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屏幕上開始出現了一些戰鬥的畫面。
看得出來,戰鬥的畫面的拍攝角度是以人的視角來進行的。
「這些是戰鬥的時候,我們挾帶的便攜式探測器,我打開了攝影功能而拍攝下的資料。」
羅本緩緩道。
畫面上,正是傍晚的時候,依然是那座彷彿教堂一般的主體建築,可是建築的正面入口充滿了火光,周圍的草坪和廣場上,很多地方都被炸出了一個一個的深坑。
同時畫面晃動,似乎不停的傳來爆裂的聲音,畫面上人影閃動,十幾個人影在還面之中晃動,有遠有近,更有的跳躍到了建築的樓頂外立面上。畫面之中最清晰的,是一個臉上帶著偽裝面具的男子,高舉雙手,然後空氣之中出現了一團可怕的如小型龍捲風一般的風暴漩渦,然後席捲上了建築的樓頂,將樓頂的圓頂幾乎整個掀開!
原本堅守在樓頂的窗台裡,試圖用電磁槍反擊的服務社的人,立刻被淹沒在了漩渦之中。
服務社的人顯然處於逆境之中,畫面之中偶爾有幾個服務社的異能者在反擊,但是卻人少力單,往往一個人都要同時應付幾個敵人。
史高飛還在畫面之中看到了黑三!
黑三和其他服務社地人穿戴不同。她穿著外勤組特有的黑色防電磁皮裝,手裡拿著一柄短匕首,正在同時和三名敵人肉搏。黑三的異能是近身攻擊,黑三擁有C級的速度,身手敏捷,同時黑三具備一定程度的精神力攻擊——這是她的主要異能,也算是念力的一種,只不過黑三的級別比較低了一些,無法用念力操控物體攻擊,但是卻可以短暫的釋放精神衝擊波。給敵人造成一定程度的困擾,擾亂敵人地意志,干擾對方的神志。甚至在對戰之中。敵人短暫的迷惑,會造成行動地瞬間遲緩。
可惜,黑三面對地三個敵人。顯然異能都不俗,其中一個從肉眼看來。速度顯然超過了黑三,另外一個大約是屬於再生異能系的,眼看挨了黑三兩次匕首刺殺,卻很快就能擰身再上,身上的傷勢自動就緩緩癒合了。
而另外一個敵人,則一直站在遠處不停地彷彿做出各種干擾。
在座的全部都是異能者,立刻就從畫面判斷出來,黑三地第三個敵人,似乎也擅長某種精神干擾。不停的釋放某種類似精神干擾波之類的手段。使得黑三在以一對三的情況下,連連吃虧。行動越發的遲緩下來。
畫面忽明忽暗,很多地方多很模糊,而且顯然是後期經過一段一段的拼湊起來的。
「當時還有一個情況,我們的探測器彷彿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干擾,似乎對方擁有地屏蔽設備不僅會干擾我們地探測功能,同時對於儀器的正常運轉也用有一定地干擾性,所以拍攝的過程裡,幾次中短。現在大家看到的畫面,是後來將我的探測器看到的所有內容全部重新連在一起的。」
羅本緩緩道:「當時我們三個人趕回來之後,立刻投入了戰鬥,不過很遺憾的是,我本人和另外兩人,我們三人都是處於分部聯絡處的,我們的異能並不適合戰鬥。我的一名同事,他的異能是速記,還有一位聯絡處的同事,異能是超強的語言模擬——但是,這些異能在戰鬥之中無法給我們帶來任何有價值的幫助,所以他們兩人很快就被殺害了。而我,我本人曾經受過一些訓練,同時我的異能是簡單的隱身,配合我一定的作戰訓練,我勉強可以充當戰鬥人員的角色。但是很可惜的是,我不是戰鬥系的異能者,在這樣的戰鬥中,我無法給予同伴更多的幫助,所以我很快……」
說到這裡,羅本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愧疚:「我被敵人打傷,然後暈了過去。擊傷我的敵人,是一個徒手可以操控金屬的傢伙,因為沒有探測器的探測功能,所以我只能猜測出,對方可能是操控金屬,也可能是擁有磁力異能……」
「你是說,你參戰了,然後被打傷,暈了過去,這才倖存了下來?」
說這話的,是剛才一直不曾開口的黑桃J!也就是雷狐!
「是的。」羅本回答:「我的傷是回到總部之後,昨晚剛剛治癒的。在總部的治療室裡康復。」
雷狐彷彿沉默了會兒,然後道:「請不要誤會,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對於你這樣的聯絡人員,本身就並非戰鬥人員,但是您依然勇敢的參與了戰鬥,並且為之負傷,您已經做了很多超出您職責的貢獻了!對此我深表欽佩。」
隨後雷狐繼續道:「可以描述一下,您醒來之後的情況嗎?」
羅本歎了口氣:「我是在救助後醒來的,非洲分部遇到襲擊之後,組織裡的人趕去,將我從廢墟裡救了出來。當時清點了人數之後,發現了六名同事死亡,四名受傷。此外,非洲分部被破壞嚴重,主控制室被毀。」
「那麼,根據你在場的經歷,你是否能察覺到,這些敵人入侵的目的是什麼?」雷狐很快的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目的?」羅本皺眉:「很抱歉,尊敬的委員,我個人無法做出判斷。不過當時,對方似乎目的就是破壞,他們破壞了所以能破壞的一切,甚至包括了主控制室的主電腦。根據事後現場的堪察,我們非洲分部的主電腦完全損毀。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讓人疑惑地是,主電腦的資料並沒有被竊取的痕跡。」羅本老老實實道:「其實我並不認為非洲分部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那裡價值最大的物品,就是主電腦裡的資料,裡面有我們的數據庫,還有非洲分部的聯絡人員,分部名單,還有一些外圍成員的資料,以及很多我們觀察的有待發展地成員對象。也僅此而已了。除此之外,各位委員應該知道,真正的有價值的那些科研資料。非洲分部是根本沒有地。」
羅本繼續道:「也就是說。唯一有價值地就是名單,尤其是觀察名單,非洲分部這些年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尋找未發現的異能者這件事情上。多年地努力我們取得了很多成果,在去年的數據結果上。非洲分部發現地新的異能者,是組織在世界各地區的分部之中最多的。可就算是這些名單,似乎也並沒有被盜竊的痕跡,主控制室是被直接破壞的,主電腦已經無法進行資料拷貝,而就算是電腦的硬盤,也都沒有被帶走,而是在大火之中被燒燬了。勘測人員事後經過了檢查,確認了被燒燬的電腦硬盤就是我們非洲總部的主電腦硬盤。並沒有被掉包過……所以。我真地無法判斷,到底我們地分部。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值得對方如此大規模地入侵。」
雷狐聽完之後,簡單的說了一句:「謝謝你的回答,我沒有問題了。羅本先生,請繼續您的匯報吧。」
「是!」羅本對雷狐的方向鞠了一躬,才繼續道:「我帶來了一份事後勘測組的調查初步結論,首先從入侵者的身份上進行了仔細的甄別,我當時拍攝下的這一段畫面資料,進行了多次的分析和研究。我們確認了,很多入侵者,都是未發現的新異能者,比如說,畫面之中那個操控風暴釋放龍捲風的入侵者,勘測組判斷他是一個空氣氣流操控異能者,但是根據我們已經掌握的數據庫裡,對全世界已知的異能者進行了甄別,擁有此類同樣異能的異能者,全世界一共有九人。
但是,經過了嚴格甄別之後,這九人都不符合這個入侵者的身份,從身形,相貌,還有能量等級,還有事發當時每個人所在的地點,都已經否決了這個可能性。
這樣的情況類似的很多,勘測組經過了甄別之後,確定了大部分入侵者為陌生人。」
「你說的大部分,是什麼意思?」紅桃Q又發話了。
似乎這個女人的問題最多,也最尖銳。
「因為,有少數的入侵者,已經被我們查明了身份。」羅本回答:「不過查明之後的結果,讓我們無法做出一個有價值的判斷。」
說著,他輕輕點了點畫面,很快,屏幕上出現了一排人物的資料,有照片,有各種資料。
「這裡是五個人,是最後被我們確認了的入侵者的身份,根據包括我在內的其他倖存者的目擊證明,還有和數據庫裡的資料對比後確定了他們的身份,這五個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數據庫裡有資料備存的已知身份的異能者。」羅本皺眉道:「不過大家都看到了,他們每個人的資料都很詳細,最重要的是,五個人,分別都有各自隸屬的異能組織!這五個被確定的身份的入侵者,居然來自於四個不同的組織!其中,包括了在歐洲的地下散兵組織和黑暗復興會這種根本就不入流的小組織,還有一個是常年活動在非洲的一個中等規模的異能組織,叫做日光……最後,還包括了……俱樂部!」
當說到「俱樂部」的時候,羅本似乎猶豫了一下。
很顯然,身為可以和服務社對抗的同級別大組織,在這裡提起俱樂部,本身就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
「俱樂部。」紅桃Q彷彿輕輕的自言自語:「難道又是他們嗎?」
羅本沉默了會兒,鼓起了勇氣,大聲道:「各位委員,我個人認為,這件事情未必就能確定是俱樂部的行為,因為根據鑒定出來的五個人,分別來自四個不同地組織。雖然俱樂部是其中最大的,但是,另外三個組織,卻一向和俱樂部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是俱樂部的外圍下屬組織。尤其是這個非洲的日光,甚至從以往的經歷來看,這個叫日光的組織,是一個非洲中部的自由組織,甚至對俱樂部帶著一定程度的敵意和仇視,所以他們不會接受俱樂部的驅使來做這件事情的。」
最後。他關掉了屏幕,對四周鞠躬:「我地匯報完畢。」
黑桃K發話了:「請羅本先生先離開吧,我們需要做出最後的商議。」
羅本立刻昂首挺胸離開了。隨後房間裡就剩下了十二張花牌。還有史高飛。
黑桃K顯然是委員會裡地位最高的人,他緩緩道:「我個人提出幾個意見吧,大家看看是否可行。」
等了會兒。沒有人反對,黑桃K開口:
「第一。立刻成立一個調查小組,抽調至少兩個組地外勤人員參與其中。我認為這件事情影響重大,調查組需要一個領導者,我認為必須從我們地委員會之中,指定一人專門負責調查組的職責!這個人選,我們稍後再上衣第二,對於入侵者之中存在很多陌生異能者的問題,這個問題引起了我地重視!可以說,服務社存在的歷史悠久。一直以來。我們都花費了大量地精力和人力,來進行尋找未發現的新異能者。盡可能的讓更多的異能者進入我們的視線,從而達到我們服務社守望這個世界的職責!但是,現在居然一下冒出來這麼多未知身份的新異能者,我覺得這件事情必須引起我們的重視:這些人從哪裡冒出來的!為什麼一直以來,我們地世界各個分部都沒有能找到這麼多陌生人?這麼多忽然冒出來地新的異能者,是怎麼躲過了我們分部在世界各地地分部的搜索?而且,忽然出現這麼多人,卻全部都是我們的敵人?!這件事情……黑桃J,雷狐先生,你一直是負責尋找新異能者的工作,這件事情,需要你多一些關注了。」
雷狐立刻就回答:「黑桃K先生,我認為您說的很有道理!這麼多忽然冒出來的新異能者,為什麼之前我們不曾發現!我並不是推卸責任,因為我可以很鄭重的告訴大家,我們的尋找工作一刻也不曾懈怠過。我並不認為我的手下有瀆職行為。所以,我更加懷疑,這件事情是一個陰謀!這些忽然冒出來的新的異能者,一定是某個敵對組織有計劃有組織培養出來的!否則的話,正常情況下,有這麼多新的異能者,我們不會不知道的。不過,正如您說的,這件事情我會去仔細堪察的。如果有了新的發現,我會即時向委員會匯報。」
黑桃K默許了雷狐的話,他繼續道:「第三,關於重建非洲分部的問題!這個問題刻不容緩,我建議從總部直接抽調一部分人手去非洲,同時從歐洲分部抽調一部分。然後……非洲分部的重建工作,需要史高飛先生參與其中,對防禦力量重新進行評估。先生們,女士們,我們雖然是世界第一大異能組織,但是我們的敵人很多!我們不得不為自己的安危著想。」
「我沒有問題。」史高飛淡淡道:「我會對防禦設備進行新的研究和評估。」
「那麼,現在請史高飛先生離開,我們將商議最後的調查組負責人人員問題。」
史高飛哼了一聲,轉動輪椅,朝著外面大門而去。
他離開了會議室之後,會議室的門緩緩自動關閉,裡面的任何聲音都不會再傳出來了。
史高飛出了門之後,原本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立刻變做了鄭重和嚴肅!
門外,他的助手「侍者」在等著,史高飛立刻就問道:「剛才先出來的那個叫羅本的傢伙呢?」
「去了休息大廳。」
史高飛一個人來到了休息大廳,在這裡果然找到了羅本,羅本的神色很凝重,坐在那兒,面前放著一杯咖啡,卻正在發呆。
「羅本!」
史高飛來到了羅本的面前,羅本立刻起身。史高飛地身份比他高了太多,他很恭敬的鞠躬:「史高飛先生!」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史高飛看了看左右,輕輕的在輪椅的扶手上按了一個按鈕,這個動作很細微,就連在他面前的羅本都沒有察覺到。
在輪椅的扶手背面,無聲無息的張開了兩個小孔,釋放出了一種無形的音頻干擾波,確保了兩人的****聲音不會被任何人聽見!
「在非洲分部的主操控室裡!當年我在主操控室地核心部位,安裝了一個後門裝置。」史高飛緩緩道:「那個裝置,只有很少人知道它的存在!我需要你這次回非洲之後。去主操控室看看,幫我把那件東西找回來!」
頓了一下,他的神色很嚴肅:「這件事情是最高機密!我希望你在找到東西交給我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了嗎?包括……委員會!」
羅本地臉色變了變:「隱瞞委員會?史高飛先生。這個要求我無法……」
「你不想查出你地那些同事的死亡真相嗎?」史高飛冷冷道:「你不想為他們報仇嗎?」
「……」羅本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史高飛。
「如果你不願意地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去匯報委員會。我對你說的這些話。」史高飛淡淡道:「我不是讓你隱瞞委員會,而是。這件事情現在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這是一個我未證明地猜測,在確定之前,我不想讓一些無根據的猜測混淆了委員會的視聽!我的意思是,當你找到了東西之後,交給了我,我確定之後會匯報給委員會的!那個時候,如果我隱瞞不匯報,你可以檢舉我。」
羅本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眼神在掙扎。終於,片刻之後。他咬了咬牙,狠狠的點下了頭。
史高飛微微一笑,正要轉身離開,羅本在後面輕輕的說了一句:
「史高飛先生,我答應您地要求,原因只有一個!我希望知道真相!我個人對這次事情也有很多疑點!我地同事……我的一個最好地朋友,他有妻子,三個孩子,我還是三個孩子的教父!我不想看著他這麼糊里糊塗的死去!!想到他妻子的眼淚,我的心就一直在掙扎!」
「我保證,我會給你一個真相的交待。」史高飛淡淡道:「前提是,你合作!」
當史高飛回到了實驗室之後,很快,雷狐就來了。
走進實驗室的雷狐,一臉的無奈,那張乾淨英俊的臉龐上帶著一絲苦笑。
「怎麼了?」史高飛冷冷道。
「很不幸,我被提名為了調查小組的負責人。」雷狐淡淡笑道。
「那豈不是正好。」史高飛哼了一聲:「你不是一直懷疑內部有問題嗎?這下你可以好好調查了。」
「這根本不可能。」雷狐搖頭:「真正的調查必須暗中進行!而成為了這個調查組的負責人,我就被擺到了檯面上!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暗中去做很多事情了!很多眼睛都會時時刻刻的盯著我……」
他說著,苦笑連連。
隨後雷狐看著史高飛:「你呢?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況能告訴我?」
史高飛忽然神秘一笑,他看著雷狐:「很抱歉,我不能對你說任何事情——你說的有價值的情況?哼,或許有,或許沒有,但是我不會對你說一個字的。」
「為什麼?」雷狐皺眉。
史高飛攤開雙手:「很簡單!你說內部有問題……好,我現在相信這點!但問題是,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雷狐?內部有問題,那麼你身為內部的人,也有嫌疑!我現在不會相信任何人……也包括你在內。當然了,我建議,你也要懷疑我!不要太信任我,不要什麼都對我說,因為我也一直是內部的人哦。」
雷狐聽了,卻反而笑了:「不錯!很符合你這個老瘋子一貫的做派。好吧,就讓我們各幹各的吧。」
說著,他轉身離去,走到門口,卻回頭,猶豫了一下,颯然一笑:「喂,老瘋子,如果我不幸也死了,那麼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你藏的那些好酒,都倒在我的墓碑上吧。」
「放心。」史高飛淡淡道:「如果我死了……哼,我死了就什麼都不管了,也不會要你做任何事情。」
遠在萬里之外。
爛尾街的鐘錶店裡,老田看著陳瀟的眼睛,微笑著:「其實,我一直都不支持你加入服務社,正是因為如此,因為……我並不認為,服務社裡的人都真的是單純的人。至少……偏激,和過分的執著,往往都會帶來一種後果,那就是狂熱!打著使命感的旗號,做出很多傷害人的事情。」
歎了口氣,老田繼續道:「而且,現在的服務社,已經不是當年的服務社了。在多年之前我退出的時候,那個時候開始,服務社的高層,就已經出現了意志的不統一……兩種不同的理念,開始出現在高層裡,我很擔心,這種分歧,會再一次造成服務社的分裂!」
陳瀟有些不解:「分裂……可是,你為什麼說再一次??」
老田笑了。
他的眼神,此刻變得很深邃,然後,他說出了一句讓陳瀟大吃一驚的話!
「因為,服務社從前曾經分裂過一次。」老田笑的很複雜:「俱樂部,原本就是從服務社裡分裂出去的一部分抱著不同理念的人!」
陳瀟呆住了。
「你是說,俱樂部的創始者,是……是……」
「是一批出身服務社的人!只不過後來他們的理念出現了偏差,最終選擇了離開服務社,自成一家。那次分裂事件,發生於很多年前,年代已經很久遠了。不過那次分裂,給服務社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一批能力非常優秀的精英人員離開了服務社,開創了現在的俱樂部!離開的人之中,甚至包括了幾位當時服務社的高層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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