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西遊之我是牛魔王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晃一晃,過去兩百年
    話說菩提返回極樂境,見了阿彌陀佛,言及與鄧坤說法一事,聞得鄧坤的話,尤其是最後一句「不昧因果」之說,阿彌陀佛也大為讚歎,說道:「此子深得我佛門萬性空有的真諦,確是難得。」問菩提道:「師弟既然走了一遭,怎的不把他帶回西方?」

    菩提笑道:「師兄,你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上次在天庭與他見面時,難道看不出來他也是本次殺劫中的應劫之人?」

    阿彌陀佛微露詫異道:「當真?」思忖片刻,復道:「當時情勢複雜,如來佛祖出手無功,我忙於收拾局勢,倒真未曾看得仔細。」

    菩提點頭道:「我看得不差,他絕對是應劫之人。不但如此,其時牛魔王幾個兄弟也出來相助,我細細觀其氣數,其中頗有幾個陷在此番的殺劫中,此時尚未是時候,當要留到取經時再作計較。我要是強行為之,一來實無出手的理由;二來也怕他們糾纏不休,傷了他們性命,反誤了我佛教大興。」展顏笑道:「只我暗中觀察,他那幾個兄弟都不是什麼安分守己之輩,身在劫中,只需稍作點撥,自會在取經之時與我等為難,到時後一一收服了便是。到其時,那牛魔王勢單力孤,再也生不出什麼亂子,只能乖乖的入我門中來。」

    阿彌陀佛聞言笑道:「這也無不可。既是如此,你我便靜候其變罷了。」

    話分兩頭,菩提去後,眾兄弟擁上問起前事,鄧坤一一道來,聽得菩提欲把鄧坤渡往西方,眾兄弟都是心驚。候聰道:「幸虧我等來得及時,否則菩提要是動手,大哥吉凶難料。」

    鄧坤苦笑搖頭,心道:「什麼吉凶難料,簡直是有凶無吉。而且他退走,也決不是見了你們幾個出來給嚇跑的。這老小子從一開始就不曾存著動手的心思。我還真猜不透他打的什麼主意。」沉思半晌,終究無得,只好道:「回島上再從長計議。」

    回到金鰲島,鄧坤又想了半天,仍是不解菩提為何輕易的放過了自己,只得暫時放下,當前要務,還是要先把西遊的應對之策落到實處。他早就安排候聰留心注意那天蓬與捲簾的一舉一動,聞得他們已各自如原著般遭貶下界,心裡有數,暫時不動聲色,只叫眾妖王抓緊在人界懲惡揚善,盡可能把妖族的名聲弄得好一些。

    與此同時,鄧坤也在拼了命的修煉,雖然就現在他的修為而言,較之原先的牛魔王不知道強了多少,但是要是單獨對上佛教的坐蓮台者,估計還是敗多勝少。是以他修煉加倍用功,將那誅仙劍陣習練得圓轉自如,雖然威力仍然遠遠比不上原版,但也頗為可觀。另也將赤魃皇所贈的屍祖血與冥河傳授的《血海噬魂法》各自鑄出一尊分身來。屍族的分身是紅色,除了力大無窮,刀槍不入以外,更不懼五行法術的攻擊;至於血海分身,則呈暗灰色,善於用戾氣侵蝕敵人的奇經八脈,歹毒無比。

    鄧坤最感到可惜的,是那寶貝六神幡得物無所用。那寶幡雖然頗有威力,但祭煉之法卻甚是複雜,又要符印,又要祭拜,比那釘頭七箭書還要麻煩得多,當世也只有通天教主和金頂大仙曉得此法。要說上三十三天外紫霄宮找通天教主傳授,那純粹是胡扯;不禁心裡大悔當天實在不該把金頂大仙放走。鄧坤不懂運使六魂幡的法門,也就只好把這寶貝擱在一旁,等到以後擒住金頂大仙,再慢慢的逼問出來不遲。

    當然,鄧坤修煉之餘,也未曾忘記明月。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大戰之前最後的平靜時光,待得西遊開始,就算鄧坤有著應對之策,勝負之數終究難以預料,最壞的可能仍是如同原著般夫妻兩個相隔萬里,再不能碰面。因此鄧坤也珍惜這段二人相處的難得時間,這小兩口兒新婚燕爾,好得如蜜裡調油一般,夜夜溫存,時時繾惓,不必細表。

    其間鄧坤與妲己和喜媚也時有碰面,妲己每次都使出些媚惑手段來挑逗,好幾次都差點把鄧坤的邪火勾了上來。不過他對於妲己存著一份戒備之心,始終沒有行那苟且之事。只是妲己好像鐵了心賴上了他,死活就纏著不放。其實鄧坤去見妲己,只是為了喜媚。喜媚是他對付佛教的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環,缺了她,鄧坤便玩不轉,所以非要讓喜媚心甘情願為他出力才行。妲己也是厲害,每次都掐准了時間就出現,含情脈脈的在一旁盯著鄧坤,借些由頭上來挨挨擦擦,正所謂女追男,隔層紗,三番兩次下來,鄧大官人也覺得難以抵擋,不得已,只好每次與妲己碰面都盡量叫上明月相陪,如此才讓妲己稍微收斂一下。

    另一個叫鄧大官人頭痛不已的,則是謝瑛。謝瑛本來對鄧坤頗有情意,在鄧坤娶親之後,這縷情絲不但沒有斷,反而越纏越厚。只是見鄧坤與明月情深,只好悶在心裡不說,弄得日漸消瘦。鄧坤看在眼裡,雖然擔心,卻又想不出法子來開解,只怕把事情更弄得複雜了。久而久之,連明月都看出了端倪,便與鄧坤商議。這女兒家的心事說也奇怪,同是打自己丈夫心思的女人,明月甚是防備妲己,卻不反感謝瑛,言下之意,竟是要鄧坤收了謝瑛為妾。

    不料鄧坤聽後,大搖其頭,道:「我對她只有兄妹之義,並無男女之情,若要娶她,卻是誤了她了。」堅決不允。明月也無法,她也是心裡矛盾——有哪個女子在丈夫納妾這件事上是真心舉腳贊成的?也便罷了,只叮囑鄧坤多去和謝瑛聊聊,順勢開導一下。

    便是如此,鄧坤白天修煉,晚上與明月你儂我儂。不知不覺便過去了兩百餘年。

    這一段時間裡,佛教並無像進攻血海那般的大手筆,彷彿一時沉寂下來,當然其實該辦的事情還是一直在進行中。那金蟬子身入輪迴,兩百餘年間,已然轉了幾世,有投生官宦富貴人家的,也有投生貧窮卑賤人家的,但說也奇怪,無論投生何方,總是一心堅定向佛,功名利祿一概不放在心上,每一世都出家為僧,而且到得而立之年,就會神使鬼差的踏上西去取經之路。次次如是,更無一個例外。

    毫無例外的事情不止這一個,那捲簾大將臨凡,依照昊天的指示,在西行的要衝流沙河處安下身來,平日以吃人為生,那金蟬子每次路過這裡,都被他吃了,復又轉世投胎,週而復始。他每吃一次,修為便能恢復一分,此時已然恢復了不少修為,只是那每七日一次的仙劍穿胸之苦不得脫。他忠於昊天,也就咬牙苦忍,一心等那取經人到來。

    一日,鄧坤早早起身,做起早課,行功搬運數大周天,身上青、藍、紅、黑、黃、灰六種顏色的光華不住變幻,頂上一時開出三花、一時現出舍利、一時現出祖巫形相,兩個時辰後,收功站起,又叫幾個兄弟過來練誅仙四劍,不覺到了午飯時分,突然發現明月自早晨起,不曾邁出過房門半步,心裡蹺蹊,想昨晚也不是十分瘋狂,怎的如此戀枕?便回房去喚。

    不料剛走到偏廳,裡面出來一個人,差點撞個滿懷,看清楚時,原來是候聰。

    候聰滿臉喜色,一見鄧坤,連忙道:「恭喜大哥,賀喜大哥。」鄧坤正要詢問,候聰卻道:「如此大事,我當要馬上傳揚開去,叫眾人都來與大哥賀喜才是。失陪了!」竟然把鄧坤撇下,自顧自去了。

    鄧坤撓了撓頭,不明所以,只得推門進了偏廳,見明月坐在椅上,旁邊站著刑天,皆是面帶微笑,看見鄧坤入內,笑得更歡。鄧坤很有些納悶,問道:「你怎麼了,怎的不去吃飯,反在這裡傻笑?」

    明月笑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刑天也來賀喜。

    鄧坤更是摸不著頭腦,問道:「你也來賀喜?何來之喜?」

    刑天哈哈大笑,道:「妹夫,你有了子嗣,如何不喜?」

    鄧坤腦子裡一下炸開,呆了數息,這才反應過來,驚喜莫名,一個箭步衝到明月身前,執著她手,叫道:「你……你有了孩兒?」

    明月笑著點頭道:「我這幾日天葵不至,想來已是有了。剛才叫七弟來把了脈,果然如此。」鄧坤喜得一蹦三尺高,大叫道:「我有孩兒啦,我有孩兒啦,哈哈。」突然又安靜下來道:「唔,七弟不會看錯吧?」說實話,這時代又沒有什麼13超之類的,光把把脈就能判定是否有身孕,這事情鄧坤還是很有些懷疑的。

    明月輕輕一拍他腦門,嗔道:「七弟精通醫理,怎麼會錯?」

    鄧坤又傻傻問道:「那七弟可有說是男是女?」

    明月看他像看個白癡一般,抿嘴笑道:「這才幾時?哪得如此快知道?」

    鄧坤一想不錯,又哈哈大笑起來。只聽得明月在旁笑道:「這孩兒出世,夫君可要好好想個名字才是。」

    鄧坤正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聞言點頭笑道:「說得是,說得是!」突然一窒,心道:「不對!我是牛魔王,我和鐵扇公主生的孩子,豈不是紅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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