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7戰車再次來到城門8鐵甲戰車中輕輕的射出,箭身上面結結實實的綁著柴瑞寫的信。
而且在箭羽的部位還綁著一根細細的鐵鏈。
文姜很詫異的看著這跟箭,而且隨著這個箭放眼望去,只見鐵鏈一直連到鐵甲戰車內。
搞什麼啊?
文姜非常的詫異。
擺明了這是讓人送死的局,現在柴瑞又在搞什麼?
還送來一隻箭,一封信?
文姜納悶的拿過那只箭,慢慢的把那些鐵鏈給抽過來,結果讓文姜更加驚訝。怎麼裡面抽出一堆東西。
兩床棉被?
幹什麼啊?
過夜不成啊?
哇,不僅有棉被?還有盾牌?用盾牌支撐起帳篷嗎?
這個柴瑞到底想幹什麼啊?
送來這些做什麼用?
文姜非常的不解?
後面還有?
到底有多少東西?看到後面還有鐵鏈,文姜的腦袋都感覺不夠用了。
什麼?
又是炸藥?還是那麼多炸藥?
文姜此時已經把柴瑞罵了幾百遍了。原本已經感覺到無路可逃了,這下可好,送來更多的。難道是想把城門炸個大窟窿不成?那自己往哪裡躲啊。
這個柴瑞,一心只想著炸掉城門,絲毫都不顧及自己的死活。
「我倒要看看你信上寫些什麼?」文姜惡狠狠的說。一把撕開信封,文姜自信的觀看柴瑞所寫。
這個柴瑞果然有意思。
置之死地而後生。
文姜看到這封信,原本絕望的心重新復活起來。
文姜如信中所言,用刀在城門內挖了一個很深的坑。然後把一些炸藥埋在土裡,然後在城門內的一個角落裡,並且冉厚厚的棉被把自己包裹在那個角落裡面。
「崩」的一聲,城門內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什麼聲音?」田承嗣不由的一驚。「給我下去看看。」
一些人連忙衝下去看看城門。
那塊巨大的石門一點痕跡都沒有。「哈哈,想毀這石門?沒門。」田承嗣大笑一聲的說。兩米後的花崗岩。完整的一塊,怎麼可能輕易的被摧毀。用刀砍也不過只是砍崩一個小角。
以為讓一個人進入城門之內就可以摧毀這如此龐大的巨石石門嗎?
花崗岩是最堅硬的岩石。田承嗣絲毫不在意城門內有人。如果容易被摧毀了,百年來,這裡不知道禁受過多少次打擊,可是這個城門從來沒有被摧毀過。
文姜只感覺不少土灰砸落在棉被之上,好在被子夠厚,文姜只是微微的感覺到土塊的撞擊力,絲毫沒有受傷。看到城門內已經被炸了一介。不小的深坑,而且足以容身。
可是柴瑞卻在信中說,這個坑一定要容納的下兩床棉概
文姜只能在此往這個深坑裡面填埋炸藥。
又是一聲巨響。
巨石門依舊無事。
「哈哈哈哈,那個柴瑞還不死心。我到要看看他能折騰到什麼時候。」田承嗣哈哈大笑。對著眾人說。
黎東昌也隨即附和:「就是。這個柴瑞蠢笨如豬,怎麼可能知道石門的堅硬。田大人一定可以殺的柴瑞片甲不留。」
「哈哈,那你不是比豬還笨,還被柴瑞打的如喪家之犬。」田承嗣一腳揣開黎東昌。
倒在地上的黎東昌連忙說:小的是喪家之犬,是喪家之犬,是安祿山大人的犬,也是田大人您的犬。」
「是嗎?你是狗是嗎?那就給我叫。」田承嗣對於這個好男風的黎東昌,有著說不出來的厭惡。既然黎東昌承認自己是喪家之犬,田承嗣就逼黎東昌學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黎東昌在那裡不聽的狗叫著
「不許停。沒我的命令不許停。」田承嗣哈哈大笑,用手中的刀柄不停的敲打黎東昌的頭。
黎東昌雖然心中憤恨,但是還是一臉的笑容,不停的學著狗叫。
「哪裡來的狗?叫的聲音怎麼那麼奇怪,還不聽的叫。「文姜聽到城牆上面的聲音。也不禁的嘀咕。
「這狗真該宰了!真是吵死人了。尤其是那個柴瑞,比這個狗還討厭。」文姜以為和第一次一樣,只是有些土塊而已。可是第二次,整個個城門內都是灰塵。文姜從棉被裡面出來,就感覺自己的秀上面沾滿了灰塵。
一向愛乾淨的文姜,聽到令人煩躁的狗叫聲,更是心情不爽,所有的怒火都指向柴瑞。在這裡不聽的埋怨柴瑞。
埋怨歸埋怨。但是文姜還是強忍著自己,把那些灰塵給抖落。
看到現在的坑,文姜非常的滿意。還算蠻寬敞的。下面還可以鋪一層棉被。
可是那該死的柴瑞,竟然在信中特意的提醒文文:「我送你兩床棉被,不是要你墊一床的。而是讓你躲在下面的。一層棉被,一層盾牌。而最外層一定要記住,一定要把盾牌架好。否則的話,你肯定會倒霉的。」
看著柴瑞寫的這些話,文姜就是不爽。這個坑裡面,到處都是灰,而且還有那些難聞的火藥味。
可是不躲在這裡,又能躲在哪裡?
尖姜只能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心中的那些不高興都吐出來。
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就必須幫柴瑞把這個巨大的石門給搞定。根據柴瑞書信上所說,所有的炸藥都堆放在城門巨石的下面。
文姜慢慢的把引線慢慢的引到那個深坑當中之後,文姜一躍而下,慢慢的按照柴瑞的吩咐把棉被一層層的包裹住自己。尤其是最上面的那塊鐵盾。文姜真的按照柴瑞的吩咐固定在坑口。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文姜這才點燃引線。
「摀住自己的耳朵,因為你將要聽到最可怕的聲音。」
看著柴瑞的信,文姜還是用手絹堵在自己的耳朵。果然這聲巨響驚天動地。遠在遠處的柴瑞都被這巨響震的耳朵疼。
而文姜的耳朵也非常的難受。
文姜還是低估了這種聲音的可怕。文姜完全沒有想到聲音會如此的大。文姜只感覺自己的耳朵嗡嗡直響。好在有兩層棉被的阻隔,加上手絹塞住耳朵,這才讓文姜的耳朵沒有被震傷。
而城牆乒面的人絲毫沒有準備,還在那裡嘲笑黎東昌,戲耍黎東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