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逃婚 密柳繁花終若夢 密柳繁花終若夢 第十六章 地圖原來別有洞天……
    勤政殿裡,玄澈將葉諾、莫塵、洪疇仲三人召集在一起,通過幾天下來的選拔,禁衛軍的名額基本確定下來。

    由於此次是首次將禁衛軍的人選放寬到全國,以至每一步運作都非常小心謹慎,甚至每個入選的人要有至少祖上三代的詳細情況,如果有任何瑕疵無論你在比試中的身手是多麼好,都將被取消資格。

    玄澈這些日子思來想去又雖然感覺最後那一條規定有些不近人情,人總會有犯錯的時候,這不等於不給那些犯錯之人任何改過的機會嗎?更何況那些家室乾乾淨淨的人裡到底又有多少才是真心真意效忠於皇室的呢,誰會保證那些人以前沒有犯錯,以後就一定也不會犯錯嗎?但他仍不得不做出如此決策,即便他知道被取消資格的人中有不少都是不錯的人選,只是禁衛軍並不比一般的軍隊,選得好他們就是皇室最好的守護者,選得不好就將成為皇室未來最大的危險。

    幾個人站在殿裡,靜靜的等著座上的皇上翻閱完那些已經被選上之人交上來的情況介紹,這次在報名的上萬人當中只選上來一百五十個名額,不消多時,玄澈也看得差不多了。

    待他一放下那疊資料,洪疇仲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皇上,這些人如何?」

    玄澈抬起頭,點點頭,「你們選得很認真,朕剛剛看了這些人的詳細情況,各個都是家室不錯的人,而且也都是在本地多少有些名氣的豪士。」

    「不過……」玄澈停了一下,突然又說道,讓三人一下子擰緊了神,他說道:「聽說丞相家的五公子也參加了,而且身手很了得,朕怎麼沒有在名單裡見著他?」

    洪疇仲心一提,暗自猜測著皇上怎麼也會知道此件事?說來自那晚他與洪弘一番攀談後,發現洪弘依然執迷,便在最後一輪甄選的前天晚上讓自己的手下暗中在洪弘的飯食裡放了些**散,待洪弘一覺睡醒都已經太陽落山了。

    洪疇仲拱手笑道:「承蒙皇上錯愛,犬兒確實參加了本次選拔,只是臣那不爭氣的兒子在決參那天睡過了頭,沒能趕上比後的角逐,臣只好將他的名字抹去。」

    「呵呵,丞相還真是大義滅親啊,」玄澈扯出一絲笑意,說道:「不過……朕倒想做個人情,依朕看洪五公子身手了得,就這樣被抹去實在可惜,如今朕正好缺一個殿前二品侍衛,丞相覺得讓公子來擔此任如何?」

    洪疇仲心下一緊,這下更加猜不透玄澈的意思了,他忙俯身拜道:「皇上,犬兒無才,讓皇上錯愛,只是那殿前侍衛之職非同」

    玄澈只是淡淡一笑,「看來……丞相是不願意了?不過朕聽莫統衛和葉將軍都對洪五公子讚賞有佳,朕相信他們不會看錯人,」說到這裡玄澈對上洪疇仲的眼,說道:「朕也相信你們洪家對皇室的忠誠。」

    玄澈的那一眼看得犀利,似乎能將人看個透徹,那一眼著實讓洪疇仲心眼跟著提了一下,不過再看去皇上依然是之前那般掛著溫和的笑,他似乎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剛才眼花。

    眼花歸眼花,如今最重要的是皇上竟然親口向自己要洪弘,皇上的話都說到那份上了,弄得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依著自己小兒子那股子衝動的性子,在這宮裡惹事那是遲早的事,可是現在又有什麼法子?他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不過心裡也更加恨起葉諾,難怪皇上能知道洪兒的事,原來都是因為這個葉諾和那個莫塵在皇上面前提起的。

    葉諾隱隱感覺到洪疇仲向自己投來那種帶著恨意的目光,覺著自己很是無辜,自己平常也只是按事實稟告罷了,誰又想到那麼多人不選,皇上竟然會偏偏讓洪弘來補那個空缺?

    又是一番商討,幾人將選上來的人分成了三批,讓三人已抽籤的形式來決定自己帶哪一批。

    玄澈將三批人以三色旗來命名,分別是紅旗軍、藍旗軍、黃旗軍。

    葉諾抽到了紅旗軍,莫塵抽中的是黃旗軍,剩下的藍旗軍由洪疇仲與其子洪紀來負責訓練,訓練期限為三年,三批軍將會按著自己統率的按排進行方式完全不同的訓練,三年之中會進行四次大檢驗,不定期小檢驗,以積分制為主,三年後,哪批軍的積分最多,就獲勝,那麼那一隊將會成為主編軍,而另外兩隻隊伍只有二十人能進主編軍陣營,而其它人只能成為後編待命軍。

    自此開始至兩年後,如果第一批學員訓練正常,便會從那一年開始,每年都會面向全民進行一次禁衛軍選拔,而後宮庭禁衛軍每五年換一次。

    玄澈在向葉諾、莫塵、洪疇仲三人講述關於禁衛軍之後改制之法時,不由自主的淡淡一笑,說來他能想到這樣的法子,還是一次無意間聽到金成雙和自己的侍女說到什麼學校的事,他突然想到好像這些日子忙於改制與禁衛軍選拔的事,倒是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不知道她此時又在做些什麼呢?

    金成雙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研究那從醫書裡得到的那張圖紙,現在容花已經和她徹底決裂了,她越來越感覺到自己不宜留在宮中太久,不然以後還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她得盡快完成自己該完成的事。

    當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喝茶時,突然感覺鼻子一酸,連打了兩個噴嚏,端著杯子的手也隨著身子晃了幾下,一不注意竟將那茶水灑到了地圖上。

    待她發現,那水漬已經在圖紙上蔓延開了,她開始懊惱起來是哪個吃了飯沒事幹的人居然在這個時後琢磨著她,弄得她打了噴嚏將自己這張唯一的圖紙給弄濕了。

    她扯下別在腰間的紙帕就要抹去紙上的水,這時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那地圖上被浸濕的地方竟然慢慢的顯現出一些字來,只不過紙上濕一塊干一塊的,那些字也是有一塊又缺一塊的。她琢磨著這圖紙是不是之前有人特意用一種特看書就}}來,殊的墨水在這上面寫了字,不如全打濕了看看寫了倒底是什麼。

    這麼想來,她索性將杯子裡的茶水全往地圖上潑去。

    這時,一首完整的詩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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