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暄宣布投降,蜀中戰事平定,劉鼎隨即返回驪山。
此時,在漢州被俘虜的新羅女王金曼,也被送到了驪山。
在三個月前,楊鷺颯率軍攻破漢州,俘虜金曼及一干人等。
美麗的新羅女王金曼,成了這場戰役中最耀眼的戰利品。
本來按照劉鼎的意思,是要將金曼許配給楊鷺颯,作為對他的獎勵,但是楊鷺颯堅決不肯接受。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嬌妻歐玲思的極力反對,另外一方面也是擔心人言可畏。金曼雖然是俘虜,任人處置,可是她的身份畢竟是新羅女王,是新羅的最高統治者,在新羅半島是獨一無二的人物,除了劉鼎之外,沒有人配得上她。
楊鷺颯個性張揚,風流好色,在鷹揚軍內部,對他頗有微詞的人不少,以前,劉鼎幾乎每個月都要收到有關楊鷺颯的投訴信,直到歐玲思下嫁,投訴信的數量才減少了。楊鷺颯結婚以後,畢竟成熟了很多,他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而給自己帶來不測。畢竟,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孤身一人了,他現在有嬌妻,有愛子,他要珍惜眼前的一切。
於是,楊鷺颯就派人,將金曼送到了劉鼎那裡。至於劉鼎是將金曼納入自己的後宮,還是將她打發去做個下人,他就不管了。適逢沈若依帶著商船隊到新羅金城公干,於是楊鷺颯就將金曼交給沈若依帶回,交給劉鼎。金曼被沈若依從金城押送到商船上,不知有氣無力的與沈若依做了多少口舌之爭,或威言相脅,或柔聲哀求。然而,不管是疾言凜色,還是溫言軟語,沈若依都全然不理,只顧攜著她悶頭趕路。
在登州上岸以後,沈若依就帶著金曼直接前往驪山。金曼知道沈若依是劉鼎的女人,她親自押送自己到驪山,自己顯然是萬難逃得此劫了。在這種亂世,她一個女人落在劉鼎的手中,還能有什麼好果子吃?她性格素來剛硬,頗有男子氣概,否則也沒有能力坐上新羅女王的寶座,可是迫於失身的威脅,依然忍不住降下人格苦苦哀求沈若依放過自己。
可是沈若依根本置之不理。
放不放過金曼,那是劉鼎才能決定的,她才不管呢!
眼見對方理都不理,金曼知道再無幸免,便也不再白費功夫了,一直沒有作多的無謂掙扎,每日只是默默的跟著沈若依趕路。現在的她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她的軍隊已經被打得七零八落,新羅王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熊津都督府,現在還遠離了新羅的土地。在天朝的土地上,舉目無親,她還能夠做什麼?
金曼很快被送到驪山,交給薛茗兒負責看管。薛茗兒對金曼倒沒有什麼偏見,也不覺得她的行為有什麼可惡,教她漢族禮儀,侍候人的規矩,可是金曼想要逃出去,卻是不可能的。想要對薛茗兒動粗,也不可能,薛茗兒出身修羅殿,畢竟是有些武功底子的,金曼完全不是她的對手。可憐的金曼,只好每日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噩夢的到來。
劉鼎從興元府返回,金曼就知道自己的悲慘命運要來臨了。果然,她很快就被薛茗兒叫到了特別為她准備的寢宮。當金曼來到寢宮的時候,劉鼎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她雙目冷冷的打量著這個高大強壯,渾身充滿陽剛之美,眼神中卻又時時透著一股邪淫味道的韓王殿下,他眼中那股狂熱得似能燒毀一切的瘋狂欲望,就象是餓極了的野狼見到獵物般,使她心中不寒而栗,惴惴不安。
這種眼神在以前可從沒見過,畢竟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新羅女王,以前的那些男子縱然震憾於她的國色天香,卻往往不敢直視自己,只能在自己低頭轉瞬間才敢偷窺。但是劉鼎不同。劉鼎完全有資格,有能力,高高在上的的對她進行俯視。事實上,劉鼎的確是這樣做的。
這位傳說中的新羅女王,的確很美。劉鼎身邊的每個女子,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金曼排列在其中,倒也不會被淹沒。難怪渤海國老國王大玄錫,不惜以國家利益作為替換,也想要將金曼納入自己的閨房。只是這位新羅女王脾氣很厲害,一點面子都不給,不但大罵大玄錫無恥,新羅和渤海國,還因此而翻臉動手。
當然,在劉鼎的面前,金曼根本無法發火。
沒有強有力的後盾,她能發什麼火?
“金曼,見過韓王殿下。”薛茗兒輕聲說道。
“你就是劉鼎?“金曼直言不諱的問道。
“我就是劉鼎。“劉鼎淡淡的說道。
“我要和你單挑。“金曼握著拳頭說道。
鼎惜字如金。
金曼果然向劉鼎沖過去。
薛茗兒在旁邊皺皺眉頭,卻沒有制止。
這個新羅女王,不吃點苦頭,不知道韓王殿下的厲害。
果然,金曼的拳頭,還沒有挨到劉鼎的身邊,就被鐵鉗般的大手抓住了ま
劉鼎放開金曼的拳頭,冷冷的說道:“別井底之蛙了,睜眼世界吧!”
金曼卻死要面子,心有不甘的叫道:“我們新羅,是永遠不會敗給你們的。”
劉鼎懶得理她,隨意的揮揮手。
薛茗兒就將金曼帶走。
金曼說道:“劉鼎,你殺了我吧!”
劉鼎說道:“我殺你做什麼?”
金曼說道:“我既然戰敗了,就願意死!”
劉鼎冷冷的說道:“我可不願意你死,晚上你還得做我的女人呢!”
金曼頓時紅霞滿面。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直接了。
她最後的一絲絲幻想,也因此而全部破碎。
她還以為劉鼎會大人有大量,饒恕她的,可是,劉鼎顯然沒有這個意思。
見到金曼不知不覺地一絲紅暈染上了瑩白臉頰,配上芳心怯怯的含羞嬌態,劉鼎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馬,就地疏瀉此刻火焚一般的欲望。現在的他,對於金曼,並沒有任何的感情,純粹是將她當做一件戰利品來享用而已。他在興元府的時候,一直都沒有近女色,這時候積蓄的欲火,自然旺盛無比。
但金曼這樣罕見的美貌嬌娃怎也要細細品嘗,若能看著她被自己強暴占有後,被迫臣服胯下的嬌羞美態,那可是大快人心之極,誰叫她這麼不聽話呢?這麼不聽話的姑娘,一定要教育到聽話為止。話說回來,能夠征服一位異國的女王,倒也是不錯的豐功偉績啊!
薛茗兒將金曼拉走,去做侍寢前的准備。
劉鼎則在寢宮裡面琢磨著其他的事情。
對於美色,他已經習以為常了,身邊的女子,都是國色天香之輩,自然不會表現得非常的猴急。
忽然間,寢宮門口的珍珠簾被挑開,兩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攙扶著一位身披透明薄紗猶如仙子般聖潔高貴、千嬌百媚的絕色麗人走了進來。霎時,精心布置好的房間內迷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誘人花香。加了西域燃料的雄雄火光中,潔白寬闊的柔軟床褥,粉紅透明的巨幅紗幔,再加上金曼那經香湯沐浴後更加撩人的淡雅體香,屋內更是春意盎然。
這美麗高貴的絕色佳人身披一襲淡黃色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紗內空無一物,渾身玉肌雪膚、幽谷峰巒玲瓏浮凸,盈盈僅堪一握、纖細如織的柳腰下芳草萋萋若隱若現,再配上那本細滑雪白的肌膚上一抹醉人的嫣紅,也不知是美人兒沐浴後的誘人紅暈呢還是因即將降臨的淫風暴雨而芳心怯怯的羞紅?
劉鼎上下橫掃金曼的胴體一眼。
金曼芳心又羞又急,被迫穿上這衣不蔽體的透明輕紗,在寢宮外面外她還告誡自己無論面對怎樣的不堪凌辱都應心如止水,可被他那毫無遮掩的赤裸裸狂熱的色眼這樣,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神秘高貴,從無異性一睹的聖潔胴體在如若無物的輕紗下一絲不掛地被他盡收眼底,芳心還是嬌羞萬般,不堪忍受。
比起一般的世俗女子,在即將遭受強暴失貞的厄運,面臨令人羞辱的淫風浪雨之際,向來英氣勃勃有若男兒的金曼此刻可算是非常鎮靜的了,而且可說是鎮靜得有點異常。知道權力已失只有任人宰割,多說無益,軟言哀求只能蒙受更大的恥辱。
當命運由不得你做選擇的時候,便必須接受一切磨難屈辱!在自小接受皇室殘酷爭斗現實的金曼而言,只有生存才是最真實的,在死神面前,貞潔又算得了什麼呢?而在渡過這令人羞辱的劫難之後,自己便能留得有用之身,異日才有辦法再設法報復今日所遭受的折辱,所以她此刻除了選擇默默承受即將失身的厄運外,就是如何盡可能的滿足劉鼎的要求,討得他的歡心,以便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然而雖說這一切都在當她沐浴在飄香四溢的溫集池裡,在不能抗拒身邊兩女的輕搓慢撫時早已想定,可當她最終面對那如狼般狂熱而赤裸裸的邪淫眼神時,女性的本能讓她仍是芳心怯怯、羞怒難平。
在她羞怯不堪、情思難抑的當兒,那男人此刻卻都是很冷靜的打量著她,顯然沒有被她的美色所傾倒。
如此美人淡妝素裹已是蕩人心魄,值此輕紗蔽體,峰巒幽谷若隱若現之際,再加上猶如貴妃集浴般嬌慵誘人的絕世風姿哪能不叫人血脈賁張。幸好劉鼎已經品嘗了太多的美色,對於金曼並沒有太大的感覺。他微微有些奇怪的是,這位新羅女王,穿上傳統的漢服,完全就是個漢人嘛!既然是漢人,跑到新羅去當什麼女王?
“過來!”劉鼎威嚴的喝道。
那兩個女子,將已經沒有力氣掙扎的金曼,送到了劉鼎的面前。
劉鼎湊近金曼的身體,輕輕的嗅了嗅,品嘗對方身體散發出的處女芳香。
金曼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還不錯。
即將被他占有征服、肆意蹂躪的金曼那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下一絲不掛的絕美女體,那裡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細嫩嬌滑、吹彈得破,天鵝般優美挺真的白皙玉頸,渾圓玉潤的徊削香肩,盈盈如織僅堪一握的纖纖細腰,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鼻血狂噴,慢慢的將劉鼎的欲火挑逗起來了。
特別當他看見金曼那透明的輕紗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時,劉鼎開始感覺到有些口干舌燥、欲火如熾,目光隨著金曼的胴體移動而移動。撇開敵對的情緒不說,金曼的確算是一位小美人。
他以為新羅女王,原本是個身材高大的女子,因為三眼都的情報顯示,這位新羅女王的個性,是非常好強的,當面痛罵大玄錫,又下令對渤海國動兵,更是充分展現了她的性格。沒想到,親眼看到對方,卻發現對方原來是個地道得不能再地道的漢族女子。說起來也不奇怪,新羅半島的居民,本來就是從中原遷徙過去的,和中集人當然不會有什麼大的區別。
一直到二女扶著這纖纖婀娜的嬌柔美人兒走到床前,劉鼎就昂首闊步的走過來,准備寵幸這位新羅女王。只見此時這聖潔高貴的清純佳人早已是羞得耳根盡赤、嬌靨暈紅。見此芳心怯怯的嬌柔美態,劉鼎寬袍下的雄性欲望昂然怒聳。劉鼎勉強收攝心神,命金曼身邊的兩名女子也躺到床上,隨時接受他的寵幸。
這兩名女子都是金曼的親戚,都是芳齡二十左右,算是金曼的陪嫁,姿色倒也不錯。其中一人是金曼的表嫂,剛剛新婚,尚未來得及洞房花燭,一人則是金曼的堂姐,比金曼只大兩個月,本來已經定親,尚未過門,結果漢州一戰,她們的男人都被鷹揚軍殺了,自己也成了鳥籠裡的金絲雀,被送到了劉鼎的身邊來。
劉鼎現在的身份非常特殊,隨時都有可能接受李傑的禪讓,成為新王朝的開國皇帝。所以,一般的女子,根本不可能靠近他的身邊,尤其是不干淨的女子,以免涉及到新帝國的尊嚴和血統。但是經黎霏嫣檢查,金曼等三人都是完璧之身,被劉鼎寵幸以後,可以保證血統的純正,這才被送到劉鼎的身邊。
“愣著做什麼?”劉鼎對金曼說道。
向來都是女人主動服侍他的,她們會用柔軟的香舌,讓他在她們的口腔裡面得到滿意的快感,然後再殺入她們的身體深處,在裡面迸發出生命的精華,可是金曼愣愣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動作。別的兩個女子,也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對於如何侍候男人,只知道一星半點,此時由於過分的緊張和害羞,根本不敢有所動作。
金曼依然保持著近乎木然的狀態。
劉鼎俯身一把抱起金曼那等若一絲不掛、芳香四溢的纖美女體,放到床的正中。既然她們不敢主動,只有自己主動了。雖說芳心深處早已經絕望地准備承受這惡夢般的厄運,可當她躺在潔白柔軟的床褥上面對即將降臨的淫風暴雨時,她依然心如鹿撞、仿惶無依。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初次開苞破身,就要同時面對久經戰陣的淫魔色狼,此時她也不知道是該期待他們依憑久經花叢的豐富經驗讓她少受一點破瓜之痛的折磨好一點呢,還是該盼望他趕快行動早點結束這一令人羞辱難堪的劫難好。
無奈之下,金曼只有眼簾低垂、美眸緊閉,猶如一只無依無助的小羊羔在寬闊潔白的柔軟床褥上靜靜地躺著。金曼的表姓金苑,早已准備好白綾,鋪在金曼的臀下,准備承接落紅。她其實也是未經人道的處子,可是這時候被劉鼎用眼色暗示,羞澀之余,卻也不得不溫言安慰金曼不要緊張,一切順其自然就好母嬰到四
她將金曼的雙腿輕輕分開,又將金曼胯間的萋萋芳草分開,請劉鼎確認,金曼乃是完璧之身,被劉鼎寵幸以後,不會影響到新帝國的血統。金曼的堂姐金鈴,赤裸著身體,跪在劉鼎的身後,用自己的胸脯,輕輕的摩擦著劉鼎的脊背,以刺激劉鼎的欲望。今晚劉鼎要為三個異國女子開苞,任重而道遠呢!
劉鼎的手自然而然的握向輕薄紗衣下那聖潔嬌挺的雪白豐巒,就象一件精貴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碰碎。“嗯……”一聲弱不可聞的輕吟,在令人緊張壓抑的靜靄空氣中仍然那麼清晰。令人難捱的恐懼無依中緊繃的胴體無一處不敏感,當她聖潔嬌挺的乳峰第一次被男性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風暴雨終於降臨,一向堅強有若男子的金曼不禁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嬌靨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羞赧的紅暈。
嬌挺豐軟的玉峰甫一入手,那種觸之欲化的嬌軟感覺令劉鼎渾身一陣激凌,他本能般地用舁一把握住那顫巍巍怒聳地聖潔乳峰,久久不忍釋手。
雖說還隔著一層薄紗,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覺到手中玉乳那嬌嫩無匹的觸感,隔著一層輕紗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觸摸慰貼在那嬌軟盈盈的聖潔乳峰,會是怎樣的一種細嫩、滑膩呢?
看到清純絕色、處子嬌軀的新羅女王那秀美無倫的暈紅桃腮上舁落兩行清淚,劉鼎總算有了幾分憐憫之心,他勉力壓住幾欲沸騰的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緊閉的金曼晶瑩玉潤的耳垂邊邪聲道:“嘿嘿,女王陛下,我會憐香惜玉的,你好好亨受一下這凡人之樂啊,別怕!”
金曼緊閉著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見佳人含羞不語,劉鼎邪笑著輕吻在她滑嫩的絕色嬌靨上。纖秀的黛眉、柔軟溫潤的緊閉美眸、挺直嬌翹的瑤鼻、線條優美無倫的暈紅桃腮無一不讓他淫蕩的雙唇更加灼熱,玉潤晶瑩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更使他難以自控地狂吻狠吮。
無謂的掙扎反抗只能帶來更大的羞辱,雖是心有不甘,素來堅強的金曼不想給他們一種軟弱的印象,緊閉美眸,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動作,只是當男人潮濕灼人的火熱雙唇含著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輕吮柔舔時,心底不能自抑地蕩起一陣痙攣般的輕顫,而那淫邪貪婪的大嘴重重壓在她鮮艷嬌嫩的柔軟紅唇上,意欲強渡玉門關時,她舌頭猛頂貝齒,玉並輕擰以期擺脫他的糾纏。
可當他用雙手緊緊地固定著她的螓首,毫不罷休地狂吻狠吮著她柔嫩嬌艷的紅唇時,雖說銀牙暗咬絕不讓他撞關奪隘,可兩行晶瑩剔透如露珠般的清淚不可避免地從纖長優美的淡黑婕毛下緩緩滑落。劉鼎久攻不下,眼見美人兒珠淚滾滾,雖說素以玩弄美女於股掌為樂,但也心中一凜。這清麗難言的佳人本就有一種令人不忍褻瀆的優雅氣質,此刻更給人一種弱質纖纖、我見猶憐的嬌柔感覺,加上那令人心碎般的晶瑩清淚,更是令人不忍傷害只欲將她摟在懷中輕憐蜜愛。
劉鼎知道如不能令金曼先行情動,就算霸王硬上弓下奪取她的貞操,這新羅女王日後恐怕也是麻煩。那樣的話既不能好好亨受這羞花閉月的絕世尤物令人心蕩的美色,也與一開始把她擄到芋就將她強暴沒什麼區別。徹徹底底地占有、征服她的芳心和肉體,領略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沉淪在無邊欲海中的萬種風情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於是他放棄了對兩片飽滿鮮潤的嬌艷紅唇的追逐糾纏,淫熱的厚唇順著仙子嬌翹挺秀、優美無倫的下巴下滑。天鵝般優美挺直的玉頸,雪白一片、晶瑩耀眼的細滑玉肌和柔媚滑潤的鎖骨,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無不讓他留連忘返,久久地停留在兩片薄紗衣襟中間露出的那一道潔白晶瑩的誘人乳溝中。
唇下的玉肌雪膚是那樣的甘美芳香、細滑嬌嫩,乳溝邊上那兩團嬌軟盈盈的乳肉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脈驟斷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由於不知道他們在她沐浴的香湯裡加了令她肌膚更加敏感的催情香料,所以當如蟻輕咬般令人酥癢輕顫的異樣刺激由自己那從未有異性觸及的聖潔乳溝邊上傳來時,金曼不過以為是自己由於即將被強暴失身而本能的緊張導致肌膚非常敏感使然。
她依然默默地等待著那不可抗拒的淫風暴雨的降臨,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軟的酸癢刺激以及想到一個青年男子正淫邪地親吻著自己冰清玉潔的聖潔胴體時,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嬌靨暈紅、含羞無助。劉鼎依依不捨地好半天才從那嬌軟無比的滑嫩乳溝邊繼續向下吻去,火熱灼人的淫蕩雙唇經過盈盈僅堪一握的纖軟織腰上嫩滑無比的細膩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平滑小腹上那渾圓迷人、小巧可愛的玉臍上。
肚臍上傳來令人意想不到的異樣刺激,令金曼修長纖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繃緊,潔白可愛的小巧腳趾也不自覺地變得僵直。從未有過歡好經驗的她平素想來,當一個女子被人強暴凌辱只會有令人羞恥和惡夢般痛苦的感覺,可當這一切降臨到她的身上時,她不知道是應該恐懼呢還是應該喜歡這種萬分酥癢的刺激,她只是芳心迷茫、胴體輕顫。不管怎樣,那痛苦的折磨還沒降臨,也許當它到來時會是雷霆萬鈞般重重地擊在她身上,只是那令人筋酥骨軟的麻癢還是叫她忍不住臉紅心跳、心如鹿撞。
劉鼎在那渾圓玉美、小巧可愛的溫軟玉臍上愛不釋口地親吻了好半晌才抬起頭來,為這玉體橫陣、嬌靨暈紅的美麗女王寬衣解帶。將美人兒那羞紅火熱的美麗螓首輕輕地摟進懷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衣不蔽體、等若無物的薄翼輕紗從那一片雪白晶瑩、美麗絕倫的嬌軟胴體上緩緩脫落。
知道這一切遲早都會降臨,金曼還是沒有作無謂的掙扎反抗,只是想到自己高貴神秘、冰清玉潔的美麗胴體即將毫無遮掩地一絲不掛、赤裸裸地袒露在劉鼎充滿色欲的貪婪眼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無瑕的嬌美女體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誘人嫣紅迅速向渾身擴散。
沒想到懷中美人兒這樣的千柔百順,劉鼎很快就將這美麗絕倫的新羅女王羅裳盡褪、剝脫得一絲不掛。當宛如蟬翼的薄薄輕紗最終從她那白皙修長的纖美指尖緩緩飄墜,金曼終於赤裸裸一絲不掛地袒露出那一具美絕人寰、令人心跳頓止的雪白玉體。
從將美人兒擄到手以來,劉鼎還是第一次如此毫無遮掩地看到金曼雪白如玉的絕美裸體,他赤紅如血的眼睛被雪白晶瑩的完美女體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轉睛,就象稍一轉瞬就會飛走一般。金曼就這樣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嬌柔橫陣在潔白寬闊的巨床中間,讓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那完美贊淵下的高挑身材、細削渾圓的香肩、豐軟怒聳的雪白玉乳、顧熙避嬌挺的櫻桃、盈盈如織的纖纖細腰、平滑的柔軟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園無一不讓人鼻血狂噴、誘人犯罪。
金曼美眸緊閉、桃腮暈紅,芳心怯怯、含羞無依地玉體橫陣在柔軟潔白的床褥中央,猶如春夢正甜的美麗女神,那樣的安詳、沉靜,讓人不忍打擾。見慣美女的劉鼎也不由得在女神那聖潔高貴、美艷絕倫的赤裸胴體前呼吸緩慢。他如癡如醉地死死盯著微微起伏的嬌軟雪乳上,一雙如蓓蕾含苞初綻般清純可愛的嬌小乳頭。那一對稚嫩無比、小巧可愛的乳頭猶如雪中櫻桃,嬌艷絕倫、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聳地柔美乳峰巔上嬌柔怯怯、含羞挺立。媚艷嬌嫩的可愛乳頭旁兩圈嫣潤粉紅的誘人乳暈更襯托出那一對聖潔的嬌挺。
當赤紅的眼光最終落到渾圓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間那一團黝黑淡淡、纖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時,劉鼎再也控制不住體內沸騰的欲焰,一把扯下身上僅著的寬袍,如發狂的野獸般猛地一個虎跳,將金曼那一絲不掛、雪白無倫的嬌軟美體緊緊壓在自己黝黑強壯的虎背熊腰下。
“啊……痛“……
尖銳的刺痛傳自貞潔聖地,金曼秀眉緊蹙,鳳眸迷離,一行晶瑩的清淚沿著已變得蒼白的秀滑桃腮淌落,開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交織。
絲絲縷縷鮮紅殷殷的處子落紅,染紅了臀下的白綾,如同盛開的金達萊。
金曼羞赧而絕望地知道,以前那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的她已經不存在了。
現在的她,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劉鼎的女人。
她的唯一任務,就是滿足他的獸欲。
不得不說,這是女人最大的悲哀。
劉鼎在金曼的嬌軀上縱橫馳騁,盡情的發洩著積蓄多日的雄性欲望。
最終,他滿意的發出長長的愜意的喘息,雙手握著金曼的雙峰,將濃濃的生命雨露,全部都輸送到她的身體深處。金曼被他弄得渾身酸軟,幾乎昏迷,只能被動的接受這一切,雙手用力的捏著潔白的床單。金苑和金鈴兩女,在旁邊看著,都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金曼總算功德圓滿,成功的渡過一劫,驚的是,很快就要輪到她們承受這一切了。
待得發洩完畢,疲憊不堪的劉鼎正欲俯身壓住身下嬌喘吁吁的新羅女王那一絲不掛、香汗淋漓的嬌軟玉體好生輕憐蜜愛,他俯身將欲海高潮後嬌慵無力的新羅女王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拉起摟進懷中,雙腿盤坐,把嫩藉般地一雙雪白玉臂放在腦後,再把她優美修長的一雙美腿盤在自己腰際,最後雙臂環抱,緊緊摟住纖柔如織的細腰。
還未自雲雨高潮中完全回復過來,又被這樣將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緊緊摟進那同樣赤裸裸的懷中,嬌挺怒聳的一雙雪乳和一對仍充血硬挺的可愛乳頭都被緊緊擠壓在他胸膛上,下身還帶著尖銳的裂痛,金曼不由得花靨緋紅,芳心嬌羞萬分,美眸緊閉著將螓首嬌柔無依地埋在他頸邊不敢稍動。
“女王陛下,感覺如何?”劉鼎貼著金曼的耳朵,溫柔的問道。
“我要死了……”金曼呻吟著回答。
劉鼎將她臀下的白綾收起來,伸展在金曼的再前。
金曼一聲,不敢再看。
劉鼎笑著將白綾遞給金苑,金苑仔徊的疊好,然後放在枕頭邊上。
休息片刻,劉鼎將初承恩澤的新羅女王放下來,將美麗嬌艷的表嫂金苑拉過來,細細把玩她的身子。金苑的下身,潔白無毛,如同是最嬌嫩的饅頭,在女子中十分罕見,也令劉鼎饒有興趣的研究了一番。按照劉鼎的要求,她屈辱的趴在劉鼎的胯間,用自己的雙手,還有略帶生澀的舌頭,幫助劉鼎重新奮發。劉鼎很快重新挺立,准備再次征戰。金苑自然是害羞無比,卻又不敢反抗,只好閉著眼睛,任憑劉鼎作惡。
忽然間,金苑聽到劉鼎說道:“趴在她的上面。”手機站整理
她急忙睜開雙眼,卻看到在劉鼎的要求下,金鈴趴在她的身上,剛好湊成剛才劉鼎給金曼破瓜時的姿勢。金苑不知道劉鼎要做什麼,被金鈴壓著,兩人的乳峰互相擠壓在一起,兩人都感覺怪怪的。幸好金鈴是三女中最柔弱的一個,體重還不到九十斤,金苑才沒有覺得那麼痛苦。
忽然間,金苑覺得身上一沉,似乎是金鈴的身體用力向下壓,隨即聽到金鈴一聲呻吟,整個身體向前傾,用力的壓著金苑。金苑正在詫異間,忽然感覺到有什麼黏黏的熱熱的液體,落在自己的下身,隨即反應過來,原來是金鈴已經被劉鼎從後面闖入身體深處,奪走了寶貴的紅丸。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覺得金鈴一陣喘息,感覺好像是如釋重負的樣子,跟著覺得自己的下身一陣裂痛,已經被劉鼎深深的闖了進來。金苑情不自禁的呻吟著,用力的抱緊了身上的金鈴。她沒有想到,劉鼎在占有金鈴以後,又會馬上占有自己,一時間沒有思想准備,自然感覺萬倍疼痛,幾乎要昏厥過去。
幸好,劉鼎很快離開她的身體,重新進入金鈴的身體,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在劉鼎的淫威下,兩人相依為命,輪流接受劉鼎的沖擊,每次劉鼎在金鈴的身體內挺動,金苑都能夠感覺到,而金鈴也能夠感覺到,劉鼎在金苑體內的運動,三個人仿佛已經融為一體,密不可分。
最終,他們三人同時達到了雲雨交歡的極樂高潮,秀麗清純的金鈴和如花似玉的金苑,都嬌喘柔柔,香汗淋漓,嬌靨暈紅,嬌羞萬般地美眸輕合,仿佛還在享受著身體顫動的余韻。經過這一番男女歡愛,劉鼎也覺得累了,於是他拉過絲被,讓金鈴繼續趴在金苑的身上,躺在自己的左邊,金曼獨自躺在自己的右邊,左右手總共抱著三個美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劉鼎是睡著了,三女卻沒有睡著。
她們知道,長夜漫漫,還有很多時間給劉鼎享受她們三個。
剛才這些,都只是序幕罷了。
當早上薛茗兒進來叫醒劉鼎的時候,金曼、金苑和金鈴三女,還在昏昏欲睡。她們後半夜又被醒來的劉鼎折騰了一番,直到筋疲力盡,這才昏沉沉的睡去。至於劉鼎本人,也有些疲倦,不過精神還算好。從興元府回來以後,他決定給自己放假三天,充分享受金曼她們三個,所以有充足的時間恢復精力。
劉鼎說道:“什麼事?”
薛茗兒低聲說道:“錢鏐來信了,他表示要去邏些城。”
劉鼎思索片刻,說道:“請他到驪山來,我和他當面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