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在將蛇佘嘴巴裡面的牙齒全部都給抽了下來後,唐璜這才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蛇佘的**上。讓他以一個『**向後平沙落雁式』的姿態,從餐廳中飛了出去,狗啃屎的摔趴在了街道中央。
唐璜用冰冷的目光,在趴在地上的拜烈火教徒們身上一一掃過,冷哼了一聲後,罵道:「你們這些白癡都還趴在這兒做什麼?還不快點給我滾!難不成要讓我親自動腳,將你們一一給踹出去嗎?滾!快滾!」
趴在地上的拜烈火教徒們如聞聖旨,連忙手腳並用的向著餐廳外爬去——他們根本就不敢站起來。
直到爬出了餐廳後,他們這才站起身來,貓著腰將趴在街中央,滿嘴流血,含糊不清的呻吟著的蛇佘給攙扶了起來,架著他就跑。
蛇佘轉過頭來,用怨毒的眼神望著餐廳中的唐璜和鱷大、鰻二。狠狠的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面目猙獰,用含糊不清的言語說:「你們這些混蛋!等著吧!拜烈火教一定不會繞過你們的!」
嘴巴裡面的牙齒全都被唐璜給抽掉了,蛇佘縱然想要將話說清楚,卻也是不可能的了。
望著拜烈火教徒們鼠竄而逃的背影,唐璜嘿嘿的冷笑不已。
餐廳中的食客們,早在爭鬥剛開始的時候,就躲在了餐廳的角落裡,生怕殃及池魚。
當他們看到拜烈火教徒們竟然被唐璜給趕走了時,臉色全都變的難看了起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話也不敢多說,撒腿就跑。這些生活在梵斯古鎮的居民們可是很清楚拜烈火教脾性的,他們可不希望捲入這場麻煩中去。
餐廳中的人一哄而散,除了給唐璜三人領路的小廝還躲在桌子下面簌簌發抖之外,就只有在櫃檯後不住喘氣的松鼠族老闆了。
鱷大在這個時候低下了頭,愧疚的向唐璜請罪:「抱歉,主人,給您惹麻煩了,請您責罰我們吧!」
唐璜搖頭道:「這怪不得你們,這是麻煩自己找上門來的。我雖然不想惹麻煩,但並不代表著我就怕了誰!誰要是想要讓我不自在,那麼,我就要讓他全家都不自在!」
唐璜的這番話說的煞氣十足,縱然是縱橫塞納因河十數年的鱷大和鰻二,都只覺的一股冷氣襲上心頭,忍不住連著打了好幾個冷戰。
唐璜一伸手,將趴在桌子下發抖的小廝給拽了出來,笑罵道:「小子,別趴在桌子下面發抖了,你還是爺們不是?趕緊帶我們去客房,然後給我們整一桌豐盛的晚餐送過來!」
「是,是,是。」小廝哭喪著臉,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此刻,唐璜三人在他的眼中,赫然已經化身為了三尊凶神惡煞的凶神。他又怎麼敢說一個『不』字?又怎麼敢有絲毫的怠慢?
小廝領著唐璜等人,就要向內院的客房走去。可是在這個時侯,松鼠族老闆卻手忙腳亂的從櫃檯後爬了出來,肥碩的身子顫顫悠悠的擋住了去路。
「等一下,請等一下……」松鼠族老闆額頭淌汗的說。
唐璜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很快便舒展開了,笑著說:「怎麼了,老闆,還有什麼事嗎?這些壞掉的桌椅,可不管我們的事啊。它們都是拜烈火教的那幫人給損壞的,你若是要找人賠,應該去找他們,而不是我們!」
「不,不是。我不是來找你們賠錢的。」松鼠族老闆頗為不捨的將剛才唐璜扔給他的那枚金幣拿了出來,想要還給唐璜,「這枚金幣還請你們拿回去吧,我不做你們的生意了,你們還是到其它的客店去吧……不過我估計,整個梵斯古鎮,怕沒有誰敢做你們的生意了。」
唐璜並沒有伸手接這枚金幣,而是冷眼注視著松鼠族老闆,問道:「為什麼?」
松鼠族老闆歎了口氣,回答道:「你們得罪了拜烈火教,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可不想被他們誤以為,我和你們是一夥的。所以,你們還是快點走吧!」
「原來你是怕了拜烈火教啊……」唐璜冷哼了一聲,他伸手輕拍著松鼠族老闆胖乎乎的臉蛋兒,說道:「拜烈火教可怕,我們難道就不可怕了嗎?我們也是會殺人的!今天你的店,我們是住定了!如果真要趕我們走,那麼我一把火燒了你的店!」
松鼠族老闆被嚇了一跳,臉色難看到都快要哭出來了。
唐璜又笑了起來,從松鼠族老闆的手中接過那枚金幣,又從自己兜裡拿出了另外一枚金幣,將兩枚金幣都放入了松鼠族老闆的衣服兜裡。
「好了,別哭喪著這一張臉了,只要你將我們伺候好了,錢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拍了拍松鼠族老闆的臉蛋兒,唐璜讓小廝繼續帶路,不再理這個已經處於呆滯狀態的松鼠族老闆。
過了許久,松鼠族老闆這才跺腳罵道:「媽的,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居然惹來這樣的麻煩!」低頭看了眼兜裡的那兩枚金幣,他一咬牙,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兩枚金幣甚至更多的金幣……老子豁出去了!」
剛走進客房內,之前一直沒有說話的鰻二,就將小廝給趕了出來,眉頭緊皺的說:「主人,拜烈火教是出了名的護短和有仇必報,只怕他們會對一直我們糾纏不休了。」
唐璜笑著說:「有什麼好擔心的?反正我們明天就離開梵斯古鎮了,難道拜烈火教還會一直追著我們不成?」
鰻二的眉頭依然緊皺著:「很有可能!雖然梵斯古鎮是拜烈火教的老巢,但是他們在獸人帝國的其它城鎮中,卻還是有著幾個據點的!」
「既然這樣的話……」唐璜的眼珠一轉,壞笑了起來,「那我就先下手為強,讓梵斯古鎮的拜烈火教陷入混亂。如此一來,他們也就沒有心思再來糾纏我們了。」
鱷大和鰻二相視一眼,他們並沒有問唐璜打算怎麼做,而是問:「主人,您需要我們哥倆做些什麼?」
唐璜笑著說:「你們兩個要做的,就是陪我好好的吃上一頓,然後再將拜烈火教的地址告訴我們。至於其它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