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鼎微笑說道:「楊公公,既然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劉某人也就開誠佈公了。公公,你要抓捕李保,我劉某人是積極配合的,但是,聖旨只能發給我劉某人本人,抓捕行動也由我劉某人本人執行,你要是逾越了,那就是讓山南東道的官員,覺得楊公公有架空我劉某的意圖。雖然公公未必有這樣的意思……」
楊復恭急忙說道:「劉大人誤會了,咱家只是一時心急,不是有心的。」
劉鼎微笑著說道:「劉某當然知道,這件事從此抹過,以後休得再提。」
楊復恭用細小的眼睛盯著劉鼎,終於不想轉彎抹角了,直接的說道:「劉大人,吉王什麼時候交給咱家呢?」
劉鼎笑著說道:「抓到自然會交給公公,公公何必如此著急?你向皇上覆命,就說此事已經交給劉鼎即可。公公如此著急,倒像是要處理吉王的不是皇上,而是公公你自己了。」
楊復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劉大人最近的口才好了很多啊!」
劉鼎含笑說道:「過獎,過獎。」
楊復恭深沉的說道:「難道大人就不擔心皇上震怒,對大人不利?」
劉鼎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灑脫的說道:「皇上震怒?難道是要撤銷我的山南東道節度使職務?」
楊復恭心想我回到興元府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逼迫下旨剝奪你的權力,不但要剝奪你的山南東道節度使,連鷹揚軍節度使都要拿掉,看你還怎麼囂張,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劉大人,那咱家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他站起來。晦澀地說道:「咱家還有要事。這就回去覆命了。」
劉鼎也站起來。淡然自若地說道:「不送!」
楊復恭轉身而去。
劉鼎走到涼亭地外面。悄悄對崔瀣打個眼色。
崔瀣立刻轉身而去。追著楊復恭說道:「公公……」
楊復恭回到驛站。立刻率領神策軍離開。
那些神策軍被鷹揚軍的凶狠手段嚇怕了,周圍又有數倍於自己地鷹揚軍伺候著,一個個都心驚肉跳的。巴不得趕緊離開襄州。接到命令以後,急忙跟隨楊復恭上路。他們原本慢吞吞的到來,離開的時候卻跑得飛快。劉鼎安排蕭騫迪一路「護送」,結果神策軍日夜兼程,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進入了金州地面,急行軍的速度不在鷹揚軍精銳部隊之下。
劉鼎笑著說道:「誰說神策軍一無是處?我看他們逃命地速度絕對一流啊!」
李怡禾笑著說道:「那是,要不然怎麼經歷那麼多敗仗,神策軍依然存在呢?」
楊復恭悻悻的走了。襄陽城重新恢復了平靜。節度使衙門的連串告示都產生了效果,整個襄州的秩序基本恢復了正常。當天,鷹揚軍全部撤離了襄陽城。分別駐紮在石樑山要塞、谷城、南漳等地,又有先頭部隊前往遙遠的歸州、夔州,以維持當地的局勢。劉鼎也準備過一段時間就搬遷到拓林湖辦公,他實在是很喜歡那裡的溫泉。
由於襄陽城的快速陷落,周圍的淮西軍都不敢有所動作,鄧州、唐州、申州地淮西軍,甚至龜縮到距離鷹揚軍最遠的地方,以免遭受鷹揚軍的襲擊。荊州地淮西軍也是一片的恐慌,不知道如何是好。龜縮在荊州城內不敢出來。事實上,他們完全是多慮了,鷹揚軍忙於整頓山南東道,根本沒有心思理會他們。
下午時分,劉鼎回到城外的小院子,發覺艾飛雨正在槐樹下面乘涼,平時形影不離的順治小和尚,居然不在,大概是艾飛雨下棋又輸給他了。於是變著法子將他弄走,以免在劉鼎的面前出醜。鷹揚軍攻克襄陽城以後,艾飛雨又閉關修煉了,這一閉關,就是十天的時間,也不知道他和崔瀣在咕咚些什麼。
進入五月份以後,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大槐樹的下面卻是涼爽依舊,清風徐徐吹來。格外的愜意。一會兒以後。順治小和尚居然端來了一盤西瓜,西瓜被冰涼的井水鎮過。甜滋滋地,劉鼎很不客氣的吃了好幾塊,實在是愜意至極,直到肚子撐得難受,這才滿足的打著飽嗝。順治小和尚看他吃的凶,於是又端來了一盤。
艾飛雨說道:「你這個樣子,要是讓楊復恭看到,說不定會在皇帝面前參你一本。」
劉鼎在艾飛雨的身邊坐下來,懶洋洋的說道:「你覺得楊復恭是那麼愚蠢的人麼?」
艾飛雨恬靜的說道:「抓捕李保是假,試探你是真。」
劉鼎點頭說道:「所以我給他點顏色看看,讓李儼覺得我跟楊復恭合不來。」
艾飛雨深沉的說道:「李儼此人,固然忌諱楊復恭,卻也同樣忌諱你。我相信不久以後,他會請你到興元府覲見地,楊復恭埋伏在旁邊,伺機動手,你還是要小心一些。」
劉鼎說道:「我會小心的。」
艾飛雨說道:「此去興元府,李儼必定要你盡快進軍長安,你有了應對的計劃沒有?」
劉鼎說道:「我先答應下來再說。」
艾飛雨說道:「拖字訣雖然使得,只是楊復恭在皇帝耳邊添油加醋,李儼給你的時間不會很多。他的身體越是不好,回去長安的願望就越是強烈。還有,楊復恭已經在秘密考察各個皇子,準備選擇繼承人,我估計他應該會選最年幼的李傑作為傀儡,但是李傑和張浚的關係很好,我們不妨靜觀其變,然後利用張浚挑撥李傑和楊復恭的關係。
劉鼎皺眉說道:「其實我剛才就想殺了楊復恭來著,他地神策軍沒什麼戰鬥力,老子一刀剁了他,諒別人也不敢說什麼。」
艾飛雨搖頭說道:「其實楊復恭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地代表,那就是無所不在的宦官。你殺了他,肯定會有張復恭、王復恭出現地,皇帝更需要的,是宦官,他們最信任的。其實也是宦官。你就算殺了楊復恭,也無法完全掌握神策軍。你殺了楊復恭,白白撈到好處地只能是李儼,他馬上會任命另外一個太監擔心神策軍中尉的。只要神策軍還掌握在宦官的手中,就一定會對你使絆子的。而且,你私自殺了楊復恭,李儼會更加的忌恨你。」
微微頓了頓,艾飛雨慢慢的說道:「我們必須想辦法將神策軍地兵權拿到手,這其中最可能的途徑就是慫恿、協助張浚將兵權奪回去。然後再從張浚的手上奪權。暫時來說,我們首先要讓張浚加封同平章事,成為宰相。這樣才有話語權。當然,這並不容易。前段日子大人的處理很好,沒有拒絕抓捕李保,又狠狠的教訓了神策軍。神策軍背後搞小動作的能力很強,如果我們在前面作戰,他們在後面搗鬼,我們防不勝防。大人一口氣殺了神策軍兩百人,杜絕了很多隱患。」
劉鼎拿了一起西瓜把玩著,發覺自己實在是撐不下了。只好又放了回去,慢慢的說道:「過獎了。倒是有沒有辦法將神策軍弄到最前線去?既然我們拿不過來,不如借刀殺人,幹掉他們算了。」
艾飛雨搖搖頭,遺憾的說道:「皇帝不會答應的。」
劉鼎無言。
過了一會兒,劉鼎又說道:「李保也是不幸,不得不走。」
艾飛雨笑著說道:「大人是越來越仁慈了,難道是因為順治來到我地身邊,大人也受到了影響?」
劉鼎笑著說道:「去你的!每次看到順治將你打的一塌糊塗。我心裡就高興得很。」
艾飛雨微微苦笑,無奈地說道:「這就叫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
原來,那位性格奇特的小和尚,居然還是下雙陸的好手,初時艾飛雨抓不到劉鼎來解悶,於是就教會了順治小和尚,陪他下棋解悶,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天才,很快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水平還在艾飛雨之上。此外。他還有股鍥而不捨的勁頭,就是整天纏著艾飛雨陪他下棋。艾飛雨已經被他打得完全沒有脾氣了,終於體會到劉鼎當初的感受。
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李怡禾從外面進來。
劉鼎皺眉說道:「怎麼回事?」
李怡禾說道:「大家聽說神策軍要在山南東道抓人,都十分氣憤,希望上表朝廷,控訴楊復恭的罪狀。」
劉鼎說道:「是嗎?都請進來吧!」
一行官員走了進來,郭禹、鄧在輝居然也在其中,還有其他十幾位大小官員,他們都是劉鼎新任命的山南東道高級官員。神策軍打仗是外行,搜掠財物卻是內行,搞得天怒人怨,郭禹部下被神策軍打了,反映到他那裡,他氣得鬍子都全部翹起來了。雖然劉鼎一口氣殺了兩百多人,還是難消郭禹的心頭火。郭禹氣憤的說道:「楊復恭此閹,目無法紀,自把自為,要挾皇帝,忤逆犯上,必須千刀萬剮,凌遲處死才好!」
鄧在輝等人也紛紛聲討楊復恭,恨不得將他凌遲處死,挫骨揚灰,可見對他地恨意。說真的,當初田令孜固然天下人反感,但是田令孜行事似乎也沒有楊復恭乖張,普通官員對田令孜的惱怒,完全沒有楊復恭來的激烈。當然,他們的憤怒,只能發洩發洩而已,事實上,要收拾楊復恭,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他長期擔任飛龍使,帶兵在外,在軍旅中的影響,遠遠要比田令孜深得多。
此外,最忌諱的就是,楊復恭手中掌握著皇帝,鷹揚軍投鼠忌器,這個戰鬥是很不好打的,一不小心,反而成為天下其他勢力攻訐地對象。山南西道節度使楊守亮乃是楊復恭的兒子,控制著興元府周圍,楊復恭又有楊守立、楊守信、楊守義等多個乾兒子,都把握著地方實權,那楊守信就掌管金商都防。同樣控制著出入興元府的道路。皇帝李儼完全就是一個傀儡,只能聽任楊復恭的擺佈。
郭禹等人都隱諱的表示,希望劉鼎進軍興元府,消滅楊復恭,同時將李儼解救出來。劉鼎和艾飛雨都明白此事斷不可行,卻又不能冷卻了大家的熱情。安慰了一番以後,劉鼎說道:「此事我自有分寸,你們暫且下去吧!」
郭禹等人才依依不捨的退去。
艾飛雨說道:「他們頭腦發熱,想要我們做李克用嗎?田令孜沒有抓到,反而成了大惡人,好處都給朱溫撈走了。」
劉鼎點頭說道:「我們一旦動手,李儼肯定逃亡西川,結果楊復恭抓不到,還落了個不好聽的名聲。」
艾飛雨點點頭。最後說道:「我們地當務之急,是整合山南東道,整編部隊。另外為你前往興元府做準備。」
劉鼎點點頭,隨即將李怡禾叫來,三個人在槐樹下面商議。
過後幾天,劉鼎都很忙碌,很少回去這座農家小院。
這天晚上,劉鼎回到農家小院,發現多了女人地衣裙,仔細一看,卻是蘇幼惜來了。
劉鼎入屋。果然看到蘇幼惜正在床上熟睡,這時候天氣熱,蘇幼惜穿地不多,海棠春睡,露出雪白的肌膚,挺拔地胸脯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嬌嫩地櫻唇上彷彿要滴出水來。他多日未近女色,忍不住衝動,就爬了上去。
蘇幼惜被他弄醒了。睜開眼睛看著他,嬌聲說道:「你怎麼才回來?」
劉鼎撫摸著嬌嫩的胸脯,猴急猴急的說道:「你是不是主動來給我解饞的?」
蘇幼惜嬌羞的推開他的手,羞澀的說道:「才不是。」
劉鼎迫不及待的解她的衣裙,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蘇幼惜滿臉紅暈,低聲地說道:「你壞,關門啊!」
劉鼎嘿嘿笑著說道:「怕什麼?這裡我最大,誰敢進來打擾我們的好事!」
蘇幼惜呢聲說道:「你這荒淫小賊……嗯……」
原來劉鼎已經急匆匆的入巷,渾身地慾火似乎都升騰到了極點。只想在這個溫暖的港灣裡面盡情的發洩。
蘇幼惜感覺也異常強烈。反手抱住劉鼎的肩頭,臉頰紅的發燙。
劉鼎一邊動作。一邊喘息著說道:「怎麼突然想起來看我了?」
蘇幼惜**的呻吟著,含糊不清的說道:「是師尊們請你有時間回去九華山啦!」
劉鼎不再言語,努力挺動,兩人顛鸞倒鳳,身上全部都是晶瑩的汗水。
終於,翻江倒海好大一會兒,劉鼎才喘息著,將一股熱流送入她的體內,然後渾身軟綿綿地趴在她身上。
蘇幼惜渾身軟綿綿的,連一個手指都不想動了,幸福的臉頰卻顯得更加的嬌艷了。
好大一會兒,蘇幼惜才輕輕的說道:「你這麼粗暴,要弄死別人了。」
劉鼎不以為然的說道:「咋就死了吧,我還準備至少來三次呢!」
蘇幼惜吃吃笑著:「荒淫。」
劉鼎撫摸著她的嫩滑肌膚,撫弄著嬌嫩的紅葡萄,無意識的說道:「到底找我什麼事?」
蘇幼惜在劉鼎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又說了兩句話。
劉鼎失聲說道:「荒唐!」
蘇幼惜媚眼如絲,呢聲說道:「要不要你自己做主嘛!又沒有強迫你!」
劉鼎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們九華山將女人當做貨物來賣嗎?」
蘇幼惜笑著說道:「要賣也是賣給你劉大人啊!」
她伏過身來,貼著他的胸膛,呢聲說道:「都是你,這麼久都不和別人親熱,師尊還以為我沒有吸引力呢!所以要她來幫忙,一定要將你這個大色魔牢牢的捆在身邊……」
劉鼎不理會她,兩人重新入巷,這次自然更加持久,好不容易風雨消停,劉鼎暢快得好像渾身的每個毛孔都擴張開來,無法形容自己的愜意,只知道愉悅的喘息。
蘇幼惜也是渾身疲軟,臉頰紅暈。嬌嗔說道:「你這壞人……」
劉鼎挺起精神,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們再來!」
蘇幼惜嚇得急忙拉過被子,將自己蒙地嚴嚴實實地,但是最終還是被拉出來,就地正法。
這天晚上,被翻紅浪。顛鸞倒鳳,愉悅至極。
早上起來的時候,蘇幼惜已經打扮整齊,臉蛋兒紅撲撲地,正在給他疊衣裳。
劉鼎趴在床上說道:「你不累嗎?我可累壞了。」
蘇幼惜臉頰微微一紅,嬌嗔地說道:「是你自己找的。」
劉鼎歎息著翻過身來,有氣無力的說道:「唉,我可是想死你們了,」
蘇幼惜不滿的說道:「你光想。也不回去看看,大明湖的姐妹們,都快要變成望夫石了。」
劉鼎感慨的說道:「我想啊。不是忙嗎?」
蘇幼惜低聲地說道:「你在這樣忙,什麼時候才有兒子啊?」
劉鼎苦著臉,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倒是個問題……」
忽然間,他想起了什麼,歡快的說道:「你路過拓林湖沒有?」
蘇幼惜隨口說道:「路過了,挺漂亮的,比大明湖大多了,還有個溫泉,據說挺好的。」
劉鼎說道:「我不準備回去舒州了。你讓詩梓、京京他們,都搬到拓林湖來吧。」
蘇幼惜欣然說道:「好!還是我們家相公體貼,詩梓她們最喜歡泡溫泉了,」
劉鼎想了想又說道:「過一段時間,我可能要去一趟興元府,你和霏嫣都陪我去吧。嗯,還有郁……幽簾,也來吧!」
蘇幼惜將疊好的衣裳遞給他,故意嗔怒的說道:「就知道你是偷腥的貓。昨晚還說荒唐,今天又改口了。」
劉鼎笑著說道:「你也這麼說我,要不是你們九華山主動推銷,我……」
不知不覺想起郁紋裳,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蘇幼惜忽然說道:「薛茗兒呢?真的死了?別不是被某個人藏起來吧?」
劉鼎說道:「就知道你是來查案地。」
蘇幼惜說道:「我隨口問問嘛!」
劉鼎悄悄的說了。
蘇幼惜欣喜的說道:「真地啊!那有時間我也要去找她們耍耍去,可好玩了。」
劉鼎笑著說道:「你不會……別人可是要耍功夫的……」
只看到蘇幼惜輕輕的抽出長劍,就在窗前耍弄起來。
她的身姿非常的靈活,猶如行雲流水,白雲出岫。彷彿不像是人間。而像是傳說中的仙女。長劍時而從她的頭上旋轉而過,時而從她的腳尖上出來。但見滿天的劍光,燦爛若雪。劍光如練,宛若白雪,燦若驚鴻,優美流暢。這樣地劍法沒有什麼實用價值,只能用兩個字來評價,那就是「好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好看,如果要用三個字來評價,那就是「很好看」,實在是很好看。
蘇幼惜收起長劍,笑吟吟的說道:「如何?」
劉鼎笑著說道:「我想她們兩個肯定會歡迎你的!不過,你可不要真的跟著她們跑掉了啊!
腦海中有個非常古怪的念頭,舞劍、舞蝶、舞球,果然是無敵的街頭賣藝三人組啊!要是龍京京也來這麼一手,九個女子一起舞劍,那簡直……以後家裡的生活費不用愁了……吃軟飯,沒出息!
蘇幼惜笑吟吟的說道:「以後拓林湖恐怕要成為雜技團了。」劉鼎也沒有感覺到她話裡的特別含義,隨口說道:「反正你們閒著也是閒著,整天不動地話,對身體反而不好,耍耍雜技也好啊!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發覺你的劍術如此好看的,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
蘇幼惜說道:「知道啦!」
劉鼎忍不住又要和她親熱。
蘇幼惜貼著他的臉頰,溫柔的說道:「相公,你節制一下,別累壞了,我又不是不給你……」
劉鼎只好打消了慾念,穿衣起床。
蘇幼惜服侍他吃過早飯,劉鼎就來到了節度使衙門。
李怡禾興匆匆的說道:「大人,有關整軍的方案,已經初步完成,請你過目。」
劉鼎滿意的說道:「蠻快地嘛!」
他將整編方案拿過來,仔細地審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