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湍在渝州大肆慶功蘭際,忽然聽聞囂州失陷。柴瑞大為震驚。
柴瑞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張成和黎東昌對益州兵了。更令柴瑞沒想到的是,鮮於平沒有來渝州,反而是再次進犯益州。當柴瑞趕往益州的路上,益州失陷的消息已經傳到了柴瑞的耳朵當中。
沒人可以責怪郭子儀。
三千將士,怎麼也不可能抵擋的住四萬人的進攻。而且郭子儀已經算做的非常的好。僅僅付出極小的代價就讓張成、黎東昌、鮮於平損兵都至少三成。至少柴瑞再感到益州之時,不會在兵力上出現多大的差距。而且郭子儀還可以充當伏兵的角色。
當柴瑞在益州城夕小安營扎察之時。鮮於平和張成馬上達成了和解。他們單獨,都無法應付柴瑞。只有聯合起來,才可以抵擋住柴瑞的攻擊。
此時柴瑞,已經棄守了渝州,全軍趕赴益州。對於柴瑞來說,就算是五個渝州,現在也不及益州。柴瑞在益州,已經有了非常好的群眾基礎,而且益州的經濟也不是渝州可以比擬的。那麼多貴胄紛紛的變成了富商。
而這些富商,對柴瑞大多也非常的支持。只要能給他們帶來財富,柴瑞以前所做的事情都可以忽略。而且柴瑞給了他們最高的自由度。
鮮於平和張成兩人有說有笑的出現在益州的城門之上。這是多麼的戲劇的變化。兩人不久前還拼的你死我活的。而且還打的難解難分,損兵折將的。可是今天,二人似乎就是多年的好兄弟,好的感情已經過了和黎東昌。
同樣也很戲劇化的場面就是,柴瑞和鮮於平之間。半個月前,柴瑞站在城樓上俯視鮮於平。如今現在變成了鮮於平俯視柴瑞。
柴瑞在益州城牆上所安置的土炮,柴瑞看著都有些心寒。好在鮮於平不知道那是何物。而且柴瑞也沒有使用過。鮮於平現在還對這些黑漆漆的大鐵管還一無所知。
不過鮮於平看這些土炮和柴瑞身後的那些怪異鐵車上面的非常的們似,心理已經猜到七七八八。鮮於平連忙拿起火把朝著土炮上點去。
「轟的一聲巨響。土炮的炮彈在柴瑞的軍中炸開。
現了這個土炮的威力之後,鮮於平連忙一個一個的點去。還在城牆上面只有十七門土炮,而且鮮於平也不知道怎麼換炮彈。不過就算這十七門土炮威力有限,可是也給柴瑞的部隊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最重要的是,這是土炮第一次用來臨陣對敵。沒想到反而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資敵啊。
完全的資敵啊。
不過點完這十七門大炮之後,鮮於平也再也無法使用這些土炮。當初柴瑞練炮兵。就是花費了大把的銀子,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練出來。鮮於平想在短短的時間內掌握土炮,那幾乎是不可能。
來而不往非禮也。鮮於平朝自己開了十七跑,柴瑞怎麼能不還擊下表示表示。
這後面的四輛坦克,七門土炮,連續的朝益州城樓上開炮,目標就是鮮於平和張成。除了第一輛是單門火炮,其餘的三輛都是雙門火炮。當第一炮擊中城樓,嚇的鮮於平和張成等人以百米衝刺的度躲到城牆後面。而且柴瑞不禁開炮十七炮,更是開了七十一炮。從清晨一直開到快正午。土炮每次開炮都必須塞進彈藥。這一幕。讓鮮於平看到。而且也現了不遠處的炮彈。
於是鮮於平連忙命人照模照樣的去填塞。可是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填塞,只知道把火藥往裡面塞。殊不知,土炮承受能力有限。當鮮於平以為填塞好了之後,連忙命人開火反擊。結果八門土炮,因為填塞火藥而生爆炸。其中點火的人和周圍的一群士兵都紛紛的被炸死,就連鮮於平躲在一邊也被飛來的鐵片割傷了自己的手臂。
身下的那九門,只要一門響了,其餘八門只是出了濃煙而已。炮戰過後,明顯的是柴瑞佔優。可是柴瑞一點都不並心。那被炸開的八門尖炮,那可是柴瑞的心血來的。想製造八門土炮,那也花費不少時間。
可是就這樣的被糟蹋了。
沒有了炮灰,柴瑞的鐵甲戰車,也可以無所顧忌的朝每州開去。當鐵甲戰車坦克開到城門處之後。對著城門就開火。雖然城門很牢固,但是在炮火之下,仍然顯得脆弱。幾炮過去,城門就已經被完全的摧毀。
當城門被摧毀之後,鼓聲馬上就響起來。
「衝啊。」
鐵勒鷹利高喊。卓眾馬當井的沖了討了戰車的開路,沖講曲心鄧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而且四輛戰車徐徐的開進了益州城之後,一字排開。裡面的弓箭手開始揮無窮的威力。
只准他們射人,而別人卻無法傷到他,任誰都可以變成神射手。完全的淡定在那瞄準。而且這裡面的弓箭手本身就是挑選出來的神射手。現在在裡面,更是如虎添翼。他們飛快的彎弓,飛快的射箭。那度簡直快的驚人。有了這四輛戰車的幫助,鮮於平的部隊無法靠近城門。
可是鮮於平早就想好了對付這種戰車的方法。用投石車拋油罐子。這種戰車都是金屬外殼,導熱性非常差,一旦外部起火,裡面一定燥熱難當。而外面的火勢不減的話,裡面的人完全有可能被活活的熱死。
鮮於平果斷的把投石車裝上油罐子,而朝這種鐵甲戰車坦克扔過去。雖然開始的時候距離不好掌握,可是扔了幾次之後,就已經可以砸到鐵車的附近。當連續幾個油罐子砸到地面之後,地面也被油鋪滿。此時鮮於平只要把火把扔過去就行。
頓時,火勢沿著油燒向鐵甲戰車。由於鐵甲戰車上面也被沾染了非常多的油,火勢也包裹住坦克。當火勢燒起來之後,鮮於平依舊不停的扔油罐子。第二輛車也陷入火海當中。其餘的兩輛,連忙朝投石車方向開去。投石車只能攻擊遠距離的單位,而無法攻擊近處的單位。
當這些鐵甲戰車脫離了投石車的射程範圍之後,再次變成無敵的存在。一路上不停的射殺渝州殘部和張成、黎東昌部。這些投石車都非常的笨重,想移動也沒那麼容易。當這些鐵甲戰車開過來之時,那些負責投石車的士兵早就紛紛的逃走。
不過此時已經無法救出那兩輛鐵甲戰車。
火勢已經非常的大。裡面的人又無法逃出來,外面全部是火。他們只能奮力的開動戰車離開火場。第二輛由於被據的典罐子較少,地面的火的面積也開了一段距離之後就脫離了火海。裡面的人馬上從鐵甲戰車裡面出來。
鐵甲戰車外面都是鐵,導致散熱不行。裡面的溫度已經非常的高。而一旦出來,馬上就被渝州軍團團圍住。
雖然這些人射術非常精湛,可是要和塗州軍肉搏的話,還真的不是對手,看著同伴一個一個的倒下。他們除了憤怒以外,也別無他法。渝州軍絕對不會給他們彎弓射擊的時間。而就在此時,一聲巨響,響徹雲霄。
原來,第一輛鐵甲戰車因為內部溫度實在太熱,而且油也滲入了車子內部。裡面的人眼見自己必死無疑,卻不願活活的被燒死。他們馬上把車內的火藥點燃。
這一聲巨響,這些精銳的射手,用這樣的方式結束了他們的生命。看著燃著熊熊大火的車子,和四處飛濺的鐵塊。第二輛鐵甲戰車的人似乎也受到啟示。當最後幾個人的時候,他們再次衝回戰車裡面。而渝州軍依舊緊緊的圍住戰車。
又一聲巨響,第二輛戰車也生了爆炸。
而且爆炸的威力比第一輛更大。因為第二輛戰車內,火藥的載量更大。隨著爆炸聲的想起,那無數的鐵塊朝著渝州軍砸去。這些可不是什麼小碎片,而都是非常大的鐵塊。尤其是那一扇鐵門,更是飛了出去,砸死了五個渝州軍。而且去勢不減,還砸傷了不少渝州軍。其他的鐵塊也砸死非常多的渝州軍。
他們的死死的其所。不僅自己死了,而且也把戰車給摧毀了。他們被渝州軍團團包圍住。他們死,是必然的。可是他們死了之後,鐵甲戰車就會淪為鮮於平之物。雖然鮮於平不會使用,但是如果讓鮮於平所得,被鮮於平堵在城門處的話,進來的軍隊向出去也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無法衝進來。
那樣的話,鐵勒鷹利和聖騎士軍團必定要死傷殆盡。這些人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自己死不能白死。他們沒想到他們的決定,挽救了鐵勒鷹利,挽救了聖騎士軍團,挽救了柴瑞。
柴瑞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攢出來的鐵甲戰車,就這樣損失了兩輛。
柴瑞怒了,對著將士們大吼道:「將士們,拿起你們的屠刀,讓敵人無法呼吸。讓他們的鮮血來祭奠我們失去的弟兄。我的士兵們,不要害怕死亡。戰神會指引你們勝利的方向。衝啊。殺光渝州軍,絕不放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