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丫丫與樞機主教展開激烈交鋒的時候,唐璜與教皇也在進行著白熱化的激鬥。
佔據了先機的唐璜,牢牢地把握住了這個優勢,沒有給教皇任何翻盤的機會!
教皇原本是想要靠著隱身術,潛伏到唐璜的身邊,偷襲他,甚至是活捉他的。只是教皇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隱身術竟然會被唐璜給窈破。
而且唐璜不僅破了他的隱身術,還讓他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虧,並且讓他因此而徹底的陷入了窘境之中,只能是苦苦的支撐,難有翻盤的機會!
這對教皇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莫大的恥辱!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何嘗陷入過這樣的窘境?
教皇心中的怒火正在熾烈的燃燒!
在近戰面前,教皇只能是狼狽招架!
雖然教皇也曾修煉過鬥氣,而且鬥氣的級別還不低。但是,他畢竟不是一個單純的戰士。對於近戰技巧,並不是特別的嫻熟。在唐璜凌厲的,近乎瘋狂的攻勢下。他只能是勉力的用手中的教皇權杖左招右架,苦苦支撐,能夠不被唐璜一刀給劈死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有反擊的機會?
教皇所擅長的並不是近戰技巧,而是光明系的魔法!身為教皇的他,更傾向是一個光明系的祭司!
教皇掌握著一門只有再代教皇才能夠掌握的,被稱為神術的光明系禁咒級魔法大預言術!
如果能將這個禁咒施展出來的,教皇相信一定能夠戰勝眼前這個厲害的令人髮指的傢伙!
緊咬著牙關的教皇,真的很想要施展大預言術,來把眼前這個將他給逼入了窘境的傢伙給除掉。
然而,大預言術作為禁咒級的光明系魔法,並不是在弊指間就可以施展出來的。他需要一小段的念誦咒語的時間。然而,即便他念誦咒語的時間很短,唐璜也是絕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所以,教皇雖然一直想要施展大預言術,卻苦於處在唐璜凌厲的攻勢下,根本就沒有機會施展。這讓教皇十分的憋屈。
「我**!」
被唐璜給逼入了窘境的教皇,緊咬著牙關,竟然迸出了一句粗口來。由此可見,此刻他心中的怒火與憋憤有多麼的強烈,已經到了隨時都可能爆發的邊緣。
然而唐璜卻沒有管教皇此刻的心情究竟如何,他手中的柴刀,如疾風驟雨般的向教皇劈斬而去。一刀快過一刀,一刀強過一刀。澎湃的刀氣,將方圓十米的範圍,全部都給籠罩在了其中。
無數道刀氣不間斷的,從各個角度,向著教皇席捲而去,讓教皇防不勝防,疲於招架。
教皇在經歷了初次的狼狽之後,就在手忙腳亂間,向自己施展了一個光明系的防護魔法。一張半透明的金色光罩,正出現在了他的身體四周,將他給籠罩在了其中。
然而,此時,在無窮無盡的刀氣的瘋狂席捲之下,這個半透明的金色光罩,也已經開始出現了猛烈地顫動,光罩上面的金色光華也是忽明忽暗的,隨時都有可能會徹底的崩潰!
一旦這個防護罩徹底的崩潰了,僅憑著教皇自身的**強度,是很難抵擋住這劇風驟雨般的刀氣的狂轟濫炸的!
「我**!我**!我******……」
教皇梗著脖子,近乎瘋狂的咆嘯著。
在強大的壓力面前,教皇的情緒已經變的有些歇斯底里了,隨時都可能會徹底的爆發。
此時的教皇,已經沒有了往日裡那種風度翩翩、尊貴典雅的模樣,完金就像是一個街頭鬥毆的痞子混混一樣。
『當』
一聲巨響,唐璜手中的柴刀挾著千斤之力,再次劈斬在了教皇權杖上。
作為歷代教皇象徵的教皇權杖,作為神賜之物的教皇權杖,竟然因為這視若雷霆的一刀,而豁出了一條口子來。
「這……怎麼可能?!」
教皇驚恐地望著握在手中的教皇權杖,那條口子赫然在目,並非幻覺。
教皇立即尖聲叫了起來,「至高無上的光明神賜予的教皇權杖,怎麼可能出現損壞呢?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教皇權杖竟然損壞了……?!
聽見了教皇這句話的人,都不由的一驚,他們紛紛抬頭望向交戰中的教皇,想要看看作為教皇的象徵、聖教庭的象徵、光明神的象徵的教皇權杖,是否真的是損壞了。然而,他們與教皇之間的距離實在是離得太遠,僅僅只能夠看見教皇在歇斯裡低的尖叫著,卻根本看不清楚教皇手中的教皇權杖,是否已經損壞。
樞機主教在聽見了教皇的尖叫時,心神也是一陣激盪,他下意識的就抬起頭來向著教皇望去,滿臉的驚恐神色。
「在與我的交戰中,你居然也敢分心……」一個冰冷的聲音在樞機主教的耳邊響起,「我該說你是愚蠢呢,還是該說你是無所畏懼?」
「糟糕……」樞機主教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至極,他連忙收攝了心神。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隻巨大的龍爪從天而降,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樞機主教壓了下來。
「啊……!」樞機主教已經來不及念誦瞬間移動魔法,也來不及念誦其它的防禦魔法,只能是象徵**的舉起了雙手,想要將這只壓下來的龍爪給撐住。
然而,丫丫全力拍出的這一爪,豈是他能夠撐得住的?
『砰』
樞機主教被丫丫的這一爪,給直接從天空中拍到了地上,他也算是命大,吃了這麼沉重的一爪,竟然沒有斃命。母為他之前釋放在身上的防護罩為他抵擋了大部分的撞擊力。
在張口噴出了一口污血之後,樞機主教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然而,就在他習剛掙扎著爬起了半個身子的時候,丫丫龐大的身軀卻是從天而降,重重的壓在了樞機主教的身上。
這重逾千萬斤的力量重重的壓下來,就如同是爆發了一個小型的地震,不僅使得地面不住的震盪。同時也將她壓下來的那塊地面,給壓的深陷了下去。
至於被壓在了平面的樞機主教,多半已經被壓成了肉餅了吧!
丫丫抬起頭來,望著天空中的唐璜與教皇。
就在丫丫向著樞機主教發起凌厲進攻的時候,唐璜也向教皇發起了進攻!
面對著陷入驚恐、情緒激動、渾然忘記了周圍情況的教皇,唐璜的嘴角不由的微微一勾,猙獰的冷笑了起來。
如此的大好機會,他又怎麼可能不利用上呢?
唐璜將手中的柴刀一展,再度欺身向前,以常人眼睛難以捕捉的速度,眨眼間就撲到了教皇的身前。
待到唐璜撲至了身前,教皇這才駭然大驚的醒悟過來:現在可是搏命廝殺的時候,由不得他分神去研究教皇權杖的問題。
但是唐璜已經樸到了他的身前,倉促中,他也來不及做其它的應對了。只能是舉起已經出現了破口的教皇權杖,想要拚死抵擋住唐璜這一次的攻勢。
至於反擊?教皇已經不再奢求了!他只求能夠抵擋住唐璜的凌厲攻勢!然後在心頭祈禱,那個該死的樞機主教快點兒趕過來救駕!
然而,教皇的這個願望也成為了奢望……
「末日審判者!」
就在唐璜手中的柴刀,即將劈斬到教皇手中的那柄教皇權杖時,唐璜的嘴角突然一勾,厲聲的呼喝了起來。
一縷縷紫色的光芒驟然從唐璜的身體中綻放,如同一條條姿色的小虯龍,纏繞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來毀滅世界的末日神祇!
恐怖的氣勢從唐璜的身體中釋放了出來,將整個天地都給籠罩在了其中。所有天階五級以下的人,都扛不住這道恐怖的氣勢,他們紛紛跪在了地上。
在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二字。
這些紫色光芒不僅是纏繞在了唐璜的身上,還快速的湧入了他手中的那柄茶刀之中。
赫然間,這柄樸實無華的柴刀,迸發出了驚天動地的龍吟之聲。
在紫色光芒的纏繞下,柴刀就像是一頭露出了猙獰的紫龍,向著教皇張開了血盆大口,呼嘯著撲了上去。
「啊……!」教皇被眼前這一幕給深深的震懾住了,他忍不住爆發出了一聲恐懼的叫嚷。
這一次,就連教皇權杖也抵擋不住唐璜的攻勢了。
唐璜手中的柴刀毫無阻滯的斬斷了教皇權杖,並且順勢將教皇給劈成了兩片。
一片鮮血驟然從教皇被劈成了兩片的屍體中噴**了出來,隨著屍體一起,落在了地上。
「教皇……竟然就這樣被唐璜給殺了?!」
「被稱為最接近神的人,竟然就這樣死了?!」
「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是在做夢,這絕對是在做夢吧?怎麼可能有人能殺死教皇?!」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唐璜殺死了教皇,但是空氣中瀰漫著的濃烈的血腥味卻又讓他們不得不信。
所有的人,都仰起頭來望著唐璜。他們不約而同的,簌簌的戰抖了起來。
在他們望向唐璜的眼睛裡面,閃爍著的全部都是驚恐與畏懼!
這個男人,到底是神還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