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平兵敗戶後並沒有重回渝然渝州巳經被柴硼肝虧,渝州毫無一兵一足,但是鮮於平並沒有回渝州。渝州雖好,終不是久留之地。已經兵敗,鮮於平兵不過千,將不過五。此時此方的鮮於平猶如喪家之犬。
不過天下之大,又怎能沒容身之地。既然劍南道無安身立命之所,鮮於平只好另投他處。李亨,當朝太子,手握重兵,更兼湖廣大部分地區。鮮於平覺得他朝李亨遲早繼承大統,所以鮮於平選擇了李亨。
不表鮮於平,單說益州。再次掌控益州,柴瑞更加得到百信的愛戴。在張成和黎東昌進入益州之後就四處瘋搶,而一些大戶也仗著他們的撐腰霸佔回原本屬於自己的土地。張成只是為了掠奪財富,能不能長期佔領益州不是他們考慮的範圍。張成則有明顯的差別,鮮於平的目的是為了佔領益州而且是做為大本營而佔領。不過對百姓的態度惡劣非常。這幾人在益州的時間讓益州怨聲載道。
當柴瑞再次入主益州聲望更隆。而且這一戰之後,整個西南大部分已經成了柴瑞的後花院。在諸多軍們諸侯之間,柴瑞也算得上是人物。此後不久,安祿山終於在長安稱帝。一道聖旨出現在柴瑞面前。這是安祿山的委任書。
安祿山稱帝之後,馬上就打算聘任柴瑞為當朝承相。
安祿山現在和李隆基正打的難解難分,尤其是楊興,更是讓安祿讓。頭疼不已。不過好在安祿山手中大將眾多,蔡德希牽制住楊興之後,史思明,崔乾估,田乾真等人則分兵進攻李隆基。
現在沒有了楊國忠,無人可以把持朝政,雖然楊興勇猛無敵,但是似乎腦子時好時壞。而此時李隆基也啟用了一些舊臣。僕固懷恩等人也紛紛的得到重用。加上高仙芝,哥舒翰,一時間安祿山也無法真正的拿下李隆基,雙方都僵持著。
而且李亨更有王思禮、李泌相輔,勢力也比以前更大,已經隱約的有和安祿山和李隆基抗衡的勢力。雖然李亨和李隆基面和心不合,但是畢竟是父子,安祿山還真擔心萬一二人聯手起來,那該如何是好?
李隆基和李亨一旦聯手,安祿山的日子將不會如現在這般輕鬆。雖然現在短期內李隆基和李亨之間不會聯手,但是安祿山不得不未雨綢繆。而新崛起的柴瑞,自然成了安祿山想要拉攏的目標。
當柴瑞收到安祿山的委任狀之後,不久柴瑞又收到李隆基的親筆信,更是寫的深情款款,多次被柴瑞道歉,希望柴瑞不要記恨於他。當年長安之事,不過是個誤會。
誤會?
難道僅僅是誤會兩咋小字就可以把往事都一筆購銷嗎?典雲可以死而復生嗎?
不可以!
柴瑞既不想得罪安祿山,又不想再次激化和李隆基的矛盾。可是安祿山的使者和李隆基的使者竟然在益州相遇了。二人都清楚對方的意圖,雖然二人並沒有說話可是都在暗中較勁。
柴瑞的態度至關重要。
如此情形,得罪任何一方,都會遭到報復。柴瑞夾在中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當初李隆基如此對待自己,現在柴瑞怎麼可能還會為李隆基賣命。而安祿山野心勃勃,柴瑞還不想當個亂臣賊子。
而且以安祿山的個性,在大勢已定的情況下肯定會除掉自己。
兩者都不是好惹之輩,而無論是誰都會給柴瑞帶來滅頂之災。柴瑞現在猶如行走在冰層之上。稍不留神就跌入萬丈深淵。
雖然情形危急,但是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
既然難以答覆這些人,柴瑞索性就不答覆。想要詐病還不容易嗎?吃點夢菲的小毒藥,毒個七葷八素的,再吃點小巴豆,再拉上個一天一夜,再淋咋小冷水浴,如果這樣還不病倒的話,那真是沒天理。柴瑞不僅不是詐病,而且還真的病了。不僅是病了,而且還病的非常的嚴重。果然不出柴瑞所料,無論是安祿山還是李隆基都帶了太再而來。不過檢查的結果都是風寒如體,而且還身中劇毒。而且毒性強烈。
這些太醫一時間也無法判斷到底是中了何種毒。柴瑞體內的毒非常的奇特,相信下毒之人手段非常的高明。毒,肯定是復合毒藥。不知道如何配置的話,想解毒萬分的難。這些太醫也都束手無策。而且柴瑞現在的身體風寒入侵,也經不起解毒的折騰。
想要試著解毒,這些太醫也不敢。萬一柴瑞死在自己手中,那麼就逼著柴瑞的部下成為自己的敵人。而樹立一潛在的強敵,那是萬萬的不戈算。柴瑞也不會讓他們試,風滅早就知道柴瑞是故意中毒的,怎麼可能讓這些人來試著解毒。
「你們必須肯定的能夠解毒才可以解。否則的話休怪我劍下無情風滅站在柴瑞面前,擋住那些太醫,口中就簡單的這句話。
僅此也就夠了。這些人不過是特使而已,也不敢過多的要求什麼。既然柴瑞重病而且身中奇毒。雖然死不了,但是想好起來也需要時間。而在這期間內,柴瑞只要不倒向另外一方,對他們來說,還是可以回去交差。
不過無論是李隆基還是安祿山的特使。都認為是對方下的毒。目的就是為了破壞氣氛,而且還在無形中恐嚇柴瑞。只要柴瑞不和對方達成協議,一切都可以商量。而且,柴瑞現在獨佔劍南道,益州更是柴瑞的地盤,柴瑞怎麼會在益州突然中毒?肯定是對方下的毒。
懷著對各自對手的猜忌,安祿山和李隆基的特使都紛紛的回去覆命。柴瑞身中奇毒,更身體虛弱不堪,已經拒絕見客。而且一連十日,柴瑞的病情都沒有好轉。他們再留下,也沒有意義,只能回去覆命。
而一等這些人離去,柴瑞馬上就吃下夢菲的解藥。這些日子,柴瑞可痛苦死了,風寒如體就讓柴瑞上吐下瀉不止,而且夢菲的毒也讓柴瑞感覺到疼痛難忍。不過這些苦,吃的都是值得的。那兩個特使,不因此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