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魂炎應該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可是現在。竟然變成了豆芽的形狀。這讓唐璜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很是彆扭!
同時唐璜也覺的。魂炎現在的模樣。看著很有些眼熟。讓他不由自主的就會聯想到某樣東西上去。可是在這一時半會之間。卻又怎麼也想不出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皺著眉頭。冥思苦笑了許久之後。唐璜的腦海中總算是閃過了一道靈光。他用力的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叫道:「我想起來了!魂炎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胚胎!沒錯!就是胚胎的形狀!」
徐徐飄浮在唐璜身前的藍色魂炎。在這個時候。竟然變成了一個藍色的胚胎。這讓唐璜在倍感驚愕的同時。也極為不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魂炎會變成胚胎形狀呢?」唐璜皺著眉頭。百思而不得其解。
在穿越之前。唐璜在永恆世界這款遊戲中。已經將魂炎修煉到了紫色的境界。可是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類似現在這樣的詭異情況。縱然唐璜對魂炎已經很是瞭解了。現在也是亂了心神。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唐璜嘗試著控制魂炎。他發現。自己還是能夠像以前那樣。隨意的操控魂炎。同時。他的神識也能夠像以前那樣。輕而易舉的進入到魂炎之中。同時唐璜還發現。那些儲存在魂炎中的魂裝依然存在。並沒有因為魂炎外形的改變。就出現遺失或是損壞的情況。
唐璜搖頭晃腦。不解的嘀咕道:「似乎只是魂炎的外形發生了改變。其它的一切都沒有變化……不過。真的只是這樣嗎?奇怪。真是奇怪。」
唐璜總是覺得。魂炎除了外表之外。還出現了其它的變化。可是他卻怎麼也找不出這變化究竟是什麼。唐璜唯一可以肯定地是。魂炎現在已經出現了變異。它最終到底能夠成長成什麼模樣。已經不是唐璜能夠預料到的了。
唐璜雙眼緊盯著胚胎狀的藍色魂炎。過了許久。這才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罷了。現在就算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其中的究竟。還不如靜觀其變。且看看這魂炎。最終到底能夠變成什麼模樣吧!」
放開了地唐璜。乾脆就將這團已經邁入了白虎態。並化為了胚胎形狀的魂炎。給收回了右手背。轉身就要向祠堂外走去。
原本一直趴在他腳邊的丫丫。連忙幾步跟上去。並且繞到了唐璜的身前。將他給攔住了。丫丫的叫個不停。
「啊呀……你如果不提醒我地話。我倒是真的就給忘記了。我都還沒有幫虎族修復聖器呢。」唐璜一拍腦門。苦笑著說。剛才魂炎的變化。帶給他的驚愕感實在太強了。以至於。他甚至忘記了要幫虎族修復聖器。
唐璜轉身。快步的返回了長桌前。
看著這張長桌上。空蕩蕩的。就只剩下了三件聖器。唐璜就忍不住一挑眉。對蹲在自己腳邊的丫丫笑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將長桌上的食物全都給吃光了!我靠!你的食量也太大了些吧?這長桌上放著的。可是足足七天地乾糧啊……臭小子!竟然也不給我留一塊。你到底知不知道孝字是怎麼寫的?」
丫丫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又用小爪子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神情卻是嚴肅的緊。並且丫丫的叫個不停。一派據理力爭地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看到丫丫如此可愛的模樣。縱然心頭有再大的火氣。也會蕩然無存的。更何況。唐璜原本就沒有生氣。只是藉機和丫丫調笑取樂罷了。
「好小子。竟然學著找理由了!罷了。我看你找的這理由還算是充分。就暫且饒了你這一次吧!」唐璜啞然失笑。搖頭歎道。
也怪不得唐璜會發笑。因為丫丫的那番怪叫。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說:「我不會寫字!所以那什麼孝字我還真是不會寫。而且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汲取很多養分才行。而你縱然不吃不喝。也不會覺著飢渴。所以我就替將這些乾糧全都給吃了!你不會小氣到因為我吃了你的乾糧就要責備我吧?」
唐璜重新將變成了胚胎形狀的魂炎給喚了出來。
「胚胎狀地魂炎……」唐璜搖頭苦笑。嘀咕道:「怎麼看怎麼彆扭!如果一直保持這種模樣。可真是醜死了!」
抱怨了幾句後。唐璜催動著魂炎。將三件聖器給籠罩在了其中。用修復獅族聖器的法子。來修復虎族聖器。當然。唐璜也沒有忘記。在這三件聖器中動一番手腳。讓這三件聖器中地魂力。最多只能支持使用一兩次。然後就又會失效。
唐璜並不害怕。自己在聖器中動的這些手腳會被獅族和虎族瞧出來。因為在永恆大陸上。聖器修復師的數量。比地球上的熊貓還要來的稀少。縱然是獅族和虎族中也有著聖器修復師。也斷然不會看出。他在聖器中動了怎樣的手腳。所以。就算獅族和虎族有所懷疑。也絕對找不到證據。也就無法找他興師問罪了。
而且聖器一旦無效。就必須要找他來修復。因為其他聖器修復師。縱然能夠讓聖器恢復功效。卻也必然會使聖器的威力減弱不少。對於獅族和虎族來說。這顯然是不能被接受的。所以。縱然知道是唐璜動了手腳。在沒有獲取真憑實據之前。他們也只有忍氣吞聲。並盡一切努力的拉攏、討好唐璜。
花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唐璜就將這三件聖器修復了。並且還將這三件聖器的威力。提升了少許。
將三件聖器放回到長桌上後。唐璜這才轉身。領著丫丫。走到祠堂大門前。伸手用力的將大門給推開了。
虎族祠堂外。泰格虎茲早已經走了。不過他帶來的那六名虎族長老。卻依然等候在祠堂外。
獅族長老是在祠堂外搭建了一個簡易涼棚。並且躺在涼棚下的躺椅中。優哉游哉的等待著唐璜修復聖器。而虎族長老的表現。則是和他們截然不同。六位虎族長老。從始至終。便一直恭立在祠堂外。在這三天三夜的時間裡。他們愣是沒有變換過姿勢。更不要說是坐下來休息片刻了。
看著這六位虎族長老。唐璜眉頭微微一挑。在心中嘀咕道:「泰格虎茲這傢伙。看似粗狂魯莽。實則並不簡單。別的不說。就看這六個虎族長老的做派。就知道他駕馭手下的能力有多強了。這樣的人。又豈是甘願久居人下的?嘖嘖……」
搖頭一笑。唐璜在心中暗道:「這些都是獸人帝國的家務事。管我鳥事!我還是想辦法趕緊提升自己的實力。並且盡快的將弗雷德裡克許諾的封地拿到手。才是正事!」
守候在祠堂外的六位虎族長老。之前一直就如同是老僧入定般。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直到此刻。看到祠堂門大開。唐璜邁步從中走出來。他們才齊齊向著唐璜行禮。恭聲問道:「唐璜先生。辛苦你了。不知道。我族的三件聖器。可已經修復了?」
六位長老的恭敬模樣。讓唐璜有點兒受寵若驚。不過他也是心如明鏡。知道這六個老傢伙如此的做派。無非就是想要和他拉攏關係罷了。卻並不是真的就尊敬他。甚至。他們的這番做法。很有可能還是泰格虎茲所吩咐的。但不能否認的是。無論是誰。在面對著六位長老的尊敬時。都會忍不住激動。
唐璜自然也不例外。
唐璜肅容道:「三件聖器全都已經修復了。六位長老。難道在這三天的時間裡。你們就一直這樣站在祠堂外面嗎?」
六位虎族長老中。最會說話的泰格華南。笑呵呵的說道:「這是自然的了。唐璜先生在祠堂內。辛苦的幫我族修復聖器。我們六個老傢伙沒能力相助。只有在這祠堂外面。為唐璜先生護法。並向至高無上的獸神祈禱。讓他保佑唐璜先生一生安好!」
唐璜一番白眼。腹誹道:「獸神?我靠!那個傢伙在我的心臟上設置了一個枷鎖。又怎麼可能保佑我一身安好?」
這話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
唐璜雖然對獸神很不滿。卻絕對不會將這不滿流露出來。至少。在獸人帝國中。他絕對不會將這種情緒流露出來。因為他知道。一旦他將這情緒流露出來。引來的。只怕會是獸人對他的群毆。
唐璜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拱手說道:「多謝六位長老了!現在貴族的聖器已經修復。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就此告辭!」
泰格華南敏銳的從唐璜的臉上察覺到了他心中的不滿。他很納悶。自己到底哪一句話說錯了。以至於讓唐璜心生不滿?
不過泰格華南現在也沒有心情去理會唐璜的情緒了。他的全部心思。已經放在了祠堂中的那三件聖器上。他向著祠堂內張望了下。說:「既然唐璜先生要走。那就讓我安排車輛與衛兵。護送唐璜先生你回去吧!」
唐璜笑著點頭:「這樣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