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鄴一直在幾人身後默默看著這一切,(,請登錄直到幾人先後離去才對旁邊那身才高大滿臉鬍渣,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的黑衣男子道:「你先去吧。說閱讀,盡在」
黑衣男子拱手朝黃鄴微微低頭一拜,便迅離開了茶館。
黃鄴『嘩』的一聲將手中的折扇打開,高聲道:「小二,結賬。」
「哎,來了……」
……
妙手堂
「大夫,大夫,你快來看看他。」
還未進門,便先聽到了金成雙焦急的聲音,醫館內的人聞聲忙出來幫忙將四賢抬了進去。
四賢捂著肚子一個將的低聲呻吟著,金成雙站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大夫替他把脈。
不一會兒,大夫收回手,站起了身,金成雙忙上前問道:「王老伯,他怎麼樣了?」
王大夫看了看床上的四賢,將金成雙引出了內屋,來到外廳後說道:「成雙啊,你這位朋友受了重創,導致內臟出血。」
金成雙一怔,趕忙道:「老伯,你一定要救好他。」
大夫道:「哦呵,這是自然,只是眼下……」說到此大夫有由的皺了眉,不再往下說。
「怎麼了?老伯,難道你救不了他?」金成雙上前了一步,急道。
「不,不是,眼下京城裡這種傷勢的若我妙手堂不敢接,那其它的醫館就更不敢接了,只是眼下京城正在禁城之時,醫館先前從外面運來的藥材被守城軍扣了下來,哎……老夫……」
「扣醫館的藥材?為什麼?」金成雙不由的皺了眉。
「成雙,你我也算是老街坊了,只怪老夫醫人心切,接治了一個受了重傷的朝廷反賊,而且在官兵查到這裡時還無意間放走了那反賊,哎……那官兵以為是老夫故意放走的,便抓了我的妻兒不說還扣壓了醫館才從外地採購過來的幾車藥材,並放下話,要老夫交出那反賊才肯罷休啊。」說到此,王大夫連連搖頭,兩道眉也緊蹙到了一起。
金成雙皺眉思索了片刻,道:「扣你藥材的是哪位官?」
「成雙,你……你想做什麼?」王大夫見金成雙如此問,有些不解的問道。
「哦,這樣的,我在守成官兵那裡有幾個熟人,你誰,或許我可以找他們幫幫忙,給你疏通疏通。」金成雙下了好大的決心才如此說,其實她哪裡有什麼朋友有守城軍之內呢。
王大夫見金成雙如此說,似是見到了希望,忙道:「真的?哦,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扣老夫藥才的是……葉將軍手下的啊。」
金成雙一愣,怎麼又他?居然又是葉諾?
想到此,金成雙又開始猶豫了起來,這時房內傳來了四賢的痛呼,金成雙一愣,朝房內望去,一咬牙下定決心對王大夫說道:「好,老伯,麻煩你照顧好我朋友,我去試試。」說完金成雙轉身朝門外走去。
王大夫正欲叫住她,可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門口,他也只得歎息一聲,在心中暗暗祈禱著金成雙此去能夠順利。
葉府
金成雙在葉府大門前徘徊了良久,不時的抬眼看看門口兩邊站著的如木頭一般的配刀守門軍。
一對一人多高的大石獅張牙舞爪的立於大門的台階兩邊,還有門口之上匾額之上寫著『葉府』兩個鍍金行體字,加之那雙開朱漆大門,煞是氣派。
「哎,我說你,在這門口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
還在金成雙邊徘徊著邊想著要怎麼進去之時,身後的朱漆大門裡傳來了一聲不男不女的趾高氣揚的呵聲。
金成雙不由的皺了皺眉,轉身見是一個跑堂家丁模樣的人站在門口,很是不屑的自著她。
她將雙手一背,微昂著頭,走上了台階,剛踏上最好一個階石時,只聽『唰』的一聲,兩位守門軍將白晃晃的刀子拉出刀鞘半截,面無表情的擋在了金成雙的身前。
金成雙斜眼看了看二人,隨即淡淡一笑,對那門內的家丁道:「喂,你們家將軍在嗎?在的話麻煩你通告一聲……」
「你誰啊,我們家將軍也是你見的?」還沒等金成雙說完,那家丁便不耐煩的哄起了客來。
金成雙冷笑著退下了兩步故意大聲道:「喲呵,將軍府的門檻好高啊,不過你們家將軍也不能霸道的欠人家東西就不還了吧。」
「哎,你也不瞧瞧你那窮酸樣,我家將軍會欠你什麼東西?」家丁滿口的唾棄之聲。
金成雙也不在意那家丁的話,嘴角始終掛著無所謂的淡笑,說道:「哎喲喂,真是悲哀啊,」金成雙慢慢的轉過了身,見台階下已慢慢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人,她大聲說道:「葉大將軍可是虧大囉,人家只管領餉不管做事哦。」
「你說什麼呢,誰只領餉不做事了?你再要胡說別怪我不客氣了。」家丁臉一橫,怒罵道。
「哎」金成雙轉過身,道:「我可沒說你哦,不過你自己要硬要承認我也沒辦法啊。」
那家丁一愣,沒想到自己竟被人故意耍了一翻,臉色一變呵道:「你個臭小子,看大爺我今天怎麼修理你。」
說完便要出門動手,卻從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呵道:「住手。」
家丁轉身一看,居然是葉府的管家,一時間僵在門口,那葉府的管家走到門口沖那兩位守門呵道:「都退回去。」
二人一聽,『唰』的一聲將刀收加了鞘內,重新如木頭般的站在了門兩旁。
管家這才迎出門口對金成雙拱了拱手道:「這位公子,我家將軍請您入府。」
金成雙一怔,沒想到葉諾居然能讓她進去,可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先來個小嘍嘍阻攔自己,現在又來個大管家請自己。
但四賢還等著藥才救命呢,這下也只得硬著頭皮上葉府走一趟了,管他是鴻門宴還是萬魔洞,大不了就殺他個天昏地暗。
如此思來,金成雙抬頭對那管家拱手回了一禮,便隨著管家走進了那道朱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