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同死散神線在火麒麟看來雷幻蜥蜴所說的自己是大風刮來的肯定是假話,不過當他搜索雷幻蜥蜴的記憶的時候吃驚的發現,雷幻蜥蜴並沒有說假話,它卻是是被一陣莫明其脈的風刮來的。
「真沒有想到,這小子還真的是被大風刮來的。」火麒麟將這個信息傳遞給其他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頭注視到了龍天嘯的身上,因為他是在仙界待的時間最長的人,是所有人當中可以說對仙界瞭解最多的人。
龍天嘯搖搖頭道「關於這個奇怪的風,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在仙界生活的時間也不算很長,對仙界都不是非常的瞭解,更何況是從來沒有到過的魔界呢。」
就在眾人談論那陣怪風的時候,靈明宗少宗主梁鴻烈,以及他的屬下梁亮從一個土疙瘩下爬了出來,梁鴻烈呸了兩口,清理一下進入嘴裡的泥沙,剛清理完泥沙他的嘴可就閒不住了。
「奶奶的,什麼玩意,又是刀,要是劍的,差點沒把老子累死,幸好那鳥玩意結束了,不然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了。亮,剛才那是什麼玩意?」
「少爺,如果小的沒有猜錯的話,剛才咱們踏入了一個幻陣,這個玩意專門迷惑人的心神,稍有不注意就會淪陷其中,不得超生,幸好這個幻陣破了,不然咱們就麻煩了。」梁亮一邊說一邊喘息道。
「累死我了,讓我坐會。」梁鴻烈一邊說一邊癱倒在地上。
這兩個人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被幻陣這麼一弄也消耗了不少仙元力,現在已經有點要脫力的意思。
好機會,這是我五百年等到最好的機會,梁鴻烈,去死吧你。龍風等人沒有注意,梁鴻烈兩個人更沒有注意,就在梁鴻烈身後的不遠處一個青衫年輕人手中握著一柄長槍,雙目瞪的溜圓,滿面殺意的注視著他們。
「去死吧,梁鴻烈。」一條如同蛟龍一般的身影,從遠處飛竄而來,在這條身影的手中是一條下品仙器品質的長槍,槍通體黑色,黑色的槍桿,黑色的槍頭,黑色的槍刃閃動黑色的光芒。
呼,咚,這條長槍正中梁鴻烈的後背,梁鴻烈絲毫沒有防備,猛然被這條長槍擊中,頓時飛了出去,一口鮮血脫口而出。
梁鴻烈飛了,不過那條長槍的攻擊並沒有結束,漫天的槍影將梁鴻烈的身子包裹起來,如同雨打芭蕉一樣,急速無比。
如果是放在平日梁鴻烈絕對不會如此的狼狽,更不可能沒有還手之力,不過現在不是平時,現在是他仙元力將要耗盡的時刻,身上僅僅有一件衣衫護體,隨時都可能被對手破體。
青衫年輕人,長槍猛的一揚,摟頭砸向梁鴻烈的頭顱,啪一聲脆響,梁鴻烈的頭顱如同一個西瓜一般,被砸的粉碎。
這下驚呆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梁鴻烈的手下梁亮,他也正在休息,猛聽一聲吼叫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梁鴻烈已經飛了出去,等他起身想要救援的時候,梁鴻烈的頭顱已經被拍的粉碎。
梁亮急了,如果梁鴻烈被殺,他個就有逃脫不了的責任,就是死他都死不安生,他一咬牙用盡了自己積攢起來的仙元力,拋出一件法寶,這件法寶不大卻重的很,咚的一聲這法寶砸在青衫年輕人的後背上,猛聽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這青衫年輕人癱軟地上。
發出這件法寶之後,梁亮也脫力倒在地上,呼呼喘氣,反倒是梁鴻烈那個沒有了頭顱的身體五人理會了。
一個小人探頭探腦的從梁鴻烈的身體當中鑽了出去,這個小人怒沖沖的看著癱軟在地的年輕人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少爺對你不薄,你居然暗中偷襲我,告訴我,誰指使你的,本少爺給你一個痛快。」
「呸,梁鴻烈,你殺我全家,這些年在你們家我任你欺凌侮辱等的就是這一天,老天無眼,居然讓你逃過一劫,你不要得意,遲早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青衫年輕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是一隻漏網之魚,本少爺今天成全你,讓你去與你的家人團聚,去死吧。」梁鴻烈的小人手中出現一柄三尺長的短劍,抖動間一條劍芒朝青衫年輕人的腹部射去。
仙人,天仙,羅天上仙具有的還都是仙嬰,只有進入大羅金仙境界之後,才會擁有仙魄,進入真正的仙人的行列,仙嬰不過只是一個過渡期。
青衫年輕人似乎只有等候死亡的到來,哪知道這個年輕人一陣仰天大笑,從他的腹部射出一條奇怪的線,這條線只有小手指般粗細,黑色,閃動黑光,從年輕人腹部射出之後,這黑色絲線如同有靈性一般直接就纏繞到了梁鴻烈的仙嬰之上。
轟一聲轟響,青衫年輕人的身體被攔腰轟斷,兩條腿和上半身各奔一邊,鮮血流淌了一地。
「該死,同死散神線。」梁鴻烈聲音尖利的叫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梁鴻烈,沒錯,就是同死散神線。為了讓你品嚐到它,我花費了足足三百年的時間,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梁鴻烈今天你就給我陪葬吧。」青衫年輕人的仙嬰,神色猙獰的說道。
「不要,我不想死,不想死,風言你說,你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饒我一命,仙器,我有很多好的仙器,要不丹藥,可以讓你很快把修為提升上來,還有地盤,我們靈明宗可以把地盤都給你,只要你饒了我,要什麼都可以。」梁鴻烈的仙嬰慌忙不已,不斷的告饒,同時發動了法寶攻略希望自己能夠逃脫一劫。
「晚了,我一個快死的人要那些東西做什麼,我什麼都不要,就要你的命。」青衫年輕人依舊是惡狠狠的說道。
梁鴻烈的仙嬰看了一眼纏裹在腰中的同死散神線,猛然揚起手中的仙劍朝線的中央斬去。
聲慘叫發出,梁鴻烈仙嬰一陣劇烈的顫抖,五官都已經挪移起來,手中的仙劍也扔到一邊,再看那個青衫年輕人的仙嬰表情是一樣痛楚,甚至他痛楚比梁鴻烈更強。
「爺爺,什麼是同死散神線?」東方慧雲問道。
從一開始到現在眾人一直都在用旁觀者的地位觀看著事態的發展,沒有人出手,也沒有想出手,畢竟這些人與他們一點關係沒有,不管是誰死對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同死散神線也算是一種法寶,它非常的奇特,凡是被法寶纏繞上的人,只要不破掉法寶,就要與釋放法寶的人承受同樣的同樣的痛苦,一死俱死,神識也是一散俱散,一般人是不會用這種法寶,除非他遇到不可抗拒的對手,非要同歸於盡不可。」龍天嘯解釋道。
「爺爺,那不是說咱們在仙界也非常的危險嗎?如果將來越到這樣的情況怎麼辦才好呢?」向雪盈問道。
「呵呵,這種法寶也不是萬能的,它攻擊範圍有限,只能在近身戰鬥的時候才能產生效果;第二,它也不是不能破解的,要摧毀它其實也非常的容易,只要抓住機會用仙元力排斥開,然後用仙器斷開就可以;第三,這個還是可以提前防禦的,只要你身穿品質超越它品質或者是同級別的仙甲,它就那你無可奈何。」龍天嘯似乎對同死散神線並不感冒,甚至還有點鄙夷的意思。
「這麼說,那個年輕人用同死散神線出現效果還是運氣好的結果。」東方慧心道。龍天嘯沒有言語只是微微的點點頭。
在龍風一群人說話之時,那青衫年輕人仙嬰,已經充分的膨脹起來,目的很明確他要自爆,他要用自己的命換梁鴻烈的命。
梁亮翻身起來飛速來到梁鴻烈的身邊「少爺,少爺,你還好吧。」
「好他媽什麼,沒看打那小子要自爆嗎?快點阻止他,快點,不然本少爺死定了。」梁鴻烈的仙嬰朝梁亮一陣吼叫道。
梁亮催動自己的仙元力猛朝青衫年輕人的仙嬰壓制過去,想要阻止他的自爆,可是青衫年輕人的仙元力早就到了自爆的邊緣,受到了梁亮仙元力的壓制猛然爆發起來,轟,轟,轟幾聲接連巨響,慘叫聲響起。青衫年輕人的仙嬰連同梁鴻烈的仙嬰一起爆發,一團如同蘑菇雲一般的煙塵從地上升騰到了空中。
梁亮靠的有點近被兩個爆發的仙嬰衝擊的如同樹葉一般拋了出去,摔昏在地,他的情況還不算糟糕到家,只不過腦袋少了半個,身子也缺了一半,唯一值得慶幸的莫過於仙嬰只是受創,沒有消散而已。
嗖,嗖,嗖,從遠處風馳電掣一般射來五個人,這五個人的身體就如同劃過天際的流星一般,眨眼間就以來來到了龍風等人的近前。
不用打量也不用觀察,龍風很乾脆的就判斷出這五個人的實力,一個九天玄仙初期,兩個大羅金仙後期,兩個大羅金仙中期。
「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五個人剛剛停下身體,其中一個名大羅金仙中期的人問道。
聽到這人問話如此的不客氣,眾人絲毫沒有給予理會,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問我們,有本事自己去看。
這名大羅金仙詢問之後等候眾人的回應沒想到這群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給他回應,他心中不禁出現了怒氣,心道這群人不識好歹,我梁天雲問話居然沒有回答,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依憑。
一看之下,梁天雲的眉頭就是一皺,心道怪不得這群人如此的狂傲,居然有幾個人連我都看不透,看來不知道是那裡遊歷過來的高手,看來我得小心應對。
「請問,這裡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梁天雲語氣變得客氣了不少,還是詢問剛才的話。
「兩小子被同死散神線牽連的自爆了仙嬰。」金烈語氣不算很客氣,但是還是給了梁天雲一個回答。
梁天雲將目光投射到了地面之上,猛然發現了缺少半邊身子的梁亮,他一看此景不禁的心頭一緊,梁亮如此模樣,那自己的兒子呢?
他顧不得許多,飛撲過來一把將梁亮的仙嬰從他的殘軀內掏了出去,一陣晃蕩,外加一陣仙元力的注入,才將梁亮的仙嬰弄的醒轉過來。
「烈兒呢?我在問你呢?烈兒呢?」梁天雲握著梁亮的仙嬰吼叫著問道。
「少爺死了,少爺死了,少爺死了。」梁亮的仙嬰神志有點不太清楚,只是重複著四個字。
「怎麼死的,告訴我,我的烈兒,怎麼死的。」梁天雲的手在顫抖,心也在顫抖,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少爺死了,少爺死了……」。梁亮的仙嬰依舊重複著剛才的話。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從梁天雲的口中傳出,不知不覺間他兩隻手臂用的仙元力越來越多,一個沒留神,梁亮的仙嬰被他的仙元力弄的粉碎,糊塗之間又一條生命流失。
「烈兒,我的兒啊,你告訴爹,到底是誰殺了你,爹一定會給你報仇的。」梁天雲一邊哭,一邊吼叫聲音讓人聽起來甚是難受。
他旁邊的那幾個人不斷的用語言安慰他,無非就是什麼節哀順變之類的話。
「眾位,在下想請問一下,我梁師弟的兒子是怎麼死的,如果眾位知曉的話,不妨告知一二,我等將感激不盡。」那名九天玄仙級別人的朝龍風等人的方向前進一些路程詢問道。
「剛一個年輕人用槍偷襲了一個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少爺,然後用同死散神線纏繞住了他的仙嬰,最後那個年輕人自爆,那個什麼少爺也就是這樣死的。」東方慧雲用最簡單的語言解釋道。
同死散神線,剛才這群人當中就有一個提起了這個同死散神線,看來應該是梁天雲的兒子得罪了什麼人,這個人非要與他同歸於盡不可,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恐怕是無從得知,現在他死了,剛才那個仙嬰又被梁天雲捏碎,不行我還得再詢問仔細一點才是,恐怕除了這幾個人沒有人再清楚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