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吶,怎麼會這樣……」黃鄴被那群女人拖進了房裡,話說雙手難敵眾拳,此刻他只有做垂死掙扎,怎奈那些女人比想像中更開放,將他拖進房就直接開始扒衣服。,盡在
黃鄴被眾人拽著,本想用內力將這群女人震開,可當自己運功時,身體卻向被抽空一般,四肢軟弱無力。
怎麼會這樣?怎麼回事?黃鄴無可奈何的看著周圍這群幾近瘋狂的女人,腦袋裡不停的打著問,難道朕就要這樣被這群女人給上了嗎?不行,絕對不行,傳出去,豈不是讓我這個皇帝顏面盡失?
『嘶……』
一聲聲布被撕碎的身音傳入黃鄴的耳中,如一聲聲嘲諷的笑聲一般,他想反抗,想將這些女人全都震飛,可是他現在無能為力,只能硬生生的看著那群女人將自己的衣服一片片撕碎,這種任人宰割的境遇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與絕望。
『嘩』
一把折扇被打開,金成雙一身深藍綢子長袍,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搖著折扇,微揚著下巴,面帶微笑的再次來到了藏金閣外。
「哎喲,好俊的公子啊。」一個紅衣女子扭著楊柳細腰儀態萬千的扭到了金成雙的身前,身子柔柔的前傾,一手搭上了金成雙的肩。
金成雙躲閃不急,只得由著那女人一手摟上了她的細腰道:「姑娘好身材。」
那女人一聽,樂呵了,掩著嘴幫做羞澀的笑著說道:「公子何不隨我到閣內說話?」說著一手就人撫上金成雙的前胸。
金成雙側身一收折扇,將那女人的手挑了起來強扯著笑道:「你還真不老實,好吧,今天我高興,就隨你入閣,你可得好好陪我。」
說這話時,金成雙不覺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救人要緊,也就只得暗吞苦水,暫時忍住了。
入了閣後,金成雙微微一震,但只在瞬間又恢復了臉上的笑,閣門便是一座兩屋樓高的大廳,廳的中間由一道寬大的樓梯鏈接著二樓,樓梯上鋪著大紅的地毯,廳上的琉璃頂吊著一隻巨大的花燈,燈上的美女圖畫得栩栩如生。
樓上樓下掛紅披彩,一片喜慶,往來男女勾肩搭背,相到調笑,好不熱鬧。
「哎喲,這位公子好面生吶,第一次來吧。」
這時一個塗脂抹粉的中年婦女扭著腰肢走了過來,攔住了金成雙的路,只見她一始眼色,立刻一群女人湧了上來。
「呃……是第一次來,不過那個……呵呵,我……我未成年……少……少兒不宜,呵呵……」金成雙見那架式,大有將他生吞活剝之兆,他強扯著笑邊說邊一步步後退想溜之大吉,可不想剛到門口正轉身欲逃跑,一跨腳出去不由的身上一緊,才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那群女人拽住了。
金成雙苦著臉轉過頭,強擠出一絲笑道:「各……各位大姐,那個……我窮人一枚,你們放了我吧,要不等會兒我沒錢給你們啊。」
「你放心,已經有人替你給了錢了,你今天只管放心讓我們姐妹幾個陪你就行了。」說著那群女人用力一拽,將金成雙拖上了樓。
「媽呀……救命啊,我不要……」金成雙扯著嗓門喊道,引來了屋內其它客人的觀望,不時的還有人湊在一起掩嘴輕笑。
「進去。」
『碰』的一聲,門被打開,一股異香鋪了出來,金成雙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但還未來得急反應,那群人便將她塞了進來。
門再一次重重的被關上,只見那群女人開始七手八腳的扒起了他的衣服,這下把金成雙惹炎了,她怒吼一聲,掙開眾人側身一個連環踢過去,一片慘叫之後,那群女人重重的摔到了牆上。
第人臉上印上了一塊黑黑的鞋印。
「嗯?他怎麼會沒事?」兩個躲過了金成雙連環踢的女人靠在牆角警覺的說道。
金成雙聞聲一個斜眼接著手一撐桌子翻身正要落下時,突然眼前寒光閃過,情急之下她猛的一個旋轉,只感覺腳上一陣吃痛,輕輕落在床邊後,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臂被刀劃傷了。
金成雙一愣,這時才見剛才的那些女人個個都抽出了刀。
「靠,原來是家黑妓院,還不代你們這樣搶的吧,也太沒職業道德了。」金成雙啐了口口水罵道。
「哼哼,上閻王那裡講道德吧。」其中一個女人冷哼一聲一揮刀朝金成雙衝了過來。
金成雙忙後退兩步,一把扯過床上的被褥一個轉身將被子朝那衝來的人甩去,那女人剛衝到金成雙身前,卻眼前一黑被被子罩了起來。
只見金成**起一腳,將那女人連被子帶人踢向了後面衝來的眾人,一片慘叫之後只聽『碰』一聲,那群女人身後的牆被摔過去的眾人給推翻了。
就在木牆倒下的瞬間金成雙不由的一驚,只見那隔壁房裡一片春光乍現,一個只穿了一件肚兜的女人剛要壓上床上那蓋著被子的男人身上,就聽到牆轟然倒地。
「啊……」那女人尖叫一聲,扯過被子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嗯?啊……」
金成雙見那床上的男人竟是黃鄴,剛飛身至床前卻見黃鄴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用一種絕望的目光看著床頂,不由的羞紅了臉尖叫一聲忙轉過了身。
但看到身後那群躺著的女人,瞬間恢復了理智,急忙回過身,怒瞪了床上那女人一眼,伸手一把扯過女人身上的被子將黃鄴一把捲起,就在這時一群身穿鎧甲的士兵破門而入,見房內的情景,然後朝金成雙怒呵道:「小賊哪裡逃。」
金成雙一驚,忙一把扛起黃鄴就跳窗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