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亂 第二卷 第一章 亡月才文武學校
    大家好,我叫蕭強,字很強,號打不死居士,從我有字點上大家大概就可以看出我是一個雅人,事實上我寫的詩讓李白都很無語。

    話說我怎麼會認識李白呢?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我真倒霉,真的。

    人家穿越歷史稱雄稱王,最保守的也能回到明朝當個王爺,我卻只能被反穿越……

    呃,看著眼熟是嗎,我多想把好吧,以上就是我女領隊見我在場,冷冷的哼了一聲帶著她的人憤然離開,難道我真的像小強一樣令人生厭嗎?餐廳大的很,其實她們完全可以坐到另一邊去,再說我不就是說了一句俏皮話嗎?至於這樣嗎?

    考慮到路途勞頓和人地生疏,所以住賓館的團隊一般在定房的時候就會要求附帶三餐,而這費用是要加在房費裡的——人家賓館可不管你吃不吃,這白花多少錢啊?

    扈三娘一眼看見了女領隊的背影,她站起身,失神道:“咦,這姐們兒,怎麼剛來就走?”

    這時包子打了個呵欠,說:“我去睡了。”她伸了個懶腰,一只經意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我頓時春心蕩漾,現在到,鬼才相信她這麼早就困了——一桌人除了二傻,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包子走後,我不尷不尬地坐了一會,剛想假裝也伸個懶腰什麼的,扈三娘輕踹我一腳,笑罵:“快滾吧,別讓女人等。”我順勢起身,笑道:“難道王矮虎哥哥經常讓你等?”

    李師師呵呵笑:“常聽小乙說三姐姐豪爽不讓須眉,今天才有幸得睹風采。”扈三娘舉著煙灰缸還沒扔出去,發愣道:“你是……”

    我拍拍李師師的香肩說:“正式介紹一下,這就是你們宋江哥哥要招安千方百計想接近的李師師姑娘。”

    扈三娘驚得站了起來,抓著煙灰缸的手指都泛白了,看樣子似乎是竭力才忍住沒把它砸過來,扈三娘猛的把煙灰缸拍在桌子上,苦笑道:“招安……那次若不是你,宋頭領也會別想它法,這事原本怪不得你。”李雲歎了一聲:“三妹終究是明白人,招安是梁山和朝廷的事,怪不了別人。”看來這倆人對招安心懷非議已久。

    那邊的盧俊義一聽,急忙過來施禮說:“招安一事,梁山上下深感李姑娘大德。”

    怨念,還深感大德呢。這種奴才心態,難怪在梁山上為不住人,就有燕青燕小乙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小弟,最後也離他而去。不過話說回來盧俊義也挺冤地,好好的大地主當著,只因“宋江念他是條好漢”就設計把人家逼上梁山,“念其是條好漢”這叫什麼王八蛋理由啊——他怎麼不念宋徽宗也是條好漢,將其賺上梁山?

    人們一說到宋江都說他窩囊。是投降派,其實我到是很佩服他,覺得他才是真正的土匪成性,見到好東西就要搜羅過來,你看36罡裡,自盧俊義以下,張清董平呼延灼徐寧秦明,到有一小半是他“念其是條好漢”,算計上山的。

    想到這我不禁寒了一個。幸虧丫沒來,要不就沖我跟這幫人打成一片的態勢,宋老大別“念小強是條好漢”,對我動了歪心思,他只要在我家牆上寫上“**(地名)不是中國領土不可:~分”我就基本說不清了……

    扈三娘忽然一把拉住李師師的手問:“我那燕青兄弟最後怎樣了,可是和你一起浪跡天涯了?”到現在就看出感情來了。按理說問這句話的應該是盧俊義才對。

    李師師慘然一笑:“那時兵荒馬亂的,我們不久就失散了……”李師師這一講。連同盧俊義他們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也說了不少,包括徽欽二帝被俘等等。

    秦始皇聽了一會他們敘舊,大致弄清楚了當時的格局,他蘸著茶水在桌上畫了三個***,一個代表大宋,另外兩個分別代表金和遼,他站在大宋的立場看來,深合他當年的遠交近攻謀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麼能狼狽到兩個皇帝都被人家抓走。最後他點著“地圖”歎息道:“大好滴江山,讓這些兒掛皮丟咧。”

    胖子還有臉說別人,人家宋朝至少傳了300的天下,最大地掛皮就是他兒子秦二世胡亥,雖然胖子臨死是要把皇位傳給扶蘇的,但扶蘇連自己的東西都保不住,也不見得多高明。

    我見他們聊得那麼哈屁,也沒人理我,就偷偷摸摸來到我和包子的房間,一推。門果然沒鎖,這下我們終於可以獨處了。我們這對豺郎貓女硬是分居了一個多月,思之令人發指,這是一件多麼不人道的事啊!

    我轉身鎖好門,見衛生間磨花玻璃水氣騰騰,一個妙曼的胴體似隱似現,我躡手躡腳來到門前,使勁一拉——鎖上了,也難怪,一個女人,房門沒鎖,洗澡要連衛生間也不鎖那就真缺心眼了。

    包子聽門鎖一響,立刻發現了我,她在裡面嬌膩地罵了一聲:“狗東西。”我筋酥骨軟,抓住衛生間把手虐待性地搖著,火急火燎地喊:“你快點!”

    包子在裡面擺了一個撩人地姿勢,膩聲道:“有本事你進來呀。”

    我在外邊邪惡地笑:“老子不但進去而且進去!”

    包子當然聽得懂這句極隱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聲,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難受,果然,一個還冒著熱氣地嫩白身體破門而出,一下栽進我懷裡,一邊嬌聲罵著“狗東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輕輕一捏,包子那讓人發狂的曲線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著一絲,白處如凝脂,黢黑處微微油亮,顯示著這個女人的健康和強盛的欲望,我一口叼住她一只乳房,包子“嗚”了一聲,像要哭出來,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兩下,讓她也感覺到我的變化,包子沉聲道:“來吧,來吧,我受不了了。”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單溶為一體,只有那一叢黢黑格外誘人,我迅速把自己蛻光,作了一個魚躍預備式,包子看著我,歡樂地笑著,就在我一條腿已經離地,馬上要接近勝利的時候,“咚咚咚”,敲門聲,我頓時僵在了當地,我的雙手平舉,一腳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個經典的馬踏飛燕地造型,又有點像《少林足球》裡周星星那制勝一腳,我怒氣沖沖地問:“誰呀?”

    門外的人好象感覺到了我的憤怒,小心翼翼地說:“您好,我們賓館有提供免費的餐後水果……”

    我斷然道:“不需要!”門外立刻沒了聲息。

    包子指了指門把手上掛的“請勿打擾”牌子,我快步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浴袍隨意挽在腰上,打開門把牌子掛在外面,剛往回走了沒幾步,馬上又跑到門口,拉開門大喊:“有誰在?”

    段景住從斜對面探出頭來,問:“什麼事?”

    “把你的牌子給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為現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椏橫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是已經有一個了嗎?”

    “少廢話!”這個時刻的男人是最沒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地牌子拿下來扔給我,我再次摔上門,把那個“請勿打擾”的牌子端端正正掛在玻璃上,然後重新拉住窗簾。

    包子迷蒙地說:“你發什麼神經!”

    我一下跳到她身上,大叫:“老子進來了!”

    當然,我不能告訴她我這麼做是因為時遷經常走錯房間。

    我用嘴、手、甚至是大腿根在包子身上游走著,包子挺了挺身子,難受地把我往下推了推,她並不是要把我推開,而是想直接一點,她那甜蜜多汁的身體已經准備要接受我了。

    包子,她真美,那圓潤的鎖骨,並不算太大卻剛好能讓我的手有所依托的胸,她的下面好象只蜜蜂一樣,玉腰乍收臀部渾圓,我跪在她雙腿前,故意以一個男人驕傲的姿勢引誘她卻並不馬上行動,包子把一只手放在嘴邊,朦朧地望著我,恨恨的,又掩飾不住的愛意流露,我猛的一挺腰,進入了那片濕熱,我感到片刻的暈絢,整個人都得到了慰藉……

    我們的戰斗極其慘烈,以至於我們原本是頭朝東的,完事以後雙雙頭朝西愣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來的,床單也被我們以身體為滑輪搓到地上去了,包子的眼角兀有淚痕,那是過度興奮導致的,我看著軟綿綿不能動彈的包子,摸著她光溜溜的脊背,邪笑道:“功夫退步了喲,以前你很貪多的。”

    包子踢了我一下,罵道:“廢話,老娘一個月沒練習了,就算是個彈鋼琴的也會手生不是?”

    我郁悶地說:“那我也沒天天磨槍呀。”

    包子嘿然:“那為什麼那麼……”(此處刪去3689字對話,內容很黃很肉麻)。

    我們打開電視,包子靠在我懷裡隨意換著台,忽然感慨說:“我們的臥室要有這麼大就好了。”

    我隨口說:“比這個大多了。”這時的我其實在想別地事情,明天的表演賽一結束就要開始比武了。而現在名單還沒定下來,這事要讓劉秘書知道,他非羊~.我給朱貴打電話問好漢們什麼時候能回來。那邊歡聲笑語一片,朱貴說:“那可說不定,要是太晚我們就睡酒吧了,對了,項羽項大哥跟我們在一塊,可能也不回去了。”原來杜興那幾個徒弟今天晚上在酒吧表演,張冰索性拉著項羽前去捧場。

    我無奈地說:“你們邊喝邊商量商量比武的事看誰去。”

    朱貴大喊:“明天比武誰去?”我糾正他:“是後天。”

    好漢們紛紛嚷:“我去我去。”我聽出來了,喊得最高的是蕭讓和安道全,看來是都喝多了。

    我掛了電話。包子說:“你說政府花這麼多錢就是讓你們這麼胡鬧的?哎對了,這幫朋友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地,你的朋友我好象都知道呀,包括胖子大個兒他們,甚至小楠,這一個多月以來你的朋友噌噌往上長呀。”

    我呵呵笑道:“看來剛才那一戰後你終於打通了任督二脈。不是以前那個缺心眼了。”

    包子智商不高,但絕不是缺心眼。比如她從來不問我是愛她的身體還愛她的人這樣的問題,她也從來不逼著我盯著她的眼睛說“我愛你”,我們都是頂怕肉麻的人,雖然我會在想吃包子的時候把她攬過來在她臉上咬一口,說聲“我愛死你了”,但那其實是偷梁換柱地,此包子非彼包子也。

    至於要不要把整件事都告訴她,我腦子裡正在急速地盤算著,如果是以前。我們都擠在當鋪那間小樓裡,那就一定得告訴她事實真相,因為劉老六三天兩頭往我那帶人,包子就算再馬虎肯定也受不了,那時我就只能告訴她:包子啊,你看,和趙大爺那個傻兒子玩得不亦樂乎的二傻子名叫荊軻,是個殺手,那個坐在我位子上上網的漂亮姑娘叫李師師,是歷史上最著名的二奶。胖子?以後可不敢叫胖子啦,那是秦始皇。對,你13那年全家旅游爬的長城就是他修的……哦是他叫人修地,大個兒啊,大個兒叫項羽——不是項少龍的兒子,那是電視裡瞎演地。沒蔥了啊,給劉季發短信讓他回來的時候捎回來兩根,他其實就是劉邦——不認識?漢高祖啊,你可別跟胖子說他搶了他兒子的天下啊,哦,你歷史就沒及格過……

    如果不是300到來,我想以上的模擬對話很有實現的可能,結果30來了,54來了,逼得我開荒辦了學校,可以說現在學校和當兩條線,不會互相干擾,那我還要不要告訴她個中真相呢?

    最後我決定先試探一下她的反應,看她能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我醞釀了半天感情,點了根煙,說:“包子,你猜今天和我們一桌吃飯地人是誰?”

    包子閉著眼睛,低聲說:“……不是三兒嗎,還有那個姓李的你說是搞裝修的。”

    “那你再猜三兒的真名叫什麼?”

    “嗯……叫什麼?”

    我故意惡狠狠地說:“扈三娘!”

    包子毫不為所動,哼哼說:“這名字……熟。”

    我說:“梁山好漢裡就有個叫扈三娘的,三兒就是那個女土匪!”

    包子轉個身,夢囈道:“嗯,睡吧。”然後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歎了口氣,把煙掐滅,鑽被窩睡覺。

    第二天我和包子同時醒來,她看了看表,說:“我上班去了。”她起身,扣胸罩,見我在打量她,忽然問:“你昨天晚上跟我說三兒怎麼了?”

    我神色一緊,忙說:“沒怎麼。”

    等包子走了一會我才想起這麼個事來:她10點上班,那++是……

    我火燎了屁股一樣蹦起來,抓起表一看,9點40.看,外面早就是太陽光金亮亮,雄雞唱三唱,我急忙又拉住了,因為我剛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正像某西方古代英雄一樣高傲地裸著,俯視眾生。

    不遠處的體育場已是旌旗招展人頭聳動,間或有尖銳的鳴笛聲,看來表演賽早就開始了。

    我慌張地穿好衣服,嚼了一個口香糖就沖了出去,也顧不上誰還在房間,直奔體育場就跑,我剛到門口,就見昨天去喝酒的好漢們從另一個方向迤儷而來,帶著宿醉未醒的疲乏,有地還踉踉蹌蹌的,項羽和張順走在最前面,這倆人到是神采奕奕地,我們剛步入體育場,迎面貴賓席上方的一面大旗就吸引了我們的目光,那是我們的坐席。

    那面旗上,一個被擴大了無數倍的單線條小人正怒目橫眉地和對面一個臉上戳著倆三角板的妖怪對峙……

    項羽看見那面旗愣了一下,然後拍著我的肩膀說:“……亡月才文武學校,嗯,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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