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被綁在了同一條繩子上,貓族族長自然是要站在唐璜這邊。所以他厲聲喝道:「倫斯,休在這裡胡言亂語!貓族戰士,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這個胡言亂語的傢伙給我叉下去!」
幾位貓族戰士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撲上去,想要將倫斯給叉下去。然而倫斯早有防備,他閃開了撲過來的貓族戰士,並且開始了吟唱咒語。
然而就在這個時侯,丫丫從一旁飛快的竄了出來,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倫斯的下體,可憐的倫斯當即就癱在了地上,雙手摀住下體,全身不住的抽搐了起來。
丫丫一腳的力量極大,可憐的倫斯,下半輩子的性福只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貓族戰士一用而上,將癱倒在地的倫斯給捆綁了起來。
周圍原本被倫斯給煽動起來的貓族族人們,在這一刻也偃旗息鼓了。這僅僅只是因為唐璜的那一句話。
如果唐璜不說自己能夠還給貓族戰技傳承的話,只怕這些貓族族人早就已經群情激奮的鬧起來了。不過現在,當唐璜說他能夠還給貓族戰技傳承的時候,這些貓族族人也就不敢再多逼唐璜了。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唐璜可是一位天階強者。如果真的要來硬的,只怕整個貓族也架不住一個天階強者的怒火。
剛才貓族的族人是被倫斯給撩起了怒火,被這怒火給沖昏了頭腦。但是在現在,他們的怒火已經消退,理智也就回來了。
看著倫斯被貓族戰士給架了下去,暫時看押起來,貓族族長這才轉過頭來,小心翼翼而又滿懷期待的問:「唐璜先生,您真的知曉我族的戰技傳承嗎?」
唐璜故作高深的一笑,說道:「我當然是知道的了。只是因為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些,現在我記的不是特別清楚。所以我需要一段時間,來好好的回憶一下。然後再將這些戰技傳承完整的寫出來給你們。」
「沒問題,沒問題。」貓族族長不住的點頭,只要唐璜真的能夠將貓族的戰技傳承給寫出來,那麼就真的是一切都沒問題了。如果他不能夠寫出來,那麼後果將會是極其嚴重的。「唐璜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我一定會為您辦到的!」
唐璜猛的一拍手,說道:「我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貓族族長說:「什麼事?請儘管說,千萬不要客氣!」
唐璜說:「我需要在一處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回想一下貓族的戰技傳承。嗯……我覺的,你們貓族的大祠堂就很不錯!」
「這……」貓族族長有些遲疑。
唐璜的眉頭驟然一挑,說道:「怎麼?難道不可以麼?如果不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可不保證能不能回想起貓族的戰技傳承來!」
貓族族長一咬牙,說道:「可以!當然是可以的了!只要唐璜先生您能寫出我族的戰技傳承,什麼條件我都能夠答應您!」
對於現在的貓族族長來說,只要唐璜真的能夠寫出貓族的戰技傳承來,就算是讓他上天撈月他也在所不辭,更何況,僅僅只是讓唐璜進入大祠堂中呢?再說了,之前為了能夠修復聖器疾風烈爪,唐璜早已經進入過大祠堂了。現在再讓他進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唐璜昂首挺胸,一派信心十足的模樣,大步的走進了貓族的大祠堂。丫丫則是屁顛屁顛的尾隨在他的身後。
唐璜這派信心十足的模樣,給了貓族族長和三位長老,以及貓族的族人們以極大的信心。
在這個時候,除了倫斯以及他的幾個鐵桿心腹之外,幾乎所有的貓族族人,都相信唐璜一定是知曉貓族的戰技傳承了!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就在大祠堂那扇厚重的大門緩緩的關閉上之後,獨自身處在大祠堂中的唐璜,卻突然的雙腳一軟,而後便毫無風度的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癱坐在地上的唐璜,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如果這一幕讓貓族的人看到了,只怕他們的信心在頃刻間就會消失的乾乾淨淨。
丫丫被唐璜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跳,它蹦?著,跳到了唐璜的面前。仰起頭來,好奇的打量著自己的老爸。並且還伸出了猩紅的大舌頭,在唐璜的臉上、身上舔來舔去,整的唐璜在轉瞬間就成為了一隻落湯雞。
在這一刻,唐璜只覺的全身發軟。他根本就沒有力氣去推開在自己身上亂舔的丫丫。只能是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剛才在大祠堂外的那些表現,其實全都是唐璜裝出來的。唐璜才來到永恆大陸沒幾天,怎麼可能知曉貓族的戰技傳承?在外面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他用來糊弄貓族的。
「媽的。該死的倫斯,分明是想要將我給置於死地啊!」在喘息了許久之後,唐璜這才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媽的,我怎麼可能知道貓族的戰技傳承啊?丫丫,我們必須得想辦法盡快的從貓族村莊中逃出去!否則的話,我們爺倆可全都得交待在這個地方了!我好不容易才穿越來到了永恆大陸,怎麼能夠死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呢?」唐璜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同時埋頭在大祠堂中仔細的搜索起來。他在期望著自己能夠在這座大祠堂中尋找到一個秘密通道。
丫丫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好奇的望著唐璜。在片刻之後,它也開始學著唐璜的樣子,低著頭在大祠堂中搜索了起來。
然而唐璜和丫丫在大祠堂中仔細的搜尋了好幾圈,卻根本沒有找到什麼密道之類的存在。整個大祠堂除了那扇沉重的大門之外,再也沒有別的通道通向外面了。而用於照明的,也僅僅只是牆壁上懸掛著的數顆散發著璀璨光芒的夜明珠。
唐璜不甘心的罵道:「我靠,這座大祠堂究竟是誰修建的?怎麼也不修一個密道?難道他不知道,按照小說的定律,在這樣的地方,密道是必不可少的麼?」
想要從大祠堂的那扇大門走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唐璜不用看也知道,此時在這座大祠堂的外面,定然是守著許多貓族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