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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要打動一個未婚的男人的心,最好是先打動這個男人的胃,而男人要打動一個未婚女人的心,最好的方法是先打動她的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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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秦宇剛剛總結出來的名言,這段日子,他天天往劉家跑,當然是以探討廚藝為名,彭惠玉聽到秦宇的提議,著實心動了一番,畢竟每個廚師都希望自己做的菜得到別人的認可,更何況還有銀子拿,可是女子出門做事在這個時代已經不可理解了,更何況是去做一個廚子,在這點上劉嘉聰再如何開明也是強烈反對。
這一來二去,秦宇在劉家眾人心中的形象急劇提升,尤其是彭惠玉整日掛在嘴邊說誇秦宇勤快、嘴巴甜、會體貼人。劉嘉聰也漸漸感覺到秦宇卻是和他以前所瞭解的那個秦宇不同了,除了有才氣之外,的確沒有了那以前的紈褲子弟的作風,這一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這日,秦宇又一大早從秦府直接奔劉府來了,還特意帶了一瓶家裡的珍藏的好酒,這幾日他每每和未來老丈人舞文弄墨,老丈人興致來了,總是要喝上兩杯,所以特地將家裡珍藏的好酒帶過來賄賂一下。
馬車在一陣馬蹄聲中停下,馬兒長嘶一聲,秦宇自提著一瓶酒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劉嘉聰這幾日忙於女兒的親事,無暇顧及自己的的書香齋,所以這書香齋今日也沒有開門,秦宇看劉嘉聰不在書香齋,於是朝後面的劉宅走去,剛想敲門,只見劉秀芸已經亭亭的站在門口。
此刻陽光正從劉秀芸的身後照射過來,秦宇頂著不甚強烈的陽光看去,只見美人如玉,笑顏如花。
秦宇心中大讚,這等容貌就是前世也是難尋,更難得的是全天生,沒有經過任何刀斧處理雕琢的,比起前世的棒子國的什麼小金啊、小全啊、小李啊強多了。
秦宇情不自禁的用沒有提著酒的那隻手,握住了劉秀芸的小手。
劉秀芸只覺得從秦宇的手中傳來一股溫熱,臉上瞬時變得紅暈起來,想要輕輕掙脫,但是見秦宇握的緊緊的,絲毫不給劉秀芸掙脫的機會。
劉秀芸輕輕道:「秦大哥,這是在門口呢。」
秦宇見到劉秀芸的嬌羞模樣,心中一陣發癢,用腳後跟將劉秀芸打開的門關上,笑道:「這樣就沒有人看到了,這樣可以放心的讓我握了。」
劉秀芸掙脫不得,秦宇變本加利,用拇指在劉秀芸手中輕輕劃了一個心形。劉秀芸何曾受過這種挑逗,只覺得全身發軟,連雙腳居然也有一些顫抖起來,臉上的紅暈更是紅到耳朵根上了。
秦宇見劉秀芸這般模樣,心中大樂,輕笑道:「我的乖芸兒是不是聽到馬蹄聲,特意跑到這裡來接我的啊。」
劉秀芸不敢抬頭直視秦宇,雙臉通紅的點了點頭,秦宇湊到劉秀芸耳邊輕輕的道:「你這個樣子真美,難怪我為你神魂顛倒。」
劉秀芸心中如小鹿亂撞,偏偏卻又無法拒絕秦宇這麼親暱的動作,忽然從裡面傳來一個聲音:「是賢侄來了嗎?」
劉秀芸這才如釋重負,輕聲道:「爹在叫你呢,你趕快去吧。」
秦宇用力捏了一下劉秀芸的掌心,劉秀芸全身一顫,秦宇微笑的鬆開手,道:「我先去找我岳父大人,一會再來找你。」
劉秀芸聽他稱父親為岳父大人,心中一甜,但是嘴上卻道:「也不知羞恥,我都還未過門,怎麼我爹就成了你岳父大人了。」
秦宇臉上裝出一副無賴的表情道:「反正你這輩子是甩不掉我了,你去哪,我就追你到哪?哪怕是皇上老子擋我不住。」
劉秀芸心中感動,柔聲道:「我既然已經許配於你了,自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應該是你去哪,我跟你去哪才對。」
這番表白平淡如白開水,但是聽在秦宇心中卻是比任何語言都動聽,因為他從劉秀芸這弱小身軀的聲音中聽出了堅定的決心。
秦宇心下感動,兩人站在門楣旁邊,互相對視,眼中濃意,不問可知。
劉秀芸這段日子天天和秦宇在一起,已經確切的瞭解了這個男人,和她以前所認為的完全不一樣,不僅僅才華橫溢,更多的是溫柔體貼,全沒有自己所認識的有些富家子弟的驕橫之氣,即使是堂兄他們,雖然對她很好,但是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對女子的蔑視,她自認為文采不輸於幾個堂兄,但是偏偏因為是女子,無法考取功名,所以總是覺得和男子比起來矮了一頭,但是和秦宇在一起,她卻從沒有這種感覺,渾身覺得無比舒坦。
劉嘉聰的聲音又不合時宜的傳了出來,秦宇不捨的將目光移開,就這一會會,兩人似乎都不捨得。
秦宇應了一聲,匆匆提著那壺好酒進了劉嘉聰的書房。
劉嘉聰見秦宇進來了,笑呵呵的道:「賢侄來的正好,我將你上次所念的那首對子因荷(何)而得藕(偶),有杏(幸)不須梅(媒)寫成了一副對聯,到時候你們成親的時候作為賀禮送給你們,你看寫得怎麼樣?」
秦宇接過來一看,這老丈人的書法還真不是蓋的,蒼勁有力,來到這個時代,秦宇最不習慣的就是書法,前世沒有學過毛筆,所以現在寫的字實在太難看,實在拿不出手,所以現在他只要能拿嘴說的,絕對不拿筆寫。免得自己一世才名,毀於筆手。
秦宇由衷的讚歎道:「叔叔這幾個字寫得真是好看。」
劉嘉聰這幾個字已經寫了不知道寫了多少張了,才找出了這麼一張自己最滿意的,眼下得到未來女婿的讚賞,心中自是高興無比,哈哈一笑。
秦宇知道這個時候老丈人喜歡幹嘛了,於是從身後拿出一小罈子酒。
劉嘉聰剛才已經聞到酒香,只是秦宇沒開口,他也不好意思提,見秦宇拿出來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道:「讓我猜一猜,是十五年的女兒紅對不對?」
秦宇笑道:「十六年的。」
秦宇拿過兩個酒杯,將酒罈子打開,給自己和老丈人一人倒了一杯酒。
秦宇道:「叔叔,我的酒樓預計不久後就要開業了,我真的想請嬸嬸過去幫忙。」
劉嘉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歎道:「賢侄,不是我不肯,實在是劉家從來就沒有女子出去做事的先例,我劉家世代讀書,如果惠玉要是去你酒樓裡幫忙,不知道背後有多少人要說我呢。」
秦宇沉默半響道:「我有一個折中的法子,嬸嬸不用我的酒樓,只需要在家專心為我研究菜品,一旦菜品研究完成,我就讓酒樓的廚師來這裡學,你看這樣可好。」
劉嘉聰沉吟片刻道:「讓我和惠玉商量一下,過幾日再回復你吧。」
秦宇點頭答應,兩人於是又討論了一番這成親的一些事宜,談完後,劉嘉聰正要和秦宇談談琴棋書畫,但是見秦宇已經心不在焉,眼睛老往外瞟,心中好笑,道:「你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去看秀芸吧,你先去陪陪秀芸,我也要去和惠玉商量一些事情。」
秦宇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走出去,朝劉秀芸的閨房走去。
推開閨房的門,只見劉秀芸乖巧的坐在床沿,彷彿知道秦宇要過來,秦宇見劉秀芸如此乖巧,心中一蕩。
走到劉秀芸身旁並肩坐下,右手抓住劉秀芸的左手,劉秀芸的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彷彿已經習慣了秦宇的親暱。
秦宇道:「芸兒,還有幾日,你就過門了,成為我的妻子,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嗎?」
劉秀芸搖了搖頭,眼睛盯著秦宇。
秦宇看著劉秀芸絕美的面容,感慨道:「我現在既忐忑,又幸福。」
秦宇這倒是沒有說瞎話,此次的婚姻來得如此突然,雖然他對劉秀芸極其滿意,但是心中卻還是忐忑不安,前世,他事業有成,父母也一直逼婚,可是女朋友有無數,老婆卻是沒有一個,這實在是沒經驗,不知道在這個時代多結幾次婚會不會好一點,秦宇無恥的想著。
劉秀芸溫柔的道:「忐忑什麼?」
秦宇柔聲的道:「我怕我五十年後不能還像這般愛你。」
劉秀芸聽到秦宇這話,心中甜蜜,笑道:「常人能活到花甲已經是長壽了,五十年後,我們怕是都不在人世了。」
秦宇正色道:「如果我們都不在人世了,我只希望你比我先走一步。」
劉秀芸見秦宇一臉正經,不解道:「為什麼?」
秦宇道:「因為我不願意我離開以後,讓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在這世上承受沒有我的痛苦,我寧願自己承受那種孤單和痛苦。」
劉秀芸哪裡受的了這種挑逗,再也忍耐不住,頭輕輕的靠著秦宇的肩膀,嬌聲道:「秦大哥,你對我真好,如果不是我們曾在怡香院相逢,怕是我今生都不會願意嫁給你,我就要錯過一個好夫君了。」
秦宇見美人在懷,怎肯錯過如此大好良機,一雙怪手居然悄悄的鬆開了劉秀芸的衣衫,正穿過劉秀芸的腰間伸入了劉秀芸的衣衫之中,就要朝那柔軟的兩團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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