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兼程的縱馬奔馳了七天後,喬裝改扮為猴族冒,憑藉著麝月為他弄來的那張路引,有驚無險的闖過了王都周圍,層層疊疊的檢查點,順利的潛入了王都之內。
和以前比起來,現在的王都真的是大不如前了。寬大的青石板街道上,早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車水馬龍、人潮湧動的熱鬧景象,只有屈指刻出的幾個人,在街道上匆匆的走過。時不時的,還會有一隊全副武裝的巡邏隊在街道上經過,用一雙雙禿鷲般敏銳的眼睛,打量著街道上屈指可數的路人。
在以前,街道兩旁的商舖以及穿行在街道中的小商販,可謂是數不勝數。然而現在,不僅在街道中沒有了穿梭叫賣的小商販,就連沿街的那些商舖也全都是關門閉戶的,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家商舖還開著門,不過卻都無一例外的,沒有什麼生意。
在這段時間裡,王都中民們全部都是生活在恐懼之下,隨時都有可能會莫妙的丟了性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誰有心思做生意呢?全部都蜷縮在家裡,在簌簌顫抖中祈禱著,千萬別讓麻煩落到自己的頭上。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以前繁榮喧囂的王都,在這個時候,是格外的冷清寂靜。
牽著馬走在青=板街道上的唐璜,鬱悶的發現,在王都中緊閉著大門的不僅是商舖,就連旅店也全部都關門閉戶,沒有再營業了。
唐璜牽著馬在王都中四:轉悠著,他一邊是在尋找著可以入住的旅店,一邊是在查看著天牢的所在。而就在唐>剛剛走到王都北城區的時候,就被一隊巡邏的士兵給攔住了。
唐璜敏銳的:現,這一隊巡邏士兵,無論是從實力還是從武器裝備上來看,都要比在它地方巡邏地士兵高出不止是一籌。
這個發現,讓唐>的眉微微一挑。難道說,那個苦苦尋覓的天牢,就在這附近不成?
滿警惕神色的巡邏士兵圍了上來,用武器遙指著唐>,將他圍在了中間。巡邏隊長走了出來,厲聲喝令道:「站住!將你的路引拿出來!」
唐璜連忙從懷掏出了路引。:交到了地巡邏隊長手中。
在仔細地檢查了唐璜地路引。確了它地真實性後。巡邏隊長這才將路引還給唐璜。用審問犯人地口吻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在這附近徘徊?難道你是叛黨餘孽不成?」
唐璜連忙辯解道:「不。不。我可不是什麼叛黨餘孽。我只是一個剛剛才到王都來地冒險者。我並不是故意在這附近徘徊地。我只是在尋找可以入住地旅店。雖然我也聽說過王都地近況。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料到。竟然連一家開門營業地旅店都沒有……」
唐>從懷中掏出一隻錢袋塞到了巡邏隊長地手中。討好地笑著問:「想必諸位長官應該知道現在地王都中。究竟何處才有開門營業地旅店吧?能不能給小人指點一下?讓小人不至於餐風露宿。被當做是叛黨餘孽給抓起來。」
巡邏隊長掂量了一中地錢袋。滿意地點頭說:「看你這個猴崽子瘦弱地模樣。地確不像是叛黨餘孽。你是要找旅店對吧?別在這附近找。滾到西城區去吧。據我所知。在西城區還有一個旅店正在營業。」
「西城區是嗎?謝謝諸位長官地指點。我這就去投宿。」唐>點頭哈腰地說:「不知道諸位長官什麼時候下勤?我想要在旅店中擺酒感謝諸位長官地指點。就是不知道諸位長官肯不肯賞臉?」
巡邏隊長擺手拒絕道:「擺酒就免了吧,我們奉命長期駐守在此處,在此非常時期,沒有命令不得輕易外出。你這個小猴崽子還是趕緊滾蛋吧,在這裡徘徊久了,可是會被起來的。」
「是,是,是,小人這就走,這就走。」唐>裝出被嚇了一大跳的樣子,連忙牽著馬轉身就走,然而沒走兩步卻又停下來了,轉過身,滿臉好奇的問:「諸位長官,小人冒昧地問一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顯得這麼的神秘啊?」
巡邏隊長冷哼道:「不該你知道:事情就別問,否則會讓你丟掉小命的!」
唐璜連忙點頭哈腰地說:「是,是,是,都怪我多嘴,我不問了,諸位長官,你們慢慢忙,小人我就先走了。」
唐璜現在可以確定,天牢就算沒有在這附近,應該也離的並不遠了。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就去打探情況,而是牽著馬來到了西城區,
巡邏隊長說地那個旅店住了下來。
事情果然不出唐璜所料,就在他剛剛在旅店中住下來後沒多久,之前指點他到這個旅店中來投宿的巡邏隊長就領著兩個士兵趕來了此處。
唐璜故作驚說:「長官,你不是說脫不開身的嗎?怎麼……」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巡邏隊長給打斷了:「看來,你剛才真的是在找旅店嘛。」
唐璜忙道:「長官,瞧你這的,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在騙你嗎?」
巡邏隊長說:「你沒有撒謊就是最好的了,如果你敢撒謊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在扔下了這麼一句狠話之後,巡邏隊長領著兩個士兵轉身就離開了。
不過唐>卻敏的察覺到,巡邏隊長在離開的時候,曾經向旅店的侍應生使了個眼色。看樣子,在這個旅店中的侍應生,甚至是老闆,應該都是獅族和虎族的人,他們負責監視前來投宿的人,只要是發現了誰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他們就會立刻通知獅族和虎族前來抓人。
唐璜在心頭冷笑著說:「我說嘛,整個王都中,到處都是關門閉戶的,怎麼在這西城區裡,卻是連著有好幾家旅店都在開門迎客,原來是特定用來監>外來者的。不過,就憑這些人也想要監視我?這也太小瞧我了吧?」
自從進入到店後,唐璜就一直待在房間裡休息,等到了半夜三更的時候,他將那只能夠釋放幻象的魂器給取了出來,放在房間裡。唐>身上其它的魂器,全部都在群魔誅神陣中消耗殆盡了,唯獨只剩下這麼一隻魂器,因為唐璜覺的很有用,並沒有用來擺陣,所以就保存了下來。
唐璜啟動了這只魂器,幻象籠罩在整個房間裡,無論是從房間外面偷窺,還是潛入到房間裡面來,都會被幻象所迷惑,認為唐璜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面。
在置好了幻象後,唐璜便悄無聲息的潛伏出了房間,去刺探關押著格蕾芙的天牢的情報了。
接下來的好幾,唐璜都是這麼度過的。白天要麼待在旅店中無所事事,要麼就在旅店周圍徘徊,隨時都處在旅店侍應生和老闆監視的範圍內。不僅如此,唐>幾乎每天都對旅店中的應生訴苦。他說自己原本是打算來王都中拜師學藝的,可是卻沒有想到王都中竟然是關門閉戶的景象,而他想走,卻又害怕被當做是逃跑的叛黨餘孽……
幾天下來,旅店中的侍應生們都唐>給煩怕了,而在他們的眼中,唐璜也從一個懷疑的對象,逐漸的演變成為了沒有懷疑資格的普通人。甚至在很多時候,侍應生和老闆都懶得再去監視他了。
而這也正是唐璜希望的。
而經過這幾天晚上的刺探,唐>本上也刺探到了天牢的一些情況。首先他可以確定的是,天牢就在北城區中,上一次他被巡邏士兵給攔住的地方,其實已經距離天牢不遠了。同時他也知道了,這座天牢是向著地底延伸的,它總共有八層,越是向下,則警備的級別越高,關押的犯人的級別也就越高。
而現在,最讓唐>摸不準的是,格蕾芙到底是被關押在第幾層?
這幾天晚上的刺探,讓唐璜基本是摸清楚了天牢的情況,雖然瞭解的並不詳盡,但是對於唐>來說,已經是足夠了的。而他現在要等待的,就是一個最好的行動時機。當然了,如果最好的行動時機一直不出現的話,唐璜也得趕在格蕾芙被問斬之前行動!
唐璜不是沒有想過,在格蕾芙被問斬的時候,劫法場救走格蕾芙。然而根據他打探回來的情報,在格蕾芙被問斬的時候,弗雷德裡克及獅族長老也會到場。唐>並不認為,自己能夠在弗雷德裡克及獅族長老的包圍中,救走格蕾芙,所以他只能是選在問斬之前,潛入天牢中救走格蕾芙。
然而讓唐璜倍感慶幸的是,在他耐心等待了七天之後,最好的行動時機總算是出現了!
就在這天晚上,潛伏在王都中的熊族與鷹族的殘餘勢力,發動了一系列的恐怖襲擊。他們在王都中四處放火,製造混亂,暗殺獅族與虎族的族人。而獅族與虎族也派出了精銳士兵。四處搜捕熊族和鷹族的殘餘勢力。
而這無疑是為唐>的救援行動,提供了最好的時機。(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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