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漸亮,秦宇已經醒來,秦宇看著身旁的玉人睡得尤酣,不忍叫醒,溫柔的看著劉秀芸精緻的玉容,經過昨夜的狂暴,此刻有如雨後的荷花那般,讓人覺得憐惜。wENxuEmI。cOM
秦宇用手輕輕將劉秀芸的在額頭零亂的頭髮往後撥了一撥,劉秀芸睜開眼睛,見秦宇正怔怔的望著自己,再看看自己,居然未著一件衣衫,心中大羞澀。
劉秀芸輕聲道:「相公,芸兒昨日定是太累了,居然睡得這麼沉。」
秦宇笑道:「要累也是我累啊。」
劉秀芸窘道:「相公,你不要取笑芸兒了。」
秦宇忽然湊到劉秀芸的耳朵旁邊,呵氣道:「其實清晨起來行夫妻之事,更是有樂趣,要不我們再試試。」
劉秀芸大窘推開秦宇道:「相公,一會我還要去給公公敬茶,我再不起來,會被別人笑話的。」
秦宇眼睛瞟了一眼劉秀芸純潔如玉的雙峰,賊笑道:「那就親你相公一下,我便放過你如何。」
劉秀芸雙臉酡紅,將小嘴往前一湊,就要往秦宇的臉上親去,秦宇忽然頭一轉,嘴巴立即對上了劉秀芸的小口,又展開了法式濕吻的功力。
片刻之間劉秀芸已經氣喘噓噓了,秦宇見差不多,終於饒過來劉秀芸,可憐此刻的劉秀芸已經面紅耳赤。
劉秀芸見秦宇不再胡鬧,將身上的衣衫穿好,又要替秦宇更衣,秦宇實在不習慣這個調調,麻利的自己把衣服穿好。
到得大廳,秦旺文已經早早在那等候,喝完媳婦茶,秦宇忽然從一旁拿出一個東西遞給秦宇道:「昨日盤點賀禮,有人特意遣人送了一個賀禮給你,說是一定交到你手上。」
秦宇接過秦旺文手中的東西,奇道:「這會是誰?」
秦宇見賀禮是一個小盒子,輕輕扣住的,秦宇將扣子打開,只見裡面有一片金葉子和一個玉珮,秦宇心中奇怪,將玉珮拿起,只見玉珮下有一章薄薄的小紙,上面寫著兩行小字「金葉子權當藥費,玉珮算是賀禮」
秦宇馬上浮現出那日來藥鋪買藥的岳文亮來,沒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今日成親,送了這麼一份厚禮。
酒樓已經開業在即了,如今的許多事情仍然需要準備,秦宇想到這裡,也是坐不住,這酒樓的名字已經想好了「天下樓」,主打的菜品也是已經是七七八八了,最後就等酒樓修葺好開業了。
酒樓的修葺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前一段日子一直忙於秦劉兩家跑,也沒有時間顧得上酒樓,此時大事已了,雖是新婚,也是顧不得了,和秦旺文和劉秀芸道別後,秦宇和陳剛匆匆去了酒樓。
秦宇坐在馬車之中,正在冥思這酒樓開業後該如何如何,從秦府往酒樓需經過一段不平的路,馬車有些顛簸,忽然秦宇聽到了在外面的陳剛大喝一聲,馬車顛簸的更是厲害,那馬也長嘶起來,秦宇急忙站起身來,就要將簾子撩開,簾子還為撩開,一把明晃晃的刀已經從外面伸了進來架在秦宇的脖子上。
只見一個蒙面的漢子手裡拿著刀,沉聲道:「老老實實的坐回去,不會害你性命。」
秦宇見到刀後,心中慌張,沒有多言語,老實的退到了馬車的後面位置上。
蒙面漢子將刀從秦宇的頸項處挪開,眼睛冰冷冷的盯著秦宇,秦宇心中一寒,但是馬上清醒過來。
秦宇沉聲道:「這位兄弟,你也不過是求財不求氣,在錢財方面,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蒙面漢子不理睬,對著外面的問道:「怎麼樣?」
外面的聲音道:「解決了。」
蒙面漢子點了點頭,轉頭對秦宇道:「不要吵鬧,只要你老實,保你沒事。」
秦宇不知道陳剛如何,但是顯然這蒙面漢子外面還有一個幫手,此刻馬車還在不停的走,想必這陳剛也是凶多吉少,秦宇冷靜的道:「這位兄弟要把我帶到哪裡?」
蒙面漢子冷聲道:「不該問的不要問,要不丟了性命都不知道如何丟掉的。」
秦宇摸不清楚這二人的底,心中不禁忐忑起來,也不敢胡亂說話,此時後來忽然傳來一陣急急的馬蹄聲,馬蹄聲迅速超過了馬車。
馬長嘶一聲,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在車外駕車的漢子大聲道:「兄台是何人,為何擋住去路?」
只聽到一個淡淡的聲音:「如果你能讓我看看這車中是何人,我就放你過去如何?」
秦宇只聽到砰的一聲,在車外駕車的那位想必是跳到了地上,只聽見兵器相碰的聲音,蒙面漢子眉頭一皺,朝秦宇看了一眼,轉身飛快的也下了馬車。
秦宇見蒙面漢子出去了,也偷偷的走到馬車的門口,撩起簾子。
只見下面有三人正纏鬥在一起,其中蒙面漢子和另外一個黃臉的漢子兩人正圍攻一個青衫的漢子,三人均是使刀。
這青衫漢子赫然是那日在藥鋪中見過的漢子岳文亮,秦宇雖然不懂武功,但是也隱隱覺得這岳文亮雖然是以一敵二,但是絲毫不落下風。
岳文亮剛剛躲過蒙面漢子的從左面砍來的一刀,縱身而起,一腳踢在蒙面漢子的手腕上,蒙面漢子吃痛,手中的刀脫手而出。
岳文亮反手又是一刀,險些削到了黃臉漢子的臉,黃臉漢子驚出了一身冷汗,見蒙面漢子的刀也已經飛了,心下一寒,和蒙面漢子對視了一眼,兩人有默契的一人朝一邊跑去,竟然是逃了。
岳文亮也不追趕,見秦宇已經在車門口,笑道:「秦兄弟,你沒事吧。」
秦宇此刻還心驚膽跳的,連忙跳了下來,拱手到:「如果不是岳大哥來的及時,兄弟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岳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岳文亮笑道:「我今日湊巧看到你店中的夥計開著馬車,這兩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後面,我擔心馬車中是兄弟你,於是便偷偷跟過來瞧了一瞧,果真這兩人不懷好意,我就一路追來。」
秦宇躬身謝道:「多謝岳大哥救命之恩。」
岳文亮拍了拍秦宇的肩膀道:「秦兄弟和我客氣什麼,那日要不是你,我娘子怕就小命難保了?對了,這兩人你認識嗎?他們為和要為難你?」
秦宇搖了搖頭道:「未曾見過,我見這蒙面人似乎不是要劫財,但是我應該未曾得罪過何人,不知道為何會如此?」
岳文亮道:「這二人武功了得,絕對不是普通的小賊,秦兄弟,此次他們逃走了,難保他們下次不會打你的主意,你自己千萬小小心。」
秦宇心中有些後怕,看著岳文亮道:「岳大哥,我怕這兩人未曾走遠,不如岳大哥送我一程如何?」
岳文亮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就送你一程。」
秦宇終於在岳文亮的護送之下回到了家,岳文亮到了秦府後,無論秦宇如何相求,都不肯再進去了。
此刻,城西的斧頭幫總部,黃臉的漢子和另外的蒙面漢子都在大廳之中,丁有忠臉色陰沉的聽黃臉的漢子講完。
丁有忠問道:「那人是什麼模樣。」
黃臉的漢子道:「個頭很高,手中的刀不知道使得是何種刀法,我和良柱根本在他手下走不了幾招,我們兩都看不出來頭。」
丁有忠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們兩下去吧,記得此時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兩人應了一聲是,轉身出去。
從側面,一個中年男子如鬼魅般出來,中年男子在下面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緩緩道:「幫主,巧兮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丁有忠白眼一翻道:「我怎麼知道,這一邊叫我派人去將這姓秦的虜來,一方面又讓我派生面孔去救他,誰知道這救的人還沒到,被人搶了先把人給救了,我也搞不懂這巧兮葫蘆裡賣得什麼藥,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中年男子道:「我聽說,王爺在廣福樓對這個男子青眼有加,怎麼會如此呢?」
丁有忠哼了一聲:「王爺的心思,豈是我等能夠猜度的到。」
中年男子仰頭沉思片刻道:「你可派人將這事告訴了巧兮。」
丁有忠沒好氣的道:「這是當然,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我又能奈何?」
怡香院,巧兮的閨房。
巧兮將鳳兒遞過來的信仔細的看了一遍,臉色表情古怪。
巧兮對鳳兒道:「你叫古鴻去打探一下,這秦宇有沒有安全回家?」
鳳兒道:「小姐,我搞不明白,為什麼要一邊派人抓秦公子,一面又要派人救他。」
巧兮淡淡道:「你不應該問的就不要多問,我這樣自有我的考慮,你先去告訴古鴻,讓他好好打探一下秦宇的消息,務必盡快回來告訴我。」
鳳兒道:「是,小姐。」
巧兮揮手道:「你先出去吧。」鳳兒推門而出。
巧兮看著信,用手撐著香腮自言自語的道:「王爺這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秦宇啊秦宇,還好這次王爺是命我演一場戲給別人看,如果他日是反過來的,你叫巧兮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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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要晚一些,很快就要進京了,第一個重點就要到了。大家多多收藏推薦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