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爾嗣絕對不會放棄自只的優勢尖和柴瑞正面對抗番小嗣早就知道這些鐵甲步兵的威力,斷然不會讓自己的將士白白的送命。
截斷護城河,非常的順利。
順利的出乎柴瑞所料。
田承嗣竟然沒有動用一兵一卒出城阻攔。甚至連射箭都懶的去射。反正下面都是一排排盾牌,加上一排排鐵甲步兵。就算射箭也射傷不少多少人。而且還浪費自己的箭矢和弓箭手的體能。
幾日柴瑞那麼喜歡截流,就讓他去截流。看你截流完之後怎麼辦?那個時候該強攻劍閣了吧?總不能填平護城河之後,就撤兵吧。
田承嗣之所以不阻攔柴瑞護城河,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都認為護城河是個累贅。柴瑞不進攻,護城河也是多餘。田承嗣期待柴瑞的攻擊,恨不得自己也派人去填平這些護城河。
短短的一天時間,在毫無阻礙的情況下,大片的護城河已經被柴瑞給填平。
而填平之後,柴瑞果斷的鳴金收兵。
田承嗣幾乎一口鮮血噴出。
填護城河好玩啊,填完就走。
一走就是三日,柴瑞這三日就是不動。
田承踴都感覺自己的耐心都快被柴瑞給耗盡了。
田承嗣征戰沙場多餘,大小戰鬥打了也有上百次了。可是像柴瑞這般,擺出一番架勢要強攻的姿態,可楞是沒有動靜。好不容易動了動,結果又沉寂下去。
這仗怎麼打啊。
田承嗣都快抓狂。
可是柴瑞卻更加的焦慮。
多日以來,劍閣就如同與世隔絕的地方一般,甚至連一些表示性的動作都沒有。搞的柴瑞就好像遠道而來的泥工。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填平護城河。
田承嗣的耐心,讓柴瑞內心感到一陣陣的不安。
和田承嗣比耐心,柴瑞本就是輸了一籌。現在柴瑞輸的更多。
「強攻劍閣。」柴瑞對著司徒雷霆和鐵勒宏說。
司徒雷霆和鐵勒宏大為的吃驚。他們都沒想到一向喜歡取巧的柴瑞,今天怎麼會變得如此的網猛。甚至網猛的過頭了。強攻劍閣?
腦子燒壞乒
還是被門給夾了?
除了傻子,誰會在兵力相當的情況下攻打劍閣。當然,吃錯藥的除外。
「你說的是強攻?」司徒雷霆還是再次詢問了柴瑞一聲。
柴瑞點了點頭說:「沒錯,強攻
「前面的是劍閣啊!「鐵勒宏大聲的說。
柴瑞微微一笑,非常的淡定的說:「我知道。」
看著柴瑞一臉淡定的樣子,鐵勒宏此時可以肯定柴瑞真的想強攻劍閣。「你們幫忙想想該如何攻打劍閣?。柴瑞雖然在詢問,可是那樣子似乎心理早就有所盤算。
但是司徒雷霆和鐵勒宏都過於關注劍閣的易守難攻,而且都在沉思強攻的對策,絲毫沒有顧及柴瑞的表情。
而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耶查不網終於開口說話。「劍閣,最強的地方,也就是最弱的地方。」
「哦?劍閣什麼地方最強?」柴瑞連忙詢問耶查不網。
「城門。」
和柴瑞想的地方完全一樣。想要突破劍閣,城門就是最好的選擇。一直以來,劍閣的城門都是重點防護的地方。在城門之上,左右兩個高高的箭塔正默默的守護著城門。而且城門分兩層,外層是和其他城門沒什麼區別。可是內側就不一樣。那是兩米後的巨大石門。完全的一塊巨石,而且還是非常堅硬的花崗岩。
當這塊巨石石門一旦放落,就算是外層的木門被摧毀,也休想攻進劍閣內部。
但是柴瑞卻偏偏的選擇進攻城門。
看似最不可能進入劍閣的方法,似乎在柴瑞和耶查不網二人眼中,卻是最好的地方。
就算巨石落下,又怎樣。
再次把部隊集結於劍閣之外,這次柴瑞不再只是走個過場,柴瑞真的決定要攻打劍閣。
盾甲兵集結成方陣慢慢的朝前推進。人手一盾,雖然盾牌不大,但是整個方陣都是盾的話,足以讓整個方陣被盾完全的掩護。
五輛鐵甲戰車在一旁隨同推進。這些鐵甲車,四輛只是用來迷惑田承嗣,而其中的一輛才是真正的主力。這輛車要負責轟碎劍閣外層的城門。而且還負責為後面的部隊衝進劍閣開路。
後面的雲梯推進的就更加緩慢。雲梯,柴瑞就根本沒有打算使用。但是還是不得不用。沒有這些雲梯,則無法吸引大量的士兵與歹閣的城牆之上。田承嗣看這整齊的盾甲方陣,也不得不佩服柴瑞。
能夠讓件型如此整齊的推進也非常的難得。
終於是要進攻劍閣。田承嗣面色凝重的靜靜的等待。黎
上次炮擊,黎東昌已經差點被土炮擊中。這次再也不敢上去。
沒有了黎東昌在場,黎東昌的部隊怎麼會進攻下面原先就是自己兄弟的部隊。在城牆之下,司徒雷霆和他的部隊都在。
司徒雷霆在劍閣的威望之高,早已經過了黎東昌。司徒雷霆雖然已經投誠於柴瑞,但是對於這些將士而來。絲毫沒有影響。柴瑞,畢竟還是大唐的人,還是忠於大唐的。
而安蔣山,完全的叛軍。
黎東昌投靠安祿山,更是把這些將士捆綁一般的一起投靠安祿山。投靠賊軍,其中不少將士心理都十分不滿。他們寧願和司徒雷霆一般投降於柴瑞,也不願意投降於安祿山。而且柴瑞,身為劍南道節度使。劍閣本就是他管轄的範圍。從這個意義上講,他們也不算是投降。
他們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回歸而已。看到黎東昌的士兵懶散的在城牆上射箭,田承嗣氣不打一出來。
「黎東昌,人呢。」田承嗣大吼道。
這個時候黎東昌這才多在一邊應答。
「你個廢物,給我過來,你看著你的兵,這叫射箭嗎?哪裡沒人往哪射。下次讓我還看到這樣的話小心你的狗頭。」就算是投靠安祿山,黎東昌還一樣的沒有地位。要不是有劍閣這個地方,誰願意接受黎東昌的歸降。
在被田承嗣罵完之後,黎東昌暗暗的吞下自己的怒火,等到田承嗣走了之後,黎東昌的怒火終於爆。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的黎東昌終於再次衝到城牆之上,當看到這些士兵似乎一邊射箭,一邊聊天。黎東昌再也忍不住,抽出自己的佩刀,對著這些士兵就砍了過去。
還沒有來得及躲避的這兩個士兵,頓時被黎東昌砍死。
「誰要是再不好好射擊,陽奉陰違的話,這兩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黎東昌惡狠狠的說。對於自己的部下,黎東昌一向沒有好臉色,非打即罵。此時黎東昌沒有帶馬鞭過來,否則的話,這裡起碼都要遭受黎東昌的鞭撻。
被黎東昌的怒火強行壓住了這些部隊的懶散。在黎東昌的監督之下,這些將士終於有模有樣的阻擋。不過這些人只是朝那些盾牌射擊。
射和不射完全沒有兩樣。
反正沒有什麼殺傷力,就對了。而這些人本來就沒打算要好好的為幕東昌效力,為安祿山效力。
一股煙塵慢慢的從遠方滾滾而來。
看那煙塵的樣子,鐵勒宏就斷定那不過是一人急的趕路而已。
「一個人?」柴瑞非常的不解,雙方正在這裡交戰。還有那些傻帽會無端端的朝這裡趕路。
當這個人越來越近的時候,鐵勒宏大叫一聲:「是斥候,我們的斥候。斥候中隊隊長殷小川。」
這個時候,柴瑞也認了出來。
看到殷小川,柴瑞心裡馬上意識到大事不妙。斥候大隊董勇之下,只有三個斥候中隊。一般情況,斥候中隊不會負責傳遞消息。可是這次竟然是殷小川單身前來,肯定情況非常的緊急。
殷小川看到柴瑞,更是快馬加鞭的趕過來。殷小川的手臂上那支穿透的箭支,都不曾拔出,傷口的鮮血早已經乾涸、慢慢的凝固。
殷小川趕到柴瑞面前之後,立馬無力的從戰馬上滾過。柴瑞連忙扶起殷小川,對著殷小川說:「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南詔」
「南詔,」
「水,」
「水,」
柴瑞連忙摘下水囊遞過去。殷小川連忙咕嚕幾口水,之後趕緊說:「南詔趁著我軍主力離開之際,大舉入侵。水軍統領廖三正在拚死抵抗南詔的進攻。不過情況萬分的危急,」
還沒說完,殷小」已經昏迷過去。
連夜的從滬州出,一路的策馬急行,不曾有半點休息。到了益州之後,換了一匹戰馬之後又馬不停蹄的朝右閣趕去。
看來情況萬分的危機。
現在在益州,渝州一帶,只有廖三的水軍是正規編製。不過數量不多,根本無法阻擋南詔大軍的進犯。
南詔大軍一路北上,幾乎都沒有遇到什麼抵抗。一直打到了戎州。廖三正在練水軍,就遠遠的看到煙塵滾滾。
廖三的直覺告訴他,敵軍大舉來犯。廖三一方面,派人連忙通知益州和通知處於劍閣的柴瑞。而另一方面,依江而守。但是長江如此的長。廖三又怎麼可能全部的佈防的住。雖然廖三的船堅炮利,可以再某處成功的阻止南詔大軍,但是絕對無法阻止的了,南詔大軍北上繼續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