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威風,范家看來也走到盡頭了,盡出你們這樣的子孫。」江華冷笑著走了出來。陳若蘭跑過去扶祁晨時,有兩個黑衣想阻止,江華手一抬,他們就像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那可是超越先天境界,跨入修真界的高手,在世上的眼中已是神仙般的人物,但在前面這個魔鬼手中如此不堪一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你不要過來,你給我站住,你們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過來給我攔住他。」范家二少從病床上跳了下來,摔倒在地,又連滾帶爬,向後退去,這個時候想避開江華,倒表現出了少有的恆心與毅力。
「想活命的話都給我滾,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我早就捎過話給他,要他退下來,但是他不聽,要是聽的話,有可能還能留下一個子孫送終,看來他現在是沒有這個福氣了。」江華手一抬,一道白光射出,那范家二少直挺挺的倒地,永遠失去了呼吸。
所有的黑衣做鳥散,江華淡淡地道:「把你們的主人帶走。」黑衣不敢不聽江華的話,但是走到半路,他們拋棄了范家二少的屍體,各奔東西去去了,他們知道回去也是死,還不如現在跑掉,多幾分希望,這是江華沒有想到的。
「你還好吧。」江華問祁晨道。
「還好,謝謝你來救我。」祁晨帶了點哭腔道:「我根本沒有想到警察把我帶到這兒來,要是你們還晚來一點,有可能我會遭到他的毒手了。」
「這也怪我們太大意了,如果那李金文按正規的手續給我們錄口供,我們也不會知道你在這兒,那以後發生的事不堪設想,看來冥冥中自有天意。」陳若蘭道。
「一切都已過去,現在該跟他們的算賬的時候了,你受到了委曲,你們機組應陪你來討個公道,為什麼會讓你一個人羊入虎口。」江華不解地問道。
「一切都是我們機長安排的。」祁晨咬了咬銀牙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陳若蘭不解的問道。
「他是個流氓,我們有不少姐妹受過他的侮辱,他曾經想霸佔我,但我誓死不從,並去公司檢舉過他,他一直在找機會報復我。」祁晨咬了咬手指鼓起勇氣道。
「你們公司沒給過他處罰。」陳若蘭問道。
「公司只喊我們談了一次話,他道歉說當時是喝了點酒,鬼迷心竅,請我願諒。公司也為他開脫,說他是個優秀的機長,公司需要他這樣的人才,若鬧大了對我們對公司都沒有好處,要我就這樣算了。我聽出他們的口氣,我知道就是我再堅持,也於事無補,反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從這以後,他就一直找我的茬子,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了。」祁晨的情緒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你沒有想到聯合你其他姐妹。」陳若蘭問道。
「她們能找到這份工作著實不容易,有了第一次後,她們也習慣了,加之他的能量也不少,有不少姐妹還借助他的力量向上上了幾個台階,他也許以種種好處,在我們那個圈子裡反而成了公開的秘密,如果沒與他有點關係,反而不正常。」祁晨道。
「在這個圈子裡,你能保證自己實屬不易了,那你還回不回去上班?」陳若蘭總問道。
「我喜歡這份工作,肯定要回去了,這次回去後,我不知道還能工作多久。」祁晨對自己的處境有點擔憂。
「你說怎麼辦?」陳若蘭問江華道。
「我們先回警局,要警局派人把她送回去,要大張旗鼓的送,還要掰發個敢與社會不良風氣做鬥爭的市民嘉獎令。」江華笑道。
「你以為警局是你家開,你要讓他做他就做。」陳若蘭道。
「那就由不得他們了,誰讓他們惱火了我,我沒有讓他腦袋開花已不錯了。」江華很是囂張,祁晨的美目掃了他一眼,心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能殺人於無形。
這次江華倒是很規矩的乘車回到警局,被江華打傷的兩個高手都已不見,李金文還是躺在地上呻吟,顏文與李局長已不見,只留下幾個幹警在清掃場面。他們看到江華時,都驚慌失措。
「去把你的局長叫來。」江花倒是大大咧咧地往上一坐,吩咐道。
「我們的局長跟著李局向市局匯報工作去了。」一警員回答道,他還心有餘悸。
「那打通他的電話,我有話跟他說。」
「好。」
「局長,那犯人,不,是江華同志找你。」那幹警連忙改口,看著江華的表情,還冒了一身冷汗。
「哦,他來了,他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他。」話筒裡傳來顏文顫抖的聲音。
「他沒提出其他要求,他只是要與你通話。」
「那你讓他說。」顏文無奈地說。
「顏局長,我是來報案的。」
「你報什麼案?」顏文大驚,我的媽呀,你可不要給我找麻煩。
「第一個,你局的李金文帶走我姐祁晨傳訊時,沒有按規定程序。第二個,你局對市民隨便放槍,我就是人證。第三個,范生在航班上當眾侮辱我姐,致使我姐精神**上受到極大創傷。……,最後一個,XX公司的機長許三金利用職權之便,調戲***婦女,我姐祁晨是受害者之一。」東華一口氣說出了幾個案子,那邊顏文已汗如形雨下。
「江華同志,我們爭取馬上給你立案,請你現在回去等。」
「我可是被你們帶來錄口供的,連機槍都用上了,還沒給一個說法,你讓我走我就走。還有我姐祁晨為了為顧客營造一個和諧的的休息環境,受到范生的當眾侮辱,但她沒有一點怨言,下機就被你們帶來協助調查,結果卻被你們送去當私人女傭,這是哪個賦予給你們的權力。要是外界不明事理的人看到了,還會說我姐表面裝清高,背地裡倒送,有口難辨,這名譽損失對一個把名譽看成比自己命更重的女孩來說,那是不可估量的,那時她能在公司裡上班,留下的陰影還能讓她熱情的面對每位旅客,……。」江華倒泡起了電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