲,道:「看你緊張的樣子?一個小孩子我怕什麼?我本來還以為他們有多大的陣仗,只不過去了之後才發現那裡都是一群廢柴,當時他們威脅我,我就一聲正氣凌然的大喝將他們震在當場,然後我玩了一個凌空飛踢的雜活,他們就全都不敢吱聲了。」
吳勇奇得意一笑,臉色再正常不過,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在說謊,「之後我就把那十萬塊錢往桌子上一拍,嘴裡說道,這次我無意中冒犯貴幫,我吳勇奇也不是一個糊塗人,這十萬塊錢就當給眾位兄弟們的喝茶吃飯的錢,以往糾葛咱們就此揭過,所謂不打不相識,之後我就和那些黑社會的人打成一片,他們招待我到現在才回來」
他說起謊來真是如魚得水,一點都不害臊,但顏良玉顯然不是這麼好騙。她將信將疑,眉頭皺起,忽的她眉頭一皺,似乎嗅到了什麼,問道:「老吳啊,你聞到沒?什麼東西那麼臭?」
吳勇奇心裡咯登一下,知道她說的臭是什麼,打死他都不會承認是自己尿褲子了。他顧左右而言他,道:「哪裡有什麼臭味?是你這幾天心神不寧,味覺出錯了吧?」
「心神不寧也是精神出問題,怎麼能和味覺扯到一起?」顏良玉感覺那股腥臊的味道異常刺鼻,待她走近吳勇奇身前,發覺那股腥臊的味道更甚,驀地他一聲大叫,指著吳勇奇身下那條灰色運動褲大叫道:「老吳,你這是怎麼啦?褲襠那裡怎麼濕了那麼一片?」
顏良玉嗓門很大,恐怕左鄰右舍都能聽到了。吳勇奇臉上三道黑線,黑著臉說道:「當時那幫黑社會招呼我喝多了酒,可能是不小心濺身上的吧,」他一揮手,不耐煩道:「好了好了,我去洗個澡,這應酬真夠累人的。」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那打腫臉充胖子。
顏良玉繼承了華夏婦女的那種嘮叨到死的良好傳統,她有一顆強大的八卦之心,同時也有一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所以她再次皺眉說道:「不對,你身上並沒有酒氣。老娘又不是沒喝過酒,我知道酒味不是這個味道。你老是告訴我,這是什麼味道?」
吳勇奇支支吾吾,一臉的為難,他總不能說這是自己不看驚嚇給嚇尿褲子了吧?
見他不說話,顏良玉驀地大怒,一把揪住吳勇奇的耳朵,道:「我就聞著這味道不對,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了?啊哈,吳勇奇,你能耐了啊?我原因為你是出門幹正事去了,沒想到你正事沒辦倒幹了這種事情啊?」
她手上加勁,直把吳勇奇擰的連連告饒。但無論如何吳勇奇都不會說的,他實在是沒辦法開口說出這麼牛人的事啊
又揪了耳朵一會兒,顏良玉見吳勇奇還是不說,她眼珠一轉,這才注意到吳勇奇臉上異狀。說來也怪了,吳勇奇那張臉不知是什麼做的,一個小時之前剛被俞木給打腫,一小時後他臉上的浮腫竟然都消了下去。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只不過他現在的臉上還有一絲緋紅,這讓顏良玉誤認為這是吳勇奇被外面的女人親了之後所留下的,所以顏良玉看到他的臉之後更是大怒,她一把將吳勇奇推到在地上,上前就是一陣暴打,上演一出家庭暴力,只不過卻是女人打男人。
夫綱不振啊!雄風不在啊!
這日子沒法過了,這生活真不是人活的啊在外面剛被人打了一頓,回來還要被這肥豬婆打。這這這他媽的都低是什麼事啊?吳勇奇異常委屈的想著,眼裡掉淚,心裡閃過一個決絕的念頭,一咬牙道:「別打了,離婚!離婚!老子受夠了!受夠了!」
一聽這話,顏良玉的虐夫動作停止,她怔在原地,大概過了三秒的時間,就聽她一聲哀嚎,開始在那哭天搶地,捶胸頓足,嘴裡罵道:「好你個忘恩負義的禽獸,我真是瞎了眼啊,早知道你那陣沒錢上學我就不供你了,如今你能耐了,竟然想和我離婚。嗚嗚嗚蒼天啊,大地啊,都來看看這個忘恩負義的人吶,他好狠的心啊」
她又哭一陣,然後一下收住哭聲,那臉色變得真叫一個快啊。拿起茶几上的一個手機就要打電話,嘴裡道:「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我這就給我弟弟打電話,讓他來修理你。」
一聽顏良玉要打電話她弟弟眼鏡,吳勇奇渾身一個激靈,一下從地上躍起,上去一把奪下顏良玉手中的電話,不由分說的就是抱住顏良玉,在她那張肥的流油的臉上一陣亂啃,啃完之後,說道:「老婆,別啊,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俗話說的好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麼捨得跟你離婚啊」
只是他還想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大難臨頭各自飛」
顏良玉被吳勇奇抱住一陣亂親,驀然想起了當年二人當年談戀愛的那些美好往事,心裡一苦,放下電話,說道:「老吳啊,你別怪我啊,我剛才那樣問你不是在懷疑你,只是只是」她臉上閃過一絲害羞之色。「只是我太愛你了。」
好不容易忍住狂吐的衝動,吳勇奇違心說道:「我懂」內牛滿面,心碎的不能再碎
顏良玉又說:「我剛才打你也是愛你,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我這是愛你到你極致啊要知道,我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生怕你受一點傷害啊。」
她越說越離譜,吳勇奇緊緊抱住她,感覺自己的手不斷顫抖,胃裡一陣翻滾,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吐出來!所以他大叫著道:「老婆,我知道你做的這些都是為我好,我懂,我懂,我都懂」
他聲音哽咽,泣不成聲,聽上去就像是被感動的。顏良玉聽著心酸,心想他原來是還愛著我的,我錯怪他了
她神色溫柔的看著吳勇奇,輕聲問道:「你說吧,老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褲襠那裡濕了」
既然人已經丟到了這個份上,再隱瞞也沒什麼用了?面子?笑話?讓這東西去見鬼吧
等吳勇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在朱雀大廈的事情說完之後,他看了看顏良玉的神色,發現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嘲笑的神色。這與她以往的作風大相逕庭,要知道以前,顏良玉可是不放過認識一個打擊挖苦他的機會啊
顏良玉靜靜的聽完吳勇奇的敘述,眼神閃過一絲憐愛,她親了一下吳勇奇的額頭,溫柔說道:「親愛的,都過去了,不要再想這些了,我們以後好好的生活」
吳勇奇驚奇的看著顏良玉,心裡驚訝,想:她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說話的語氣這麼軟?怎麼這麼溫柔?他實在想不出是為什麼,但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在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會兒之後,顏良玉才對著吳勇奇嫵媚一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嚇死小孩不償命吳勇奇正在心驚膽戰,就聽顏良玉無限風情的說道:「親愛的」
聲音嗲的不行,吳勇奇身上瞬間掉了一層雞皮疙瘩,然後又聽顏良玉說道:「既然你這麼辛苦,今天晚上就讓我好好的侍候你吧」
她臉上羞得不行,似乎說的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讓我再見識下你的雄風」
說完她便掙開吳勇奇的懷抱,跑向廚房吳勇奇一臉呆滯的站在原地,腦海裡想像的是一頭豬在身下婉轉呻吟的悲慘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