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反覆的誓之後,三個女人總算是能夠相信,有受傷了。
而就在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現,周圍的氣氛似乎有點兒異樣。她們下意識的扭過頭,環視四周,卻看到周圍的人都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望著她們。
「他們這是怎麼了……?」
三個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女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有點兒莫名其妙。最後,還是格蕾芙率先反應過來,『呀』的一聲驚呼,連忙從唐>的身上彈了起來。
見莉莉絲和月娜用不解的眼神望著自己,格蕾芙羞紅了俏臉兒,指了指依然壓在唐璜身上的她們倆,低聲說:「你們自己看看,現在跨坐在唐璜身上的姿勢像什麼樣吧。」
莉莉絲和月娜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兩張俏臉兒頓時羞紅了起來,甚至紅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雖然她們倆都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有句話說的好:沒有吃過豬肉,好歹也是見過豬跑的。莉莉絲和月娜雖然都還是處子之身,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並不代表她們對這方面就沒有好奇心,她們也曾從其他的女伴那裡,聽說過,做那男女之事的時候,似乎就是這樣的姿勢……
而且,這個姿勢似乎還有個好聽的名兒,叫做『女神坐蓮』……
「呀!」
反應過來的莉絲和月娜,不約而同的又是一聲驚呼,手忙腳亂的從唐>的身上爬了起來,兩張俏臉兒紅撲撲的,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們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瞄著周圍的人。
不知道是因為做賊心,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三個女人總是覺得周圍的人們都在看她們的笑話,這讓她們的腦袋低的更深了。
麝時地走了過來。強忍著笑。低聲地安慰起了三個女人來。
被三人給撲倒在地地唐璜。也在這個時候爬了起來。伸手拍去了衣服上地灰塵。招了招手。將卡考斯喚到了身邊。
「卡考斯。情況有些不妙!」
原本還滿臉堆笑地卡考斯。在聽了唐璜地這句話後。臉上地笑容驟然凝固了起來。他沒有問。只是凝視著唐璜。等待著唐璜接下來地話。
唐璜說:「剛才我本來只是打算潛伏在海布裡湖泊旁。看看狂士同盟地人。實力究竟如何。並沒有想過要與他們作戰。然而他們卻現了你們離去時留下地那些腳印。並打算順著這些腳印找出你們。殲滅你們!所以。我只能是將他們全部擊殺!」
卡考斯滿臉欽佩地說:「對於唐璜先生地實力。我是很有信心地。我相信。這個狂士同盟。根本就不是唐璜先生地對手!」
「事情恐怕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樂觀!」唐璜搖了搖頭,低聲歎了口氣,說:「當時出現在海布裡湖泊的狂士同盟的成員,有十三個人,然而在這十三個人中,有八個人的實力是處在地階級左右,而另外四個人中,實力則都是在天階五級以上!而在他們之中,那個領頭的人,正是狂士同盟的四大金剛之一的狂力金剛!他的實力,正如瑪雅狼所說,是處在天階七級的!」
卡考斯倒吸了一口冷氣:「十三個人中就有四個天階五級以上的強……這個叫做狂士同盟的組織,實力還真是強的驚人!恐怕,他們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了可以與一個國家正面抗衡的地步了!奇怪的是……」
說到這裡,卡考斯的眉頭皺了起來。在沉吟了片刻後,他才搖頭道:「奇怪的是,這個組織在基爾加丹山脈外,竟然毫無名聲!而且,以他們的實力,足以盤踞任何一個富饒之地,甚至是立國了。
可為什麼他們卻偏偏要窩在這個偏僻貧窮的基爾加丹山脈呢?難道,在這裡還藏著什麼吸引他們的東西不成?」
根據唐璜的推測,狂士同盟應該是衝著海布裡湖泊的湖底處,藏著的那些東西來的。然而這個消息屬於唐璜的秘密,他不會輕易的告訴別人,就算是卡考斯也是一樣。
所以,唐>含糊的說了一句:「誰知道呢?或許就如他們組織的名字一樣,在這個組織裡面的人,都是一群瘋狂之人吧!不過這些事情卻不是我們現在需要操心的!我們現在需要操心的是,如何盡快的將這近千人給藏起來!據我的判斷,在天亮之前,狂士同盟應該就會現,狂力金剛和他的十二個屬下已經被我給殺掉了……」
『撲通』
不遠處的一個人突然跪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唐璜眉頭一挑,心中突然生出一絲不對勁的感覺來。
「這傢伙不是我們的人!」卡考斯驚訝的現,這個跪在地上的傢伙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很顯然,他也不是我們的人!」麝月的臉色也變的陰沉了起來,在她眼神的示意下,四個麝族戰士悄悄的向著跪在地上的那人潛伏了過去,並且做好了抓捕的準備,隨時都能夠行動。
「你是誰?」唐璜微瞇著眼睛,兩道銳利的目光從他的眼睛裡透射了出來,直落在了這個突然跪在地上的人的身上,厲聲質問:「你是狂士同盟的人?」
然而跪在地上的人卻並沒有回答唐璜的問題,而是仰起頭來望著唐>。從他的臉上,唐>看見了震驚、狂喜、激動以及難以置信等等諸多的表情出現。
唐璜向著準備抓捕此人的麝族戰士搖了搖手,示意她們不要急著動手。
跪在地上的人對周圍人的舉動視若無睹。此時,在他的眼中,就只有一個唐璜存在。仰視著唐>的他,顫聲問:「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殺死了狂力金剛那個挨千刀的惡魔?!」
唐璜說:「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看你的模樣,似乎並非狂士同盟的人。你是誰?是基爾加丹山脈的土著居民嗎?」
「是的,我是基爾加丹山脈的土
,我叫做烏卡卡,就是您之前問路的那個溫布小鎮請允許我向恩人您磕頭,因為恩人您殺掉了狂力金剛,為我的家人報了仇!或許您並不知道,狂力金剛那個惡魔,在三年前殺死了我的妻兒!我一直就想要替他們報仇,只恨自己的實力太弱,根本就無法傷及到那個惡魔!今天,多虧了恩人您替我報了這個仇!」自稱是烏卡卡的男子說完之後,便跪在地上,向著唐璜鄭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磕頭之後,烏卡卡又說:「恩人,我剛才偷聽你們的談話,你們似乎想要找一個地方,將這近千人給藏起來是吧?正好,我們的溫布小鎮裡就能夠藏下這麼多人!」
「你們的溫布小鎮裡……?」唐璜微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之前見到的那個村莊的大小規模,搖頭道:「以你們溫布小鎮的規模,恐怕是很難容下我們這近千人吧?而且,如果我們真的藏到了你們溫布小鎮裡的話,只怕很容易就會被狂士同盟給現的,到時候,只怕就得連累到你們了!」
「不會的,不會的。」烏卡卡連忙說:「恩人,您有所不知,我們溫布小鎮的規模雖然不大,但是在我們溫布小鎮下面,卻藏著一個面積廣闊的地底洞穴!您和您的人只要藏在了這個地底洞穴中,狂士同盟的人就一定現不了你們!」
「地底洞穴嗎……?」唐璜微瞇著眼睛,不再說話,他在心中思考著,這個地底洞穴和海布裡湖泊下面藏著的那些東西,會不會有一定的關聯呢?
「唐璜先生,你相說的話嗎?」卡考斯低聲的問。
唐璜沒有回答,反而問卡斯:「你覺得呢?」
「我不能確定!」考斯皺緊了眉頭,搖了搖頭,說:「從他臉上的神情來看,似乎並沒有說謊。然而我們也不得不提防,他所做的這一切會不會都是在演戲!只是想要將我們給引到陷阱中去。」
「你說的沒錯,我也有這慮!」唐璜點了點頭,說:「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知道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否屬實。只不過,這個辦法稍微有些不道德。但這畢竟是關係到近千條人命,所以再不道德,我也得用一用這個辦法了!」
卡斯點了點頭,並沒有詢問唐璜要問怎樣的辦法,而是睜大了眼睛,想要清楚的看見唐璜所用的這個辦法。
悄無息間,唐>已經將攝魂控魄這個赤色魂裝給裝備上了。
攝魂控魄這個赤色魂裝的作用,是通過魂力侵入別人的靈魂,從而達到窺探別人靈魂甚至控制別人行動的目地。而唐>現在要做的,就是窺探這個自稱是烏卡卡的男子的靈魂,看他之前說的那番話是否屬實。這種窺探別人靈魂的事情,的確不道德,甚至可以說是很邪惡。但是,現在唐璜的肩膀上可是擔負著近千條人命的重擔,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的對待所有的事情。
唐璜閉上了眼睛,將神識附在了魂力上面,通過攝魂控魄這件赤色魂裝,唐璜的神識很快就隨著魂力一起,潛入到了烏卡卡的靈魂之中,窺探起了儲存在他靈魂中的記憶信息來。
頃刻間,從烏卡卡出生那一刻起,所有的記憶片段,就如同是幻燈片似的,不停的在唐>的眼前上演。在這短短的一刻鐘的時間裡,唐>就對烏卡卡的人生瞭解的清清楚楚了。
當唐璜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對烏卡卡的一生,瞭如指掌了,自然也就知道,烏卡卡說的話全都是真的,並無虛假妄言的成分。
見唐璜睜開了眼睛,卡考斯立刻湊了上來,低聲問:「怎樣?」
唐璜低聲回答:「他說的話全都屬實。」
卡考斯點了點頭,向悄悄圍在烏卡卡身邊的人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切勿輕舉妄動,這才低聲問唐>:「那我們要不要去他們溫布小鎮下面的洞穴中避一避?我們剛剛長途跋涉來到基爾加丹山脈,對這裡的環境並不熟悉,如果僅靠自己來尋找藏身之地的話,恐怕並非易事。」
「你說的沒錯。」唐>微微頷,再度望向烏卡卡,面帶微笑的說:「先,我代表在這裡的近千人感謝你的邀請,我們很希望能夠到你所說的那個地底洞穴中去暫住。只是我們擔心,你們溫布小鎮裡的其他人,會不會對此事並不贊同呢?」
烏卡卡一聽唐>願意接受自己的建議,頓時高興不已,在聽到了唐>的擔憂後,他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不會的,恩人。我們溫布小鎮裡面的人,絕對不會反對的。因為我們溫布小鎮裡面的人都被狂力金剛給迫害過,都與狂力金剛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只是因為勢單力薄,才不得不屈服在狂力金剛和狂士同盟的淫威下。如果他們知道,恩人您已經替他們報了這血海深仇的話,一定會對您感恩戴德的,又怎麼會反對此事呢?所以,恩人,您盡可放心,我們溫布小鎮裡的人絕對是歡迎您和您的屬下,並且會竭盡全力替你們隱瞞行蹤,絕對不會讓狂士同盟的人現你們的存在!」
因為之前窺探過烏卡卡的靈魂,所以唐>也就能夠確定,烏卡卡說的這番話全都屬實。在略作思考之後,唐>點頭說:「那可就要麻煩你們了。烏卡卡先生,請為我們帶路吧。」
唐璜想來想去,也覺得烏卡卡溫布小鎮下面的地底洞穴是目前最佳的藏身之所,畢竟他們初來乍到,對基爾加丹山脈不甚瞭解。如果自行去尋找合適的藏身之,恐怕在天亮之前很難找到合適的地方。到那個時候,想要不被狂士同盟現,就變成了癡人說夢的無稽妄想!
而且,唐璜對這個地底洞穴還很有興趣,他想要親自去看看,這地底洞穴到底和海布裡湖泊湖底處的神秘存在,有沒有什麼關聯。(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