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逃婚 正文 四十八章 旅程,險遭失身
    日落西山,天邊紅霞印紅了遠處的山巒。,盡在

    金成雙緊趕慢趕,總算是在看到了河岸的渡口還剩下一條孤零零的船。

    她下了馬,來到渡口邊,見船上坐著三個男人正抽著旱煙,一個老人,一個中年人,還有一個年輕人,估計著是祖孫三代。

    「船家,請問這船還出河嗎?」金成雙問道。

    「不出了,不出了,要休息了。」那個老人忙搖手拒絕。

    中年男人與那年輕男子相看了一眼,然後那年輕的男子對老人說道:「爺爺,這姑娘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的,也不好,要不咱再出最後一趟吧。」

    金成雙笑著忙點頭,「是啊,老人家,你看天也快晚了。」

    老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

    金成雙想了想,說道:「我願意出雙陪的價錢,連人帶馬,只要你們幫我送到佃州。」

    中年人這時在船上按滅了手中的煙,起身道:「成,我們就出最後一趟。」

    然後他轉身對老人說道:「爹,你就不用去了,我和二娃子一起去就行。」

    老人下船,「早去早回。」

    「哎,放心吧爺爺。」二娃子一邊幫金成雙將馬牽上船,一邊笑著答道。

    船撐離了岸,金成雙獨自坐在船頭,獨看夕陽染紅漫天,天空中染著紅霞的雲映在水中,無限妖嬈。

    兩岸高水緩緩向後退,偶爾會有一群歸鳥掠過長空,隱匿山林。

    金成雙從衣頸裡扯出那一枚相思玉,玉上有半個連理枝,還刻著『與子偕老』,她拂著那一排子,淺淺的笑著,左手不由得摸上自己的鼻子,想起了郝鎮裡黃鄴在水橋邊輕點自己的鼻尖。

    「姑娘,吃飯了。」

    金成雙正入神,二娃子走出船艙,喊道。

    她回過神,才現船又停在水邊,她將玉收進衣頸,起身往船艙走去。

    菜很簡單,兩菜一湯,一盤小白菜,一條燒魚,還有一個魚骨湯。她單獨在船艙內用餐,透過放下的簾子,二娃子與他父親一人捧著一個碗蹲在船頭埋頭猛吃。

    金成雙拿過碗,先盛了湯,小喝一口,很鮮,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抓的魚。

    晚飯過後,已是繁星點點,船又緩緩在水上前進,夏夜,艙內有些悶熱,金成雙起身走向艙外。

    見二娃子正坐在船頭編著什麼。

    金成雙坐下來,將雙腳放出船舷,探過頭看了看,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在編什麼?」

    二娃子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的繩子亮了亮,「魚網,剛剛網魚的時候,不小心把網劃破了。」

    雖然坐在船頭,有風在耳邊微微的吹著,但金成雙還是感覺渾身燥熱,她擦著臉上的細汗,抱怨的說道:「今天晚上怎麼這麼熱?」

    二娃子又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忙活,不緊不慢的說道:「姑娘可能是剛剛吃飯,熱湯喝太多了。」

    「也許吧,早知道我就等湯涼了再喝。」金成雙用袖著不停的扇風,但身體的燥熱不但絲毫未感,反而越來越熱。

    慢慢的,她感覺眼前的山都在旋轉,她甩甩頭,腦子裡竟然閃現出那一次在青樓看到的場景。

    紅暈爬上她的雙頰,她用手敲著頭,自己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想到那些?

    二娃子這時抬頭再次看向她,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金成雙甩了甩頭,試圖起身,但雙腿無力,頭暈暈的,一下摔倒在船板上,她打消了起身的念頭,說道:「沒事,也許是太熱,有些熱昏頭了,二娃子,能不能幫我弄點涼水來?」

    二娃子沒有作聲,只是扔掉了手中的魚網,慢慢向她靠近,因為緊張,他的手還在抖。

    金成雙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冷眼看向二娃子,「你在飯菜裡動了手腳?」

    「對不起了姑娘,你長得……長得太漂亮了,我……我誓,就一次,之後我定負責。」二娃子嚥著口水說道。

    「你走開。」金成雙只感覺到噁心,她怒呵道。

    「姑娘,我會對你好的。」二娃子說道,他的聲音在顫抖,並撲向金成雙。

    「啊……你走開……」金成雙掙扎著喊道。

    興許是聽到了這一邊的動靜,中年船家放下手中的漿,鑽過船艙,便見到了這副情景。

    「二娃子,你這個畜牲,你在幹什麼?」中年船家忙撲過來,試圖拉開二娃子。

    但二娃子似乎力氣更大,一把將他甩了出去,他停下手,轉頭向那船家吼道:「爹,那些女人都不肯嫁給二娃子,可二娃子已經快三十歲了,我想女人。」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想氣死我和你爺爺啊。」中年船家狠狠的說道,因為激動,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二娃子討不到老婆,就……啊……」二娃子正說著,突然手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轉過頭,金成雙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他一把推開她,手上已經滲出血。

    金成雙趁機翻身跳下了船。

    二娃子一驚,看著船下盪開的水紋愣住了,似乎感覺不到手上的痛。

    中年船家驚慌的趴向船邊,但船下哪裡還見半個人影,他緩緩的轉過頭,怒瞪著二娃子,怒道:「二娃子,你殺人了,你闖禍了,闖大禍了。」

    二娃子身子一軟,拚命跪向中年船家,「爹,二娃子剛才昏了頭了,我……我怎麼辦?我不想坐大牢啊,爹,現在只有你能救二娃子了。」

    中年船家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咬牙,道:「走,我們趕緊走,今天的事你隻字不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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