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解救燕兒龍天嘯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推開了那扇門,他在前邊緩步走了進去,龍風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也緩步走入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空蕩蕩,四壁都是潔白顏色,一陣陣冰雪靈氣在空中遊走不定,其他的地方無有一物只有房間的中央孤零零的擺放著一塊長有三米,寬有一米半,厚有一米二的萬年玄冰。
龍天嘯邁著腳步,輕輕的走到萬年玄冰旁邊,手把萬年玄冰,眼中滿是溫柔,滿是歉疚,滿是愛意。
「燕兒,天哥來看你,你不怪我過了這麼多年才來看你吧,是我不好,不然你也不會受這樣的嘴,天哥對不起你。」龍天嘯喃喃對萬年玄冰中的燕兒說著話,眼中閃動著晶瑩的光芒。
龍風也是腳步輕輕的來在這塊萬年玄冰的邊上,他眼睛輕輕的掃過萬年玄冰,只見玄冰中一女子閉著眼睛沉睡。
好美啊,龍風暗自驚歎道,這女子的容貌比向雪盈不差分毫,雖然是在沉睡但勝雪如玉的肌膚依舊散發淡淡的光芒,那張臉只能用晶瑩剔透比美玉還要美來形容,絕美容顏上無比和諧的分佈著五官,雖然是在沉睡卻恬靜如一朵雪蓮花一般,高雅,聖潔,雖然是在睡卻依然散發著掩蓋一切的光芒,讓人絲毫生不出褻瀆的念頭,舉世無雙,只能用舉世無雙來對她進行形容。
她身穿勝雪白衣,內罩雪白長裙,那長裙隨風輕輕飄動,這白衣,這長裙,根本就是一朵盛開的雪蓮花,將她映襯的如此的高潔,無暇,雪蓮花,一朵在冰天雪地中最美的雪蓮花。
「燕兒,大哥已經將體內的血氣逼了出來,我們馬上就要幫你逼出血氣,你要快點醒來,快點醒來。」龍天嘯依舊是喃喃的說著。
「風兒,破開萬年玄冰吧。」龍天嘯聲音很輕的對龍風道,似乎是怕打攪了沉睡的美人。
「爺爺,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去冰雪神府再打開玄冰,冰雪神府中的冰雪靈氣比這裡更濃厚效果可能更好。」龍風的聲音也不大,似乎是受到了龍天嘯感染。
龍天嘯沒有言語點點頭,輕輕的將萬年玄冰托起,然後是示意龍風帶他進入冰雪神府,龍風掐動靈訣帶著自己,龍天嘯和萬年玄冰進入冰雪神府當中。
向雪盈等人一見龍風和龍天嘯進來,就要過來拜見被龍風用手勢制止,眾人遠遠的看著一步都不敢前進。
龍風這次開始下了血本,一口氣將九宮十八殿全部調動起來盡可能多的集中冰雪神府中的冰雪靈氣聚集在燕兒的身邊。
龍天嘯將萬年玄冰放下,龍風催動手指輕輕的將萬年玄冰破開,燕兒從玄冰中露了出來。
龍天嘯拿出一顆回天金丹輕輕的捏開燕兒的嘴巴送入她的口中,然後催動仙元力將金丹讓她吞下去,他的動作很輕很輕,似乎是怕驚醒了睡夢中的人兒一般。
「爺爺,一個是不是少了一點啊,我看再用一個這樣效果可能更好一點。」龍風輕聲建議龍天嘯。
龍天嘯點點頭,又將一顆回天金丹放入燕兒的口中,再一次讓她吞下。
「風兒,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龍天嘯起身站在一旁心情別提由多緊張了。
燕兒昏迷不醒,回天金丹如果只是自己散發藥力效果慢的多,現如今唯有其他人協助催動才是最好的方式,龍風是在場眾人當中唯一具有仙佛元力之人,是當仁不讓。
龍風再次握成寶瓶印,獨鈷印,一邊用仙佛元力催動回天金丹,一邊吸取冰雪神府的靈氣,這個活可不是什麼輕鬆的工作對龍風的元力消耗可是不輕,如果不補充的話,恐怕就是他也維持不下來。
隨著龍風的催動回天金丹開始快速的發揮出作用,層層金光從燕兒的身上蕩漾出來,隨著金光的泛起,血光也開始泛起,燕兒的身上的血光比冰絕身上還要強盛幾分,幸虧用了兩顆回天金丹,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辦。
龍風的動作很輕,但是威力卻一點不弱,那血光在兩顆回天金丹藥力與龍風仙佛元力寶瓶印的雙重衝擊之下節節敗退,但依舊是抵抗力十足一時半會還真無法奈何它們。
隨著金光的進展,燕兒身體被金光佔據的位置是越來越多,可爭鬥也愈發激烈,雖然看不到究竟激烈到什麼,但從血光與金光相互交錯,相互撞擊的程度來看就可以知道,究竟如何。
僵持場面忽然僵持了下來,龍風幾次猛催仙佛元力都沒有能夠將血氣逼退分毫,他不由有點惱火。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不死佛訣誅魔。」隨著龍風口中的佛音傳出,他的周圍升騰起無數的佛印,佛陀,陣陣佛光閃耀,陣陣佛音禪唱迴盪空中。龍風週身金光閃耀,燕兒的週身也是金光暴漲。
血光一下支撐不住,全線崩潰,霎那間被龍風的誅魔給趕出燕兒體外,這血氣剛要逃遁卻被周圍的佛印包裹起來一舉淨化。
龍風手臂一收,佛音消失,佛印也消失,就連他的不死金身也消失,噗,一口鮮血從龍風口中噴了出來,他受傷了。
原本以龍風的實力還不足以用不死佛訣,但如果當時不用肯定就不能解決那些血氣,再加上龍風心中惱火萬分,強行使用佛訣,才落得一個元力耗盡,內俯難以承受受傷的結果。
「風兒,你沒事吧。」龍天嘯一看龍風吐血,趕忙問道。
龍風勉強振作一下道「爺爺沒事,只是超負荷,受了一點內傷,不妨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其實龍風的傷害可不輕,他不但要承受元力耗盡,更要承擔不死佛訣的反噬,幸好仙佛元力比較柔和他才沒有傷損到元嬰,如果是軒轅仙力的話,估計他沒有幾年是休想回復過來。
「沒事就好,你何必著急呢。慢慢來不是更安全嗎?」龍天嘯略帶責備的說道。
「沒事的爺爺,你放心就好了,我已經將她體內的血氣全部都清楚乾淨了,過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應該可以醒過來,爺爺,我是不是應該叫她奶奶呢?」龍風略帶一點調皮的笑意對龍天嘯道。
「臭小子,你說呢?該打,這都不知道,不過看在你救了你奶奶的份上,我就先記下了,以後再找你算帳。」龍天嘯笑著對龍風道。
「我冤枉啊,爺爺,不公平,我救了奶奶這麼大功勞,你不表彰也就算了,還要記帳,哼,等我奶奶醒了我非得告你一狀不可。」龍風表情誇張的對龍天嘯道。
「去去,一邊去,你敢告狀,我非揍你一頓不可,好了,你養一下你傷吧,我在這裡等就行了。」龍天嘯讓龍風離去養傷,畢竟傷勢是越早治療越好。
龍風也不說什麼,離開這裡到了一個地方吃了點天才地寶入定恢復,浪費啊,這傢伙連丹藥都不練,直接吃天才地寶就像吃菜一般,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不知道怎麼罵他敗家子呢。
只是人家冰雪神府靈藥多,再加上在凶獸元域搜刮的更是數不勝數,你別人想這麼吃還沒有那個條件呢。
龍天嘯緊張的,眼睛連眨都不眨的盯著冰燕,似乎他眼睛眨動一下冰燕就要消失似的。
等待的時間總是那樣的漫長,龍風的傷勢已經完全復原過來,冰燕還沒有醒轉的跡象,龍天嘯心中急躁萬分,但還是在那裡一眼不眨的等候著。
終於冰燕的手指慢慢的移動了一下,眉頭也挑動幾下,龍天嘯的心稍稍放下了一點,眼角眉梢也悄然的浮現了一點笑意。
眼睛睜開了,冰燕終於睜開了眼睛,她眼睛一睜開正好看到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看,她輕輕的晃動一下腦袋躲避這眼神,但是瞬間又把頭扭了回來。
騰,她的閃身猛的起來,差一點撞到了龍天嘯的腦袋。
「天哥,你是天哥,天哥,太好了,你沒事吧。」無比優美又帶有關切的聲音傳遞到每個人的耳朵當中。
龍天嘯笑了,笑的非常甜,他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他的燕兒終於醒了,沉睡一千五百年之後終於醒了過來。
「燕兒,你醒了,不要著急起來,你的身體被血氣侵蝕的不輕,先坐著修養一下為好。」龍天嘯聲音很溫柔的對冰燕道。
冰燕四外看了一眼問龍天嘯道「天哥,這是什麼地方,那些人我怎麼沒有見過啊。」龍天嘯笑著對她解釋道「這是我孫兒龍風的冰雪神府,那些人都是他的朋友,風兒,你過來。」
「你的孫兒,天哥你怎麼會有孫兒的?我記得你說過你沒有親人啊。」冰燕眨了兩下,陷入沉思當中。
龍風手裡捧著幾種靈藥帶著向雪盈三個人來到龍天嘯和冰燕的近前。
「爺爺,這是幾種靈藥,對奶奶恢復身體和元嬰是大有好處的。」說著龍風將這些靈藥遞給龍天嘯。
龍天嘯接過,燕兒聞聽龍風的話是更加的納悶,叫我奶奶我和風兒沒有兒子啊,這孫兒又是那裡來的呢?
看到燕兒的表情龍風趕忙解釋道「奶奶,你還不知道你已經沉睡了一千五百多年,差不多快要一千六百年了,爺爺為了給你找尋藥物,飛昇仙界後來機緣巧合回到了修真界,收養了我,在後來就是我們找到了藥物救醒了你。」
「什麼?你說已經睡了一千六百年,天哥,這是真的嗎?」冰燕的小嘴驚的大大的,滿是懷疑的問龍天嘯道。
「是啊,風兒說的沒錯,你確實沉睡了將近一千六百年。」龍天嘯語氣略帶感慨的說道。
「那這些年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呢?天哥你給我講講?」冰燕已經活了一萬多年,雖然稀里糊塗的過了一千五百多年,但還是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現在很好奇龍天嘯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燕兒,你先服了這些靈藥,等你身體恢復過來,我再給你慢慢的講。」龍天嘯將那些靈藥送到燕兒的面前輕聲道。
燕兒這時候也感覺一陣陣的疲倦,點點頭接過靈藥,吞服下去盤坐恢復起來。
「風兒,送我出去一下,我將冰絕大哥接進來。」現在燕兒已經沒事了,有了冰雪神府的濃厚靈氣與天才地寶很快就可以恢復過來,現在冰絕還在外邊,不如也到冰雪神府來,這裡比冰原城恢復的快的多。
龍風點點頭帶著龍天嘯離開冰雪神府,他必須得去啊,他的人還有不少也在冰原城呢。
出去之後,火麒麟趕忙問道「龍風老大,事情辦完了吧,我的法寶們怎麼辦。」
龍風沒有給火麒麟正面的回答而是對眾人道「好了,事情都辦完了,辛苦各位,你們都回冰雪神府修煉吧。」
這裡太過無趣眾人早就厭煩了,只是龍風不出來他們也會不去,現在龍風出來他們當然樂意回去。
送眾人回去,龍天嘯這時候也帶著冰絕趕奔過來與龍風一同回到冰雪神府。
照顧冰絕,龍天嘯轉回頭問龍風道「風兒,這裡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回地球,爺爺,軒轅劍門還沒有傳人,我必須在自己飛昇之前把軒轅劍門給傳承下去,接下來的時間我就要尋找傳人了。」
龍風現在已經是大成後期,時日已經不多,但是他除了蓋天刀之外還沒有第二個弟子,軒轅劍門更是一個傳人沒有,他不能就這麼不負責任的飛昇讓軒轅劍門的傳承斷在他的手裡,這個責任他可負不起。
「好,我跟你一起回地球,順便也看看過了這麼年這地球發生了多大的變化。」龍天嘯因為燕兒的甦醒心情不是一般的好,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除了這件事之外,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辦,那就是幫助天刀報仇,天刀的父母都是被一修真者所殺,我答應過他的協助他報仇,正好回去的路上順路。」龍風沒有忘記他對蓋天刀的承諾,雖然這個徒弟他關心的不多,但答應的事情他卻牢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