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總裁愛上我 第一卷 第五章 士為知己者死
    由於連續四天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自以為成功在望的我回到宿舍後脫得精光,倒在床上,立即困得睡死過去,睡得昏天黑地,極像救世主呱呱墜地前的天像,就差霞光萬丈中一條巨龍橫空出世了。

    爆牙勝這晚在車間值班,老胡和騾子這兩個***以為我放棄了,早上起來也不叫我,而是在我兩腿之間自然勃起的東西上面套了個鑰匙扣。閻丹丹十點半衝進來找我的時候正好撞見,被她大飽眼福。

    閻丹丹能當上老闆秘書,男人那話兒沒見過一千至少也見過八百,我的又不是火箭筒,當然不入她法眼,她拿個晾衣架把我戳醒,說,喂,你是不是叫路瑞?董事長叫你10點到他辦公室,都快11點了,你怎麼還在睡?

    我一聽,冷汗直冒睡意全無,猛地坐了起來,那話兒一軟,鑰匙扣叮噹一聲掉在地上,滿室繞圈。我連忙扯被把身子蓋住,臉上一陣紅一陣青,說,你,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不敲門?

    閻丹丹說,打你手機關機,去你部門他們又說你今天沒去,公司有一半的人都在找你,行政中心的人還跑到火車站和機場截你去了,怕你跑了。你還遮什麼遮,剛才什麼不被我看完了?你趕緊起來,十分鐘之內不到董事長辦公室,大家都得陪著你倒霉。

    我說,那你也得先出去,好讓我穿衣服吧。

    她哼了一聲,我才懶得看呢,天下烏鴉一般黑,還不都一個鳥樣。我在樓下等你,動作快點。

    閻丹丹比我大兩三歲,二十七八的樣子,身上有股風騷入骨的媚態,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老闆的人,和她談談情說說愛,調調情做做愛什麼的,一定倍兒有勁。哎,可惜老夫現在已經顏面盡失。

    我坐上閻丹丹那輛黃色的蓮花,她像參加FI大獎賽,我還沒繫好安全帶,跑車已經騰雲駕霧地來到了行政大樓地下停車場。她說,別走大堂了,坐董事長的電梯吧,這樣快,你可別說出去,不然我會挨罵的。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閻主任你放心。

    我剛要下車,她蹦出一句,哎,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潮人,喜歡裸睡,還喜歡帶環。

    差點沒把我噎死。

    來到18樓,老闆辦公室外面的會議室裡,十幾個老總級別的高管西裝革履地站成一排,一個個面色慘白如考妣喪,像是來參加追悼會。

    閻丹丹對我說,你看,為你,公司領導從10點鐘站到現在。你進去吧,董事長在裡面等著呢。

    我想,完了,早上不打卡,一百塊肯定是免不了的了,還遲到,讓老闆等了半天,並且還是這麼重要的事情,路瑞啊路瑞,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事到如今也無法可想,我抹了把臉,硬起頭皮走進了老闆辦公室。

    老闆辦公室有籃球賽那麼大,北面是一副巨大的鄧公畫像,南面是一整片的落地玻璃,西面整面牆被做成一個巨大的魚缸,幾條大白鯊一樣的大魚悠哉游哉地游著。老闆坐北朝南,極像古代臨朝聽政的皇帝,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中的材料,巨大的辦公桌上堆滿了等待批復的文件。他見我來了,笑瞇瞇地說,來了,坐。

    我以為迎接我的將是雷霆之怒,沒想到居然是一片和風細雨。我賤民一個爛命一條,也顧不了那麼多,既來之則安之,在老闆對面的辦公椅上坐下,說,對不起,江總,我遲到了。

    老闆放下手中的材料,溫和地說,路瑞,我看了你的簡歷和你以前寫的建議書,有點想法。你寫這樣的東西應該直接交給我,落到外面那群混蛋手裡,這不是自找苦吃嗎?不過這也不能怪你,那時你剛來,不瞭解公司狀況,我有責任。這幫老混蛋,不知背著我幹了多少壞事,怪不得這兩年公司的人招一個走一個,沒一個留得住。

    我像古代那些遇到明君的臣子,那句「陛下明鑒」差點脫口而出。

    老闆拿起遙控器一點,指著對面牆壁的大屏幕微笑著說,還算你有良心,沒跑到我的車上去跳舞。你那幾天晚上在地下車庫裡,反反覆覆地說同一句話,說什麼呢?是不是在罵我,啊?說來聽聽。

    大屏幕上出現了四個格子,分別是我前四個晚上在地下車庫裡守候老闆的監控錄像。

    我臉一紅,尷尬地說,江總,我在背一句詩,那句詩是這樣的: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老闆聽了微微一笑,說,你還把自己當勾踐了。誰寫的,李白還是杜甫?

    我說,蒲松齡。

    老闆說,哦,怪不得這麼神神叨叨的。好了,今天叫你來,是討論你的方案的可行性的,你把外面那群混蛋叫進來吧。

    我走到外面,那些高管像一排鹹魚一樣在外面被晾了半天,一個個居然都還腰桿挺直。我對閻丹丹說,閻主任,董事長說叫他們進去。

    開會的有集團總裁劉澤民,分管資金的副總裁朱國壽,財務副總裁劉家祥,財務總監楊毅,研發和企管副總裁陳曉輝,董秘趙因林,還有公關部、人力中心和行政中心的幾個頭頭,張穎也在。

    老闆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你們聽著,從今天開始,路瑞調到集團公關部,負責檢察院的債務和農行那兩筆資金這兩個重大遺留問題的處理,他現在是遺留問題的總負責人,你們要全力配合他開展工作,要錢給錢,要人給人,不惜一切代價,一個月之內,一定要把這兩個問題圓滿地解決掉。好了,路瑞,你和他們下去具體協商吧。

    這幫高管通通以一種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身穿保潔服的我,劉澤民和張穎望著我,像是在看一入侵地球的ET。這一年多的修煉,我早已練得寵辱不驚,我面容沉靜地用眼光向這些高管們打招呼,和這些即將為我打下手的頭頭們一起走了出去。

    我走到門口,老闆喊,路瑞,你回來。

    我走回老闆跟前,老闆從抽屜裡拿出幾疊錢裝進一個大信封裡,對我說,你去買兩件衣服,要穿得體面一點。還有,找陶達凱領兩套高管的服裝,以後別穿工人服了。你下去吧。

    我並非貪圖小恩小惠之人,再加上無功不受祿,這種錢我不能拿。我說,江總,不需要,我有公司的白領制服。

    老闆說,你去法院和市政府,穿公司的制服太顯眼了,再說,這不是你個人的問題,你代表著公司形象。拿去吧,別囉嗦了。

    老闆的聲音威嚴得讓人無法抗拒,並且我知道,他不喜多言,我點點頭,拿起信封走了。我轉身的一剎那,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壓在我肩頭,有千斤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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