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隨金成雙走進土包,看到眼前之物不由得怔住了。說閱讀盡在7k,請登錄
小土包不,應該是一座低矮的墳墓,依水而建,只是那開滿藍色小花的墳墓前沒有墓碑,是一座無碑墓,看起來已有些年景了。
那墓旁還有一道新挖的土坑,大長有半人深,一人多長,看上去分明是另一個新挖的墓坑。那坑旁還橫放著一張鋤頭,只是那挖墓之人卻不見蹤跡。
「你說這墓主應該是什麼人?為何他的家人不給他豎碑呢?還有這旁邊的這道坑,你說會不會是那個老人挖的……」
金成雙皺著雙眉邊說著邊轉過頭,卻見那江游跟本沒有聽她說話,而是一副呆愣的樣子直挺挺的豎在墓前。
「喂,」金成雙沖江游大吼了一聲道:「傻了?還是現了什麼?」
江游聞聲回過了神,身子微微一抖,忙搖頭道:「沒,我沒有現什麼。」
金成雙撇了撇嘴,彎身握起了橫在草叢裡的鋤頭,手剛握子,微微一驚,「嗯?」隨之低吟了一聲。當她站起身後,又細細的在那木柄下下握了一遍。
江游這時也現了她異樣的表情,湊過身子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這木柄上還有溫度,那人應該是剛剛才走的。」金成雙說完抬頭朝四周望去。
江游拿過鋤頭,仔細觀察了一番道:「這人分明是見到有人來了而故意躲起來的。」
金成雙聽到此話轉頭看向江游道:「何以見得?」
江游指著鋤頭低端的鐵柄道:「你看,這上面的泥還是濕的,而且沾在這上面的泥很多,如果是挖完了的話,按照一般人的習慣是會將這些泥弄掉的,而且我們剛來時,這鋤頭是胡亂的橫在草中的,分明是慌亂中扔掉了鋤頭。」
聽著江游的分析,金成雙似是有所領悟的點了點頭道:「那這個人說不定就是刻意躲著人的,你說他到底會是誰?」
江游看著手中的鋤頭皺著眉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金成雙有些迷茫的轉過身而後舉目四望,衝著周圍的高山大聲喊道:「喂,我已經知道你在這符近了,你出來吧,不用躲了,我們沒有惡意的。」
話音一起,只聽附近的山林間『嘩啦』一聲,一群鳥撲閃著翅膀自樹林間飛了起來。
鳥群飛過後,山樹林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這時江游突然從金成雙身後驚叫道:「成雙,你看這……」
金成雙轉過身見江游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塊有些霉的已呈暗黑色的木板。
她拿過來一看,見是一塊木刻的墓碑,那些是一塊有些奇怪的木碑,碑上竟然沒有刻字,而是簡簡單單的刻著一朵花。
「這是從哪裡現的?」金成雙拿著那木碑朝江游身邊送了送問道。
「墓後的草叢裡,草有些深,這一塊小碑也就不太扎眼了,若是不仔細尋還真是難得現呢。」江游淡淡一笑說道。
「這碑好奇怪啊,不刻名字只刻一朵花。」金成雙說著將那木碑還給了江游。
江游小心亦亦的將那碑端端正正的**墓前,道:「這便是墓主的名字了,原來……竟是在這裡。」
「啊?誰在這裡?」金成雙聽著江游的話有些不明所以,忙問道。
江游起身微微一笑道:「是酒坊的老闆,她姓花,單名一個蕊字,這邊是她的墓了。」
「啊?花……花蕊?」金成雙在聽到『花蕊』二字時,身子不自然的跟著抖了抖。
「是的,怎麼?你知道她?」江游反應道。
金成雙神色有些失落的搖了搖頭道:「不,不認識,只是同姓不同人罷了,我曾經有個很好的夥伴也叫花蕊,我們叫她小花,她喜歡一切藍色的東西,藍色的衣服,藍色的花,藍藍的天……」
「還有藍藍的海……」
金成雙還未說完,突然兩人的身後傳來了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
二人同時一驚,忙轉身,一位滿頭銀的身著一身灰色長袍的清瘦老者滿目滄桑的立於二人面前。
金成雙見此老者,有由的生起了一絲警惕,能在兩人都無知無覺的情況下悄然而至決不是一般的老人。
就在金成雙警惕的同時,江游滿臉欣喜的失聲叫道:「老人家,原來是你。」
老人只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便沖江遊說道:「年輕娃娃,你好像對花蕊的事知道很多啊,怎麼會帶人找到這裡來了?」
江游向前一步對老者行了一禮,道:「老人家,我是特意帶她來找您的,她遇到了一些難題,我知道您不願見生人,但晚輩實在是覺得她應該來找您的。」
老者聽好也不再多問,淡淡的說道:「你們二人跟老夫來罷。」話音落下便自顧的轉身沿著溪朝谷的深處走去。
二人相視一眼,金成雙剛想開口說什麼,江游搶先開口輕聲道:「走吧。」
金成雙見此狀也只好打住,同江游一道跟隨老人進了內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