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柴瑞和李少安再次來到舉辦詩會的宜賓樓的時候,發現李白端著白玉酒瓶,很鄙視的看了剛才吟詩的詩人。
)在李白的眼中,詩要的是境界,而不是浮華的文字。
「太白兄。」柴瑞大喊一聲。
李白回頭一看,原來是柴瑞,就對柴瑞說:「聽說賢弟又狠狠賺了筆錢啊。果然是滿身銅臭的很啊。」李白知道柴瑞其實不是真的貪財,只是生財有道而已。並沒有諷刺的意味。
柴瑞只是哈哈一笑說:「我可不只那麼點銅臭,我也同樣的還有書生氣。不信,你聞聞」
就在柴瑞和李白對話的時候,慕容流水剛才可能被李白諷刺了,鬥不過李白,欺負李白身邊的朋友總行吧。當慕容流水聽到柴瑞說自己有書生氣的時候,突然對著柴瑞說:「不如這位公子就以**為題,作詩一首如何?」
柴瑞心裡暗暗的把慕容流水的祖宗問候了幾十遍,柴瑞哪會作詩,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不過柴瑞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正他也不在乎什麼好名聲,大不了被人認為只會想著賺錢的大老粗。「謝天謝地謝諸君,我本無才哪會吟?曾記唐人詩一句,『**一刻值千金』。我這個**怎麼樣,你買附有**的冊子,難道不想**一刻?」
原本不著調的句子,從柴瑞的口中說出來,似乎充滿了諷刺的意味。加上眾人起哄,都大喊好。慕容流水囂張的樣子,早就惹人討厭了。很多文人想教訓教訓慕容流水,可是才華有限,不但教訓不了,反而會被慕容流水羞辱一番。今天終於有人替自己出了這口噁心,怎能不叫好。
慕容流水沒想到這樣的詩竟然有人叫好,還向自己起哄,於是朗誦回敬道:「好龍天為降真龍,及見真龍瘁厥躬。接下不勤徒好士,葉公何異魯哀公。」
柴瑞當然聽的出來,這是在說自己葉公好龍,並沒有多少真才實學,還說自己有書生氣。突然想到杜甫的一首詩就隨後背誦出來:「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這次全場的人都為這首詩拍案叫絕。
「小姐,這個人真奇怪啊,從第二首就可以看出他有驚世之才,可是為什麼第一首偏偏做的那麼低俗,簡直叛亂兩人啊。」一個秀麗的丫鬟對著端坐的女子說道。雪白的長衫,襯托著這位女子彷彿是月宮嫦娥一般。一顰一笑彷彿都那麼有魔力,讓人感覺那麼的溫馨。就在慕容公子正無言以對的時候,這位女子突然叫住:「慕容公子,能否過來一下?」也不知道這清秀絕塵的美麗女子是什麼人,一向高傲的慕容公子就像哈巴狗一樣過去。
看到這個女人,站在柴瑞旁邊的李少安臉色異常的難看。柴瑞趕緊輕拍下李少安的肩膀,並在耳邊低語:「你認識這個女人?」
李少安輕哼一聲:「豈止是認識,我對她可是非常的瞭解。不過她不認識我。」
柴瑞轉身看了看那美麗的女子,哪知李少安卻突然說:「別看她長的貌若天仙,其實心腸歹毒著呢。想我大唐,幾位賢臣就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中。而且極其工於心計,和她打交道可要小心。她可是楊國忠那個混蛋的女兒。」
「哦,那就是小混蛋了。」柴瑞打趣的說。楊國忠,大唐時期的權臣之一。也是著名的奸臣,楊貴妃的堂哥。大唐就是亡在楊國忠的手上。出於對楊國忠的厭惡,連帶的看著這美麗的女子也覺得不順眼。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周圍見了那個中年男子都尊敬的打招呼「杜先生好」「杜先生好」。難道是杜甫?遭了,剛才用的是他的詩,現在正主來了,自己這個盜版就糗大了。
哪知杜甫朗聲說:「剛才是哪位年輕才俊作詩一首,『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如此精妙的詩,真是難得一遇啊。」
難道這詩不是杜甫所作?不管了,現在就算馬上被槍斃,也不得不站出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詩聖』杜甫啊?我可崇拜你了。我是你的偶像。不……你是我的偶像。我都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杜甫微微一笑說:「年輕人,難得啊,難得。有如此才華,卻不追名逐利。謝天謝地謝諸君,我本無才哪會吟?曾記唐人詩一句,**一刻值千金。這個也是你作的吧。」
柴瑞點了點頭。
杜甫又繼續說:「以你之才,卻甘作如此之詩,可見你胸懷之寬廣,絲毫不計較名聲。像你這樣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現在的年輕人不是追名就是逐利。難得你還能保持這份赤字之心。」
旁邊的李白和李少安不約而同的朝柴瑞投來鄙視的眼光,一個差不多掉進錢眼裡的人,比那些人更加的逐利,而且是唯利是圖。典型的奸商的典範。怎麼在杜甫的眼中就成了小聖人。世道不公啊。
慕容流水非常氣憤柴瑞大搶自己的風頭,尤其是在素有「詩聖」之稱的杜甫面前。由於李白被柴瑞害的有三十年的空白,這也導致了大唐詩歌的巔峰時期,只有「詩聖」杜甫獨領風騷。在此情況下慕容流水自然不肯服輸,竟然請杜甫做公證人,二人斗對子。斗對子和斗詩不一樣,更講究反應敏捷。而且還必須工整。連楊國忠之女楊素素囑咐慕容流水盡量拉攏柴瑞的囑托都忘記了。
斗對子,柴瑞可就不擔心了。就算自己對不上他的。但慕容流水也別指望對的上自己的。中華歷史那麼悠久,有多少膾炙人口的絕對,不知道難道了多少人。
慕容流水看柴瑞正在腋窩下撓癢,心中想到一絕妙對聯,不自覺中哈哈大笑起來嚷道:「這下看你還不死。我的對聯是,撓撓庠庠,庠庠撓撓,不撓不庠,不庠不撓,越撓越庠,越庠越撓。看你對的出來對不出來。」
慕容流水也是個人才,柴瑞就只是撓癢而已,慕容流水馬上就能借題發揮。柴瑞心想:「你小子諷刺我,嘿嘿……那我就對不起了。」只見柴瑞嘿嘿一笑:「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有生有死,有死有生,先生先死,先死先生。」尤其在先生兩個字上,柴瑞特別的讀重音。這個時候慕容流水發現自己的穿著和私塾裡的先生非常類似。這不就是變著法的詛咒自己。慕容流水大怒吼道:「兩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樣對鋸(句)?」
「一馬陷身污泥裡,問老畜生如何出蹄(題)!」柴瑞馬上就回一句。李少安輕摀住自己的嘴沒笑出來。沒想到柴瑞還真是個鬼才。
李少安沒笑出來,可是其他人都樂的不可開交。就連還在惱慕容流水擅自比對,與人難堪的楊素素都撲哧笑了出來。
慕容流水馬上又出對:「遇喪事,行婚禮,哭乎笑乎,細思想,哭笑不得。」
柴瑞道:「辭靈柩,入洞房,進耶退耶,再斟酌,進退兩難。」
慕容流水:「鼠無大小皆叫老。」
柴瑞道:「鸚有雌雄都叫哥」
慕容流水越對越心驚,自己是出了名的對子王,可是沒難住對方,又道:「小農夫,穿冬衣,執夏扇,一部春秋可讀否?」
這幾天柴瑞都是穿著農夫的衣服,慕容流水正是在諷刺自己的穿著,於是馬上回敬道:「嫩公子,住南城,來北區,那個東西還行嗎?」慕容流水住在襄陽南城,而襄陽北部是煙花之地,諷刺慕容流水縱慾過度,已經不舉。
就在慕容流水還準備出對的時候,柴瑞說話了:「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裡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慕容流水一時語塞,沒想到柴瑞出的對子如此絕。
柴瑞又對:「西湖綠柳堤柳綠湖西。接對。」
慕容流水現在恨不的找個地方鑽進去。可是柴瑞又出對了:「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遇此則應如何避之。」
「這……這……這……」慕容流水滿臉羞赧,一甩拂袖離去。
杜甫轉身對柴瑞說:「你這幾個對子,都可以是千古絕對,我都一時想不出如何對好。等我想到好我在對給你。你第二個對子,我對山西懸空寺空懸西山。你看如何。」
「好對好對,我的下聯和你差不多,山西落葉松葉落西山。哈哈哈」柴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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